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側妃》如意(尿道調教)
那一日的殘酷責罰成了廷晏如今最害怕的事情,他漸漸地學會忘記自己往日的身份,適應新的每日“功課”。盥洗時,即使憋漲到極致也不敢稍有躲閃,擴張時,也順從的撩起衣擺,抬臀向內侍們展露后xue,按著內侍的吩咐由細到粗更換不同尺寸的玉勢。每日的湯藥皆乖乖用下,請求排泄時,也主動匍匐膝行著將玉莖送向內侍手中。諸般動作之間往往觸及敏感之處,也不敢再緊咬雙唇吞聲閉氣,只微張檀口吟哦出聲,極盡婉轉姿態。 如此幾日過去,翟順暗暗觀察著廷晏神情舉止,便知曉他即使尚未發自真心的順服,也必然已經認清了形勢,可放心進行下一步了。遂在今日午膳過后,命人呈上新的精巧物件兒——一套如意簪。其中九只銀制素簪看一眼就能認出,與這段時日用在廷晏身上的那只如意簪是一套的,而最后一支,卻華麗非常,簪身通體雕花不說,其中一端鑲著一顆流光溢彩的紅色寶石,彎起的長長簪尾則更是驚艷,鑄有龍擒孔雀的立體花樣,一鱗一羽皆精致無比。一龍一雀栩栩如生,宛如翱翔于九天之上,連攥著孔雀一邊羽翅的龍爪都是根根分明,而孔雀脖頸高高昂起,似作仰慕巨龍之態,又似哀哀凄鳴,自喙中叼著的細鏈墜下一顆碩大東珠。 翟順雙手小心將如意簪捧起給廷晏細看,東珠隨著翟順的動作微微搖晃?!肮尤敫?,是要戴著這只如意簪的,這簪子的樣式,可是太子殿下親自提的主意,又由宮中手藝最好的一批巧匠精雕細琢月余方才制成,可見咱們太子殿下對公子的看重?!?/br> 然而在廷晏的眼中,這金光閃閃的物件究竟有多精美并沒有多重要了,他只注意到圍繞簪身一圈圈凸起的龍紋雕花,和頂端那顆豌豆大小的寶珠!他瞬間嚇得幾乎魂飛魄散,卻在經歷了幾日的順服之后只是下意識睜著惶然的雙眼看向翟順,雙唇顫抖著,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翟順見廷晏這幅可憐情狀,只微微一笑,再將那九只素簪拿至近前:“公子不必害怕,那龍簪也并非今日就要帶上,這些日子還得先用這些如意簪擴張著,待用上第九只簪子,這功夫自然也就成了?!?/br> 于是便有內侍上前欲將廷晏體內最小號的如意簪取出,雖然這如意簪的簪芯每日都會取出,簪管卻一直未曾動過,在體內如同與甬道內壁長合了一般,乍一抽動便引起廷晏一陣痛呼,只能由內侍將簪子在體內上下左右地又捻又轉,抽抽插插,直至廷晏嗯嗯啊啊著被這怪異的、又酸又漲又痛的觸感刺激得雙腿抖如篩糠,才終于取出了這控制他要害部位數日的物件,連日來被強行撐開的膀胱口無力閉合,只能任由液體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 下一刻,更略粗一分的如意簪就抵在了鈴口,向內擠入了些許。最細的如意簪恰是廷晏將將能容納的最大尺寸,因此才換了下一個尺寸,緊窄的甬道便立刻有了擴張之感。霎時間廷晏便被突如其來的痛意嚇得猛向后縮了縮,卻被內侍發力死死按住,再次不容分說的將如意簪送入。 “啊啊……啊唔……”內侍也并不欲令廷晏受傷太過,簪子在玉莖內每多進入幾分,便退后些許一番進進出出,加上失守的液體起了潤滑的作用,在廷晏體內水液流盡之時,簪子便已進入了一小半。內侍們迅速取來一袋滑膩液體灌入膀胱內再次撐得滿滿,趁著不斷滴落的滑液,將第二根如意簪不斷進出著順利插入了廷晏體內。 為了盡快適應新的如意簪,廷晏被命令含著滿腹汁液將如意簪在自己的分身內不斷抽插,每一次都需抽至簪子幾乎完全離開鈴口,再整根深深插入,直到腹中液體隨著一進一出的動作而流出至最后一滴,才能結束,而黏膩的液體雖保護了嬌嫩甬道不受摩擦,卻并不如尿液那般容易漏出,往往隨著簪子的抽出涌至鈴口,又被原路返回的簪子盡數堵回膀胱之內,只能勉強順著簪子滴落些許?!斑怼肋馈腊 ““ 边@宛如自瀆插弄女xue般cao弄著男根的怪異動作,不斷刺激著廷晏的排尿神經,仿拂時刻失禁又重新灌入一般,令廷晏酸澀漲痛得不斷流淚呻吟,腿根肌rou不聽使喚的顫抖不已,腰肢隨著簪子的動作而情不自禁的聳動,近乎脫力的雙手卻在內侍們的虎視眈眈下不敢稍有停歇…… 如此自己動手“cao”了自己兩日,為了不落下每日后xue擴張的功夫,廷晏又被要求在抽插男根內如意簪的同時,用后xue含住固定在地面上的玉勢,如妓伶一般擺動腰臀上下吞吐著,若是真正累極了無力起伏動彈之時,便只乖乖能坐在地上,讓玉勢整根深入后xue,仿佛被長長的玉勢釘死在了這處地面上一般,卻也無法得到真正的休息,要被內侍催促著前后大幅度的扭動腰肢,手上如意簪的抽插仍不能停,但因腰臀的前后扭動帶著男根也前后動了起來,便像是廷晏主動用男根吸吮吞吐手中握著的如意簪一般。 廷晏往往在這時不住的痙攣哭叫。往日自己動手擴張后xue時,廷晏總會有意的避開那日責罰中被無數次折磨的敏感腺體和鼓脹膀胱,抽插的動作也在內侍所能容忍的最慢速度下溫吞進行。而以坐姿含著整根玉勢被迫扭動,卻完全無法避免對漲得滿滿的膀胱的不斷壓迫,而前端男根又被如意簪來回cao弄著,小腹內的液體也因身體這劇烈的動作激蕩不已,拍打著膀胱內壁,噴涌欲出的尿意和自腺體傳來的隱秘快意直讓他肌rou不斷抽搐收縮,數次幾欲失禁。 即使他因這強烈的刺激而渾身酸軟無力,內侍們也會毫無憐惜的按著他的腰腹替他發力動作起來,幾雙粗糙手掌按在身子上的觸感令廷晏感到無比惡心,更何況本就酸漲不已的小腹被手掌牢牢按住只會帶來更劇烈的失禁,因此廷晏即便到了精疲力竭之時也會不顧難忍的酸漲而奮力扭腰,只為了不讓內侍們親自上手擺弄。而這正中翟順下懷,正要讓廷晏每次在自己對自己的調弄中都用盡全力,才好狠狠磋磨他心底的銳氣。 如此幾日下來,男根能插入的如意簪越來越粗,當簪子取下時,鈴口一時無法閉合,已經能看見內部同樣寬闊的鮮紅管道。后xue也時時順服柔軟,已無需一根根逐漸擴張便可翕張著緩緩吞下第五根玉勢。自此翟順便教導廷晏稱男根為“前xue”,而膀胱則稱為“前庭”,前庭內含著的液體則稱為“yin液”。 倒錯的羞恥稱呼猶如重枷層層壓下,壓彎了廷晏的脊背,消磨著他仍存有銳意的心智。每日難以承受加在身上的調弄之時,廷晏只得跪伏在地,于重重喘息哭泣中卑微開口:“唔唔……奴的后xue與前xue快被cao爛了……啊……求夫主賞奴歇息片刻……”或是:“啊啊啊……奴的前庭快要漲破了………求求夫主賞奴前xue泄出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