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任番外] 主人,我躺您大腿上了
初三 約會日 初三是約會的日子,有兩件事,是一定要做的。 第一件事,就是逛廟會! 早上七點,方汶就爬起來了。昨天主人兵荒馬亂的把下水管道接了起來,用的是調教室里的調和膠,粘的還挺漂亮!方汶突然發現,主人這手藝活,似乎也都是因為他才練出來的。 兩人吃過早飯,簡單的化了妝,各戴了一副墨鏡就準備出門了。 大冬天,又是大衣又是帽子圍脖的,比夏天好混的多。 出門前,沈歸海沖方汶招招手,給了他一個紅包:“今年的紅包。今天廟會敞開了買!” “謝謝主人!” 方汶接過來,打開數了數,無語道:“主人,去年還給了666呢,怎么今年就只有66了?” 沈歸海笑了:“不是66,你好好數數?!?/br> 方汶疑惑的把紙幣都拿出來,看到了沉底的幾個大硬幣......66.66???? 沈歸海笑著掐了掐奴隸的臉蛋:“比去年多了個六?!?/br> 您能別點小數點嗎?! 方汶苦著臉:“主人,66能買什么???” 沈歸海挑眉:“去年廟會你花了多少?” 方汶:“.....32?!?/br> “去年給你那么多,我就后悔了?!薄∩驓w海雙手抱胸:“你要那么多錢干什么? 方汶說道:”攢著啊?!?/br> 沈歸海翻白眼:“攢著干嘛用?” 方汶有點理解康嘉嘉的心情了:“看著高興啊,主人?!?/br> 沈歸海:“......” 方汶笑道:“我已經攢了3836了,快到5000了?!?/br> 沈歸海:“......” 兩人選的是個小廟會,本來就人少,他們又到的早,基本沒什么人,很快就逛了多半圈。 方汶拿了一個撥浪鼓:“先生,您看,這撥浪鼓越做越精細了?!?/br> 店家:“可不,聲音也好聽,喜氣?!?/br> 沈歸??戳丝矗骸笆遣诲e?!?/br> 方汶看著沈歸海,晃了晃手里的撥浪鼓,沈歸海假裝沒看到。店家看看兩人,對沈歸海道:“這位先生,大過節的,給您朋友買個禮物,做紀念唄?!?/br> 沈歸海呵呵一笑道:“他自己有錢,用不著我給買?!?/br> 方汶撇撇嘴,店家笑道:“這買禮物是心意,哪能讓人自己買啊?!?/br> 沈歸??聪蚍姐耄骸皵€那么多錢干嘛?摳門?!?/br> 方汶:“......” 廟會最多的就是賣食品的,羊rou串的香味老遠就飄了過來,沈歸海嘆了口氣,不能吃。其實他覺得在外面吃一次也沒什么的,哪就那么多刺殺下毒的?可方汶不讓,連口水都不讓他在外面喝。 沈歸??戳搜劭s在毛絨絨的圍脖里的奴隸,忍不住道:“方同學,你說,我是不是有點怕老婆???” “???” 方汶正在看一個攤位上的冰箱貼,一時沒明白沈歸海在說什么。 沈歸海從保溫杯里倒了杯熱水給方汶:“不讓我在外面吃喝,不讓我一個人在外面亂跑,不讓我晚上喝涼牛奶,不讓我吃垃圾食品,左不讓右不讓的,我怎么就這么聽話呢?!?/br> 方汶:“......” 沈歸海接過杯蓋蓋回去,說道:“你小時候,我還讓你吃過薯片呢!” 方汶:“......” “先生,套圈!” 方汶抓了沈歸海:“套一個吧!” 沈歸海停住腳步,看了眼一臉期待的方汶:“老板,拿十個圈?!?/br> 方汶美滋滋的從老板手里接過來,看向場地中間一只瓷做的彌勒佛,將手里的竹圈都交給沈歸海:“先生,我要那個彌勒佛?!?/br> “彌勒佛?” “嗯,就那個,大肚子那個?!?/br> 沈歸??戳丝?,覺得那位置有點難度:“怎么喜歡這個?” “多喜興啊,看著就想笑?!?/br> 沈歸海又看了看,笑道:“你說你肚子能灌這么大嗎?” 方汶大驚:“不可能的,您別嚇我了?!?/br> 沈歸海笑著將手里的保溫杯塞給方汶:“要是十個圈以內能套著,我們就灌一次試試?!?/br> 方汶沉默數秒,對老板道:“您再給拿十個圈?!?/br> 沈歸海斜睨了方汶一眼,冷笑著低聲道:“我這可是甩鞭子的手,還能套不到一個圈?” 方汶猶豫了一下,說道:“......您要是二十個圈里能套到,今天晚上的聚會,不算約會時間,隨您折騰?!?/br> 沈歸海挑了挑眉,冷笑:“你會后悔的?!?/br> 方汶微笑:“您先套到再說?!?/br> 那個彌勒佛的位置放的挺刁鉆,旁邊還有其他的瓷娃娃干擾,沈歸海一連套了三十個圈也沒套上。 他黑著臉深吸一口氣:“老板,再拿10個圈?!?/br> 旁邊有個帶著小孫子看熱鬧的老太太忍不住說道:“小伙子,這么想要,干脆直接去買一個算了?!?/br> 沈歸??戳搜凵磉呅Σ[瞇的奴隸:“大媽,這是面子問題?!?/br> 五十個圈后,方汶見看熱鬧的人多了起來,便走過去道:“先生,人多了,我們走吧?!?/br> 沈歸??戳搜凵砗蟮娜?,將手里剩下的幾個圈交給方汶:“你套了吧?!?/br> 方汶接過來,扔了一個,歪了,又仍了一個,歪在了另一邊,沈歸海嘿嘿笑了一聲。方汶第三圈就正好套在了那個彌勒佛的頭上。 沈歸海嘴角一抽,老板已經笑容滿面的把那個彌勒佛拿了過來,對沈歸海道:“不再套個別的?” 沈歸海:“......” 彌勒佛被方汶送給了旁邊一直看著他套圈的小男孩,上午十一點多,廟會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原本兩人已經準備離開了,可方汶卻在一個偏僻的攤位上看到一個很漂亮的鈴鐺鑰匙掛墜,黃銅手工所制的鈴鐺,表面雕刻精致的魚紋,下方墜有朱色長穗,搖晃間鈴聲清脆悅耳,那么小的一個鈴鐺,聲音卻是穿透力極強,方汶只看了一眼,就有點挪不開腳了:“老板,這鈴鐺多少錢?” 老板:“180?!?/br> 方汶瞪大眼:“怎么這么貴???” 老板笑了:“這可是大師級的手工作品,這要放專柜里,少說也得300以上?!?/br> 方汶:“......那算了,我買不起?!?/br> 老板一愣,這兩人身上的衣服一看就價值不菲,竟然還砍價?他撇了撇嘴:“開個張,160最低?!?/br> 方汶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br> 老板圖便宜,租了個偏僻的攤位,好不容易來了買家自然不舍得放過:“誒,砍價砍價,講究個你來我往,你說個價,合適就給你?!?/br> 方汶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30?” 老板:“......” 方汶尷尬的撓撓頭:“算了算了,我真買不起,祝您生意興隆。先生,我們回去吧?!?/br> 沈歸??戳搜勰莻€鈴鐺,問老板:“120,賣不賣?” 老板:“......150最低?!?/br> 沈歸海點頭,掏錢,接過鈴鐺遞給方汶:“摳門!” 方汶:“......” 出來一趟不容易,中午當然不可能回主宅再跑出來,除了主宅,沈歸海在外面也有不少房子,大多是為了他出門臨時歇腳準備的。 進了屋,方汶把暖氣打開,將帶著的面包,rou腸和rou松拿出來:“先吃飯吧主人?” 沈歸海接過來面包,看到”方記”的牌子,突然問道:“要不,我今年也給你個大紅包吧?” 方汶搖頭道:“不用了,主人。貸款都還不上還想著擴張呢,可別再給他們別的念想了?!?/br> 沈歸海:“......其實,你爸的想法沒什么問題的?!?/br> “問題是我是你的私奴?!薄》姐氚裷ou腸剝開給沈歸海道:“我要不是私奴,幫幫他們也沒什么的??晌疫@么顯眼的位置,盯著他們的人太多了。家里這些年就沒出過一個明白人,還是別害他們了?!?/br> 沈歸海嘆了口氣:“要不,我給你爸找個助理?” “我爸太固執,沒用的?!薄》姐雵@了口氣:“主人,今天是約會,您非要聊這些嗎?” 沈歸海:“......” 方汶看到主人手里的rou腸好像挺多肥rou,便伸過頭去,一口咬了大半根下來,嘟囔著嘴道:“這誰采購的rou腸啊,這么油,這供應商得換?!?/br> 沈歸海:“......” 方汶平時事多,每到休息的時候,就顯得格外的懶。兩人下午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方汶本來是靠在主人肩上的,靠著靠著,就躺到了大腿上,從下往上看向沈歸海,特別得瑟的道:“主人,我躺您大腿上了?!?/br> 沈歸海:“......” 方汶伸手摸了摸沈歸海的喉結,笑道:“我還摸您的喉結了?!?/br> 沈歸海:“......” 方汶一轉身,摟住沈歸海的腰,把腦袋埋在沈歸海的胯下,吸了一口氣,說道:“您知道普通戀人,是怎么zuoai的嗎?” 沈歸海輕輕一笑:“想試試?” 方汶轉過頭看向沈歸海:“可以嗎?” 沈歸海笑道:“去洗洗,把PA環摘了吧?!?/br> “??!” 方汶驚喜的一躍而起:“謝謝主人!” 沈歸海整理床鋪的時候,聽到浴室里方汶竟然一邊洗澡一邊哼著童謠,想起剛剛這奴隸那副得瑟的小模樣......自己平時好像是對這奴隸太嚴了些。 方汶清洗完,裹了條浴巾走出來,卻很是緊張的站在床邊,有些不知所措:“主人?.....” 沈歸??聪蚍姐胙系脑〗?,忍不住笑道:“你這是不好意思了?” “沒,” 方汶眼神飄了飄:“就是.....不知道該干什么?!?/br> 沈歸海一拉方汶的手,讓那人上半身仰躺到床上,自己則跪了一條腿在奴隸身側,笑道:“普通戀人zuoai,都是從親吻和前戲開始的?!薄 ∷f著,便俯身吻到方汶的唇上,鼻尖聞到奴隸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一只手便摸索著解了方汶腰上的浴巾。 沈歸海存心溫柔,便吻的細膩,舌尖掃過奴隸的口腔,和那人靈巧的舌尖交纏在一起,手指也覆上了方汶半勃的yinjing,有技巧的撫摸揉捏著,沒一會就讓奴隸徹底硬了起來。 沈歸海抬身子,看向明顯軟了許多的人:“要舔我嗎?” 方汶一愣,目光落在主人的胸前,咽了口吐沫,結巴道:“可,可以嗎?” 沈歸海呵呵笑著躺下去,把方汶拉到自己身邊。 方汶跪趴在主人身側,指尖也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發涼。他口侍做的很熟,可卻從來沒舔過主人的身上,第一次,緊張的他脖子都有點發僵了。 他低頭,像只小狗似的伸出嫩紅的舌頭,試著舔了下沈歸海的鎖骨,見主人沒發飆,便大著膽子又舔了一下。 一下一下的,他膽子越來越大,便離開了主人的鎖骨處,向下舔到了主人的胸前。 明明是他的舌頭更軟,可為什么他卻覺得主人的皮膚和肌rou就像果凍一樣,舔起來又滑又彈,讓他有些上癮。這和口侍一點都不一樣。 躺在床上的主人沒有那么強的壓迫感,方汶也漸漸放松下來,可當他的舌頭舔到主人的rutou前,還是猶豫了一下繞開了。 沈歸海笑了:“今又不罰你,怕什么?” 方汶盯著眼前的rutou,欲哭無淚:“那,那也不敢......” 他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一想到要逾矩的舔上去,心尖就先抖成個團。 沈歸海哈哈一笑,翻身把奴隸壓在身下,看著方汶的目光微笑:“奴隸,你逃過一劫?!?/br> 那一瞬間,方汶覺得主人的氣勢有一瞬間的改變,隨即便再次柔和下來,可只那一瞬間的變化,卻讓他呼吸都停頓了一下。他覺得,自己還是更喜歡那個霸道一些的主人。 沈歸海慢慢的親吻著那人的眼瞼,鼻尖,下巴,喉結,鎖骨,又向上再次吻到奴隸的唇舌,一只手也按在奴隸的后xue,慢慢將手指伸進去,一根,兩根,三根。 然后,他跪到床上,將奴隸的大腿抬起,掐著大腿根,把兩條腿死死的壓在那人的身側,把那個乖順的人擺成一個屁股朝天的姿勢,居高臨下的,將自己的yinjing頂在那個微微張著的小洞上:“好不容易把環摘了,太溫柔了,你恐怕也射不痛快吧?” “是?!薄》姐肟粗魅?,呼吸有些急促:“您不用對奴隸太溫柔?!?/br> 沈歸海盯著方汶的眼睛,用自己的堅挺破開奴隸的xue口,慢慢的,一點點的壓了進去:“不用問我,想射隨時可以射?!?/br> 唔~~~~這個姿勢,讓主人毫無阻礙的進到令他都有些緊張的深度,還不等他適應,主人已經開始重重的頂弄起來。 “啊~嗯~哈啊,主人,主人,您,您別上來就頂那里~啊~~” 方汶兩只手抓著床單,那個突然自由了的器官,簡直興奮過了頭,沒兩下就有前列腺液滲了出來。 他已經有一陣子沒體會到什么是快樂的勃起了,沒有那個珠子死死卡在鈴口上,也沒了那種擠壓的疼痛,突然沒了負擔,他都有些恍惚了。穿環前,勃起的時候就是這個感覺嗎? “走什么神呢?!” 沈歸海不爽的在奴隸的敏感點上頂了一下。 “啊~~ 主人,慢,慢點,要,要射了~~” “射吧,今兒不限制你?!?/br> “嗯啊~ ” 平時忍的太多了,今天不用忍,他就真的不想忍了,欲望很快就沖上巔峰,yinjing一抖,jingye便激射而出,一路暢通無阻的噴了出來。 好痛快啊~~ 失神的瞬間,隱約感到臉上濺了些液體,方汶愣了愣,下意識的伸手要去摸,卻被主人擋了一下。他聽到主人說:“不許擦?!?/br> …...方汶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那些液體是什么了,臉不由有些紅。羞澀的感覺很快便被主人打樁機似的抽插給驅散。不應期里,所有的感覺都變得那么清晰明顯,盡管主人已經放輕了力道,可前列腺每一次被擦過卻還感到酸澀的疼痛。 方汶習慣性的忍耐著,終于,在某一個時刻,快感再次浮現。 “嗯~” 他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就像是給了主人信號,后xue里的沖撞再次猛烈起來,但卻沒有第一次那么舒服,有一種快感被強制堆疊的感覺。 “睜眼,看著自己的那東西?!薄∩驓w海抽插的力度時快時慢,等到方汶的后xue開始收縮,他便再次加快了速度,在奴隸的呻吟聲中,沉聲道:“好好看著自己是怎么射精的?!?/br> “主人~~” 方汶看著自己的yinjing被主人頂得來回甩動,看到那東西越來越硬,看到馬眼開始翕張,看到前列腺液被甩出,滴下,變成一道時斷時續的銀絲,又被主人狠狠的一頂,將銀絲扯斷。 “主人,主人” 方汶下意識的胡亂叫著,當快感再次堆疊到頂點,他便眼睜睜的看到一小股白灼從自己的器官噴出。他下意識的閉了閉眼,但這次jingye不多了,臉上只沾到了少許。大部分都打在胸前。而在他射出來的同時,他便感到主人又快又重的抽插了幾下,身體里一熱,主人便也射了。 沈歸??粗竦呐`微微一笑,俯下身去親吻那人的唇舌。 方汶低吟了一聲,有些緩慢的回應,等主人放開他,他才舔了下唇角,笑道:“腥嗎?主人?!?/br> 沈歸海笑了:“和我的比呢?” 方汶想了想:“我的味道更重?!?/br> 沈歸海挑眉,方汶撇撇嘴:“我都憋這么久了,當然比您的味道重一些?!薄∷焓謸Я俗约旱拇笸龋骸澳鋈サ臅r候慢一些,這不是家里,別弄的哪都是?!?/br> 沈歸海:“......” ---------------------------------------------------------------- 初三是約會的日子,有兩件事,是一定要做的。 第一件是逛廟會!第二件,是同好聚會。 這是一個小范圍的同好聚會,舉辦聚會的人叫王蘇,是沈歸海還是少主的時候認識的,但對方并不知道沈歸海的身份,只知道他家里應該比較有背景,至少不缺錢。 王蘇平日也會舉行很多小聚會,但沈歸海和方汶每年只出現這一次,慢慢的,反倒在這個小圈里變得越來越出名了。 每年新年這個聚會,很多人都想來,可王蘇的聚會一向是控制在10人以下。王蘇不缺錢,更沒什么難事要求人,邀請的人,都是合得來的,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這也是沈歸海每年都會接受邀請的原因。 方汶把車停在王蘇的別墅門前,剛要下車,就被主人拉住。 沈歸海從車兜里把今天買的鈴鐺掛在方汶的項圈上,笑道:“這么貴買的,放車里多可惜?!?/br> 方汶:“......” 叮當,叮當, 這小鈴鐺別看小,卻極為靈敏,輕微的震動就叮叮當當的響個不停,聲音更是清脆。方汶跟著沈歸海,隨著別墅的工作人員一路往客廳走,鈴鐺聲就沒斷過,客廳里隱隱的聊天聲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啊呀,WZ你總算來了?!薄】蛷d里圍坐了四對主奴,王蘇看到帶著半臉面具的兩人,便站了起來:“今年又遲到了!” 沈歸海拉著方汶的手,笑道:“不好意思,下午這家伙睡過頭了?!?/br> 王蘇回身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WZ,就是傳說中的最溫柔的Dom,這位是方方,是WZ的Sub?!?/br> 之所以兩人會在約會日來參加聚會,就是不想方汶別扭,讓方汶能以戀人的身份和他相處,隨便一點。也因為每年都是這個日子過來,時間長了,沈歸海竟然得了一個最溫柔的Dom的稱號。 王蘇介紹完沈歸海,就又一一介紹了在場的另外三對,都是沒見過的。 王蘇介紹的時候,沈歸海已經領了方汶坐到一個雙人沙發上。屋里一共五對主奴,只有方汶是坐著的,反倒顯得有點奇怪。 “WZ你好,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久聞大名?!薄『陂愅跏莻€30多歲的男人,長得很是剛硬,他的Sub也是偏壯實的那種,此刻正趴在地上給黑閻王當著腳蹬。 沈歸海笑道:“哪有什么大名,不過是跟王蘇認識時間長了?!?/br> 黑閻王爽朗笑道:“說實話,要不是王蘇這個聚會邀請的肯定是同好,我都要懷疑你們倆是不是圈外人了?!?/br> 沈歸??聪蛲跆K的Sub:“往年王蘇的Sub也是不跪的?!?/br> 王蘇笑了:“今年這幾個都跪了,我就讓小兔子也跪了。方方呢?” 沈歸海轉頭看向方汶,笑道:“不用了,我舍不得讓他在這么多人面前下跪?!?/br> 方汶:“.....” 沈歸海對面的Dom外號蜘蛛,顯得有些高冷,但其實卻是個健談的:“其實,這種氣氛下,我覺得做Sub的跪下來才會輕松一些?!?/br> 沈歸海想想也有道理,看向方汶:“你要跪嗎?” 方汶搖了搖頭,沈歸海便點了點頭:“行?!?/br> 蜘蛛:“.....” 蜘蛛旁邊是個女Dom,她看向沈歸海道:“WZ,我就是好奇問一下,你們倆,是不是互為主奴???” 王蘇一口水噴了出來:“咳,咳,咳,你,你哪只眼睛覺得他能做Sub的?” 女Dom笑道:“一般在這種聚會上,還會和自己Sub平起平坐的,都是Switch?!?/br> 沈歸海嘆了口氣:“被人誤會成Switch倒還真是第一次?!?/br> 女Dom腳邊,穿了一身膠衣的Sub捅了捅她,她不好意思的笑道:“WZ你別生氣,我就是八卦一下?!?/br> 沈歸??戳四莻€膠衣Sub一眼,笑道:“你們倆是戀人?” 女Dom挺驚訝:“能看出來?” 沈歸海笑道:“感覺很有默契?!?/br> 女Dom笑了:“他是我老公?!?/br> 方汶低低的“呀”了一聲,對上女Dom看過來的目光,笑道:“真好?!?/br> 女Dom看向方汶:“你和你主人在一起很久了吧?” 方汶點頭:“嗯?!?/br> 女Dom充分發揮八卦精神:“那你們倆是什么關系?戀人?還是結婚了?” 方汶猶豫了一下,看向沈歸海道:“主人,我算童養媳吧?” 沈歸海:“.......” 女Dom愣了愣,噗嗤笑了。王蘇扭過頭,這兩人太逗了!黑閻王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來。 沈歸海被一幫人笑得有點黑臉,方汶討好的從保溫杯里倒了熱茶出來:“主人,喝茶?!?/br> 黑閻王笑完,問道:“我說方方,你主人調教的時候,是什么風格?” 方汶把保溫杯放回到茶幾上,脖子上的鈴鐺一直隨著他的動作叮叮當當的響著。他微笑:“就現在這樣?!薄∷椭魅嗣磕昃统霈F一次,還都是帶著面具,搞得每年的八卦都圍著他們轉,他也應付慣了。 黑閻王:“???” 王蘇道:“他們倆玩7/24的?!?/br> 黑閻王瞪大眼:“不可能吧?” 沈歸海奇怪道:“怎么?” 黑閻王指著蜘蛛的Sub道:“這倆的樣子,才是7/24吧?” 沈歸海和方汶都看向那個蜘蛛的Sub,蜘蛛板著著踢了踢自己的Sub,說道:“問好?!?/br> 蜘蛛的Sub便跪著轉身,對沈歸海和方汶道:“兩位好?!薄≌f完又轉身對著蜘蛛跪坐好,雙手規矩的放在膝上。 蜘蛛道:“我家規矩比較多,沒我的許可,他是不能和別人說話的。平時行走坐臥也都有規矩?!?/br> 沈歸??戳丝茨莻€Sub:“一樣?!?/br> 蜘蛛一愣:“什么一樣?” 沈歸海兜里裝了兩個橘子,拿出來一個剝開皮遞給方汶,隨口說道:“我家規矩也多?!?/br> 蜘蛛:“......” 沈歸海見方汶手里的橘子吃完了,就又把另外一個橘子也包開,卻只給了他一半。 方汶看了主人手里另外半個橘子,沈歸海沒好氣道:“差不多得了,吃多了胃酸?!?/br> “哦?!薄》姐胍话觊僮舆€沒吃完,就聽女Dom又問:“你們平時在家,不會就這樣吧?” 方汶搖了搖頭:“不是啊,在家也要伺候主人啊?!?/br> 女Dom看著他手里的橘子,實在好奇:“都伺候什么?” 要不說這兩人是7/24她還沒這么好奇,可看這兩人的樣子,她實在想不出來這兩個人怎么玩7/24。 方汶嘆了口氣道:“就是伺候主人吃飯,穿衣,睡覺?!?/br> 女Dom:“......” 黑閻王看了看時間,把腳拿下來,放自己的Sub跪坐起來,道:“歇會再來?!?/br> 黑閻王的Sub轉了轉膀子,有點不樂意:“cao,還來?都快一個小時了吧?” 黑閻王沉著臉道:“胡說,剛四十分鐘?!?/br> 黑閻王的Sub一聽,就使勁搖頭道:“不行了,真不行了,肩膀脖子后腰膝蓋,都不行了?!?/br> 黑閻王黑了臉:“現在不做腳凳,晚上回去不許你上床?!?/br> 黑閻王的Sub一聽臉也黑了,甩了甩脖子,看向方汶:“誒,你那個主人肯定比我這個好伺候多了?!?/br> 方汶:“......” 沈歸海笑了:“聽見沒?干嘛老說我不好伺候?” 方汶默了默,大著膽子問:“您好伺候嗎?” 沈歸海問方汶:“家里菜咸了淡了的,我很少挑嘴吧?” 方汶:“是?!?/br> 沈歸海:“每天穿什么衣服,我從來不挑吧?” 方汶:“是?!?/br> 沈歸海:“你不讓我亂吃亂喝,我是不是一向從善如流?” 方汶:“是?!?/br> 沈歸海:“你事情多的時候,我也沒非讓你每天伺候吧?” 方汶:“沒有.....” 可您哪次沒找茬罰我? 沈歸海:“能站能坐的時候,我也沒非要求你跪著吧?” 方汶:“.....是?!薄】墒悄苷灸茏臅r候不多啊。 沈歸海:“你不想射的時候,我很少逼你吧?” 方汶:“.....嗯?!薄∥也幌肷涞臅r候就很少啊。 沈歸海:“你累的動不了的時候,都是我照顧你的吧?” 方汶:“是.....” 沈歸海:“我也經常會詢問你的意見吧?” 方汶:“是.....” 您現在算是在問我的意見嗎? 沈歸海一連串問題問完,便看向蜘蛛,蜘蛛想了想:“你好像是比我好伺候,我也沒你這么好的脾氣?!?/br> 沈歸??粗姐?,方汶眼角抖了抖:“主人,您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您確實挺好伺候......” 聊了一會,一群人也就漸漸熟了,王蘇便提議讓每個Sub都講一個自家Dom最可怕的地方和最溫柔的地方,然后Dom投票,決定今年最嚴厲的Dom 和 最溫柔的Dom。 見大家都沒意見,王蘇就摸了摸自己的Sub:“小兔子,你先說?” 小兔子笑道:“王蘇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總覺得自己還不夠嚴厲。最溫柔的地方就是他無論想玩什么都會和我商量?!?/br> 黑閻王的Sub道:“老黑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老想暴力鎮壓我。最溫柔的地方就是把我逼急了,會跟我道歉?!?/br> 蜘蛛拍了拍自己Sub的腦袋,那個Sub便道:“主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獎懲分明,認真的可怕。最溫柔的地方就是他會嚴格遵照我們事先訂好的調教范圍,絕對不會做我不喜歡的事情?!?/br> 女Dom的Sub道:“我老婆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她老想榨干了我。最溫柔的地方就是當著圈外人從來都是小鳥依人?!?/br> 輪到方汶,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鈴鐺,笑道:“主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總能把我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最溫柔的地方就是總想管著我?!?/br> 沈歸海:“......為什么想管著你是溫柔?” 方汶笑了:“因為您要把我的人生都承擔起來啊?!?/br> 沈歸海突然有點說不出話來了,屋里其他人也安靜下來,這不是最溫柔的Dom,這是最帥氣的Dom好不好?! 王蘇的聚會,一向不會鬧的太厲害,聊到十點多也就散了,最嚴厲的Dom給了蜘蛛,最溫柔的Dom給了王蘇。 等兩人回到主樓,差不多也快到十二點了。方汶顧不得換鞋,趁著還有點時間,飛快的親在主人的臉頰上:“今天一天,謝謝主人!” 沈歸海猝不及防,差點被方汶撞了鼻子,黑不隆冬的抓了奴隸的項圈,看著那雙有些灼灼的目光,撥了撥那個清脆的鈴鐺,笑道:“也謝謝你?!?/br> 方汶微笑,沈歸海便又戳了戳方汶的腦門:“想送我禮物還這么摳門,150都舍不得花?” 方汶:“......您就給了我66??!” 沈歸?;⒘四槪骸安粫芪医鑶??” 方汶搖頭:“不要,借錢不是好習慣?!?/br> 沈歸海翻了個白眼:“既然鈴鐺是送我的,那明天一天都戴著不許摘?!?/br> “是,主人?!?/br> 沈歸海聽到方汶這么說,便看了眼墻上的夜光表,果然是過了十二點了。他笑了笑,按了奴隸的肩膀,讓奴隸跪下去:“今晚不許上床了?!?/br> “方汶知道,主人?!?/br> 初四是調教日,初五的反省日,初六大家就都回來了,也該收心了。 沈歸海把脫下的衣服遞給方汶,說道:“時間不早了,伺候我休息吧?!?/br> “是,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