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任番外] 汶大人失憶 1
時間:康嘉嘉入內宅一個月左右,葉亮回家探親 前情: 汶大人昨天洗澡的時候,不小心腳下打滑,在浴缸里摔了一下,后腦磕了一下,當時沒什么事,但第二天一早,卻選擇性失憶了。 正文: 方汶一早醒來,只覺得腦袋后面有些疼,似乎是磕了一下。他暈暈乎乎的坐起來,覺得腦子里也還算清醒。并不是糊涂的感覺,但是記憶似乎有些不連貫,好像忘掉了很多東西。 他知道自己是誰,也知道自己是主人的私奴,能記起許多有關主宅和私奴的事,也記得一些過往的事情,但都是一些片段。 記憶里,自己好像并不得寵,就連16歲時候的第一次承寵都沒讓他上床,那一下下撞擊沒有一絲憐惜,更沒有愛撫和安慰。這之后的幾次有關情事的記憶,無不是蠻橫和霸道的,甚至有時連射精都不被允許。 記憶里,自己好像總是犯錯,總是被主人責罰,總是惹主人不高興。不是掌嘴,就是罰跪,好像鞭子也沒少挨。雖然都是一些模糊的片段,但身體似乎記住了那些疼痛,只是想想,心跳就有些加快,呼吸也不是很平穩。 他應該很怕主人的,可又似乎很想親近主人。 方汶撐著腦袋坐在床側,試圖想起更多的事情,急切的想要在消失的記憶中找到一絲主人的溫柔和憐惜,可是.......沒有! 他能記起來的主人,不是沉著臉發脾氣問話,就是沉著臉罰他。 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一天天的,自己是怎么撐過來的? 方汶不知道自己在床邊坐了多久,直到終端上的記事提醒將他從混亂的思緒中拉出來。 他打開終端,看到一條記事跳出來:晚上交檢查! 方汶愣了愣,習慣性的拉開抽屜,看到一張寫了不少字的信紙。粗略的看了一眼,是寫了一半的檢查,自己好像在承寵之后,沒有馬上下床謝寵,惹得主人不高興了? 方汶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字跡,覺得有些凄涼。他隱約記得私奴承寵的規矩,可是......連多一秒都不讓他留在床上......這,有些可悲啊。 方汶啊方汶,像你這種不得寵的私奴,有寵,就已經該感謝主人了吧?他嘆了口氣,把那張檢查放下,繼續檢查抽屜里的東西,在一個記事本上,發現了很是跳躍的幾條記事,有點像偷偷摸摸的小日記: 【今天承寵,累死】 【管家今天請假,我累死】 【晚上的紅燒rou好香,主人不給吃】 【今天主人心情不好,累死】 【針,怕死!】 【今年紅包,主人才給了50塊!摳死】 【康嘉嘉太逗了,不過我累死】 【主人又說我沒規矩,怕且累!】 【跪規矩第三天,無聊死】 【朝天椒,怕死】 【隨口一說又惹禍,累攤】 …… 方汶默默的合上那個記事本,自己這日記記得太隱晦,大多數他都看不太懂,但怎么全是累和怕呢?這就是自己的日常嗎? 好不容易有了一條似乎是高興的記錄,可紅包只有50塊.....是開玩笑的吧?他想不起來自己當時是什么樣的心情了。 方汶覺得有點頭疼,太多的事都想不起來了,連自己是什么樣的人都想不起來了。 自己好像一想到主人,心里就是暖暖的,這么看,自己是愛著主人的嗎? 隱約間,他覺得自己似乎不是這種性格,愛的如此卑微,那要有多愛多愛才能堅持下來? 他得去趟醫務樓。 西翼的餐飲區,幾個侍奴正在忙,還有一個人正在吃飯,看到那個人,他就想起來了,這是主人另外一個私奴--康嘉嘉。是啊,主人怎么可能只有一個他一個私奴。 眼前晃過康嘉嘉和主人的零星片段,都是笑著的。 康嘉嘉笑得陽光真實,主人笑得柔和。 …… 康嘉嘉看到方汶,笑著打招呼:“汶大人早?!?/br> “康大人早?!薄】磥?,自己和康嘉嘉的關系還不錯? 方汶坐下,看到伺候康嘉嘉的紅帶侍奴不由愣了愣,他的貼身侍奴呢?啊,他想起來了,他沒有貼身侍奴的。 自己竟然,不受寵到如此地步嗎? 方汶有些失落的坐著,突然聽到康嘉嘉道:“汶大人,今天主人走的這么早?” 方汶疑惑的看向康嘉嘉,康嘉嘉眨眨眼:“您每次伺候主人晨起回來,都要快九點了?!?/br> 方汶豁然站起,自己要伺候主人晨起嗎?! 幾乎是踉蹌著腳步趕到中翼,主人已經在用餐了! “主人?!薄》姐牍蚍诘?,有點不知所措,那些主人罵人的畫面再次閃過,他突然發現主人繃著臉的樣子真的挺嚇人。 【汶大人,我的喜好你不知道嗎?好好伺候,別惹我生氣?!?/br> 記憶里,突然就閃過這么一句話,自己如此不得寵,還能一直跟在主人身邊,或許就是因為這么多年,主人用慣了吧? 這一刻,他突然有些怯懦,如果讓主人知道自己失憶了,那自己還有資格留在主人身邊嗎? 沈歸海不爽的晾了那個遲到的奴隸一會兒,才沉聲道:“怎么回事?” 方汶心臟微微抽緊,他不敢說自己失憶了,只是咬了咬牙,道:“主人,方汶睡過頭了,未能伺候主人晨起,還請主人責罰?!?/br> 沈歸海喝了一口湯,不動聲色的看了方汶一眼:“睡過頭了?” 這奴隸語氣里的小心翼翼是怎么回事? “對不起,主人?!?/br> 沈歸海聲音不辯喜怒的道:“是昨兒睡晚了,還是忘了上鬧鐘?” 方汶:“忘了上鬧鐘?!?/br> 沈歸海嗤笑:“汶大人倒是挺會順桿爬?!薄∵@小子生物鐘比他準多了,還需要鬧鐘?撒謊都不用點兒心?這是要造反了吧? 方汶因為主人譏諷般的語氣越發的緊張,他不敢多加辯駁,只能再次俯身請罰:“主人,方汶錯了,請主人責罰?!?/br> 沈歸海咬了一口包子,淡淡道:“既然請罰,那就掌嘴吧,” “是,主人.....” 方汶跪直,他努力想要鎮定,可怎么似乎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當著這么多侍奴的面掌嘴,他覺得眼皮都是沉的。 啪!第一下打在右臉,他沒敢留力,可卻也不太狠的下心。臉上不怎么疼的,但這聲音實在是太過難堪了。 啪!第二下打在左臉,他覺得自己剛剛那下可能打輕了,這一下便多加了些力氣。 啪!第三下,剛打完,就聽到主人道:“沒吃飯嗎?這要打到什么時候去?” 方汶心口狠狠的抽了一下,主人果然如記憶中那樣對他不留情面。唉,他的日子似乎不好過啊....... 啪!啪!啪!啪....... 這一下一下的打下來,他覺得自己竟然很快就熟練了。是打慣了嗎?...... 沒有具體數字,主人又一直不喊停,方汶只覺得心里的壓力在漸漸增大,抬起來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卻不敢減一絲一毫的力氣。要打多久?他掌臉的聲音中夾雜了來往侍奴的腳步聲,那一步步,似乎都踩在他的心上。 “停吧?!薄∩驓w海終于把碗里的湯喝完了,看了眼臉色開始紅腫的奴隸:“說說吧,錯哪了?” 還要說?方汶心臟砰砰的跳著,他隱約覺得主人看出來他撒謊了?!但他不敢承認,只能咬牙硬撐到底:“主人,方汶不該粗心忘記上鬧鐘,沒能伺候主人晨起,方汶未能盡到私奴的職責,還請主人責罰?!?/br> 哐當,勺子被扔進碗里,這是想干嘛?是又出什么事了? 沈歸海沉著臉起身看向方汶,看了半天也沒從那個垂著眼瞼的奴隸臉上看出什么,一點信號都不給他?! 那就是成心折騰了?沒事閑的想找罰了?可怎么看著也不像??! 這小子腦子里在想什么呢? 沈歸海皺眉,心里開始有些不痛快了,他實在不喜歡方汶的行為超出他的預判。 “遲到了還敢找借口?” 沈歸海起身,留了冷冰冰的一句話:“汶大人可真是越來越出息了。既然想不明白,就跪著想吧?!?/br> “是,主人?!薄》姐胭橘胂氯ゲ桓移鹕?,直到主人滿含怒氣的腳步離開,他才慢慢撐著身子跪起來。 旁邊,侍奴們開始收拾餐桌,方汶慢慢垂下眼瞼,盡量不去在意別人的目光,不去想別人的心思。犯了錯,是該受罰的,可一個人跪在飯廳,還是讓他感到難堪。更何況臉上應該還腫著,他簡直恨不得把自己的臉藏起來! 但是這些,他早就應該習慣了吧?怎么失個億,卻連帶著嬌氣起來了。 時間過得太慢了,盡管有侍奴過來給他送了墊子,可跪了幾個小時,還是讓他身體和精神都疲憊不堪。 他剛剛想起來,主人還有另外一個私奴。畫面里,那位叫做葉亮的私奴大人也是被主人罰跪,可似乎只跪了半個小時,主人就讓人去通知葉亮大人可以起身了。 這差別待遇有點大啊....... 方汶你可笨死了,跟著主人最久,卻混成這樣,自己這是性格有問題吧?不會哄主人高興?還是太端著那點清高了? 記憶里有幾個自己訓斥侍奴的畫面,是因為自己放不開,所以主人不喜? 啪嗒,一滴汗砸在膝蓋下的墊子上,在棕色的布面上留下一處明顯的水漬,他有些麻木的看著那滴汗液的痕跡慢慢縮小,然后又是一滴汗砸在同一個地方,然后,又是一滴汗落在旁邊。 方汶微微移動了一下身體的重心,讓汗液慢慢落在不同的地方,慢慢形成一個圓形的水漬。 近似凝固的時間里,他似乎迷上了這種無聊的游戲,直到無法忽視的尿意打斷了他毫無意義的專注。 主人怎么還不讓人來通知他起身?主人是不是把他忘了?還是......他讓主人太生氣了? 罰跪的時候,可以去廁所嗎? 他,能給主人發個信息問問嗎? 主人會覺得被打擾吧?不知道自己曾經給主人發過信息嗎? 他真的得去廁所,可他不敢隨便起來,怎么辦? 他似乎,和管家沒什么矛盾吧?可以問問管家大人? 方汶猶豫著,從通訊錄里翻出管家的賬號,發了一條信息:管家大人,罰跪的時候,可以去衛生間嗎? 管家剛剛伺候完沈歸海中午用餐,站在辦公樓門口看著這條信息,沉默了片刻,轉身回了沈歸海的辦公室:“主子?!?/br> 沈歸海詫異的看向去而復返的管家。 管家道:“汶大人問,罰跪的時候,可以去衛生間嗎?” 沈歸海張了張眼,沉默片刻,問管家:“他這是什么意思?” 罰跪的規矩還用問? 管家:“......字面的意思吧?” 沈歸海還想說什么,正好石嵐來叫開會,沈歸海也沒功夫琢磨奴隸這是在玩什么,隨口道:“讓他去,干脆直接跪衛生間里算了,省的再來問?!?/br> “是?!?/br> 方汶接到管家的回信,心臟抽了抽,主人生氣了...... 可是,他也沒法控制啊,他可以不吃飯,卻沒法不尿尿啊。 他揉著膝蓋站起來,將地上的墊子撿起來,路過大廳的時候,交給了一個打掃的侍奴:“墊子弄濕了,還要麻煩你們洗洗了?!?/br> 那侍奴被方汶過于客氣的語氣弄得愣了愣,連忙把墊子接過來:“是,汶大人?!?/br> 方汶笑了笑,不想太過丟臉,努力讓自己走的正常一些。 他記得房間里是有監控的,即便回了自己房間,他也沒敢休息,上完廁所,便拿了個墊子,在衛生間的中間跪下。 也好,跪在這里,好歹沒有那么尷尬。 沈歸海晚上回來的有點晚,進了主樓都晚上七點了,門口跪迎的是一個近身侍奴,那奴隸竟然又不在?這大晚上的,總不能也是睡過頭了吧?! 管家是落后一步進來的,進門看到伺候主子的不是汶大人,也愣了愣,主子一出辦公樓他就給汶大人發了信息了啊。 “方汶呢?” 沈歸海換了鞋, 問腳邊的侍奴。那個侍奴搖了搖頭:“下午就沒看到汶大人了?!?/br> 沈歸海一愣,他沒讓那奴隸起來吧?他敢自己起來? 那個侍奴低著頭,沒太注意沈歸海的臉色,問道:“主子,您是直接去吃飯嗎?” “吃飯?!薄∩驓w海壓了壓火氣,對管家道:“讓方汶立刻給我滾過來??!” “是?!?/br> 管家轉身撥通方汶的通訊:“汶大人,主子讓你立刻滾到飯廳來?!?/br> 沈歸海:“......” “主人?!薄》姐牍蛳抡埌?,臉色實在不是很好,他跪了一天,早上沒吃飯,中午沒吃飯,晚上也沒吃飯,只在下午的時候,實在撐不住了,喝了一杯水。 但是還好,主人起碼沒有把他忘了,他真怕自己會跪暈在衛生間里。 方汶偷偷的給管家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管家人真好,還事先給他發個信息,是怕他會偷懶嗎?呵呵,他怎么敢啊。 紅燒rou的味道,好香啊........ 啊,那個記事本上寫著,主人不讓吃。 沈歸海垂眼看了跪伏在地的奴隸一眼:“不會說話了?” “主人?” 方汶不知道主人問的是什么,求救的看向管家。 沈歸海正好瞥到,極為不爽,這奴隸怎么回事?中午給管家發信息,這會又和管家‘眉來眼去’?他冷哼一聲,成功的讓方汶將頭再次深深埋下去:“一天了,汶大人還沒想明白?” 方汶心里緊了緊,主人是問早上那個問題吧?他咽了口唾沫,將他想了一天的借口說出來:“主人,方汶是因為昨天檢查寫的不順利,一時心急,才把鬧鐘當借口。方汶早上實在害怕您會問檢查的事?!?/br> 沈歸海夾了一大塊rou,就著米飯吃了,倒想起來確實有個檢查的事。那檢查是他沒事找茬的,這奴隸看不出來?你找借口,我還玩什么? “主人,方汶錯了?!薄》姐霙]聽到主人說話,緊張的不行:“方汶以后一定會仔細認真,恪守私奴本分,絕對不敢再耽誤伺候您的事情?!?/br> 沈歸海聽著方汶的語氣,忍不住看了方汶一眼,咦,好像還真有點緊張的樣子?這是真的在為晨起遲到認錯?也好,確實是錯了,該罰還是要罰的。他嫌棄的看了眼盤子里的油菜:“檢查寫完了嗎?” “沒有,主人?!薄∷桓以诹P跪的期間偷寫檢查啊。 沈歸海皺眉,晨起遲到,晚上也沒來伺候,一下午不見人影,檢察也沒寫完,這是最近管的太松,又放羊了???? 他看向方汶:“汶大人.......” 他話沒說完,管家少見的插了一句嘴:“主子,陳家老爺子,剛剛過去了?!?/br> 沈歸海皺了皺眉,對方汶道:“你先回去吧?!?/br> “是?!?/br> “汶大人,” 沈歸海突然又道:“既然要恪守私奴本分,那就好好伺候,否則,我看你這私奴就別當了?!?/br> 沈歸海的話讓方汶臉上血色盡退,主人竟已嫌他至此了嗎?! ------------------------------- 陳家是二等家族,雖不顯赫,但陳老爺子在文物界威望很高,幫著沈家找回了不少流失的文物。不管干哪一行,做到了極致,便無人能再忽視。 沈歸海當晚去了陳家,把陳老爺子的小孫子接到了主宅。 第二天一早,方汶早早就等在了主臥門口,等門鎖一開,便連忙進去,規矩的磕頭請安:“主人,方汶來伺候晨起?!?/br> “嗯?!薄∩驓w海坐起來,揉了揉腦袋,說道:“我昨晚把陳老爺子的小孫子接過來住兩天。那孩子跟著陳老爺子長大的,爺爺突然過世,有點接受不了。你照顧著點?!?/br> “是,主人?!薄》姐氲溃骸胺姐肴湍鷾蕚湎词??” 他不太記得主人晨起的習慣了,只有零星的一些片段。 “去吧?!薄∷f完,便自己走去衣柜找運動衣,準備去晨跑。 方汶本來正要往衛生間走,一回頭看到主人自己要去找衣服,嚇了一跳,連忙快步走過去,幫沈歸海拿了一套正裝:“您看這套好嗎?” 沈歸海:“.......” 成心的吧? 方汶不知道主人為什么不說話,緊張的看向沈歸海:“主人?” “跪下?!薄∩驓w海本來想等那小孩走了以后再跟這個奴隸算賬的,可這是想要蹬鼻子上臉了? 方汶嚇了一跳,連忙把衣服掛回到衣柜里,轉身跪下,不知道自己又錯哪了,緊張得兩只手的手心都是冷汗,一個字都不敢說。 昨天主人的話,真的讓他害怕了,如果主人剝奪了他私奴的身份,那他是什么?主人會狠心棄了他嗎?....... 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自己可能不能再待在主人身邊了,他就難過的要死,甚至壓過了對自己未來的擔憂。 就算失憶了,心卻還在主人身上??伤麉s連自己為什么愛,怎么愛都不知道....... 但就是因為這樣才更讓方汶難過,如果他真的被主人棄了,那他豈不是連一份用來安慰自己的回憶都沒有! 沈歸??戳搜郾粧旎厝サ囊路?,冷聲道:“你這兩天怎么回事?欠收拾了?” “主人,” 方汶攥緊了褲腿:“方汶錯了?!?/br> “錯哪了?!” 沈歸海從抽屜里拿出一把長戒尺,轉身坐到沙發上,得了,今也不去晨跑了,在屋里打奴隸吧。 方汶呼吸緊了緊,他記得主人好像經常打他,也記得主人打他似乎從未心軟,身體比他的大腦先回憶起那種難以忍耐的疼痛。 手腳冰涼。 “主人.....” 他聲音有些緊張之后的干澀:“方汶今天又沒伺候好主人?!?/br> “哦?汶大人說說看,什么叫沒伺候好?” 方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遲疑了幾秒后,聽到沈歸海冷哼了一聲:“掌嘴十記?!?/br> “是,主人?!薄》姐胍Я艘а?,抬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下。主人生氣了,他打自己怎敢吝惜力氣。 啪啪啪,有了昨天的經驗,這一次,倒是打得順暢。 十下打完,方汶磕了個頭:“主人,方汶打完了?!?/br> “想好了嗎?什么叫沒伺候好?” 方汶一愣,剛剛的掌嘴,不是罰他沒伺候好?那是罰的什么? 沈歸海等了幾秒,見那奴隸還不說話,忍不住斥責道:“不會說話了?!” “會!主人,方汶會?!?/br> “會你不出聲?” 沈歸?;砣徽酒饋?,走過去抓著奴隸的頭發,拖著那人膝行到沙發前:“主人問話,三秒內回答的規矩忘了?!” “主人,主人,方汶錯了,您別生氣!” 方汶被主人突然的怒氣嚇到了,驚慌失措的順著主人的力道將上半身趴到沙發的扶手上。 沈歸海是真有點生氣了,這奴隸這兩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簡直就是一直在拱他的火,他不想揍人都不行了! 一把將方汶的褲子拉下來,卻晃了晃神,這屁股上的傷都好這么干凈了?怪不得找打呢!他用戒尺點了點奴隸的屁股蛋:“是不是一天不打,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不是的,主人。方汶知道的?!薄∷涯X袋埋在沙發的坐墊里,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他都這么大了,卻被主人扒了褲子打屁股,這也有點太羞恥了....... 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竟然勃起了?! 這算什么?!千萬不能讓主人發現! 還沒打呢,沈歸海不知道這奴隸抖個什么勁,興奮了? 這什么毛???喂喂,罰你呢,不是讓你爽的! 他冷哼一聲,一戒尺毫不留力的打在那個光滑堅挺的屁股上,看著屁股上一瞬間白了一道,然后漸漸回血染上紅色,又rou眼可見的腫起一條深紅色的淤痕,也有點興奮。 他暫時忽略著眼前這不合時宜的感官刺激,冷哼道:“既然找打,那今就打痛快了!” 早上時間不富裕,他也懶得說什么大道理,壓著奴隸的腰部,手上的戒尺就一下下落到奴隸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他確實是一向手重的,沒多少時間,那奴隸的屁股就落滿了層疊的淤痕,而手底下這人,終于是不再發抖了。 疼萎了? 方汶只覺得整個屁股都像是著了火一樣,戒尺一下下咬在皮rou上,將沉重而尖銳的疼痛砸進他的神經。 剛剛主人一戒尺打在之前的傷痕上,疼得他差點喊出來,也就在那一瞬間,他的眼前突然便晃過一副畫面。 他被鎖在刑架上, 刑鞭加身。 畫面閃現的太快,太模糊,他看不到打他的人是誰,也看不到主人在不在其中,他只記得,自己那次好像被打掉了半條命。 是因為自己曾經犯過什么大錯,所以不招主人喜歡了嗎? 混亂的思緒很快就被屁股上的疼痛喚回了現實,他死死攥著兩只手,將自己的屁股釘在原地,也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他隱約記得,主人不喜歡他挨打的時候哭喊,更不允許他躲避。 又打了二十來下,沈歸海打得有點手酸,便看準了位置,一戒尺重重的落在之前一道深紫的痕跡上,終于聽到奴隸壓抑不住的嗚咽了一聲,后腰的肌rou在他手下繃緊到極致,輕易便能感到那人身體里蘊含的力量。 力量與順馴,形成鮮明的對比。每當這時候,沈歸海就有些想要把這奴隸壓在身下。 尤其這大早上的! “趴著!” 沈歸海說完便走去拿了潤滑液,扒開兩個凄慘的臀瓣,擠了一堆在奴隸的后xue里。早上剛做完清潔,他沒給方汶做擴張,直接一挺身,深深的埋入了奴隸的身體,很快便開始快速的抽插,反反復復的撞擊在奴隸傷痕累累的屁股上。 “唔~~主人,嗯~~~” 方汶低低嗚咽著,聲音很小,細如蚊鳴。太疼了!主人這毫不留情的撞擊簡直不必挨打輕松多少! 他實在忍不住不出聲,可卻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主人對他,真的一點憐惜都沒有嗎? “啊~~哈,啊~~” 主人剛剛撞到了他身體里的一個地方,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間占據了他的大腦??芍皇且幌?,主人便再也沒有照顧到他的那個地方。 這樣的性愛,主人只是在發泄,絲毫沒有顧及到他的感受吧。 方汶閉著眼,承受著主人毫不留情的撞擊,直到他慢慢麻木適應了,緊繃的身體才漸漸放松下來。也直到這時候,他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一直是勃起的狀態???? 怎么會?自己的身體,是這樣的yin亂嗎?這樣的性愛也會勃起嗎?是因為這樣,主人才不喜歡他嗎?! 方汶臉色有些發白,他失去的記憶里,究竟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