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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物之汶汶(家奴文BDSM)在線閱讀 - [無責同人文] 勝卻人間 by 陌上桑晴 【沈汶古代】【皇帝X將軍】【架空】

[無責同人文] 勝卻人間 by 陌上桑晴 【沈汶古代】【皇帝X將軍】【架空】

    勝卻人間 by 陌上桑晴

    【沈汶古代】【皇帝X將軍】【架空】

    一·定風波

    承嘉五年三月,老皇帝突然駕崩,未留遺詔。一時間,各方勢力風起云涌,圍繞皇位歸屬展開激烈廝殺,朝堂內外皆人心惶惶。

    大皇子和二皇子沈歸海多年來苦心謀劃,拉攏大臣,培植親信,一時間可謂勢均力敵,朝中眾人皆以為短時間內雙方恐會僵持不下。然不出月余,這場血雨腥風的斗爭卻悄然落幕。

    大皇子于府中服毒自盡,二皇子沈歸海順利登基,展現雷霆手段,將曾經的大皇子一黨誅滅的誅滅,關押的關押。凡是曾與大皇子有過來往的大臣人人自危,其中方氏一族更因旁支曾有子弟擔任大皇子的幕僚而牽連全族,被悉數關押。

    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沖著鎮守邊關三年的方氏幼子方汶將軍來的。方氏一族手握兵權,雖表面上在爭奪中保持中立,卻暗中向大皇子投誠。沈歸海不可能容得下有二心之人掌管三十萬大軍,鎮守邊界?,F在方氏一族僅被收押,恐怕也是要以族人為質,逼方汶就范。

    果然不出三日,新皇以方家涉嫌謀反為由,下令派人將方汶押解回京,由謝副將暫領元帥之職,如遇反抗,就地格殺。消息傳到邊關卻在軍士之中引起一片嘩然。原來方汶將軍賞罰分明,以身作則,深受將士愛戴。新皇殺伐果斷之名邊境將士亦有所耳聞,而今下令將其押解回京,恐怕兇多吉少。

    幾個親信將軍合計后,派王副將趕往主帳求見方汶。

    王副將跪下,拱手悲憤道:“而今新皇登基懷疑將軍有不臣之心,此去恐怕兇多吉少,末將知道將軍一心為國,然事急從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末將和幾個兄弟愿意誓死追隨方將軍,保護將軍逃至別國再做打算?!?/br>
    方汶聽后,怒斥道:“王五,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番話,我現在就能治你個通敵叛國之罪!你家里還有父母meimei,你跟我跑了讓你全家被誅九族嗎?再者我要是逃了,邊境必將大亂,蠻夷勢必趁機入侵,到時候烽煙四起,生靈涂炭,你擔當得起嗎?以后做事情之前能不能不要只逞匹夫之勇?你回去跟兄弟們說清楚,但凡有人以后再有這種想法,我拿你是問!”

    王副將既悲傷又惶恐,道:“末將知罪,末將,必不負將軍所托!”

    方汶將王副將扶起,道,“行了,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方汶語氣中突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新皇明察秋毫,知人善任,相信必定不會濫殺忠義之士?!?/br>
    二·歸去來

    翌日。新皇派遣之人便已至校場當眾宣讀圣諭,方汶與謝三看到來人忍不住對視一眼,心下了然。

    劉飛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輛囚車,指指囚車,對方汶拱手道:“陛下有旨,還請方將軍配合下官?!?/br>
    方汶心里翻了個白眼,道:“不敢當,劉大人,只是罪臣過去身負重任,劉大人可否通融片刻,讓我與謝副將托付幾句?”

    劉飛道了聲“請便”,便退至遠處。

    方汶對謝三道:“該說的,這兩日我已跟你交代清楚了,邊境之事你我心中有數。只是還有一樣,今后無論方汶身份如何,一切消息傳遞不必經我了?!?/br>
    謝三心頭一驚,抬眼看向方汶,方將軍這是......,主子應該不會真的鳥盡弓藏吧。

    方汶看謝三的表情,無奈開口道:“謝將軍,今后邊關之事,就勞你費心了?!?/br>
    謝三壓下心中思緒,抱拳道:“末將必不負將軍所托!”

    方汶點頭,而后轉向劉飛,大聲道:“劉大人,勞您久等,我已交代完畢?!倍髮㈦p手置于身前,道:“罪臣方汶甘愿受縛?!?/br>
    劉飛走到方汶身邊,示意隨從將木枷,鐐銬為方汶戴好,道:“如此便委屈方將軍了?!?/br>
    方汶配合的同時打量了幾眼劉飛所帶的隨從,挑了挑眉,不禁心中暗嘆,唉,主人派過來的都是身邊的暗衛??!大局甫定,多少事務還等著收尾,主人這也太任性了。

    不過很快方汶就沒心思想東想西了,這木枷戴上還真挺重,他稍微試了下動了下手腕,發現自己確實難以掙脫,而且一直由脖頸承受壓力時間久了肯定會相當難受。一想到邊關離京城遠隔千里,方汶心想,這一路上可有得折騰了。

    方汶被押進囚車后找了個相對能借力的姿勢盤腿坐下,隔著木柵欄看了一眼遠處強忍著悲傷目送他的兄弟戰友們,心情也錯綜復雜。三年的時間,說對邊境的人事物完全沒有感情和留戀是不可能的,在此地他就像自由的鷹翱翔在廣闊的天地之間,而今他卻是要“自投羅網”了,只因為那網中有他心心念念之人,即使紅塵萬丈,碧落黃泉也要執著奔赴,即使身陷樊籠,深淵薄冰也愿伴其左右。因為,他之所在便是吾鄉。想到此,方汶心中升起一絲愧疚之情,別人以為他是要赴死,其實他是準備回家。

    一行人就這么漸行漸遠,不過半日就離開了軍隊的駐扎范圍。邊關路多少崎嶇難行,方汶帶著木枷在囚車之中顛了這么許久也多少有些難受,只見劉飛在官道旁突然喊停下馬,吩咐隨從將方汶放出來,將木枷鐐銬解開。方汶被顛的有點懵,以為劉飛是想讓大家休息片刻,行個方便。

    不料劉飛卻道:“主子有令,讓方將軍輕騎快馬,盡快回京?!?/br>
    方汶“啊”了一聲,隨即明白主人的意思,說道:“如此便有勞劉大人安排了。只是,這囚車怎么辦?”

    方汶本意是想說是否需要安排人偽裝成他掩人耳目,不料劉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主子說,方將軍如果到了京城想坐可以接著坐?!?/br>
    方汶:“.......”

    三·謁金門

    劉飛早已在沿途驛站安排妥當,快馬,干糧,水袋一應俱全。一隊人馬星夜兼程,日行三百里,終于在第四天傍晚趕回京城。

    方汶本想馬上進宮,劉飛卻說:“主子吩咐,讓方將軍先在驛站休息一晚,明早準備妥當再去面圣?!?/br>
    方汶心下無語,主人這就是想看他坐囚車唄。

    翌日清晨。劉飛又命人將方汶押入囚車,吩咐前面的人清道。

    方汶坐在囚車里,無所事事地觀察四周,發現劉飛這專門挑的繁華的主道走的啊,路邊還有不少擺攤,逛街,吃早飯的都在看熱鬧。方汶倒是不覺得多丟人,只是想自己是不是應該表情再悲憤一點,可是他馬上就能見到主人了,悲憤不起來啊。他只好一邊盡量保持面無表情,一邊又忍不住想到,主人玩這么大,之后可怎么收場。

    驛站離宮門有一定距離,方汶到宮門前的時候正好趕上下朝。

    眾位大臣基本都只看了一眼,就紛紛避讓,噤若寒蟬,不過也有跟同僚竊竊私語的。

    馮大人是個耿直的,拉住走在前面的李大人,道:“這不是方將軍嗎?這是所犯何罪???”

    李大人比了個“噓”的手勢,小聲道:“不要亂說話,天威難測,快走吧?!闭f罷就拉著馮大人快步出了宮門。

    劉飛命人將囚車停至一處宮殿前,隨后便進殿向沈歸?;胤A情況,不多時,殿中走出了一道玄色身影。

    方汶看到那人走來,連忙在囚車中跪好,目光堅定又溫柔繾綣地看向來人。唉,許久不見他的主人越來越有王者氣度了。

    沈歸海走至近前,揮手讓隨從暫且退下。四目相對,兩人的眼神中仿佛已說盡了千言萬語。

    看到方汶平安歸來,沈歸海心中松了一口氣,隨即難免生出綺念。沈歸海圍著囚車走了兩三圈,上下打量著方汶卻不說話,不知打著什么主意,搞得方汶有點頭皮發麻。

    就在方汶想著是不是逾矩轉頭看看主人表情的時候,沈歸海突然道:“看來傳言非虛,方將軍確有不臣之心??!”

    方汶心中一凜,連忙道:“罪臣惶恐,請陛下明白示下?!?/br>
    已至半晌,沈歸海想著后面還有許多安排,也懶得跟方汶在太陽底下浪費時間,沒好氣道:“方將軍連見到朕如何行禮都不知道嗎?”

    方汶連忙俯身,動作卻因木枷太重而看起來有點笨拙,道:“罪臣身戴重枷,未能全禮,請陛下賜罪?!?/br>
    沈歸??粗皂樀呐`,心情不錯,也不過多計較,對遠處道:“來人啊,把囚車打開,將方將軍押到殿內,朕要好好審問?!?/br>
    方汶被卸掉了木枷,不過還帶著手銬腳鐐。侍衛將人押到殿內便自覺退下,只留下他們二人。方汶見到主人已經坐到殿內主位,連忙認真俯身拜道:“罪臣方汶拜見吾皇萬歲?!?/br>
    沈歸海冷哼一聲,道:“起身吧?!?/br>
    方汶道:“謝陛下?!彪S即便垂眼跪直。

    沈歸海冷笑道:“方將軍,你可知罪???”

    聽沈歸海這么問,方汶有點緊張,一時拿不準主人是想讓他認什么罪,以及他又能認什么罪,不由得猶豫了片刻沒有回話。

    沈歸海怒道:“方將軍是打算頑抗到底,還是罪名太多,不知從何認起???”

    方汶聞言一慌,俯身道:“方汶不敢,方汶自知罪孽深重,萬死不能贖其一。不求陛下能饒恕罪臣,但罪臣的家人確無犯上作亂之舉,還請陛下能看在方汶鎮守邊關三年的苦勞上,饒罪臣的家人一命,所有罪責方汶愿一力承擔?!?/br>
    沈歸海心想,這奴隸也是不容易,又得與他那個無能大哥周旋,又得盯著家里那些不長腦子的族人,這幾年也確實是難為他。

    沈歸海沉吟了一會,道:“這罪責方將軍想一人承擔,是準備受凌遲還是車裂???”方汶家如何處置的問題他也沒想好,還是容后再議吧。

    沈歸海話鋒一轉,道:“朕聽說方將軍的部下個個忠心耿耿,聽到你要被押解回京還準備保護你逃出國境呢?”

    方汶無奈,主人果然還是知道了,嘆道:“是方汶治下無方,罪無可恕。王副將他們忠君報國,屢立戰功,那只是一時的糊涂話,相信必不至于做出此等叛國之舉。如果陛下確要治罪,此事因方汶而起,請先治方汶的罪?!?/br>
    沈歸海冷笑道:“方汶,這一樁樁一件件都算你頭上,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朕砍的啊?!?/br>
    方汶拿不準主人是不是真生氣了,剛回來還沒好好親密一下,他實在不想惹主人生氣,便想偷偷抬頭看看主人臉色,卻聽沈歸海道:“今日朕也累了,你既知自己罪無可恕,便好好地把那些做錯的事,該認的罪仔仔細細地寫下來吧。來人,把他押下去?!?/br>
    方汶有點驚訝,這么簡單就放過他?不太符合主人的作風啊。他趁著起身悄悄撇了一眼沈歸海,卻沒看出來什么,只得先跟著兩個侍衛走出殿外。

    四·相見歡

    方汶默默跟著侍衛,發現去的地方不是什么監牢,而是將他引至一處偏殿側門外。方汶心下了然,就知道今天肯定沒完。兩個侍衛卻不多說什么,替他解了鐐銬,欠身致意后就自行離去了。方汶心中多少有點忐忑,試探地推開房門,環顧四周卻發現主人并不在這,房間內桌案香爐內點著龍涎香,除此之外只有準備好的熱水、浴袍、清理用具等物。

    方汶心知主人在等,也不敢磨蹭,迅速將自己內外清洗干凈,簡單擴張潤滑后披上浴袍,打開了房間內側聯通主殿的那扇門。令方汶意外的是,這里也不見主人的人影。這個偏殿并不大,殿內的陳設看起來與其他宮殿并無不同,主座居高臨下,后設屏風,兩側擺有矮幾,一側放著時令水果和點心,一側放著香爐,焚著線香,四角設有青銅制的仙鶴燭臺。唯一不同的是主殿正中現在擺著一副木質方型刑架。

    方汶以為主人還沒到,便面向殿門跪在刑架旁邊等候。不多時卻聽到屏風后面傳來了沈歸海的聲音,方汶馬上轉身叩首,只聽得那人語氣中帶著不滿,說道:“三年不見,方將軍別來無恙啊?!?/br>
    方汶稍微向聲音的方向抬了抬身子,大著膽子回道:“主人......我們上個月剛見過面.....”

    方汶不提還好,沈歸海聽到這句話心里的火氣越發壓不住。三年來他們雖然偶有見面,但顧及著彼此身份要偷偷摸摸不說,沈歸海一直也不敢放開了跟方汶胡鬧?,F在人回來了,還有膽子挑釁他,行,欠收拾是吧,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這小子。

    沈歸海這么想著,冷笑道:“方將軍這是在外太久,自己什么身份都忘了吧?!边€沒等方汶回話,立刻命令道:“自己滾到刑架上去?!?/br>
    方汶連忙回道:“是,主人?!?/br>
    方汶忙起身將浴袍脫掉,然后將自己的雙腳分開鎖在刑架的下面兩角,刑架高度看起來不高,卻另有玄機,方汶現在雙腿分開的角度很大,他就算盡力踮起腳,手指才剛剛碰到上方的鎖扣,只能向站在主座旁抱臂看他動作的主人求助,道:“奴隸沒用,請主人幫幫奴隸?!?/br>
    沈歸海冷哼一聲,順手拿起一條黑色綢帶,走下臺階,走到奴隸身后,將奴隸的身體微微托起,把方汶的雙手一起牢牢鎖在刑架上方,又將方汶的眼蒙上,退到他身后遠處。

    方汶只有腳趾能堪堪著地,與被吊著刑架上無異,又不能視物,無法判斷主人的位置。人在這種情況下,其他的感官會顯得更為敏感,可他竭力想捕捉一點主人的動靜,哪怕是呼吸聲,卻仍以失敗告終,仿佛殿中只他一人,僅剩絲絲縷縷的龍涎香氣撩撥著他的心神。

    方汶不知道過了多久,但以雙臂的酸痛程度來推斷,至少有一炷香的時間。主人的腳步聲在他身旁響起,他微微側了側頭朝向聲音的方向,不料后背直接挨了一下藤條。力道不輕,又猝不及防,方汶沒能及時咬牙,發出了一聲含糊的痛呼。

    沈歸海沒好氣道:“野了三年,規矩都忘光了吧?!?/br>
    方汶順服道:“方汶不敢,方汶請主人賜規矩?!?/br>
    沈歸海冷道:“三十下,報數?!?/br>
    方汶道:“是,主人?!狈姐胄睦锒嗌儆悬c興奮,好久沒正經挨打了,只是現在連偷看主人一眼都做不到,心里多少有點小遺憾。

    藤條咻咻地帶著風聲落在方汶身上?!耙?,謝主人責罰?!狈姐胄南胫魅诉@至少用了七八分力氣,剛開始就打這么重,看來還是有點生氣。

    “二,謝謝主人責罰?!?.....“八,謝謝主人責罰?!狈姐雱傁戳嗽璨痪?,藤條抽打在身上的感覺比平日更甚,仿佛能割開皮膚,傷痕先是腫起后轉為一道道的青紫瘀痕。不到十下,方汶頭上已經隱隱有了薄汗,而且被吊在刑架上的姿勢有點不好用力,他還要在挨打的同時努力保持平衡。

    “二十九,謝謝主人責罰?!薄叭?,謝謝主人責罰?!比麓蛲?,方汶的手腕腳腕也被磨得有些發紅。方汶原以為主人蒙了他的眼睛,恐怕挨打的時候落點不會固定,沒想到主人這三十下都打在他屁股上,形成了一道道整齊排列的痕跡。

    沈歸??粗氲踉谛碳苌系呐`乖順的樣子,心頭的不快稍微被撫平了一些,知道自己下手不輕,便稍微湊近了些想看看方汶的傷勢,卻沒想到看到方汶腰窩處有一處箭傷的痕跡,一看就是舊傷,平時在陰影中不易察覺。

    沈歸海稍微定了定神,湊近方汶看了一圈,仿佛百獸之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地,眼里的怒意卻更甚之前。這個舉動把方汶弄得心下更為緊張,他感到了主人的靠近,甚至能時不時感受到主人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膚上,雖然看不到主人的神色,他卻莫名覺得主人更生氣了。

    方汶正在忐忑,卻聽沈歸海道:“方將軍,沒什么想交代的?”

    方汶一懵,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主人怎么又開始這么說話,剛才不是審問過了嗎?怎么又來一遍???但記著回話的規矩,道:“方汶愚鈍,還請主人提點一二?!?/br>
    沈歸海本來想來日方長,沒想在今天太折騰這個小奴隸,但是剛才看到的情景卻讓他心頭火起,壓都壓不住,也懶得跟方汶再多費口舌,沈歸海深呼吸了一下,拿藤條戳著方汶后腰的傷疤,道:“方將軍真是戰功赫赫,朕在想該如何給方將軍論功行賞???”

    方汶愣了下,沒想到主人這么快就發現了那處舊傷。受傷的時間已兩年有余,傷疤都變淡了,當時方汶剛到邊關不久便遇到夜襲,正面迎戰敵人時卻遇到暗箭,還好方汶反應及時,才避過了要害,不過那傷處確實有點兇險,他怕主人不管不顧的過來影響大局,昏迷前囑咐謝三先不要上報消息,沒想到自己昏迷了三天之久,醒來后權衡再三還是隱瞞了傷勢的具體情況,只說是輕傷。

    方汶知道主人是真生氣了,忙道:“方汶知道錯了,當初不該隱瞞您,請主人責罰?!?/br>
    沈歸海知道他心里沒把自己當回事,又拿藤條在方汶身上其他的疤痕處戳戳點點,不陰不陽道:“朕怎么敢責罰方將軍呢?朕的江山萬民還仰仗方將軍呢?!?/br>
    方汶聽到主人的話,心中更加慌亂,語氣更加懇切,道:“主人,方汶未能保護自己周全,還刻意隱瞞,方汶心知犯了主人大忌,無論主人如何懲罰,方汶都心甘情愿?!?/br>
    沈歸海挑挑眉,冷道:“平時罰你,你不心甘情愿?覺得都是朕找茬?”

    方汶心說,主人生氣了真是說什么都是錯的,口上卻連忙回道:“當然不是,方汶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br>
    沈歸海冷哼了一聲,轉身拿了什么東西,對方汶道:“張嘴,不準咬?!?/br>
    方汶感到有個冰涼的圓形物體被塞到他口中,壓住了他的舌頭。那東西觸感并不堅硬,還能嗅到水果香,方汶猜測應該是個李子。

    沈歸??粗姐氩荒苷f話的樣子,有點滿意,道:“不會說話就不要說,省得惹我生氣?!?/br>
    方汶心想這下確實說不了話了。然而還沒等他想東想西,就聽到主人似乎搬了動什么東西到他身邊。

    平時的主人就夠嚇人了,蒙眼的狀態下,這種對未知的恐懼被更加放大,讓方汶既害怕又隱隱興奮。

    沒過多久,方汶聽到主人的一聲吹氣聲,緊接著什么熱燙的東西就貼到了他后腰傷疤處。方汶猝不及防被燙的渾身一抖,發出了模糊的嗚咽聲,差點對著口中的李子咬了下去。緩過神來又想,主人還是手下留情了,至少沒用點著的蠟燭往他傷疤上懟。

    方汶不知道主人什么時候又會來下一次,不由得身體都有點緊繃,卻聽沈歸海在他耳邊咬牙切齒道:“這還是太輕了,我朝有種刑罰叫“黥面”,于面額上刺字后,以墨涅之。依我看,就在你臉上刺上“沈歸海之奴”怎么樣,省的你總是記不住自己身份,做事不管不顧?!?/br>
    方汶現在回答不了,被沈歸海的描述刺激得一邊發出“唔嗯”的模糊聲響,一邊點頭表示順服。沒過多久,蠟燭又一次燙在了他的身上,這次是左肩,那里曾經受過刀傷。方汶控制不住手抓了抓吊著他的鏈子,現在渾身全是汗了。

    沈歸??吹椒姐雱幼鞯故菦]說什么,只是又開口道:“我又覺得烙印也不錯,就烙在這,”沈歸海用手指戳了戳方汶小腹,接著道:“以后你只要脫衣就能看到,應該就能長點記性了吧?!闭f完又故技重施,將剛熄的蠟燭按到方汶身上的舊傷處。這樣來了幾次,方汶也回過味來,主人跟他說話不光是讓他緩緩,也是在等蠟燭融化,這樣想罷他突然有點慶幸殿內的仙鶴燭臺只能插單只的蠟燭。

    就這樣沈歸海一邊威脅著小奴隸,一邊把方汶身上大大小小十余處傷痕都封上了蠟液??粗幻勺‰p眼,渾身是汗,還控制不住口水而顯得有點狼狽的小奴隸,沈歸海終于氣順了點。轉身去取來一條羊皮短鞭,對小奴隸說:“奴隸,我現在要鞭打你,規矩你知道,不用報數?!?/br>
    方汶調整了自己的站姿后點了點頭,示意主人準備好了。沈歸海站在方汶身后,先試了試位置和角度,然后一鞭打在凝固的蠟塊上。方汶感覺主人大概只用了五成力道,即使蠟塊能卸掉一部分力量,但是打在燙紅敏感的皮膚上也不好受,他又在刑架上吊了恐怕半個多時辰了,光維持姿勢,體力就消耗不少,只能深呼吸調整一下,準備挨下一鞭。下一鞭卻落在他的右腿外側,力道也更大,更狠厲,打得他差點沒站住,稍微掙動了下,帶著刑架上地鏈子輕響。沈歸海自從開始鞭打他就沒出聲,鞭打的落點也不固定,有時會打到他的傷痕處將蠟塊從他皮膚上剝下來,有時又會落到胸前,大腿內側,腰側等敏感地帶。

    就這樣忽輕忽重地打了四五十下,方汶感覺自己身上好像都沒什么好地了,到處都是火辣辣地疼,體力似乎也快消耗差不多了,有點后悔早上沒多吃點,至少多喝點水。

    沈歸??闯鰜矸姐胍呀洓]什么體力了,放下鞭子,走過去解開他手腳的束縛,讓他靠著刑架跪坐在地毯上,把他口中的李子扣了出來,倒是也不嫌棄上面沾滿了口水,放到方汶嘴邊,輕笑道:“吃了吧?!?/br>
    方汶不敢就這么就著主人的手,連忙自己接過去。沈歸海又起身倒了碗溫水,等他吃完就喂他喝了下去,問道:“餓不餓?”

    方汶不好意思回道:“有點?!鄙驓w海也沒說什么,從桌上拿了些桂花糕、馬蹄酥、豌豆黃等點心一塊一塊慢慢喂方汶吃下去,末了又給他倒了碗茶水。

    方汶吃過東西,又靠在刑架上休息了一會,感覺體力有所恢復,也有了心思想別的,跪直身體朝向沈歸海道:“主人,方汶服侍您吧?!?/br>
    沈歸海剛才也陪方汶一起靠坐在刑架旁邊休息,聞言也沒拒絕,起身將方汶的頭按到自己胯下,摸著方汶的后頸,道:“開始吧?!?/br>
    方汶被蒙著眼睛,感覺主人的味道更加強烈,只是他現在又看不見,不能用手,他也不敢用手在主人身上亂摸,只能隔著褲子舔舐主人半勃的性器,實在有點不得章法。只得開口道:“請主人幫幫奴隸?!?/br>
    沈歸海剛在折騰方汶時就很興奮了,只是一直在忍著,現在也不多難為奴隸,自己將褲子解開,直接將yinjing捅進了奴隸濕熱的嘴里。蒙著眼的奴隸乖順地舔舐他的yinjing,時不時做一下深喉,努力收縮喉頭的肌rou按摩他的鈴口。他本來就情動了,現在居高臨下地看著蒙著眼的方汶,起了更惡劣的念頭,突然捏著奴隸剛才被鞭子照顧過的rutou擰了一圈,聽著方汶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聲,隨后將自己完全勃起的yinjing從方汶口中拔了出來,拍了拍方汶的側臉,命令道:“跪好?!?/br>
    方汶忐忑地保持跪姿,很快主人回來將他的兩個rutou都夾上了乳夾,擰緊,掛上了鏈子,隨后就感到主人拉扯著他往某個方向去,他連忙爬著跟上主人的腳步。走到某處時,沈歸海突然出生提醒道:“臺階?!?/br>
    方汶大概爬了七八個臺階,就又到了一個平臺,之后聽到了重物推動的聲音。他猜測主人扯著他到了另一個房間,因為這里沒有那么重的龍涎香氣,反而有些上年頭的木頭的味道。

    感受到主人拉扯鏈子的力度,他不敢怠慢,連忙跟隨主人腳步。

    沈歸海在一處椅子坐下,然后抬腳將方汶的頭踩在地毯上,戲謔道:“你說敵國那些戰敗的將軍能想到,威名赫赫的方汶將軍私下里是個被人踩在腳下的奴隸嗎?還是個挨鞭子都會硬的奴隸?”

    方汶被沈歸海說的有點臉紅,這種話也不知道該怎么回,就聽主人放松了腳上的壓制,道:“掌嘴吧,方將軍?!?/br>
    方汶連忙跪直應了聲“是”,便認真地自己打自己。

    沈歸海見方汶打完臉上已經見紅了還算滿意,突然起身將方汶從地上拉起來,壓到椅子上,貼著方汶耳邊道:“方將軍,知道這里是哪嗎?”

    方汶因為主人說話靠的太近而渾身起了一層戰栗,心里有了個大膽的猜測,想起身,卻被主人死死壓住,只能扭頭求饒道:“主人......”

    沈歸海拉著方汶的手摸向椅子靠背和扶手,接著道:“方將軍戰功赫赫,朕實在沒什么能夠封賞的了,不如方將軍來做這個皇帝如何?”

    方汶嚇得臉都白了,顫抖道:“主人,您別開玩笑了......”

    沈歸海卻沒停下,道:“到時候會不會有人知道方將軍這個皇帝表面上高高在上,背地里想跪在別人腳邊,被踩在腳下,掌嘴挨鞭子呢?”

    方汶不知道是被沈歸海的描述刺激興奮還是害怕,整個人都抖個不停。沈歸??戳丝捶姐氲臓顟B,拍了下奴隸傷痕累累的屁股,命令道:“跪起來?!?/br>
    饒是方汶嚇得不輕,也還是本能地聽從主人的命令在椅子上趴跪起來。沈歸海草草在方汶的xue口擴張了幾下,便扶著莖身插了進去。方汶之前只是簡單的擴張,現在突然被插入那么深,又被主人嚇得不輕,難免身體有點緊繃。

    沈歸海皺皺眉,道:“放松?!?/br>
    方汶連忙盡量配合沈歸海的動作,放松身體。沈歸海見方汶緩過來了,便也不客氣地大力抽插,像在發泄一般,順手還解開了蒙著方汶眼的綢帶。

    大殿里并不特別亮,但方汶還是適應了一會,才看清周遭環境,果然主人把他按在了龍椅上。在這代表皇權至高無上的地方干這種事,方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這也太刺激了!

    沈歸??吹椒姐胗悬c走神,狠狠地頂了一下,讓方汶發出一聲悶哼,只能趕快扶好椅背才能保持住姿勢。隨著主人的cao干,又在這么特殊的地方,方汶的快感也不斷累積到了高潮的邊緣,只是沒有主人的命令他肯定是射不出來的。模糊中聽到主人輕笑著咬著他耳朵道:“今天在我射之前,你想射可以射,不用請求我的同意?!?/br>
    方汶有點驚訝,轉頭看向主人,隨即想到現在的環境,內心不禁天人交戰,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敢。

    沈歸??粗姐爰m結的樣子,心情大好,又干了幾十下,射在了方汶體內。方汶連忙收縮后xue不敢讓主人的jingye流出來。

    沈歸海摸摸方汶汗濕的頭發,揶揄道:“這次不好好把握機會,下次什么時候讓你射可就不一定了?!?/br>
    方汶努力保持著清醒,道:“主人,方汶實在不敢。比起這個,方汶現在更想睡覺?!?/br>
    沈歸海笑了笑,拿起旁邊準備好的披風,將方汶包裹嚴實,將他抱起來,趁著方汶還沒睡熟,輕吻了他的額頭,悄聲在他耳邊道:“奴隸,歡迎回家?!?/br>
    方汶為了趕回來三四天沒怎么睡覺,現在實在無法清醒,含糊地“嗯”了一聲,便在主人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過去了。

    沈歸??戳丝磻阎械娜?,唇角微彎,以內力向殿外傳音道:“劉飛,善后?!?/br>
    劉飛早上就在殿外候著,布置好侍衛看守保證十丈之內無人靠近,而今聽到主子傳音,知道事畢,忙發出信號撤回周圍的侍衛,又安排親信打掃殿內,頗為折騰,只希望主子能妥善安排好方將軍,以后少讓他盯梢為好。

    五·訴衷情

    方汶為了趕回來一路日夜兼程,回來之后又跟主人折騰大半天,現在已經眼皮都睜不開了,也顧不上現在在哪了,睡覺就是天大的事。只是模模糊糊感覺到主人把他放到床上后好像又折騰了什么才摟著他一起睡了,只不過他實在太累,沒什么印象了。

    方汶再次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沈歸海已經上朝去了。

    方汶坐在床上,腦子還有點懵,緩了一會才有回到主人身邊的實感。方汶感受了一下,渾身除了肌rou酸痛和傷痕還隱隱作痛之外好像沒什么不適感,還好好地穿著中衣,估計主人就是給他清理,換衣服折騰了半天。

    方汶餓過頭了就懶得起身,又躺了回去,腦子突然放松下來,就難免七想八想,忍不住開始回味昨天的事,古人說“小別勝新婚”,確實沒錯,主人昨天還是挺溫柔的。好像還特地換了身紅黑配色的常服,唉,挺帥氣的,可惜一直被蒙著眼沒能多偷看幾眼;好像還抱自己回寢宮的吧;雖然最后意識有點模糊,但是好像還吻他了吧,唉,有點太幸福了。方汶有點臉紅,把臉埋到枕頭里嗅著主人的味道,越想越興奮。

    沈歸海因為方汶回來心情也不錯,連那些老古董朝臣都看著順眼了些,懶得跟他們爭論,一下朝就趕快回到后殿,又想方汶恐怕還沒醒,便小聲屏退宮人,悄聲推門進來。方汶聽到主人漸近的腳步聲,連忙想起身請安,卻聽沈歸海道:“先別動了?!?/br>
    說罷他快步走到床邊,卻見方汶已經跪坐起來,俯身叩拜道:“方汶給主人請安?!鄙驓w海也沒說什么,把方汶拉起來就去解他的衣帶,方汶被主人的動作嚇了一跳,又不敢動,只能配合主人的動作,道:“主人,方汶自己來吧?!闭f罷就要改變姿勢趴跪起來。

    沈歸海坐在床邊,看著他的動作頗為無語,挑眉道:“方將軍,大清早的就這么欲求不滿?朕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勢如何?!?/br>
    方汶心中窘迫,低著頭尷尬地回道:“主人,方汶不要緊?!?/br>
    沈歸海卻輕笑地向他下身摸了一把,道:“看來方將軍確實欲求不滿啊,下身精神得很。怎么昨天朕都允許了都沒射呢?”

    方汶紅著臉,小聲道:“方汶不敢僭越?!闭f罷,方汶又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忙轉身朝沈歸海叩拜道:“方汶逾越,早上未能起身伺候主人,請主人責罰?!敝魅俗蛱鞛榱瞬淮驍_他睡覺是讓他睡床內側了吧,即使他是“后妃”這也不合規矩啊,雖然他好像能睡床的機會也不多......

    沈歸海楞了下,道:“掌嘴二十吧?!?/br>
    方汶道了聲“是”,跪在床上,一點也沒放水地打完二十下后謝罰。沈歸海心里滿意,捏起方汶的下巴看了看奴隸紅撲撲的臉蛋,調侃道:“方將軍這么想伺候朕,不如凈了身在朕身邊當太監總管吧?”

    方汶“啊”了一聲,還是順從地回道:“但憑主人安排?!?/br>
    沈歸海似乎認真想了想這樣做的可行性,但最終沒說什么,拍了下方汶的屁股,道:“換好衣服,去用膳?!?/br>
    快到晌午,兩人都餓了,沈歸海安排人準備了幾道清淡爽口的菜式送到寢殿,等菜擺好便讓太監宮女們都下去。兩人一坐一跪默默地分享了這頓午膳,兩顆心才逐漸找到了一點踏實的感覺。

    六·兩同心

    半月間,朝堂之上的變化可謂翻天覆地,就連許多宦海浮沉的老臣也未曾想到從前的閑散皇子,而今的新皇暗中培植了如此龐大的勢力。沈歸海雷厲風行,手腕強硬,卻能做到從諫如流,撫定內外,一掃過往陳腐之風,朝野內外都隱隱有對未來盛世的期待。

    不過讓眾人出乎意料的是,康寧、商億、江湛等沈歸海委以重任的年輕將領卻在早朝上主動為被大張旗鼓押解進京的方汶作保,文臣中丞相石嵐等人也紛紛進言,稱方將軍絕無二心,深得邊境百姓愛戴,“戰神”的名號威震邊關內外,如今大局初定貿然處置恐邊關生亂云云。沈歸海面色不虞,卻下令原驃騎將軍方汶加封為大將軍,賜將軍府邸,方氏一族貶為庶人,遷回故地,無詔不得入京。

    眾大臣一頭霧水,有人以為圣上倚重方將軍,也有人以為是圣上疑心,明升暗貶,奪去了方汶的實權,監視軟禁在京師。眾人議論紛紛暫且不表。

    那日冊封禮畢,沈歸海留下方汶,稱要在御花園山亭中設宴款待大將軍。方汶這幾日除了上朝,都沒什么機會見到沈歸海,心中難免思念,又有許多疑惑,到了地方卻發現只有沈歸海一人。

    方汶先行君臣之禮,單膝跪地道:“末將方汶叩見陛下?!?/br>
    沈歸海也不著急叫起,慢悠悠道:“方大將軍讓朕好等啊?!?/br>
    方汶忙跪好道:“請陛下恕罪?!?/br>
    沈歸海冷哼一聲,道:“方將軍何罪之有,快請起,入座吧?!?/br>
    方汶見主人像是又在生氣,叩首道:“方汶不敢?!备魅似狡鹌阶?,他怕是不想要命了。

    沈歸海面色梢解,端起桌上另一只酒杯斟滿,俯身遞到方汶面前道:“還未祝賀方將軍晉升之喜,將軍府可還住的習慣???”

    沈歸海敬酒方汶不敢不接,但確實不敢喝,著急地看向沈歸海,求饒道:“主人......方汶真不能喝?!?/br>
    沈歸海心中滿意,面上不顯,道:“方將軍在邊境苦寒之地,跟著那幫‘兄弟’也沒學會喝酒嗎?”

    方汶苦道:“方汶真不敢,偶爾一些特殊場合方汶也偷偷倒掉了?!?/br>
    沈歸海道:“這樁算罷了,剩下的,方將軍也都說說吧?!?/br>
    方汶心知,這是要他認錯了,卻心里犯難,這要是往前說那可多了去了,還是撿最近的說吧。想罷,方汶俯身,試探道:“......您吩咐方汶寫的認罪書,方汶還沒有寫完?!?/br>
    沈歸海沒好氣道:“這都幾日了,方將軍真是貴人事忙啊?!?/br>
    方汶忙道:“方汶知錯,請主人責罰?!边@幾日各位同僚輪番到府祝賀,又是賀禮又是酒局實在忙的他脫不開身。

    沈歸??囍樀溃骸跋扔浿?,還有呢?”

    方汶見主人沒消氣,心下越發緊張,回想主人的話,突然摸到一點門道,道:“方汶未能盡到奴隸的職責,這幾日未曾前來伺候主人,請主人責罰?!?/br>
    沈歸海知道這幾天方汶忙的不行,但那也不是不來伺候的理由,不滿意道:“朕的皇宮大內以方將軍的本事可是來去自如吧,那就是不想見朕?”

    方汶聞言心中一慌,額頭見汗,邊叩首邊道:“方汶沒有,方汶不該做事不分主次,請主人重責?!?/br>
    沈歸海笑了笑,起身抬起方汶的臉,咬牙切齒道:“方將軍,朕真是后悔沒把你閹了當個小太監帶在朕身邊,或者朕的后宮空虛,不如方將軍來做個男妃?”

    方汶被主人看的有點不好意思,垂眼道:“但憑主人安排。只要能伺候主人,方汶都是愿意的?!?/br>
    沈歸海卻起身落座,道:“行了,責罰先記著,等你想好怎么安排自己,再找朕領罰。起來伺候吧?!?/br>
    方汶道了聲“是”后便起身伺候主人用膳,心想亭內沒鋪地毯,主人果然還是心疼他,不舍得讓他久跪。

    幾日后,皇宮內新選拔了一批太監、宮女、侍衛分到各宮,有個身形與方汶差不多的文姓侍衛得皇上青睞被恩準在御前伺候。

    一日,方汶下朝后,像往常一樣避開同僚快速易容換裝后又從側門悄悄溜回皇宮,正要去找沈歸海,迎面撞見一個小太監火急火燎地跑過來,見到他便喊:“文大人,您怎么在這啊,陛下因為早朝的事,發了好大的火,您快去看看吧?!?/br>
    方汶趕快趕往御書房,就見沈歸海陰沉著臉坐在主座上,下面跪著一地的宮女太監,個個戰戰兢兢。太監總管李公公見方汶來了,連忙使眼色帶那些奴才下去。

    方汶見四下無人,便跪下,柔聲道:“主人,方汶來了?!?/br>
    沈歸海也不多說什么,命令方汶脫掉衣服跪好,自己從書架暗格取出條軟鞭,道:“跪直,不許出聲,不許動?!?/br>
    說罷便抽了上去,一頓鞭子抽下去,沈歸海氣稍微順點,看向疼的渾身是汗下身卻站起來的方汶道:“還好嗎?到后殿去?”

    方汶實在有點疼,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得有點興奮,回道:“方汶沒事,請讓方汶伺候主人吧?!闭f罷披了衣服跟沈歸?;亓撕蟮?。二人如何云雨巫山暫且不表。

    倒是之前跑去找方汶的小太監因為被李公公安排打掃御書房,恰好經過后殿,看到皇上輕輕攬著衣衫不整的文大人進了后殿,當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緩了半天才慢慢往御書房走去,心中憂慮道,他剛進宮沒多久就知道了此等皇室秘辛,不知道會不會被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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