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存(揉傷,淋尿)
陳若奇臉疼屁股也疼,和秦客擠在一張小床上半宿沒睡著,他側躺在床上,右手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疼的他牙齒都打顫。 陳若奇輕嘆一聲,也不知道臉上的傷這兩天能不能好。 實在是無心睡眠,躺在床上各種不適,陳若奇爬起身,躡手躡腳的下床,想去客廳緩一會兒。 沒想到一開門客廳的燈還锃亮,嚴柳窩在客廳的沙發上,居然還在打游戲。 嚴柳聽到動靜后轉過身來,頗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轉過頭繼續玩游戲:“怎么還不睡?” 陳若奇尷尬的捏了捏衣角,一看客廳的時鐘已經三點了,也是沒想到嚴柳居然還沒睡:“嗯……有點難受睡不著,想著來客廳透口氣?!?/br> “哦,那過來坐啊,順便幫我倒杯水?!眹懒罩謾C頭也不回的說道。 陳若奇拿起杯子,給嚴柳接了一杯水,然后站在沙發邊,踟躕道:“總是晚睡對身體不好,您要不還是早點睡吧?” 嚴柳拿過水一口氣喝了大半杯,視線就沒從手機上離開過:“我都好幾天沒玩游戲了?!?/br> 這樣的嚴柳太有親和力,穿著睡衣軟軟的窩在沙發上傾訴著自己的不滿,順毛的頭發有點過長,幾乎要將眼睛遮住,裸露在空氣中的脖頸白的發光。 陳若奇不自然的撇過眼,想了想還是跪在沙發上,趴在靠背上,這樣親和柔軟的嚴柳實在少見,陳若奇想多呆一會兒。 “怎么了?屁股疼?”嚴柳趁著游戲間隙看了眼他,看到他跪著時如是問道。 “疼,臉也疼?!标惾羝嫒鐚嵒卮?。 嚴柳不說話了,可能是又全身心投入到游戲里去了,陳若奇也不在意,能和嚴柳這樣安靜的相處一會兒,他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過了一會兒,陳若奇聽見游戲結束的提示音,嚴柳起身去了臥室。 陳若奇落寞的垂下眼睛,有點難受,過了幾分鐘聽到腳步聲又回來了,陳若奇抬起頭,看見嚴柳手里拿了個東西。 嚴柳拿著東西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來,趴上來,給你抹點藥?!?/br> 陳若奇不知怎么,眼眶突然就紅了,他脫下褲子,慢慢的挪到嚴柳腿上,嚴柳把藥在擠在手心里搓熱,然后覆在他的屁股上替他揉傷。 屁股上的淤青揉開的時候疼痛更甚,陳若奇身體細嗦的顫抖著,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 硬塊揉開就好多了,疼痛沒有那么明顯了,只是屁股上又漲又熱,嚴柳拍了拍陳若奇的屁股讓他起來,給手上又擠了點藥,抹在陳若奇臉上:“這是天朝的特效藥,抹上好得快?!?/br> 陳若奇帶著哭腔嗯了一聲,嚴柳拍了他腦袋一巴掌:“好意思哭?懲罰過后給你上藥已經是特例了?!?/br> 隨后嚴柳打了個哈欠說自己熬不住了,吩咐陳若奇也早點去睡,然后便轉身進了自己的臥室。 陳若奇看著他的臥室,久久的沒有回神。 過了好一會兒,陳若奇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低聲笑了一下,起身去關了客廳的等,懶得再進屋,索性直接睡在了沙發上。 秦客醒來的時候旁邊空無一人,他嘟囔了一聲,阿若起床怎么沒叫我呢?一看手機才八點鐘。 這倒是稀奇了,陳若奇居然能起這么早? 秦客拖著一晚上過去疼痛更甚的屁股下床洗漱,等從房間里出去時才發現陳若奇睡在沙發上。 秦客沒有打擾他,拿出自己的英語書看單詞,沒想到兩個小時過去了陳若奇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嚴柳的房間也沒有動靜。 秦客拿出手機準備放松放松,陳若奇醒了,一翻身差點滾到地上去,他坐起來懵了一會兒,秦客走過去捏住他的臉:“都十點多了,還沒睡醒?” 陳若奇揮開他的手,伸了個懶腰,無精打采的去洗漱,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真不愧是特效藥,他臉上的青痕已經好了很多。 到了十一點的時候嚴柳房間終于有了動靜,兩人走過去敲了敲門,嚴柳剛睡醒的聲音有點兒低沉:“進來?!?/br> 兩人進去時嚴柳依舊睡意朦朧,聽見他們進來時一把扯開被子,兩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嚴柳屈起腿,秦客張嘴將他的yinjing裹進嘴里,陳若奇鉆在他的胯下含著卵蛋舔弄。 兩人合作舔了二三十分鐘,嚴柳射出來后人就清醒了,他赤足走進衛生間,喊了一聲沒跟上來的兩人。 “主人,地上涼,您踩著賤狗的手吧?”陳若奇心疼的看著嚴柳踩在地板上的玉足說道。 嚴柳擺了擺手拒絕了,指揮兩人跪在馬桶兩側,把頭伸到馬桶上方,用手拖著軟下來也尺度可觀的jiba。 一道水柱沖著兩人的臉澆下,早晨的尿guntang而sao氣,兩人都被尿液嗆到,沒忍住張開嘴巴喘氣,尿液直接濺進了嘴里。 嚴柳尿完后打了個尿顫,小奴隸自覺的爬到他胯下把guitou上的尿也舔干凈了。 嚴柳穿上褲子,看了眼滿身尿sao味的兩人,退后了兩步,意有所指的笑著說道:“身上沾滿了主人的圣水,以后就勾搭不上別的小母狗了?!?/br> 陳若奇跪伏在地上不敢抬頭,心里把李歡已經凌遲了千八百遍,秦客無辜的跪在一旁,癟了癟嘴有點委屈:“主人您說什么呢?賤狗有您就夠了,怎么會去勾搭別人?” 嚴柳雙手環胸,道:“那誰知道呢?指不定哪一天就勾搭一個,當著主人的面在那兒親嘴?!?/br> 陳若奇覺得自己比竇娥都冤,他立馬磕了個頭以聊表衷心:“主人,賤狗真沒親她,只是您那個角度看上去像是親了……” 嚴柳靠在身后的墻上,饒有興趣的看著為自己瘋狂辯解的陳若奇:“所以是我的問題?” 陳若奇背后一涼,頭磕的停不下來:“賤狗不敢,賤狗錯了……” “嘖,這是認了?”嚴柳撂下這么一句就走了,陳若奇滿臉問號,他不都跟主子解釋了嗎! 感情這么半天白說了? “什么親嘴?”一旁沉默的秦客突然開口,他滿臉殺氣的看向陳若奇,伸手掐住他的肩膀使勁晃:“我在這兒幫你受罰,你背著我跟人親嘴兒??” 陳若奇:……這都特么叫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