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申請(6-8)紙手銬/鏡前挨cao/拳交
(6)紙手銬 燈光從鏡面后透出來,亮度并不高,不會叫人覺得晃眼。顧識咎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他的視線停頓了兩秒,然后平靜地移開,觀察房間布局并記了下來。 他完全不知道陸長治將會怎樣對待他,但不管多糟糕的情況,比起他坐在軍情司的牢房,對著林平雪帶來的那份條件苛刻的投降書無計可施的時候,似乎都可以勉強接受。 雖然荒誕,但作為蘭斯特的最高軍事領袖,他總算能夠發揮一點自己的作用了。 顧識咎把視線挪回陸長治身上,平靜地問道:“需要我到床上去嗎?” 他臉上被掌摑的地方微微發燙,最初的麻木感已經消退,隨之而來的疼痛倒還鮮明,但是完全可以忍受。顧識咎把它當做一個警告,他心里轉過幾個念頭,神色卻始終沒有變化。 至少面對陸長治時,保持一定的警惕和謹慎是必要的。 陸長治轉過頭注視他,然后笑了起來:“你現在可以去休息了。顧上將,我雖然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惡癖,但大部分時間我得克制它……尤其在對待蘭斯特上?!?/br> 顧識咎沉默地低下頭,幾秒后他回答說:“我很樂意在您不愿意克制的時候承受它,如果cao我確實有效?!?/br> “卓有成效,我甚至想到了一個說服軍部的好方法,并且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嘗試它了?!标戦L治的臉上流露出了rou眼可見的愉悅,“那么晚安,祝你有個好夢,顧上將?!?/br> 顧識咎目視帝國皇帝打開一面鏡子從房間中離開,燈光隨之暗淡下來,直到完全陷入黑暗。他無聲地在原處站了一會兒,循著記憶找到床邊的清潔工具,摸索著處理了身上的汗水和jingye,才躺到床上。 飽受重物拖墜的肌rou在放松下去的瞬間酸痛起來,顧識咎很輕地“唔”了一聲,在疼痛緩解后不久陷入了無夢的沉眠。 陸長治的第二次到訪是在三天后。他穿著寬松的家居服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一份紙質文件。 顧識咎正在鍛煉。他把右手背在腰后,左手撐著地面做俯臥撐,像是開始了有一會兒,肩上有一層薄汗,但動作看起來仍然輕松而連貫。 他聽到陸長治開門的聲音,停下動作抬頭看過去。 陸長治沒有叫停,他向顧識咎做了一個繼續的手勢,打開鏡后的燈帶,欣賞地看了一會兒他繃直的腰背上漂亮的肌rou線條,走過去伸手撫摸。 “我很少見到這樣充滿力量感又不過分夸張的肌rou輪廓,尤其在你被軍情司關押半年后?!彼u價說,“但最難得的是這里面體現出的意志,顧上將。然而過分堅定有時并不會帶來益處,只是被我強jian還不能摧毀你的信念,是嗎?” 顧識咎完成了最后一組訓練,膝蓋落回地面,然后跪坐起來。他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回答說:“遠遠不夠,但我不認為這是壞事?!?/br> 他轉頭看向陸長治,甚至還笑了一下:“至少在您嘗試說服軍部的時候,一個清醒理智,仍舊保持著指揮能力的蘭斯特將軍,比在刑訊中崩潰的懦夫更有說服力?!?/br> 顧識咎的判斷完全正確,陸長治確實用這個借口說服了軍部在對蘭斯特的利益上做出讓步,他幾乎要為顧識咎鼓掌,稱贊說:“敏銳而卓越的觀察力?!?/br> 來自帝國皇帝的欣賞并不能讓顧識咎動容,他挪動膝蓋轉過身,重新低下頭,看向陸長治拿在手中的紙質文件,維持了禮儀上的恭敬:“但我猜不到您打算怎樣使用我?!?/br> 陸長治注意到顧識咎的目光,他揚了揚手中的文件,隨意地從其中抽出兩張:“這是蘭斯特投降書的初稿原件,不過兩個小時前已經被廢棄了?!?/br> 他命令說:“跪到鏡邊去,背朝我,把手放在身后?!?/br> 顧識咎服從了陸長治的命令。他挑中一面鏡子,跪到前面,在鏡中看到陸長治把那份文件放到床上,拿著從里面取出的那兩張紙走過來。 陸長治把它們折成一個手銬模樣,不松不緊地纏在顧識咎交疊在身后的手腕上。然后把他的肩頭壓在鏡面上,潦草地涂抹潤滑劑,強硬并且毫不憐惜地插入了他。 顧識咎被這副脆弱的紙手銬束縛住了,他額頭抵住鏡面,一動不動地挨著cao,過了一會兒眼睫才慢慢垂下去—— 陸長治的手臂親昵地環著他的腰,握住了他的yinjing,并技巧嫻熟地刺激了它。 (7)脅迫 顧識咎的yinjing被陸長治的手指撥弄得半硬起來,漏尿似的斷斷續續地流出一些亮銀色的前列腺液,又被隨手涂抹,把整根yinjing弄得水淋淋濕漉漉的,被cao得狠了連腿根都打顫,看起來既脆弱又yin蕩。 但無論陸長治再怎么換著花樣撫摸揉捏他的yinjing,顧識咎仍然沒有完全勃起和射精,那一團rou握在手里還是軟的,只是溫度有些高,前端被蹂躪得微微泛紅。 陸長治松開手,按著他的肩頭粗暴地cao開柔軟腸rou,把顧識咎釘在自己yinjing上,強迫他抬頭注視鏡子里自己的yin態,在他的后頸上留下兩個滲血的咬痕,又故作溫柔地舔舐干凈。 顧識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神色平靜,被紙手銬束縛的手腕妥帖地疊在身后,肩膀因為姿勢微微向后繃著,顯出一點肌rou輪廓,汗珠一顆顆地順著脊背滾進臀縫。 上將的身體里外都被玩弄得濕透了,陸長治的呼吸從他的頸側動脈挪到耳邊,鋒利齒尖陷入耳垂,輕聲詢問:“你不行嗎,顧上將?” 顧識咎沉默地從鏡子里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陸長治笑了起來,評價說:“長著yinjing的婊子?!?/br> 他把手指插進顧識咎的齒間,肆意玩弄他的唇舌和咽喉,叫他止不住喘息,唾液成股地從合不攏的唇間溢出,把下頜和胸口弄得一片狼藉水液。 顧識咎看上去狼狽極了,被脆弱紙張束縛在身后的手指忍不住微微蜷曲,結實的臀rou在兇狠的cao干下哆嗦著,被拍打出一片漂亮紅印,沒過一會兒連xue口也不堪重負地痙攣起來,親昵地含著陸長治的yinjing吮吸。 陸長治把jingye射在顧識咎身體里面,把腸道里弄得滑膩潮濕,沾著唾液的指腹扼住他的咽喉,命令道:“回答我?!?/br> 顧識咎被迫仰起頭,視線卻垂了下去,目光在放在床上的文件的停留了一會兒,順從地說:“是?!?/br> 陸長治看過顧識咎的所有資料,當然知道是什么導致了顧識咎硬不起來,但他并不在意俘虜的心情?;实鄣氖种赣昧ξ掌?,指節將皮rou掐得泛青,語調惡劣地問:“既然它不能用了,我把你改造成有兩口挨cao的逼的雙性怎么樣?” 顧識咎有一點窒息,唇瓣上的顏色緩緩褪去,變得有些蒼白。他無聲地將額頭抵在鏡面上,等陸長治放開鉗制,才低聲回答道:“我沒有想法?!?/br> 他確實沒有被激怒,也沒有對陸長治的威脅生出畏懼之心,神色看起來還是冷靜的。 陸長治觀察了他一會兒,抽出yinjing,漫不經心地把余精涂到他的尾椎上,看了眼纏在顧識咎腕上的紙手銬,饒有興趣地問道:“刑訊后遺癥?林平雪最近一次提審你是什么時候?” 林平雪的審訊手頓大約比這種不見血的強jian狠辣多了,顧識咎的喉結不自然地滾了一下,聲音聽起來有些?。骸按蟾虐雮€月前……林司長想知道蘭斯特的最后一支衛隊藏在哪里,于是把我剖開了?!?/br> 但林平雪的審問并沒有得到結果,陸長治從鏡子后的儲物間里取出一副橡膠手套,慢條斯理地戴上:“所以雖然治療倉把你拼了起來,但精囊里還是空的?” 他不等顧識咎回答,將兩根手指塞進被抽插得濕熱的腸道,語氣里帶著愉悅笑意:“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適合被拳交和強制高潮嗎,顧上將?一點jingye都射不出來,只能被捅得失禁似的淌水……或者真的失禁?!?/br> (8)拳交 橡膠手套不知道是由什么材料制作的,手指部位冷得像冰,表面長著細密的軟刺,并不光滑,即使腸道剛剛被yinjingcao開,插入兩根手指也有些費勁。 顧識咎大約是開始覺得難捱,身上的肌rou繃緊了許多,摸起來像是堅硬的巖石,但又有些柔軟可愛。 陸長治伸手按住將軍濕淋淋的尾椎,軟刺緩緩地從稚嫩腸rou上碾過去,在兩個指節左右的深度停下,勾起指尖四處揉按一圈,準確地找到了腸壁后的前列腺,用力壓了下去。 藏在身體內部的脆弱器官被人粗暴觸碰,敏感的神經當場發出不堪重負的信號。顧識咎被束縛在身后的手掌不自在地攥了一下,薄薄的紙張被扯平,邊緣被汗水浸濕的部分有些撕裂。 他大概是意識到了輕微掙扎帶來的嚴重后果,后槽牙無聲地咬到了一塊兒,身體僵直,呼吸聲變得又淺又急。 陸長治不關心俘虜的感受,他隨意地轉動手指,軟刺很快把腸rou磨得紅腫,嘰嘰咕咕地銜著他的指尖,再被抵著前列腺碾一陣,連yin靡水聲也響亮起來,緊致的xue口痙攣著張開,把皇帝的第三根手指也吃了進去。 顧識咎的脖頸微微揚起,像是被難以抗拒的快感逼迫,眼尾染上了一層帶著潮氣的薄紅。 陸長治慢條斯理地撫摸他被汗水打濕的肩頭,身體覆蓋上去,貼著他低聲問道:“你會被拳頭玩壞嗎,顧上將?” 顧識咎的呼吸中帶著被努力克制的細微顫抖,他閉著眼睛,沒再注視鏡中的自己,聲音聽起來還算平靜:“我不知道,都可以?!?/br> 他不在意自己的身體遭受什么樣的對待,帝國的醫療技術保證了他不會輕易死亡,至于疼痛和屈辱,相比林平雪的審訊和蘭斯特的滅亡,都太容易承受了。 “你在暴力面前會選擇忍耐還是反抗?”陸長治往手套上抹了些潤滑劑,緩慢但強硬地把手掌塞進將軍溫暖的腸道,饒有興趣地問他,“讓你做出選擇的是犧牲和奉獻,還是贖罪和可悲的自我感動?” 手掌把括約肌撐得顏色泛白,手套上的軟刺倒伏下去,在試探性的反復抽插中陷進腸rou,沾滿了亮晶晶的腸液和潤滑劑。 撕裂般的疼痛火燒火燎地往腦子里涌,顧識咎有些艱難地調整呼吸,重新將額頭抵在鏡面上:“軍隊本身是暴力機構,但軍人的職責是戍守國土、保護平民?!?/br> 他睜開眼睛,在鏡子里和陸長治對視,回答說:“我沒有選擇的權利?!?/br> 陸長治笑了起來。 此刻他對顧識咎的感情并不復雜,對將軍品德的敬佩只占了微不足道的一點,更多的肆意玩弄敵方將領的惡意—— 尤其是在顧識咎和他的屬下的不識趣給帝國帶來了巨大的損失之后,還有什么能比報復罪魁禍首更能直截了當地發泄怒火? 因此顧識咎的回答并不能討好他?;实酆芸焓掌鹦σ?,慢慢加了些力氣,把整個手掌插進對方的腸道。 xue口被擴張到極限后連痙攣都不會了,只能軟軟地攀在橡膠手套的軟刺上,邊緣被蹂躪得充血,看上去馬上就要壞掉。 顧識咎能清楚地感覺到陸長治的手掌在身體里轉動,腸壁被手指探索,輕易地變成手掌或拳頭的模樣,填得太滿,碰一下就發出黏糊糊的水聲,分不出是潤滑劑還是腸液發出的聲響。 陸長治的指甲被橡膠手套上柔軟的倒刺包裹著,不必擔心劃破顧識咎的腸壁,他用手臂把將軍釘在鏡子上,不緊不慢地屈起手指,指節重重地抵在前列腺上一碾,把腸壁外那團栗子似的軟rou按得一跳。 尖銳的快感徑直涌來,顧識咎的眼睫顫了兩下,從嗓子底滾出一聲含著血氣的喘息。 “放松一點,婊子,”陸長治愉快地對他宣布,“你今天得被cao得屁股開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