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任番外] 亂入閹割梗 [汶汶,偽閹割,但有描寫,不喜勿點,勿進,勿看!]
“汶大人,” 康嘉嘉今天似乎有什么高興事,一早看到方汶就神神秘秘的把人拽到角落。 方汶奇怪:“怎么了?” 康嘉嘉扭捏了一下,呵呵道:“汶大人,我那個啥了?!?/br> 方汶:?? 康嘉嘉臉蛋紅噗噗的:“我,我終于用過前面了汶大人!” 方汶:“......” 康嘉嘉簡直像是得了獎狀的小屁孩,跟著方汶一早上,叨叨叨叨的說著他和若谷那點小屁事,直到方汶忍無可忍的拎著小家伙的領子,扔給張若谷。 當天晚上,方汶睡到半夜突然就醒了,無緣無故,但就是特別的清醒,就像是知道有什么要發生一樣。他一醒過來就看到主人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看著他,橘色的光線自衛生間的縫隙里灑出,奪去了月光的清朗,給屋里填上了滿滿的人工色彩。 “主人?” 方汶跪坐起來,聽到鎖鏈聲,才想起來昨晚是鎖著項圈的鏈子睡的。 沈歸海神色隱藏在黑暗中,看不出心情,但方汶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不太對,他沒敢再出聲,只是跪的越發規整一些。 過了不知多久,沈歸海突然道:“汶大人,你說夢話了?!?/br> 方汶一怔,微微蹙起眉頭,他們這樣的人,是不能說夢話的。這一年來,生活日漸穩定,他連警惕心都淡了許多,不該。 沈歸海:“你夢到什么了?” 方汶疑惑的搖了搖頭,他不記得了。他聽到主人的聲音似乎來自另一個世界:“汶大人,你說.......這是我第一次,你會溫柔一些?!?/br> 方汶怔了一下,腦子里轟的一聲,冷汗便自額角流下。他,他,他怎么會做那種夢?!是被康嘉嘉念叨的?可是不應該??!別說主人怎么想了,他都有點無法接受自己會有這樣的念頭。 沈歸海問完便沒再說話,只沉默著坐在沙發里,將自己的情緒都隱藏在黑暗里。 方汶也沉默了許久,他挪了挪因為緊張而有些僵硬的關節,帶動脖子上的鎖鏈磕了個頭:“主人,方汶明白的。前面,就不留了?!?/br> 沈家的祖制其實有規定,私奴到了20歲,就要被閹割。這規矩自然是為了防止私奴和家主的妻妾之間發生什么。方汶他們幾個到歲數之后,家奴局便數次提起這條規定,但每一次,都被沈歸海以自己現在身邊沒有妻妾為理由駁回了。 沈家私奴一向如此,誰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就像古代的太監,就像某些部族世代流傳的割禮,私奴被閹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方汶知道主人疼他們,一直沒讓他們動這個刀子。 主人不想閹了他,他自然不會主動要求,多個東西,主人也能多些玩他的樂趣??勺约簞恿四菢拥男乃?,那個器官,就當真是沒必要再留了。 方汶說完,便安靜跪著,等著主人的答復。 主人一直都沒說話,他等了好久,才聽到主人“嗯”了一聲,說道:“那就做好準備吧,三天后,我親自動手?!?/br> “是,謝謝主人?!薄》姐刖S持著俯身叩首的姿勢,一夜都沒再挪動一下。 所謂的準備,不光包括醫療器械和緊急方案,還包括三天的禁食,一天的禁水,養傷期間的工作和生活安排,以及每天一次的鞭打。 晚上,他被鎖在刑架上,面向執鞭的主人,將自己那個脆弱的部位暴露在主人的鞭下。 主人落鞭很準,每一鞭都打在他的yinjing上,雖然留了力道,卻也足夠讓他慘呼出聲。 第一天打完,yinjing充血嚴重,他根本尿不出來了,主人沒辦法,給他插了尿管,連了個尿袋。 第二天打完,別說碰了,連走路的震動都讓他不停的冒冷汗。他實在出不了門了,主人便把他鎖進了籠子里。 第三天打完,主人讓他睡在了床上,可他睡不著,不光是因為下身的疼痛,更多的,是心里的緊張和期待。 他不是不害怕的,也有那么點想要逃走的想法,但主人用三天的鞭打,讓這令人不安的手術充滿了獻祭般的儀式感,他就像是一個信徒,渴望著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主人。 ----------------------------------------------------- 閹割的那天,他被捆縛在刑床上,咬了一個橡膠口塞,腫脹充血yinjing也被細繩在根部捆的緊緊的,此刻,已經因為血液不流通而紅的有些發紫了。 他獨自躺了好久,久到他覺得yinjing可能已經開始壞死了,主人才走進來。 “你應該也看過資料了吧?切除的只有yinjing,保留睪丸和其他性腺,雄性激素分泌正常,你依舊會有性欲。jingye是前列腺產生的,但沒有yinjing,你需要練習新的射精方式?!薄∩驓w海輕輕撫摸方汶的yinjing,動作輕柔,卻還是讓奴隸疼的瞬間繃緊身體:“少了這根東西,你其他的性器官會更加敏感,能更好的體會被插入時的快感?!薄∷α诵?,說道:“就是尿尿可能麻煩些,但你會習慣的?!?/br> “唔~” 方汶呻吟了一聲,他有點緊張的看著主人。 沈歸海鼓勵的吻在奴隸的額頭上:“記住,這和沈家家規無關,你接受閹割是為了成為一個更好的奴隸。而我喜歡你為我做出的一些改變,不用擔心,我的奴隸?!?/br> 是的,主人。方汶閉上眼,他也喜歡主人給予的一切。他突然覺得,主人或許早就想閹了他的,只是一直心疼他而沒有動這一刀。唉,他該早些想明白的,平白讓主人等了這么久。 大腿的根部被勒了止血的帶子,應急的設備也都打開,點滴都是營養液以及消炎的藥物,沒有麻藥。 盡管之前連續的鞭打讓他適應了下體的劇痛,那根繩子多少也讓他的器官麻木壞死,可環切的時候,劇烈的疼痛還是讓他忍不住在口球后嘶喊。他沒有立刻就暈過去,清晰的感到自己失去了一個器官,卻把靈魂獻給了主人。 迷迷糊糊間,他看到主人也是一頭的汗水,雖然忙著后續的處理,卻還是接收到了他的親近,對他露出了一個安撫的笑意。啊,自己和主人真是前所未有的貼近。 大概是他太疼了,主人還是給他用了麻醉,他最后的感覺,就是那里被插了尿管。 ----------------------------------------------------- 他不知道主人是不是給點滴里加了助眠的藥物,養傷的頭三天,他迷迷糊糊的一直在睡,但每次醒過來,主人都在他的身邊,用親吻和擁抱安撫著他。等他徹底清醒了,身下的疼痛已經好了許多,但尿管卻還要帶一段時間。 與此同時,方汶作為家主的第一個私奴接受了閹割手術,卻讓家奴局的人出了一把冷汗。家奴局的人不知道家主怎么突然就想通了,還以為是他們逼迫太過,天知道他們只是偶爾提一句,以免將來家主怪他們瀆職?,F在家主突然玩這么一手,家奴局的人不由都有些惴惴,沒有人敢再提康嘉嘉和張若谷的事。 三個月后,方汶徹底恢復了健康,甚至因為養傷,臉上都有了一點點嬰兒肥。切除yinjing后,他的下腹一片平坦,主人拿著鏡子給他看的時候,他臉紅的厲害。 沈家私奴都是閹割的,方汶沒覺得什么特殊的,該做汶大人的時候就做汶大人,該做奴隸的時候就還是奴隸,可后來他漸漸發現,沈家上下對他的態度越來越恭敬,有些人簡直快要變成諂媚了。難道這一刀子,詮釋了他在私奴行業中的重要性? 他在養傷期間,主人就把更多明面上的權限交給了他這位“汶大太監”,讓他有一種閹人得勢,位高權重的感覺。 書房里,方汶本來跪在主人腳邊看著文件,突然就覺得下身流出了一小股尿液。方汶臉紅了紅,小心的蹭了蹭主人的大腿:“主人,好像又尿了?!?/br> 失去yinjing對他的影響并不太大,蹲下尿尿也不是什么麻煩事,并且真的像主人說的那樣,身體對于被插入的刺激更加敏感了。但多少還是會有些麻煩,就比如,尿道時不時的會不受控制的漏尿。 要是出門,主人會讓他戴尿布,可若是在主樓,主人卻不許他做那些防范,他知道,這是主人逼他盡快學會控制。但主人又說這樣總是漏尿也挺好,汶大人老濕著褲子,就哪也去不了了。 主人這話,讓他對于練習控制尿道變得越來越疏懶起來。 沈歸海聞言笑了笑,合上電腦,把方汶拉起來,讓奴隸打橫坐在他腿上,把手從奴隸的褲腰處伸進去,滑過平坦的下腹,按在一個小小的rou芽上。 方汶整個人都打了個機靈,那里只是一個尿道口的小rou芽,可卻敏感的不像話,主人稍微碰碰,就能調動他所有快樂的神經。 沒了yinjing海綿體的收縮,jingye不再是射出來,而是像尿尿一樣直接噴出來,一開始他不太習慣 甚至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射精了還是尿尿了。但習慣之后,卻覺得這樣的射精同樣直接和暢快。 沈歸海對方汶的反應太熟悉了,他緩慢的揉捏了奴隸的小rou芽一會,感到身上的人微不可查的顫抖起來,便把手拿出來,笑道:“褲子脫了?!?/br> “是?!?/br> 沈歸海讓方汶大敞著腿坐在寫字臺上,抓了方汶的腳腕讓奴隸仰面躺到在桌子上,隨手拿了根塑料尺子,擦干凈之后,輕輕拍了拍那個小rou芽:“老是漏尿,是不是該罰?” “主人,” 方汶有些緊張,卻不敢把腿并攏,只用雙手板著大腿,臉紅道:“打多了,不是更漏尿了?” “沒事,” 沈歸海啪啪啪的一尺子一尺子拍上去,并不重,調情的意味居多一些。他笑了笑,寵溺道:“我給你洗?!?/br> 方汶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那地方現在嫩的很,即便是塑料的尺子,也還是有一點點疼,但疼痛之中卻夾雜了快感,沒幾下,那個小rou芽的頂端竟然擠出了一滴晶瑩的液體。 方汶覺得尿道里酸酸的,說不清是興奮了,還是被打出了尿意,可他卻有些忍不住的收縮著后xue:“主人,請您使用奴隸吧?” “這么敏感?” 沈歸海把尺子拿開,食指便碾上了那個手感頗好的小rou芽,一直把奴隸揉捏的渾身發抖,這才解了褲子,將早就硬了的陽物蹭上奴隸殘缺的下身:“真該早些閹了你?!?/br> “嗯,主人,等長好了,就再穿個環吧?” 沈歸海把體重往下壓了壓,笑道:“想的美,你先把尿道練好了再說?!?/br> 方汶深吸一口氣,那里經過拍打揉捏,早就充血,被主人這么一摩擦,便真的有些憋不住了:“練好了呢?” “練好了,就再打到你漏尿?!薄∩驓w海微笑:“屁股抬高點?!?/br> “唔~” 方汶輕輕閉了眼,主人抬起身子,卻又揉捏了上來:“您別弄那里了,真會尿的?!?/br> 沈歸海笑:“尿就尿唄,你在我手里尿的還少嗎?!?/br> 方汶感到后xue被主人guntang的guitou抵住,興奮的不行,下意識的求著,可求的是什么,他又說不清。 “你太敏感了?!薄∩驓w海把粗大的guitou擠進去,總算放過了奴隸的rou芽:“這里以后也不能老射,還是得節制一些?!?/br> “唔~~ 都聽您的?!?/br> 沈歸海微微一笑,在奴隸的眼瞼上落下一吻,一個挺身頂了進去:“那今天,不要射,” 他狠狠的挺動了幾次腰身,惡意的摩擦過奴隸身體里敏感的那一點,壞笑道:“但是可以尿?!?/br> “啊~~ 主人~~” 方汶難耐的仰起頭,全身都陷入巨大的快感中,那個小小的,嫩嫩的地方脹的發疼,可主人不讓射,今天怕是要委屈這個小東西了。 方汶覺得自己就要高潮了,忍不住彎了彎身體,卻聽到了一連串的鎖鏈聲。他愣了愣,怎么還有鏈子聲? 迷迷糊糊間,他感到尿道里涌出一小股液體,卻怎么也流不出來,硬生生的堵在了通道中。 這熟悉的感覺,是又精滿自溢了? 對,還戴著環呢,流不出來。 他想翻個身接著睡,可大腦卻突然就醒了過來,撲魯一下坐起來,便被脖子上的鏈子扯得差點又倒下去。 “折騰什么呢?” 主人的聲音自床上響起。 “忘了有鏈子,您接著睡?!薄》姐胂乱庾R答了一聲,有些遲鈍的大腦漸漸規整起來,他下意識的便伸手往下身一摸,摸到了一個金屬籠子,對,昨天主人給戴了鎖,難怪勒的這么疼。 方汶重新躺下去,看著黑乎乎的天花板,卻忍不住想起了剛剛的夢境,好完整,好清晰的一場夢。前半段有些虐,后半段卻又太羞澀,他這是憋多了,心理變態了嗎? 可能是他喜歡合乎邏輯的事情,他的大腦為了夢境的合理化,竟然還憑空創造出了一條家規,簡直讓他都有點無語了。 耳邊聽到主人下地的聲音,他沒動,主人便擠進了他的被子里,從后面抱著他的腰,將呼吸埋在他的頸子里:“要去廁所?” “不是,好像是溢精了,明早再說吧?!?/br> 沈歸海很困,只是突然想起來昨晚的鏈子是鎖了的,這才下來問一句,聽方汶這么說,便“嗯”了一聲,抱著奴隸繼續睡了。 可方汶卻有些睡不著了,下身有點疼,本來就因為一場春夢硬著,主人這一躺過來,更軟不下去了。 唉,這以后,可是再也不能偷偷看閹割文和太監文了,太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