第二十七章 沉淪下(憋尿調教下、拒絕koujiao、蛋:罰寵物用屁股高潮)
接下來的幾天,宋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的。 除了分身和后xue,少年撤去了他身上其它部位盤踞的道具,連嘴里的大牙套也被摘了下來,甚至沒有用鐵鏈之類的東西束縛住他。表面上看他完全是自由的,可惜他卻虛軟無力得連手臂都抬不起來,甚至在對方不在的大部分時間里,都一直處于渾渾噩噩的奄奄思睡狀態——顯然對方喂他吃的東西里加入了某種或多種藥物,令他肌rou松弛、意識混沌。 這倒也罷了,男人本也沒指望能輕易逃出去,何況每次對方一來對他而言都是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哪次不把他折騰得夠嗆,若能在對方不在的時間里好好休息一下也不失為一件幸事……可惜才一天下來他就發現自己太天真了,昏昏沉沉并不可怕,他最怕的就是意識被喚醒的那一刻——因為每次喚醒他的,都是男性器官上如被火灼的劇痛。 不用時時刻刻被高漲的情欲縈繞,他當時還覺得如釋重負,哪曉得,沒有了那些催生情欲的道具的sao擾,所有的感官就全部集中到了飽脹的膀胱上。若能保持清醒還無所謂,再難受他也能忍,但偏偏他腦子里就像被塞進了一團棉花,總是朦朦朧朧的集中不起注意力來,除了膀胱的脹痛是清晰的,其他感覺都顯得縹緲而麻木。也不知對方是怎么做到的,他甚至連像之前那樣熬著不睡覺都不可能,明明一再告誡自己不能睡,卻還是堅持不了多久就迷糊了過去,直到被肆虐的電流再次強行喚醒。 現在他是不再尿床了,但以前他尿床幾次,現在就得疼上幾回,次數甚至比之前更多。喚醒他的從失禁變成了男性最脆弱處的劇痛,他都不知道究竟哪個更讓自己痛苦。 從少年離開,到少年再次出現,整整一天一夜他都在漫無邊際的噩夢里掙扎,昏沉的意識抵御不了強烈的撒尿欲,然而一旦他本能地試圖緩解膀胱的脹痛,后果不是膀胱的解脫,而是yinjing遭到足以令人痛得死去活來的電擊……痛苦的黑暗深淵里,少年的出現好像成了唯一的光——不知為什么,每次少年在的時候所有的一切就會變得特別清晰,他的意識,他身體上的感覺……好像都隨著對方的到來而活了過來,重新煥發出勃勃生機。 少年會把那個時刻研磨著細嫩尿眼的小球拎出來,把總是折磨得他痛不欲生的小環從yinjing上摘下,然后對他說:“尿吧。主人允許你尿?!?/br> 每次聽對方這么說時他潛意識里都隱隱感覺不妥,然而白皙柔嫩的小手覆上男性最脆弱的器官輕輕撫摸著,小腹上飽脹難忍的部位也被溫熱細膩的掌心緩緩揉按著,他的身體總是很快就背叛了意志,臣服在撒尿的快感中滿足地不住顫抖。 “嗯……嗯嗚……” 有時他甚至會在不經意間漏出一兩聲細微的呻吟,意識到后就羞恥得要命,但是對方卻似乎很喜歡聽,撫摸著性器的小手會獎勵地揉捏兩下莖身,帶給他更多的舒爽——當然,少年總是控制得很好,不會讓他的yinjing完全挺立起來影響撒尿的進程。 “……呃……” 空氣里又飄來一聲若有若無的低吟,江朗抬頭看了男人一眼,對方閉著雙眼把臉側向另一邊,神色間半是羞慚,半是解脫般的舒爽愜意。淺藍色的液體汩汩地從頂部小眼兒里流出來,因為這幾日流食的攝入,藥液被稀釋不少,顏色也就淡了很多。幸好他給男人膀胱內注入的解藥濃度足夠高,只要男人不尿床,藥液被稀釋一周都不成問題。而現在這人顯然被他摸得很舒服,連臀部都配合似的輕輕搖晃起來。 他知道這是對方在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刻——排泄不過是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現在卻成了男人在長時間嚴酷折磨之后的最大救贖,其實很有些可憐,尤其這人還總是不聲不響的……雖然中午沒時間來俱樂部,但他總是一整天都心神不寧,時不時就拿出手機看看監控,即便是在睡夢中,男人睡得也很不安穩,總是眉心緊蹙,身體細微地發著抖——飲食中添加的藥物,雖不至于對人體造成實質性傷害,卻會在鈍化意識和肢體控制能力的同時,提高對各種感覺的敏感程度,所以即便撤去那些道具,單單只是膀胱的憋脹已經足夠讓男人難受不已……尤其每次看到男人遭受電擊時冷汗直冒渾身痙攣的樣子,江朗都會有種整顆心都被揪起來的感覺。 電擊敏感部位向來是所有性奴最恐懼的責罰之一,他每天晚上看到男人,其實很清楚對方遭受了多少次電擊折磨,男人泛白的臉上依然殘留著痛楚,卻總是什么也不說,蒙著水光的雙眼也依然眸光澄澈,眼神中也看不出有什么恨意……這總是令他又驚訝又憐惜,之后也不忍再嚴厲地調教對方了。 “唔、好了……” 囈語般的低啞聲音忽然將江朗的思緒拉了回來,眼看涌出的尿液逐漸變得斷斷續續的,他收回手,將床邊垂掛著的蓮蓬頭取了下來。一開始男人做不到在尿得暢快時突然憋住尿,著實吃了不少苦頭,幾番尿液回流和敏感處慘遭電擊的雙重折磨之后終于學乖了,懂得了什么叫做“適可而止”。作為獎賞,江朗便不再急著將控尿小道具給他戴上,只是就著溫水細細搓洗著rou乎乎的男性象征,從脹鼓鼓的蘑菇頭,到越來越硬挺的粗壯rou柱,連包皮上每一道褶皺都沒放過。 “……唔、唔……” 宋偉努力控制著直溜出口的嗚咽聲,性器在溫和的水流中被滑膩柔皙的小手揉來搓去的實在太舒服了,就像迎合了他內心難以啟齒的欲望一樣……下體在發燙,一波又一波的射精欲翻涌不休,但是對方只是在給他做清洗而已…… 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舒服還是難受,直到被電擊得紅腫鼓起的那一圈被柔韌的指腹搓動時,直沖腦門的刺痛酸脹終于令他再也忍耐不住,苦楚地哀求對方:“別、別碰……不要……” “腫成這樣,今天又差點尿床了幾回?嗯?” “……”宋偉難堪地咬住唇。若非藥效尚未完全退去,他現在依然體虛無力,下唇即便不被咬出血,也會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少年每天晚上都會問他這個問題,他一點也不想回答,但是不回答對方就使勁揉搓那一圈已經被電流折磨得紅腫不堪的嫩rou,疼癢交加混合著酸、脹、麻、熱等各種感覺……他實在吃不消,垂下眼顫顫地小聲囁嚅:“三次……” “三次?不止吧?說謊可是要受懲罰的哦……”江朗豎起指甲刮了兩下小腫rou,他在監視器里明明看到男人醒了四次來著。 “啊——!不、不,沒有……”男人痛苦得屁股直搖,但藥效未過他根本使不上勁兒,這樣小的幅度哪可能讓分身擺脫少年施虐的手指……可是他真的沒有說謊,有一次差點尿出來卻警醒地忍住了的,沒有被電擊。 男人眼睛里的水氣更重了,淚汪汪的似乎很委屈的樣子,江朗與他對視了一會兒便知道他說的是實話——終于有點長進了,他不由得心中一喜。 “好吧,主人相信你?!苯蕸]再繼續折磨腫脹的那一圈,獎勵地將食指指腹貼上冠狀溝慢慢地摩挲起來。 “唔……嗯嗚……嗚、嗚、唔嗯嗚……” 宋偉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冠狀溝本就是極敏感處,這幾日被電流折磨后變得更加不堪一擊,才被磨蹭兩下,強烈的射精沖動就又如惡魔般纏繞上來。 他無所適從,想努力忍住不讓自己落入無地自容的窘迫境地,卻又本能地對射精那一剎那的放空無比渴望……到后來,他已經自暴自棄地想著射了拉倒,然而摩挲著冠狀溝的手指卻十分刁鉆,察覺yinjing抖得厲害時就戛然而止,自去清洗男人的大腿內側,直到沸騰的欲焰漸漸平緩下來,才又繼續給男人的冠狀溝作按摩。 如此幾次之后男人的呻吟聲里便帶上了越來越多的哭腔,到后來嗚嗚咽咽的簡直像在啜泣一般,江朗這才放過已經被撩撥至極致的性器,關了花灑,柔軟的毛巾兜頭覆上,將整根roubang從上到下擦拭干凈。 被清洗干凈的男性器官看起來更加雄偉聳立,宋偉憋得痛苦萬分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盡力平息著體內如潮洶涌的yuhuo。忽然,yinjing上傳來熟悉的溫軟觸覺,他渾身一抖。 抬頭見少年瑰色的雙唇又湊了過去,他內心哀嚎一聲,每次都這樣,親一下蠢蠢欲動的rou柱子還不夠,還親他已經膨脹到極點的蘑菇頭,有時甚至還用舌尖舔舐一下因為長時間被小鋼珠撐開一時間合都合不攏的頂端小口……他總疑心對方是把他的重要器官當成玩具在擺弄,又有點像是在逗弄寵物……這yin糜的一幕實在太辣眼睛,這么多天下來他還是無法習慣,卻又阻止不了,只能移開目光,眼不見為凈。 其實之前他不是沒有試圖阻止過,當時看著對方親了一口還不夠,居然還想來第二下……他忍無可忍,奮力地一蹬雙腿將自己的性器從少年手里抽離,一邊怒道:“不準再親了!” “不準?”少年重復著這兩個字,小手猛地扣住roubang根部,然后捧著逃脫不了的yinjing,小雞啄米似的好一頓亂親……逼得本就高高聳立的男性象征差點繳械投降。 “你是口是心非呢,還是在玩欲拒還迎?”少年一臉戲謔地打量著他,yin邪的目光看得他渾身都快燒起來了,“小東西快射了吧?其實你就是想要我親你對不對?” “……” 本來對方親兩下也就放過他了,但只要他想阻止,對方就故意親了又親,然后逼著他欣賞自己的性器有多興奮……幾番下來宋偉連開口阻止的勇氣都沒了,只能自欺欺人地權當沒看見。 “很想射吧?” 耳邊柔柔的話語忽然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宋偉能感覺到身體在應和地直抖,欲望就像瘋長的野草一樣鋪滿整個體內,密密麻麻的令他窒息。 “主人幫你口一下?” 男人渾身都在細細發抖,嘴唇哆嗦了好一會卻道:“不、不要……不……” “真的不要?” “不……” 江朗無語了。這番對話不是他和男人之間的第一場,事實上,這幾日每天晚上都會來這么一出……他掂量了下垂在后方已經變得沉甸甸的yinnang,這么多天的禁射應該讓男人很難受吧,居然能每次都拒絕得斬釘截鐵——他記得當初給第一個玩物koujiao后,那家伙就像著了迷般恨不得他天天給他koujiao,難不成是他幾年沒做,技術生疏了?不應該啊,男人那天分明射得歡快,射完整個yinnang都癟了…… “那好吧,還是讓小saoxue爽好了?!睂χ@樣不給面子的寵物江朗也有點來氣,近乎惡意地說,“讓主人看看……今天小saoxue能爽上幾回?” 男人本因羞恥微微泛紅的臉頰一下子又白了,眼神中盈滿恐懼:“不、不、別……” 少年哪會聽他的,被迫袒露的洞xue里,手指又一次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