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撫慰(剃陰毛、玩胸、手yin顏射)
男人下體陰毛旺盛,又黑又濃密密匝匝的一大片。yinjing尺寸也很是傲人,即便是癱軟狀態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團,像是趴在草叢里打盹的野獸。少年手上依然殘留著剛握住的濕冷毛巾的冷意,突然兜頭兜腦地覆上柱身,宋偉被激得猛一個激靈,性器也抖了抖,像是野獸突然被驚醒后不甘不愿地掙扎,然而緊接著抵上要害根部的鋒刃就令他投鼠忌器地不敢再動了。 或許是因為對方年齡太小,宋偉倒并沒有太多被同性掌握住性具的厭惡和惡心,但到底還是極為不適,尤其看著向來引以為傲的男性象征被鉗制在一只五指纖纖的嫩白小手里,更有種難以言喻的荒謬感,渾身不自在。再加上緊挨著的虎視眈眈的冰冷刀具更令他寒毛直豎,無法自控地從心底升起一絲恐懼——他沒想到連這處的毛發都會被剃光。 之前那些毛被剃了就算了,反正也無損他的男子漢形象,但這塊地方要是光禿禿的……簡直不敢想象! “你敢?!”他瞪著眼色厲內荏。 少年的回答是一陣毛發翻飛的窸窣聲。 “停下!停停停!你聽到了么!快住手!住手住手住手!……”宋偉急得大叫。其實鎖鏈并未將他完全鎖死,然而不要說掙扎躲閃,他根本一動都不敢動。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冰冷堅硬的觸覺在男性脆弱處移動,籠罩而上的危險氣息令他渾身僵硬,再怎么不甘不愿,他也不敢堵上自己下半身的幸福,甚至還得努力抑制身體本能的抖動,生怕一個細微的移動就會傷到自己的寶貝。 江朗經驗頗多,手法自然好得很,雖然男人的陰毛濃密又雜亂,在沒有肥皂水的作用下更是群魔亂舞,但他還是很快就解決了那些毛發。 宋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雄偉的巨物變成了光桿司令,失去了陰毛的庇護后似乎連尺寸也縮小了一圈,無精打采地垂在那里,就像初生嬰兒一般光滑,光溜溜的表面怎么看怎么滑稽。他垂下眼自己都不敢再看,只覺今后都無法見人了。 這種絕望情緒為本就沒有完全恢復的精神帶來了更深的疲乏倦意,連少年給他刮后xue附近的毛發時宋偉也只是條件反射般猛蹬了幾下腿,意識到無能為力后便只剩下了輕微的晃蕩。只是身體自有它的反應,那里的肌膚連他本人都沒怎么碰觸過,現在被個陌生人扒著剃毛實在詭異,加上金屬冰冷的質感,他自己都能感覺到臀rou受驚般的彈跳,本就小小的xue口更是因為恐懼而縮得緊緊的。 江朗看得有趣,扒在男人臀部的手忍不住捏了兩把,感受著指間不同于肌rou的滑膩和軟糯。xiaoxue吃疼地張了張口,立刻又怯怯地縮緊了,一閃而過的內部粉嫩令他恨不得立刻就破入羞澀翕合的xiaoxue內好好探索一番。不過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有條不紊地將男人身前身后都給剃了個干凈。之后又為男人剃了腿毛,這整個過程中宋偉早已麻木得沒一點反應了,就像斗敗的公雞一樣,蔫頭耷腦地一言不發。 這一番下來江朗也有些乏,畢竟對方體型龐大體毛又重,但他還來不及好好欣賞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一抬頭就被男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給逗樂了:“大叔你至于嗎?剃個毛而已,看把你傷心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處女失了貞呢!” 宋偉幾乎克制不住破口大罵的沖動,這TMD是什么比喻?考慮到對方的年齡這才勉強把涌到唇邊的話給咽下了,只冷冷道:“夠了吧?能把我放開了嗎?” 少年聞言滿眼驚訝地看著他,就好像他說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話一樣:“怎么會夠?我這還沒開始呢?!?/br> 宋偉也露出一臉驚詫:“你還想做什么?” 哪怕是孩子,胡鬧也該有個限度。不過少年的話也提醒了他,不過是被剃了毛,過個幾天,毛發還是會自己長出來的。 他松了口氣,少年卻像是能看穿他的心思一般,答非所問地笑道:“好久沒來了,脫毛膏用完了都不知道。以后就不必這么麻煩啦,我那個藥膏效果可好了,涂抹幾次之后,你身上就再也不會長任何毛了?!?/br> 宋偉驚了一下,再也不長毛?要他永遠保持這種怪模樣?下身被吊令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里寸草不生的衰樣,他由衷地厭惡這樣的自己,感覺活像個被脫了毛的雞仔一樣,哪還像個男人!而且對方說“以后”……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如巨大的陰影籠罩住他,他失聲問:“你到底想怎樣?!” 江朗嘆了口氣。這男人實在是有夠遲鈍的,周珩布置的任務,自己不是一開始就告訴他了么?把自己說的話當耳旁風了吧?當然他想怎么做周珩也干預不了,但恰好周珩所要求的正是他最熱衷的事情……若非如此,想必俱樂部也不會把男人送到自己手上來吧。 他以為在社會上混的人多多少少都會對此類事情有所了解,想不到這個男人在這方面居然真的是一片空白。還真是一只只會跟女人上床做活塞運動的直男毛熊? 好笑地想著,江朗也不再多解釋,反正男人很快就會用自己的身體去了解了。那條沾滿各種毛發的毛巾早就扔到了角落的垃圾桶里,現在展示在眼前的是一具干干凈凈的成年男性軀體,壯實又偉岸,迷人得緊。 江朗看著那微微起伏的壯碩胸膛,小麥色中閃爍著油潤潤的光澤,簡直就像在勾引他一樣。他到底是少年人性子,隨性而為從來也不肯虧待了自己,一雙魔爪當即便襲了上去。 著迷似的撫摸一陣,仍覺不過癮,爪子對準兩個褐色小點所在的位置就覆了上去,狠狠抓住兩大把后就像揉面團似的打著圈揉捏起來。成型的肌rou在他掌心下不屈地彈動,觸感緊致又堅硬,是硬了些,然而這種硬卻不是頑石般的僵硬一塊,而是極富彈性的堅韌,雖然對于他來說不夠完美,但畢竟是未經調教的身體也不能要求太高,于是可著勁地玩弄了男人的胸好一陣,直到小麥色的胸肌都染上了一層晚霞般的嫣紅,這才松了手,又用大拇指和中指掐著那兩顆米粒大小的小小rutou不斷搓動捻弄,食指則用指甲不斷摳挖著乳尖微不可見的細小乳孔。 他自是無比享受,宋偉就沒這么好受了。少年不但對他的問話不理不睬,還狂吃他豆腐?被同性撫摸已經夠令人作嘔的了,現在還被當作女人一樣地玩弄胸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有什么好玩的?而且少年這種色情暴力的玩法,簡直像當他是妓女一樣!宋偉是可忍孰不可忍,手臂上的肌rou一寸寸暴起,掙扎得鎖鏈都嘩嘩作響。 直到rutou被少年鉗在指間褻玩,他腦子更是一陣暈眩,仿若被人狠狠地迎頭一棒——對方的手法和他情趣上來時調戲那些女人椒乳的手法如出一轍,那些女人抽泣中帶著快感的甜美呻吟都似乎在耳邊響了起來。已經退化的部位引不起他什么快感,唯有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感直沖腦門,心理上的不適更是令他止不住地陣陣反胃,一時間真的有了一種惡心欲吐的感覺。 “別弄了!”宋偉終于忍不住叫起來,“我——我快吐了!” 少年這才停下動作,捏著對方rutou的雙手也松開了。 明顯脹大一圈的兩個小顆粒在眼前微微抖動,宋偉只覺身心俱疲,頗有種氣極反笑的無奈:“夠了吧?我真的不是同性戀,沒快感的!你找個喜歡男人的玩吧?”他沒做過跟蹤偷拍的事,就算他真的說了什么傷人的話,被羞辱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能放過他么? 江朗看了眼男人的性器,確實沒什么變化,依然軟趴趴地癱軟在那里?!氨?,是我心急了?!彼麤]什么誠意地道歉。沒經過調教的身體對快感的感知力很是遲鈍,可男人的身體實在太美了,他就先犒勞一下自己,畢竟原生態的軀體雖不完美,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不過,你真的不喜歡男人?”少年笑瞇瞇地湊近男人的臉,“這可不一定喲。我看你對我就很有感覺嘛……” 宋偉皺緊了眉。胡說八道!他想回這么一句,但是少年的手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性器,將他未說出口的話堵在了嗓子眼里。 少年用一只手握著柱身飛快地上下taonong起來,另一只手則用掌心壓著肥厚的蘑菇頭,左右移動著狠狠摩擦。 “真的不喜歡男人,應該會覺得很惡心沒反應的吧?這么快就立起來了,大叔你騙誰呢?”江朗笑道,這一次男人沒有回答他。 其實宋偉是很想反駁的,但他卻不敢開口,他怕自己一張口漏出的就是喘息和呻吟。試圖掙扎,誰知才奮力蹬了一下腿,握著柱身的手就猛然束緊,yinjing上傳來一陣似要被捏斷的劇痛,疼得他一下子脫了力,整個人都癱軟了。但在他不動之后,那兩只小手就又變得可愛起來,迷人的快感重新籠罩上疼痛中的性器。 一波波的甜美快感直沖腦門,因為下身被吊起,他能把兩只包裹住性器的嫩白小手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清楚地看到了自己被掌控的男性象征在不間斷的玩弄下被迫膨脹伸長……和自慰時的感覺全然不同,少年手上的皮膚細膩柔滑,漸漸地竟令他恍然錯覺進入了女人柔軟緊窒的甬道,幾乎忍耐不住想要挺身的沖動。情欲燃燒,柱身上忽輕忽重恰到好處的揉捏搓動和蘑菇頭享受到的全方位按摩更令他感覺像是所有癢處都同時被撓到一樣,整個下半身都似被酥麻的電流感纏繞,兩條被吊起無人問津的粗壯大腿都被快感波及,懸在半空中止不住地哆哆嗦嗦。 被折磨多日的身體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擁抱了少年給予的快樂,然而宋偉本人卻是難受的,他瞠目欲裂地看著自己不爭氣的性具直挺挺地在掌控它的兩只小手里滿足地輕顫著,有時少年故意停一停,欲求不滿的蘑菇頭還會乖乖地主動蹭著少年的掌心,搖頭晃腦地甩落一串淚珠。 雖不想承認,但他隱約感覺少年說得沒錯,他的身體很享受少年的撫慰,沒有厭惡,更不覺得惡心。所以,他其實……是喜歡男人的? 江朗見男人一臉難以置信似受了很大打擊,想了想安慰了句:“不過你的寶貝還真挺大的,在我玩過的roubang里可以排名前三哦?!?/br> 宋偉緊閉著嘴,卻還是難免從鼻子里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他仍然陷在自我懷疑的迷茫中,這種話他也真不知該如何作答,但是男性象征被夸獎,身為主人多少還是會有些驕傲感的,男人幾乎是下意識地便挺了挺腰,蘑菇頭炫耀似的戳了戳少年的掌心。 江朗心里更覺好笑,便故意在手上加了點力,耳邊的喘氣聲愈發急促,男人的腰肢都承受不住地微微扭動起來。他玩過的直男多了去了,有些人心理上的抗拒非常嚴重,性器任他怎么撫慰都一點反應也沒有。但是這個大叔不同,他早就看出來了,這男人被他碰觸時并沒有太多厭惡,被他戲弄時還頻頻露出羞澀的表情,倒好像自己才是被猥褻的那個似的。 再無感的直男到了他手里也會變成喜歡被cao的賤貨,調教這樣的還真是沒有成就感哪……他有些不屑地想著,沒有意識到,不久的將來,自己就會被狠狠打臉。 “不唔……不行了……放手……停、停嗚……出、要出……唔出來了!快放手嗚……” 耳邊傳來男人夾雜著呻吟的細碎話語,在加快手上的動作之后,男人果然如他所料地忍不下去了。其實江朗用的手法十分刁鉆,看似面面俱到的撫慰,實則對蘑菇頭的摩擦太過,反而不容易令男人泄出來,只會令男人一次次產生瀕臨絕頂的錯覺。長時間的劇烈摩擦令暗紅色的rou柱漲成了紫紅色,環繞其上的青筋都一條條凸現出來,明明是充滿了侵略氣息的猙獰巨物,卻在兩只嫩白小手的撥弄下瑟瑟發抖,清亮的液體流滿柱身,濕漉漉的模樣竟莫名地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宋偉的心情說不出的復雜,他幾乎咬碎了牙才克制住自己,沒在少年手里挺動腰身。長時間被撫慰著男性最敏感的器官,他自然是想射的,數次瀕臨絕頂卻始終到不了令他內心無比焦躁,但是殘留的理智卻又令他害怕自己真的會射在對方手中。正矛盾著少年突然加快了手速,刺激得他眼前都泛起了白光,翻騰的欲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激烈,他直覺不妙,不得不出聲求對方停止,略帶哽咽的呻吟聲隨之傾瀉而出。 本來江朗正玩得興起,是沒打算這么輕易讓男人發泄出來的,然而男人略帶痛苦的呻吟聲取悅到了他,而且別人越是求他什么,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男人不愿在他手里高潮?他換了種方式,曲起手指用指甲去撓那處小小的冠狀溝,又把大拇指抵上微微張開的鈴口摩擦起來。 這樣一來,早就被逼到極限的yinjing哪還受得了,一股股白濁猛地噴射出來。本就因下半身被吊起而懸在半空中的可憐roubang被江朗一把抓住瞄準了男人的臉,于是大部分濁液都射在了男人的臉上,還有一些則掉落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在高潮中被斑斑點點的白濁糊了一臉的男人,整個人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