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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消失時的走廊口黑漆漆的,我看著那兒,內心莫名涌出不安,以至于亞爾曼與女主人交談了許久才回過神來。 “弗雷得力克?那壞小子又做什么了?不怕你笑話,我一直不太能管得了他?!?/br> 剛剛的小插曲像是沒有影響女人的心情,她的嘴角掛著一絲溫和的笑。 “夫人,雞jian罪會被處以火刑。弗雷得力克強迫了一名男孩兒同他發生骯臟的關系?!?/br> 我愣住了,亞爾曼用了最刺耳的話,他明明可以用委婉的說法,這下子有可能觸怒到這位伯爵夫人,也許我該盡快想想到時候該怎樣離去。 亞爾曼話音落下的瞬間,女主人的笑容如同面具一樣凝在了臉上。 “什么?你在說什么?我兒子……” 那一刻的時間仿佛被拉長了,女人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就像沒聽清一樣用不敢置信的聲音說道。 “我的同伴也清楚這一切?!?/br> 該死的亞爾曼竟然在這時候偏頭看向了我,我簡直想要給他一腳,但我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于是我尷尬的扯起一個笑容,“啊……是!是的!尊貴的夫人。他確實做了這些?!?/br> 餐桌在一瞬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死寂般的沉默讓氣氛也愈發緊繃,仿佛連呼吸都會打破這層薄薄的平靜,引來巨大的災難。 “我無法想象他竟然會做出這等瀆神之事……” 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疲倦,美麗的臉上不再像之前那樣滿面笑容,她蹙起眉頭有些哀傷的下達了逐客令,名為尤多拉的中年女仆領著我們向外走去,身后是一柄刀叉被狠狠釘死在長桌的聲音。 我不由得打了個顫兒,加快了腳步。 外頭艷陽高照,火辣辣的刺眼,尤多拉將我們送到門口便自行離去,我用力摩擦了幾下臉頰,沐浴在陽光下才覺得那種無時無刻不順著毛孔滲入骨髓的陰冷感在漸漸消失。 亞爾曼的銀發簡單束在身后,就像一匹上好的緞子。 “我總覺得這位夫人實在有些蹊蹺,他們家甚至看不到一張她與伯爵的合影?!蔽覜_著他的背影說。 “霍布森伯爵小時候起便是這幅樣子,他的婚姻是父母一手安排,沒有……” 一陣風吹來。 我驀然停下了步子。 凝神細聽。 風聲,鳥鳴,樹葉的沙沙響…… 唯獨沒有那似乎是女人的哭喊。 是錯覺嗎。 等我回過神來,亞爾曼已經走遠了。 “嘿等等我,你剛剛說伯爵小時候就是這樣,那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豈不是根本不認識?!蔽疫B忙追了過去。 “貴族聯姻只有利益,何況那樣的伯爵已無半點用處,霍布森家只有這一個獨子,為了家族做出最后一點貢獻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十分劃算的買賣,事實也證明他們沒有選錯,約瑟芬確實是名稱職的伯爵夫人?!?/br> “那弗雷得力克……?” 亞爾曼冰冷的眼刀讓我咽下了后半句。 “喔這對那位伯爵來說可真是不幸的婚姻?!?/br> “他是伯爵的親生兒子,那位夫人很愛伯爵?!本拖窨创┝宋以谙胧裁?,在臨上車之前,亞爾曼冷冰冰的打斷了我腦海里的不堪想法。 我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跟著他一齊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行駛起來,這里離瓦爾達勒莊園并不遠,我難得精神十足的欣賞起窗外的風景,路邊是一片無際的玫瑰花田,艷麗的紅海。 看著那滿眼的紅,倏地腦海里晃過水晶杯里的深紅液體,鼻間仿佛又浮現出那股令人反酸的味道,欣賞風景的好心情也隨之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紅色液體不知道放了什么,我感覺現在都能聞到那股惡心的味道?!蔽铱聪蜷]目養神的亞爾曼,忍不住抱怨道。 “枳穿秘花,七藤草還有血?!?/br> 喔好吧,我終止了這個話題,那大概是鹿血,狗血又或者羊血什么的,我本能的不想在深入了解下去。 亞爾曼說約瑟芬夫人很愛伯爵,可我覺得那不應該是愛,至少不全是,我不會讓愛的人那么痛苦的活著。 后面幾天我一直緊跟著亞爾曼,可他就像上了年紀的老頭種種花看看報,絲毫沒有進行任何有關迪倫的行動,這令我不禁懷疑他是否真的記性太過差勁,看著那人穿梭在花叢中的修長身影,我忍不住沖他喊道。 “嘿亞爾曼,我們還要多久回學校,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正經事兒?” 銀發青年連眼神都沒移動一下,他拿著噴壺,灑出來的水珠落到那些花瓣上,在金色光芒下折射出七彩的柔和光暈。 “晚上有一場宴會?!?/br> 突然的話語讓我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父親邀請了很多人?!?/br> 這家伙究竟想說什么…… “你一起來吧?!?/br> 他斷斷續續說著,直到最后我才搞懂他的目的。 “不去?!?/br> 我幾乎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那種場合總少不了杯觥交錯,權勢間的社交宴會我連進入的資格都沒有。 亞爾曼沒有在說話。 瓦爾達勒莊園開始熱鬧起來,每個仆人都忙碌著,為晚上的宴會做好準備,奧琳娜太太準備了一個大火腿,老天我從沒見過那么大的火腿,她笑著切下了一小塊不會引人注意的邊角讓我嘗嘗,確實好吃極了,她是個心善并且手藝棒極了的美麗女士,是我在瓦爾達勒莊園認識的第一個朋友,我沒有與亞爾曼說,他那家伙估計除了戴著眼鏡的老管家外其他仆人都不會記得。 晚上,整個城堡內燈火璀璨,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門外時不時傳來腳步聲,那是仆人不斷穿梭在走道里的動靜,仔細聽,還能聽到隱隱的音樂和歡笑聲。 老天,好像這座城堡除了我,所有人都在享受宴會的熱鬧。 在門外又一次有腳步聲掠過時,我狠狠吐出一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如果只有加入他們才能讓我愉快些,那么我會去的,我揉了揉眉心跟著前方的侍從向著宴會廳走去,音樂和人聲漸漸大了起來,那華麗的大門敞開著,能看到里頭明亮的燈光。 等真的進入那里時,屬實讓我吃了一驚,那里容納了有數百人,但我仍是一眼看到了亞爾曼,在宴會中心的位置。 我很少看他穿那么正式的衣服,讓他的身形顯得格外修長挺拔,公爵則站在他的旁邊,那是個有著一雙藍眼睛的嚴肅男人,他的嘴角緊抿著,僅僅只是站在那里都讓人不敢大聲喘氣,他側過頭對著旁邊的美麗女人耳語了幾句,女人拉住了亞爾曼的手,嘴唇翕合像母親一樣慈祥。 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總之亞爾曼冷淡的抽出了手。 那個女人是亞爾曼的母親? 我不禁有些疑惑,因為他和公爵夫人長得完全不像,并且冷漠的過分。 “喔你看起來好像很無聊?!?/br> 我驀然回過了神,一個男人向我遞來一杯白蘭地,那是個勉強算得上英俊的男人,顯然是經過打理的,他身上價值珍貴的絲絨材質衣服彰顯著他的身份,一名貴族,還是頗有地位的那種。 “謝謝?!?,我猶豫片刻,接過了那杯酒,公爵身邊又換了一批前來問候的人,像是這種宴會,也會分個三六九等,不同的地位有著不同的社交目標。 “怎么一個人在這兒,沒有一起的同伴嗎?” 當然,我這兒的大概是個意外。 “我的同伴待會兒會過來?!?,我將視線放在他身上,希望他能識趣點盡快離去,這家伙的目光讓我不舒服。 亞爾曼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出了宴會中心位置,他站在我的不遠處與另一人交談著,我剛想過去,人們又相繼圍住了他。 “那是威爾科特斯公爵家的長子,他美麗,耀眼,比他弟弟優秀的多,但是——” 男人拖長尾音,故弄玄虛的止住了話頭,我看向他,他迎著我的目光舉起手中的酒杯。 入口的液體辛辣無比,鬼知道我有多討厭這玩意兒。 “他的母親太過卑賤,讓威爾科特斯家族蒙羞,遭到公爵厭棄,這使得襲爵人選也搖擺不定,但誰知道公爵的心思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