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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暴君養了只母狗[雙/BDSM]在線閱讀 - 八 閱讀2 抱枕放置/溫存/自己把跳蛋推進宮腔 蛋 性奴申請

八 閱讀2 抱枕放置/溫存/自己把跳蛋推進宮腔 蛋 性奴申請

    陸長治使用奴隸時并不關注他的感受,顧識咎的兩處能被插入的性器官被玩透了,也還沒挨過這種帶著點溫柔意味的cao。

    他整個人暈乎乎的,腦子像是被人丟進了一大團蓬松柔軟的絨毛里,叫他手腳發軟,攢不出一點力氣,喘息里都是甜膩的腔調。

    陸長治把手指插進被cao得濕淋淋的腸道,引出射在里面的jingye時他也沒有什么反應,只是難捱地繃緊了漂亮腹肌,斷斷續續地發出求饒似的委屈嗚咽。

    這就有些過分可愛了。陸長治慢吞吞地轉動手指,不輕不重地抵著顧識咎的前列腺碾了兩下,滿足地看到自己的奴隸連腳趾都舒服得蜷縮了起來,半翹的yinjing被流出的yin水弄得亂七八糟,是已經被玩壞了的模樣。

    他帶著好心情抽出手指,把手上沾著的黏膩液體抹在顧識咎腿根,起身去盥洗室洗漱,順手叫了仿生人侍者進來清理床鋪。

    顧識咎過了幾分鐘才緩過來。他半睜著眼睛,茫然地攥住汗津津的手掌,一時有點想不起自己剛剛經歷了什么,等到來更換床上用品仿生人侍者把他翻了個身,下意識地坐起來,才嘗出舌尖上還殘留著jingye的腥甜氣。

    雙性性奴的喉頭滾了一下,抬頭看向從盥洗室里走出來的陸長治,然后有點狼狽地從床上滾下去,在他腳邊跪下,把手背在身后,用臉頰蹭了蹭他的手掌,小聲說:“謝謝主人?!?/br>
    陸長治已經換上了睡衣,聞言揉了一把顧識咎的頭發,愉快地說:“收拾干凈,過來陪我睡覺?!?/br>
    這可能是對乖巧的小母狗的獎勵,盡管顧識咎并不會為此感到自己受到了疼愛。但在哪里睡覺對他的睡眠質量毫無影響,他溫馴地應了是,拖著還有點酸軟的腿爬進盥洗室,把自己收拾干凈,關閉燈源,安安靜靜地回到陸長治的床上。

    仿生人侍從已經更換了全套床上用品,正在往上擺一個小枕頭,陸長治躺在偏左一點的位置,顧識咎輕手輕腳地躺下去,就被他轉過身來伸手搭在肚皮上。

    奴隸身上帶著沐浴露的香氣,體溫也正合適,陸長治漫不經心地拍了拍他的腹肌,聲音顯得輕緩柔和:“晚安,奴隸?!?/br>
    他這個周末頗為勞累,再加上臥室里的氣氛令人放松,很快就睡著了。

    顧識咎低聲說:“主人晚安?!?/br>
    陸長治可能是獨居慣了,身邊多了一個人,還以為是助眠的毛絨玩偶,過了幾分鐘翻了個身,連腿也纏過來,把自己的奴隸當做抱枕摟了個結實。

    說實話這感覺有些奇妙。他的皮膚被人緊貼著,被cao開的腸道好像還裹著guntang堅硬的yinjing,這中間的差距足以叫人恍惚起來。顧識咎適應了一會兒,無聲地呼出一口氣,轉過頭看向陸長治。

    臥房天花板上的燈暗了下去,只剩角落里夜燈的微光隱隱約約地照過來,勉強看清陸長治的五官輪廓。他毫無防備地摟著顧識咎熟睡了,眉頭是散開的,看上去有一點疲憊,但是一場好夢足夠恢復。

    顧識咎收斂著氣息,目光在陸長治臉上停留。

    皇帝的枕頭邊沒有監控,能夠護衛他安全的仿生人侍者都在門外,用來監控他的項圈此時松松垮垮地搭在鎖骨上,看起來沒有人能阻止他的行動——

    扭斷陸長治的脖頸對顧識咎這種戰場上的老手來說甚至用不了一秒,即使他的體能下降得厲害。

    但他什么都沒有做。

    殺死陸長治必然會激怒帝國議會和軍部,而放棄境內武裝,只剩一支寄人籬下的流亡政府軍隊的蘭斯特無力應對帝國的怒火。

    除非舊邦聯的國家們能正視帝國的野心和威脅,在極短的時間內達成共識,全力支援蘭斯特,把戰場遏制在蘭斯特境內,或許能讓她重獲自由……和被戰火燒毀的廢墟。

    自由的代價是如此慘烈,顧識咎不敢嘗試。

    他注視了陸長治一會兒,平靜地挪開視線,打開通訊器看了一眼時間。

    長頸鹿的好友申請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閃爍起來,顧識咎順手點掉它,關閉早上的鬧鐘,把手放在身體兩側,也閉眼陷入了沉眠。

    他已經習慣早上五點起床,但今天睜開眼睛后卻沒能坐起來——陸長治像只樹獺手腳并用地纏在他身上,臉頰貼得極近,呼吸在他脖頸和肩胛間打轉,把他摟了個結實。

    顧識咎并沒有起床氣,只是總要緩一下才能完全清醒,他沒有表情地望著天花板,過了幾分鐘慢慢地眨了一下眼,肌rou放松下去,安靜地等陸長治醒來。

    四十分鐘后陸長治被鬧鐘叫醒,他含糊地咕噥了一句,叫薄敘關閉鬧鐘,下意識地捏了捏手底下微涼的皮rou。

    顧識咎嗓底滾出了一聲很輕的喘息,低聲說:“主人?!?/br>
    陸長治被他嚇了一跳似的猛地睜開眼,接著才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他看起來有點惱怒,嫌棄地推了顧識咎一把:“下去待著,奴隸,你太大只了?!?/br>
    顧識咎利落地滑到床邊的地毯上,剛跪穩身體,陸長治已經從另一邊下床走進了盥洗室。

    他被陸長治當抱枕摟了一宿,手臂還有點麻,沒有得到主人的吩咐,就跪在原處低頭活動手指。

    幾秒后盥洗室中傳來流水的聲音,陸長治調出昨晚顧識咎項圈上的監控,拖動進度條飛快地過了一遍,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顧識咎的睡姿很規矩,一晚上幾乎沒有挪動,也不太能看出原先一個人在狗籠中睡覺時的不安,倒是他自己活像患了皮膚饑渴癥,一定要貼著顧識咎才肯安安穩穩地睡覺。

    陸長治并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習慣,他關掉監控視頻,抬起頭和鏡子里的自己對視了一會兒,決定忘掉這件事,吩咐仿生人侍從送來一份備用洗漱用品,叫顧識咎到隔間去洗漱。

    皇帝的臥室左側有一扇隱蔽小門,一墻之隔是布局相似的臥室,仿生人侍從拿來的洗漱用品裝在一個精致的包里,顧識咎的手臂已經恢復了知覺,他叼著自己的洗漱包穿過小門,抬頭看了看屋里的擺設。

    他的記憶里有關帝國的人文知識雖然貧瘠,但還是足以認出這應該是屬于皇后的臥室,只是陸長治至今單身,這間房子就被空置,還沒迎來它的主人。

    顧識咎并不關心陸長治的婚姻問題,他站起身,從齒間摘下洗漱包,找到盥洗室收拾干凈自己,轉身返回陸長治的臥室。

    他在另一個環境中待了一陣,打開門時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皇帝的臥室內彌漫著花香。

    顧識咎的視線從放在玻璃瓶中的玫瑰花束上掠過,跪下去俯身爬進了盥洗室。

    陸長治剛從抽屜里取出剃須刀,顧識咎在他腳邊停下,低下頭看了一會兒地面,感覺到陸長治整理好儀容,手指穿過他的頭發,強迫他把頭抬了起來。

    顧識咎的目光也跟著抬起來,茫然地問:“主人?”

    奴隸顯然飛快地洗了個澡,發絲間還有些潮氣,陸長治像擼一只獵犬似的揉了揉他的腦袋,笑了起來:“你的頭發有些長了,去收拾一下,左手抽屜里有工具?!?/br>
    顧識咎沒有留過太長的頭發,他常年待在軍中,盡管星艦制度里規定的他這個級別的將級軍官的待遇已經很優渥,該有的生活配套設施一應俱全,但大部分時候圖省事還會把頭發剃成板寸。

    在軍情司手里時也是如此,林平雪每日刑訊他的那段時間為了便于監測設備工作,還把他剃成過光頭,現在的長度都是躺在醫院術后恢復時留起來的。

    顧識咎不知道陸長治為什么又突然生出打扮他的興致,他應了是,找出理發工具,花去兩分鐘說明書,剛接通電源,又被改了注意的陸長治捏著后頸拎走。

    皇帝從他手中拿走工具,聲音里透著愉悅意味:“別動,我來?!?/br>
    顧識咎遲疑了兩秒,服從地仰起頭,把腦袋湊到他手掌下,低聲說:“謝謝主人?!?/br>
    這個高度并不是很合適觀察效果,陸長治把奴隸擱到椅子上,對著理發工具的菜單思考片刻,挑了一個利落的板寸。

    工具挪開時把剪下的碎發也清理干凈了,陸長治從鏡子里審視顧識咎,指腹在他耳側摩挲。將軍的眉宇間并沒有讓人懾服的威嚴,只在某些角度看上去有點鋒銳,像被打磨過又知道收斂鋒芒的兵器。

    他的奴隸當然足夠沉穩可靠,陸長治漫不經心地捏了捏他的后頸,突然問道:“長頸鹿是誰?”

    顧識咎并不意外從陸長治口中聽到“長頸鹿”三個字。他的通訊器顯然是被監控的,多次拒絕長頸鹿的好友申請這樣的異常行為肯定會被發現,陸長治現在才來詢問反而有些奇怪。

    他知道長頸鹿是帝國人,或許還是身份不低的貴族,但再具體就沒有詢問過,長頸鹿也只知道知道他是服役于邦聯的將官。他們之間私交雖好,但兩個政體立場不同,應該避嫌的地方也不能徇私。

    顧識咎低下頭,目光在陸長治腳邊的銀色箱子停留了一會兒,回答說:“是一個過去很聊得來的朋友,主人?!?/br>
    陸長治注意到了顧識咎對“朋友”這兩個字的限定詞,他知道原因,甚至已經猜到了顧識咎會怎樣解釋。

    “因為一些共同的愛好在網上相識,但奴隸不知道他的現實身份?!鳖欁R咎低聲說,“不過現在沒什么話題可以談論了,奴隸的愛好是服侍主人?!?/br>
    一周前的顧識咎說不出這種話,陸長治分不清是他是對雙性性奴的調教有了些初步成效,還是只是出自顧識咎的敬業精神,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陸長治收起理發工具,提醒顧識咎說:“第三天了,奴隸?!?/br>
    他剛剛還溫情脈脈地打扮奴隸,現在語氣一轉,又變成了嚴厲苛刻的主人。好在顧識咎從不貪戀溫存,他被提醒了將要到來的嚴厲懲罰,看上去也不懼怕,只是有一些不太明顯的猶豫。

    陸長治審視他的表情,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奴隸,你對我的處置有意見?”

    顧識咎當然沒有意見,他看了一眼鏡子里自己的新發型,從椅子上下來,跪在陸長治身前,俯身用嘴唇碰觸他腳踩的地面,順從地說:“求主人教訓奴隸?!?/br>
    陸長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視線像沾著蜜的鞭子,顧識咎的肩背不自然地繃緊了一下,旋即緩緩放松下去。

    “今天我要使用你的zigong,”陸長治沒有計較奴隸的這點顫抖,他示意顧識咎看向自己腳邊的箱子,“作為懲罰之一,你得自己把這些可愛的小東西塞進去,奴隸。

    “你有半個小時準備,開始辦公前我會檢查你的進度,盡管這會是一次嚴厲的懲罰,但我允許你使用安全詞?!?/br>
    他用腳尖勾起顧識咎下頜,迫使他抬頭注視自己。奴隸的眼睛不算明亮,情緒也稱不上鮮明,看起來沒有任何請求饒恕的想法,只準備馴服地承受。陸長治允許他在不能承受的時候使用安全詞,就向他輕聲道謝:“謝謝主人?!?/br>
    陸長治將鞋尖抵在顧識咎的咽喉上,露出一點似笑非笑的神色:“你應該為自己被懲罰感到愧疚,奴隸?!?/br>
    顧識咎很快意識到陸長治是在教導他如何取悅自己的主人。他重新將額頭貼回地面,輕聲說:“對不起,主人,奴隸不應該因為不信任主人而犯錯,拖累主人不得不花費時間和精力懲罰奴隸?!?/br>
    他停頓了一下,有點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么回答,只好繼續請求懲罰:“請主人嚴厲地懲罰奴隸?!?/br>
    顧識咎顯然理解了他的意思,陸長治笑了起來:“如果還有下一次,奴隸,你想好要怎樣請求我的寬恕了嗎?”

    顧識咎平靜地回答說:“不會有下一次,主人,奴隸很聽話的?!?/br>
    到目前為止他確實沒有把錯誤重復第二遍,但這可不是什么輕松就能做到的承諾。陸長治不置可否地彎腰勾住奴隸的項圈叫他直起身,又順手揉了一把他的短發。

    毛茸茸的手感非常棒,陸長治毫不客氣地把顧識咎的腦袋擼得一點一點的,才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走吧奴隸,該去吃早飯了?!?/br>
    廚房一直在為皇帝準備餐食,以保證無論他什么時候有需求,都可以在短時間內把食物送上來。陸長治剛在餐廳中坐下,仿生人侍從就端著餐盤魚貫而入。

    一起送來的當然還有顧識咎的營養液,他照舊跪伏在陸長治的腳邊,仔細地舔凈自己的早飯,被按著尾椎玩弄了一會兒,才氣喘吁吁地銜著扣在項圈上的牽引鏈跟隨陸長治前往書房。

    薄敘從儲物間搬來一個鐵質籠子放在陸長治的書桌后,籠頂有一個銀質托盤,擺著箱子里的道具,看起來已經消毒清洗過了,還有水珠沒干。

    那是一枚精致的硅膠跳蛋,整體成漂亮的流線型,尾端連著一支細長的金屬桿,形狀并不算太可怕。

    顧識咎去洗了手,用手腕外側抵著地面爬回陸長治腳下,低聲說:“主人?!?/br>
    陸長治正在翻閱傅盈之送來的體檢報告,奴隸的術后恢復很不錯,軍情司留下的刑訊傷在生理上的后遺癥似乎也不嚴重,顯然已經可以承受更嚴厲一點的調教了。

    他把一個有著跳躍的倒計時的光屏放在顧識咎面前,抬腳踩在他肩頭,強迫奴隸俯下身,淡淡道:“可以開始了?!?/br>
    顧識咎的額頭貼在地面上,肩背繃出一點弧度,等陸長治坐回座位上才支起身體,面向他跪直。

    仿生人侍從長沒有給被懲罰的雙性性奴提供潤滑劑,顧識咎拿起托盤上的跳蛋,沉默而仔細地舔濕,分開膝蓋,抵在微微濕潤的女xuexue口,手指用力把它推了進去。

    濕熱的yindao被緩緩擠開,今天還沒有挨過cao,內壁緊緊裹著跳蛋,被貼著敏感點碾了兩下,就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他慢慢地把跳蛋和手指完全塞進yindao,被撐開的稚嫩軟rou在混雜著酸脹的甜美滋味下發著抖,瑟縮著貼在跳蛋上,黏糊糊地擠壓出叫人不安的癢。

    顧識咎幾乎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接著他意識到這毫無作用,只能讓他更清晰地感覺到異物插入身體的觸感,又強迫自己放松下去,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握住了連接在跳蛋上的細桿。

    陸長治難得寬容了一點,沒有讓跳蛋震動起來,但顧識咎的指腹按在細桿上仍是因為潮濕而有些打滑。

    他在把跳蛋往身體的更深處塞時遇到了一點麻煩,yindao內壁被分開的滋味并不難捱,但zigong口遠比它狹窄脆弱,形狀圓潤的跳蛋頭部緊緊抵著宮頸入口,無論從哪個方向嘗試都不能順利地把它推進去。

    顧識咎的肩背很快落下汗珠,他垂著頭,有時用錯了力氣,喉頭就不太明顯地滾一下,yin水順著細桿流下來,沾在手上,被隨意地抹在腿根內測,過了很久zigong口才慢慢張開,艱澀地吞下跳蛋的頭部。

    酸癢脹痛的觸感勝過任何一次被插入似的感覺,顧識咎垂在身側的左手無意識地抓撓了一下,指甲側面劃破了皮膚,留下一條細細的血線。

    眼前漂浮的倒計時開始閃爍。

    顧識咎的眼睫上也墜著汗珠,感覺到了面前的光影變換,抬起頭看過去。他眼睛里有些水霧,眨了幾下才看清閃爍的字幕——時間只剩下三分鐘。

    陸長治用舒適的姿勢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端著一杯咖啡欣賞奴隸玩弄自己的身體。顧識咎抬頭時不慎和他對視,握著細桿的手指莫名地僵直起來。

    他的感官似乎藉由插進宮頸的跳蛋被放大了,陸長治落在身上的目光帶著冰冷審視,來到書房外等候陸長治召見的大臣的腳步聲和機械的倒計時提醒聲合在一起,幾乎可以遏止呼吸。

    顧識咎默不作聲地垂下視線,用食指抵住細桿底部,手臂上的肌rou微微繃起。

    強行把跳蛋塞進zigong帶來的疼痛和后果并非不能承受,顧識咎也無意愛惜自己的身體,但他的動作還沒有完全完成,被陸長治叫停了。

    顧識咎的肩背已經被汗濕透了,陸長治走過來關掉他面前的倒計時,彎腰取下與跳蛋相連的細桿,把一件沒有裝飾的白襯衫搭在他肩上,毫不留情地抬手扇了他兩記狠辣耳光。

    襯衫有些長,勉強能蓋住腿根,衣領上還帶著熟悉的冷香。顧識咎低頭系上襯衫扣子,溫順地向他報數并道謝。

    跳蛋現在完完全全地被塞進狹窄的zigong頸了,軟嫩的rou腔從未被這樣殘忍的撐開過,不堪重負地打著哆嗦,胡亂吮吸著讓它遭受粗暴折磨的元兇。

    顧識咎的聲音里有些急促的喘息,陸長治把取下的細桿橫過來,讓他咬在齒間,示意他爬進書桌后的狗籠,用束帶固定住奴隸的腳踝和肩頭,最后將項圈上的鎖鏈纏在了狗籠欄桿上。

    陸長治將手穿過狗籠的欄桿,動作溫柔地碰了下顧識咎臉頰上浮出的紅腫掌印,警告他說:“禁止移動,以及禁止發出任何聲音,尤其是鈴鐺聲,奴隸,我不希望被干擾工作?!?/br>
    綴在陰蒂環上的鈴鐺非常敏感,稍微重一點的呼吸就會讓它叮當作響,何況還有一個強行撐開zigong頸的跳蛋。顧識咎的眼睫難耐地顫了一下,低聲說:“是,主人?!?/br>
    綴在雙性性奴陰蒂上的鈴鐺在他開口時很輕地響了兩聲,他像是有些畏懼,齒尖在下唇留下幾個不淺不深的凹陷。陸長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聽起來冷漠極了:“而在我結束工作之前,你得被那枚可愛的小跳蛋cao爛zigong——十次高潮?!?/br>
    他打開跳蛋的聲控開關,毫不憐惜地捻起顧識咎的乳尖,把一邊揉得染上艷色,看了眼被顧識咎銜在齒間的細桿的一端染著黏膩的yin水顏色,評價他說:“yin蕩的小母狗?!?/br>
    跳蛋捕捉到他的聲音,隨即震動起來。

    陸長治坐回椅子上,對仿生人侍從長說:“先叫林平雪過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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