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二夜(指jian后xue、腸rou調教、二度言語調教、中指插入)
宋偉已經徹底失了神。 身體里涌動著無盡的快感,這種快感令他錯覺yinjing終于得到了釋放的機會,然而很快他就意識到這和射精的快感不同,這種快感綿長而溫和,沒有射精那一剎那的強烈和刺激,卻能持續更久,完事后也沒有射精后的疲憊感,整個身軀像是浸泡在溫泉水中一樣,暖洋洋的舒暢感順著四肢百骸游走,令他身心愉悅之余,竟隱隱期待起更多的快樂來。 江朗的一只手依然擒著男人的yinjing根部,這根雄偉物事在噴水時還是抖擻起精神來的,噴完就又回復了半硬不軟的模樣,倒也沒有完全萎縮下去——終究只是無射精高潮而已,對于長年攻城略地的侵略者來說,其實是不能使之完全滿足的,只是對于男人來說,這是從未有過的新鮮體驗,令他一時間失了心神。江朗又用另一只手掂了掂垂在后方的yinnang,鼓鼓囊囊沉甸甸的,細摸摸還能感覺到里頭脹大的兩顆rou丸子,手感說不出的好。 他動作放得很輕,男人并未察覺,依然陶醉在從未有過的新奇的快感愉悅中,一副意亂情迷的癡漢模樣——明明是寧死不屈的倔強性格,身體卻如此青澀敏感,第一次被擴尿道就能享受成這個樣子,江朗有心想嘲笑男人幾句,張了張口卻還是又閉上,松開鉗制著可憐陽物的手,雙手襲向挺俏臀部中央那朵令他期待良久的小雛菊。 之前被一根軟管打開了身體,又連續經歷兩次灌腸,嬌嫩的xue口早已軟化。手指在縮成一個小點的菊xue處繞著圈按揉幾下,帶著褶皺的嫩rou便不適地蠕動起來,須臾,忽然張開了一條細細的小縫。 江朗也不再磨嘰,對準縫隙就把食指伸了進去。被軟化的xue口褶皺抵擋不住外來的壓力,蔥白指尖很輕易地便突破了xue口的鉗制,探入從未被他人造訪過的緊致秘道。 然而只進入一個指節,一股強大的壓力從四面八方傳來,本就緊緊環繞住手指的rou壁更是將手指箍得死緊、前行不得,男人也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一樣,努力抬起頭去看,一臉駭然地喝問:“干什么?” 若在正常情況下,男人此番質問應該很有氣勢,只是經歷過一系列折騰之后,男人的聲音又沙又啞、虛軟無力,瞪起的雙眼更是蒙著一層淚光霧蒙蒙的,倒像是在自己撒嬌似的,看在江朗眼里反而更添了一分誘惑,他笑瞇瞇地回道:“你說呢?當然是干你?!?/br> “出去、把手指拿出去!出去……手指、手指拿掉、快拿掉……”宋偉又驚恐又憤怒,瞪著對方瞠目欲裂。他想厲斥這個侵犯他的少年,出來的聲音卻上氣不接下氣地打著顫,倒更像在乞求對方憐憫一般。被纖細的手指進入并不很疼,但卻很脹,這種詭異的飽脹感令他毛骨悚然又無比惡心,不適感比之前被軟管進入時更甚。 身為直男卻被人捅菊花,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令男人滿心作嘔,忍不住便干嘔了幾下??上нB續多日沒有好好進食,肚子里沒多少東西,想吐也吐不出什么,只有一股股酸水直往喉嚨口冒,酸苦的味道倒是激活了那些不堪的記憶——之前主動吞咽下的按摩棒里的“jingye”,還有被迫放尿時不慎流進嘴巴里的尿液……強烈的惡心令他干嘔得停都停不下來,也說不出話來了,只是一個勁地干嘔不止,被交疊的身軀抽搐般地顫抖個不停。 江朗倒是沒想到,只是一根手指而已,男人心理上的抗拒就會變得如此之強,看著他剛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就痛苦成這副德行,不知怎地居然有點兒心疼。只是男人再怎么干嘔發抖,xiaoxue卻一點沒放松,被甘油浸潤過的甬道不算干澀凝滯,但卻緊致得幾乎閉塞,炙熱的腸壁將淺淺探入的一個指節夾得死死的,想再往里推進就艱難無比,于是他曲起手指,用指甲搔刮起禁錮住它的腸rou來。 少年的指甲修剪得很圓潤,只是對于柔嫩敏感的腸rou來說,指甲到底是堅硬的東西,冷不丁被這么一撓,一股又癢又疼的刺激感直沖腦門,激得干嘔中的男人虎軀一震,喉嚨里滾動的模糊顫音都停頓下來。得到了這樣明確的反應,手指非但沒有停下攻擊,反而更加囂張起來,堅硬的指甲對著包裹住它的rou壁時而如羽毛般輕輕搔動、時而又像劃玻璃似的刮擦過去,從不見天日的內部嫩rou哪里經歷過這樣的磋磨,在指甲的調弄下瑟瑟發抖,一條本就緊致得幾乎閉塞的甬道被刺激得愈發收緊,媚rou層層擠壓上來企圖阻止指甲的侵犯,倒似有股想把手指給夾斷的氣勢。 江朗也不著急,在手指受到的壓力劇增時便緩緩轉動著手指,將指尖對著擠壓上來的甬道重重刮擦而過。他用的力道,即便是在外部肌膚上都會留下一道清晰的紅痕,對于嬌嫩的甬道媚rou來說簡直是令人發指的殘酷折磨,猶如毒蟲狠狠地啃噬著柔軟細嫩的rou壁,被折磨得哆哆嗦嗦的可憐甬道再怎么收緊也無法壓制住手指的惡行,劇痛如烈焰般沿著被刮擦的一圈熊熊燃起,疼痛難耐之下媚rou終于忍無可忍般紛紛逃離開去,禁錮住手指的壓力頓時小了很多。鼓勵似的,指甲刮擦的力道也隨之變小,雖還是疼,但到底比之前好受得多,嘗到甜頭的甬道不由自主地便又放松了些。 江朗剛打算趁機繼續深入,手指才微微往前探了探,誰知男人便又警覺地收緊了xue口,甬道媚rou對手指的束縛甚至比之前更甚。于是他故技重施,又亮出指甲,轉動著手指重重地刮擦起聚攏來的rou壁,就像要把這滑溜的軟rou剮下一層皮來似的。直到可憐的rou壁疼得實在受不住再度松了力道,才放緩了指甲的攻勢。之后只要男人收緊xue口,就會遭到指甲的暴力相向,幾番下來,甬道收攏的時間越來越短、收縮的力度也越來越小,就像是有了自我意識一般,即便身體的主人努力想要收緊xue口,飽受折磨的腸rou也總是被指甲剛一觸及就如驚弓之鳥般松了力道。到最后甬道像是被這樣慘無人道的暴力所制服,甚至不再企圖收緊,只是虛虛地銜著那一個指節罷了。 徹底放松下來之后,探入的那一小節蔥白就變得可愛起來,柔軟的指腹在慘遭指甲蹂躪的位置上輕輕地打著圈揉壓按摩著。經歷殘酷責罰后得來的安撫愈發顯得甜美迷人,只是一個指節在甬道淺處小小的撫慰罷了,整個甬道卻都在手指輕柔的按摩下哆哆嗦嗦地發起抖來。也不知是出于委屈還是舒服,噙著少年手指的臀部一直輕輕晃動著,男人也不再干嘔了,除了偶而抽搐般地蹬一下小腿,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似乎這具直男的身軀終于適應了被異物插入的詭異感覺。xue口在安撫下微微收縮著,感覺包裹著指節的力度變得越來越小,江朗覷準機會,猛地將整根手指一插到底。 “啊——” 眼前猶如一道白光劈過,一時間,宋偉連呼吸都停頓了片刻。層層疊疊的腸rou被強行拓開,激烈的痛楚直沖腦門,明明只是一根纖纖玉指,卻令他瞬間有種身體被劈成兩半的可怖感。他斷斷續續地喘息著,甚至都不敢大口呼吸,連呼吸稍重一些似乎都會加劇下身的撕裂感,帶來一種整個身體都會被從中間一撕兩半的錯覺。 男人一副進氣少、出氣多的萎靡樣,但江朗知道,這具身體內部早已被甘油擴展過,塞進一根手指還不至于被傷到,只是腸道到底是不該被異物逆行進入的器官,加上男人心理上的恐懼和不適,才會痛苦成這樣。 手指被炙熱又嫩滑的甬道包裹住的觸感很不錯,只是到底太緊了,剛才只是稍稍調教了下淺處的媚rou,對于更深處,甚至連軟管也不曾觸及。灌腸殘留下的甘油雖有一定的潤滑作用,但對于不會自動分泌液體的腸道來說,被強迫塞入一根手指還是夠它受的了,江朗都能感覺到層層包裹著手指的媚rou一直在痛苦地蠕動著,柔軟滑膩帶著熱度的感覺,倒像是一條條小舌在殷勤地舔舐著自己的手指一樣。 他本可以用之前的暴力刮擦方式來繼續調教這條密道,但是對方已經疼得氣息奄奄,偉岸的身軀本來哪怕是被迫交疊著也很是壯碩,此刻卻像是縮小了一圈,死氣沉沉的,唯有肌rou溝渠間肆意流淌的汗水顯出幾分生氣。對這個男人他總是狠不下心來,遂只是轉動著指甲輕輕搔撓著指尖周圍柔軟的嫩rou。 他的做法十分溫柔,卻恰恰點中了對方的死xue。若僅僅是疼痛,或許宋偉還能咬牙苦熬個一時半刻,偏偏卻是癢,那是他最承受不住的,若非落入少年手里,恐怕這輩子他都不會有被撓癢癢的可怕經歷。偏偏這癢還被少年帶到了他身體內部,比起之前皮膚上各處的瘙癢更令他內心不安,宋偉兩股戰戰,連被強行開拓的疼痛都拋諸腦后了,努力活動著無力的腰肢直往后縮。然而有限到幾乎不存在的活動范圍令他怎么也擺脫不了深入體內肆虐的手指,反而令插著手指的兩個半球型的臀瓣顫抖得風中凌亂,看在少年眼里,倒像是男人欲求不滿地扭起屁股來了。 江朗看得有趣,空著的一只手拍了拍其中一個半球,終究沒忍住對男人的嘲笑:“發什么sao?插根手指就舒服成這樣,怕是早就盼著被捅屁股了吧?” 宋偉沒想到對方能歪曲事實到這個地步,頓時驚怒得眼前陣陣發黑:“胡說……你、你……我呸……嗚!”說著話音一梗,唇邊不由自主地逸出一聲嗚咽,帶著細弱抖顫的尾音,若非聲線低沉了些,聽著倒有點像是女子的嬌吟似的。 然而宋偉此刻卻顧不得為發出這樣惑人的呻吟而羞恥了,入侵體內的手指忽然加倍活躍起來,在狹窄的甬道里東一戳、西一刺,像是體內進了小毒蟲子,這里叮一口、那里爬兩下。帶著些微刺疼的癢令他愈發承受不住,難受得猶如渾身毛發都在紛紛往下掉,恨不得把那段腸道拽出體外好好撓一撓。此刻他甚至有些感謝手指插入帶來的飽脹痛感,至少疼痛能讓他不至于在這樣令人瘋狂的癢意里發瘋,但他也控制不住口中發出的求饒聲了:“住手……不要、不要……” “別口是心非了,屁股扭得都快飛起來了,還不是為了勾引我嗎?” 宋偉覺得自己快被對方顛倒是非的能力氣到吐血了,但是身體內部抓心撓肝的癢卻又令他實在控制不住臀部的抖顫,只能狂亂地搖頭否認:“不是!不是……不是……” “那為啥扭屁股?跳扭秧歌舞嗎?”少年還在那冷言冷語。 宋偉被嗆得一口氣噎在嗓子里差點提不上來,他不是不知道對方在嘲笑他,只可惜對于癢他真的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指甲細微的一動對于細膩敏感的腸rou都是不小的責罰,別無他法,只得氣喘吁吁地小聲回答:“癢、癢……住手……” “哪里癢?” “……”對方明知故問,宋偉卻忽然收了聲,他總不能說自己屁眼里癢吧——這種話叫他怎么說得出口?本來形容慘淡的臉上,因為突如其來的強烈羞恥感,甚至染上了一層紅暈。 但是他不回答,指甲的搔弄便不會停下,他實在受不住,卻也不想自己羞辱自己,只得竭力將意識從被手指侵犯的內部甬道上移開。未被束縛的頭部一下下地用力抬起又重重砸下,幸而腦袋下墊著個鼓鼓的大號軟枕,腦袋砸在上邊除了小小眩暈外,一點其他感覺也沒有,自然更不會受傷。只是這樣一來,男人下意識地想用疼痛來轉移注意力的打算也就落空了。 甬道對淺處媚rou被調教時的經歷記憶猶新,反正無論是疼還是癢,都是難耐的折磨,之前努力打開自己便獲得了安撫,于是在被撓得瘙癢難耐時便再也顧不得身體主人的意志,遵循之前的做法用力張開。只是身體深處畢竟不比淺處,之前也就灌過兩次腸罷了,都是短短時間內就完成的,擴張的效果微乎其微。所以再怎么努力打開自己,包裹著手指的甬道依然十分緊致,尤其在被指甲刺激到時,敏感的媚rou還會難以控制地收縮,意識到后又趕緊松開,這樣一來,反而成了不住地一收一放,倒像在一嘬一嘬地吮吸著入侵的手指一般。 這倒令江朗頗有些意外,他幾乎還什么都沒做呢,這條甬道就自己學會對入侵者主動吮吸舔咬了?果然是天賦異稟的身體啊,他都有些惋惜男人在過去的三十幾年里居然沒被開發過了。 備受鼓舞之下,他再接再厲地對男人進行言語調教,故意湊近男人耳邊柔聲問:“是saoxue里癢吧?” 男人被拂過耳畔的熱流刺激得猛然一顫,卻依然沒看他一眼,偏過頭又繼續徒勞地用后腦勺砸枕頭。 “saoxue是不是癢得難受?” 男人始終沉默不言,閉合不了的唇角卻不斷逸出破碎的喘息聲,微弱帶著顫音的喘息更像是泣聲一般,江朗于是善解人意地笑道:“沒關系,saoxue發癢,捅兩下就好了?!闭f著,便停下了對腸壁的搔癢,手指在狹窄的甬道內不輕不重地抽插了兩下。 “……”宋偉渾身都僵硬了,他大張著嘴巴似在嘶吼,耳邊卻并未傳來任何聲音,就像在演一幕啞劇似的,唯有兩道晶瑩的口涎順著兩邊唇角淌下來。 他的后xue被少年的手指cao了…… 更令他恐懼的是,他、他他……居然覺得屁眼被cao很舒服! 明明應該感到惡心的,明明應該像之前那樣干嘔得恨不能把胃液都吐出來……可他卻只能感覺到解癢的舒爽,腸rou被帶著體溫的手指摩擦而過時竟令他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甚至隱隱期待手指能再多抽插幾下……天!他還是男人么?他——還是正常人么?! 宋偉本就不甚清晰的腦中愈發混亂不堪,然而少年卻沒有給他繼續思考的時間,明明感覺到簇擁著手指的媚rou因為解癢快感而吮吸得更加起勁了,卻又開始用指甲東一下、西一下地輕搔起柔滑的rou壁來。 “唔不、不……不、不要……”被快感侵蝕過的可憐甬道對卷土重來的癢感愈發難以忍受,即便被這樣殘酷地耍弄著,層層疊疊的媚rou依然爭先恐后地擁上來,諂媚地吮吸舔咬著討好入侵者。男人哀求的喃喃聲里帶著明顯的哭腔,江朗舔了下近在咫尺的小小耳垂,看著對方猛地一個顫栗,這才笑瞇瞇地問:“saoxue又癢了是吧?” 男人過電似的顫抖,卻不回答。江朗繼續不急不緩地給不見天日的內部甬道搔著癢,感覺指下熱融融的柔滑哆嗦得越來越厲害,終于耳邊傳來對方自暴自棄般的低泣:“是……癢、癢……手指不要、不要動……好癢……” “不動還怎么caosaoxue呢?”他溫柔地反問,故意把熱氣噴向男人小小的耳朵眼里,“saoxue發癢是又想被cao了吧,讓主人我好好cao一cao它,給saoxue止癢如何?” 男人終于被成功逼出了一句粗口:“你放屁!” 江朗轉動著手指抽插了一下,故意重重地摩擦過被搔得瑟瑟發抖的那些滑膩軟rou,“嗚——”耳邊傳來一聲綿軟的嗚咽,男人的身體都痙攣般猛地一個顛震,他柔聲柔氣地明知故問,“saoxue被cao爽了?” 對方急促地喘息幾聲,終于得到些許滿足的身軀松懈下來,臉上也難以自控地流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表情。然而少年不等男人從驟然止癢的快樂中回過神來,又繼續搔弄起敏感脆弱的甬道來。逼得剛打算放松一下的身軀驟然間又繃緊了—— “主人cao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歡?嗯?” “saoxue這么會吸,是還想被手指cao嗎?” “只要你說出來,主人就滿足你哦……” “不……”男人狂亂地搖頭,他并未失去理智,自然是不肯自我羞辱的。少年的那些話令他直想捂住雙耳,偏偏對方還貼著他的耳朵眼說,侮辱他的yin詞艷語隨著呼出的熱氣直鉆進耳朵里,令他連躲都躲避不開。更可怕的是,只要他不肯服軟,對方就不會放過他,明明只是一根纖細的手指,若他沒被束縛住,輕而易舉就能把它掰斷,現在卻只能任由這么纖弱的東西在體內作亂…… 指尖輕微的一個動作就能帶給他無盡的折磨,即便手指不動時,他也依然心驚膽戰,恐懼著下一刻……他在如毒蟲般叮咬內部柔軟的煎熬中無以為繼,五官扭曲得幾乎痙攣,臉上呈現出一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滑稽表情,汗水猶如瀑布般順著被打濕的兩邊鬢角淌下臉頰:“不是,不是sao……xue……明明是你……你、你把手指……拿出去……手指……出去……” “是我又如何?”江朗笑呵呵地打碎對方最后的一點希望,“但我是絕對不會把手指拿出去的哦,你是想被我的手指cao呢?還是想繼續被撓癢癢,就這么撓一晚上?” 男人一臉似要昏厥過去的絕望表情,淚眼婆娑地瞪著他,健壯的身軀顫抖得可憐。江朗內心好笑,面上卻不顯,擺出若有所思的樣子道:“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也該休息夠了吧?saoxue被撓一晚上的話……你說是sao氣會被治好呢,還是會更sao了?” 聽到這樣的話宋偉是很想破口大罵的,但他卻硬氣不起來,他或許很能忍痛,但卻忍不了癢。他很想與對方針鋒相對,就像之前一樣寧死不屈,然而少年帶著稚氣的輕言軟語在耳邊反反復復,就像是魔音穿腦一樣不斷瓦解著他的意志,身體內部受到的折磨令他心頭泛起的不是憤怒和仇恨,反而是一波波想要求饒、想要順著對方的軟弱想法——真他媽的見了鬼了!他殘留的理智正唾棄著自己,他本人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岌岌可危的理智漸漸滑向崩潰的深淵。 江朗年紀雖輕,炮制過的壯男卻已數不勝數,實戰經驗豐富,故而手段厲害,看人的眼光也很準。這個男人的性格多少也有點兒吃軟不吃硬,所以他一直沒有采取暴力打破的方式,而且他個人也認為,小火慢熬更有意思。手指在男人難受到意識模糊時便抽插一下,然后不等對方完全醒過神來,又將對方拖入新一輪的癢感轟炸之中。這樣幾棒子后給顆甜棗,還不讓對方好好品味,反而使來之不易的甜棗顯得格外甜美而珍貴,幾番下來,男人眼中已經徹底沒了焦距,一張極有男子漢氣概的陽剛臉龐上眼淚和口水齊流,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被一根手指玩弄得成了一副癡癡傻傻的模樣。 終于在少年再度猶如施舍般賜予了一下抽插,耳邊又響起催眠般的問話時,宋偉聽到了理智那根弦崩斷的聲音:“爽……喜歡……cao……” 雖然只逼出了對方含糊不清的幾個字,江朗還是言而守信地停下了動作??戳搜壅濐澪∥〉卦噲D站立起來的roubang,他眼中掠過一抹玩味的笑意——不過是撥弄幾下腸rou罷了,就讓男人如此性欲高漲了么?這具身體還真是又乖覺又yin蕩呢,真不知被cao到那個點上時,男人的反應會如何。還有膀胱壁所吸收的藥物,一旦發作起來…… 他愛撫般揉了揉指下飽受折磨的可憐媚rou,一直討好地吞吐著手指的甬道便委屈似的用力蠕動了下,趁著xue口又一次哆嗦著張開,他一鼓作氣地把中指也塞了進來。 這樣不管不顧地蠻橫進入自然給男人帶來了不小的疼痛,猝不及防下還塞著一根手指的小嫩xue再次被野蠻突破,男人張著嘴連叫都叫不出來,一口氣卡在喉嚨口,噎得他幾乎都翻起了白眼。 然而明明是令人痛不欲生的可怕疼痛,宋偉心里卻如釋重負,心底甚至涌起一股欣喜感——至少現在是疼,不再是癢了,疼痛還是在他的承受范圍內的,至少不會令他說出那些自我羞辱的話語……只可惜癢怕了、神智也不甚清晰的男人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后xue插著兩根屬于他人的手指,居然還能坦然接受,甚至把疼痛當作救贖,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本來插入一根食指對于窄小的xue口而言已經是很大的負擔,中指的加入令xue口的褶皺幾乎全被撐開,一圈嫩紅很快就紅腫起來,鮮艷得猶如春花般簇擁著插入其中的兩根手指。江朗看著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后庭,又看了眼疼得像要死過去一般的男人,知道今天這已是男人的極限了。 雖然沒達到他理想中的三指寬度,但來日方長。于是他并起雙指,打著圈在狹窄的甬道里一寸寸地按揉過去,就像在探尋什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