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謝3伺候的承寵 3 【尿道電擊】(彩蛋已補)
要調暗衛進主宅是一件挺復雜的事,除了要安排對應的潛伏崗,安保系統,和侍衛隊的對接等等,最重要的就是主子得看得上這些人。 除了負責安全的,沈歸海還讓謝3單獨推薦了幾個適合在主宅做潛伏任務的。謝3下午把人員的情況發給了沈歸海,原本他以為主子怎么也要明天才會回復他,誰想到晚飯前主子就把他叫到了書房,點了三個人,說是晚上要看看。 謝3一看,其中一個人還在一個跟蹤任務上。謝3不知道主子這是要考驗他協調和應變的能力,還是要看這幾個暗衛的本事,總之,主子的語氣不像是能商量的,他思索了一下,也覺得沒什么問題,便抓緊去安排人過來。 謝3忙了一圈,總算把3個人都接進了主宅,臨時安排在東翼的會議室里等著,自己則轉去中翼,問問主子想什么時候見。 這個點,沈歸海一般都在休息廳,謝3繞過去,管家似乎剛和主子說了什么,主子的臉色看著不是很好。他在門外停住腳步,想著等一會再問。 沈歸海抬眼看到謝3,示意他進來:“人都來了?” 謝3:“是,在東翼了?!?/br> 沈歸海沉著臉:“正好……” 謝3自然停下來,等著沈歸海的下文。 沈歸海對管家道:“叫方汶去書房,謝3也過來?!?/br> 管家/謝3“是?!?/br> 謝3跟著沈歸海到了書房,等著主子問那三人的事,可沈歸海卻一言不發,他也不敢擅自出聲。 不一會,管家和方汶敲門進來,各自請安。 沈歸海坐在書桌后,雙手交握于桌面,問道:“誰先說?” 方汶和管家一時都沒說話,沈歸海道冷笑:“還是管家先說吧?!?/br> 管家便躬身道:“主子,工程部幾個管事,借職責之便,虛報預算,倒賣器材,已經查實。奴才本來打算報給您之后進行處置,可汶大人卻橫插一手,把事給攔了?!?/br> 謝3吃了一驚,這話題有些出乎意料,而且,這告狀一樣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沈歸??聪蚍姐耄骸般氪笕艘舱f說?” “主人,” 方汶磕了頭,才說道:“管家說的事,證據不足,器材出入庫的記錄都有,不存在倒賣空間。工程采購要經采購部,虛報預算也沒什么意義。如此倉促處理,只怕無法令人信服?!?/br> 沈歸海皺眉,看向管家:“到底有沒有查實?” 管家猶豫了一下,說道:“本來是查實了,可汶大人昨天去采購和工程看了賬套,證據就不足了?!?/br> 謝3心里咯噔一跳,管家這么說什么意思? 沈歸海沉默著,管家和方汶都不再說話,謝3卻有點著急,汶大人怎么都不解釋一下? 過了好一會,沈歸海突然用一種調侃的語氣道:“沖杯咖啡吧汶大人?!?/br> “是,主人?!狈姐胝酒饋?,走到書房一側的cao作臺沖了杯黑咖啡,放在餐盤里走到書桌旁,剛要躬身放下,就聽沈歸海淡淡道:“你喝了?!?/br> “是……”方汶原地跪下,把餐盤放在旁邊地上,端起咖啡一口口的喝了,隨即磕了個頭,起身回去,換了新杯子再重新沖一杯。 第二杯咖啡,沈歸海還是那么一句:“你喝了?!?/br> 然后,方汶就再次原地跪下,喝了咖啡,回去重新沖。 第三杯,還是一樣。 一時間,書房里滿是咖啡機磨豆子的聲音,還有濃郁的咖啡香味。 謝3躬身站著,額角卻有些冒汗,這都第五杯了。他們審訊的時候,為了加快審訊速度,有時候也會用這招,對那些有身份的人尤其管用。只要不是大罪,誰也憋不下去??芍髯痈陕镆獙︺氪笕擞眠@招? 當方汶將第六杯咖啡送到嘴邊的時候,覺得自己今天大概要死在廁所里了。 晚飯后,主人沒讓他跟著伺候,卻打發他去調教室,讓他把臺子上的尿堵戴上,說是堵了馬桶的懲罰。 可當他看到臺子上的那個尿堵時,差點沒直接跪了。管控時,主人用過類似型號的尿堵,只要探測到尿液,就會電擊,尿多久電多久,簡直讓人生無可戀。 方汶心里忐忑的喝著又香又苦的黑咖啡,卻順著杯子的邊緣悄悄看向主人,六杯了,咖啡又是利尿的,這得尿多少次,電多久???! 堵個馬桶,怎么就把主人氣成這樣了。 沈歸海背靠著椅背,把手肘撐在扶手上,微側了身看著方汶,眼里雖然隱隱帶了一絲笑意,可面上的神情卻沒有商量的余地。 方汶咬了咬牙,只得乖乖的把第六杯全都喝光。 他喝完,將咖啡杯放回托盤里磕了個頭,隱隱便感到了尿意。猶豫了一下,方汶維持著俯身的姿勢,說道:“主人,方汶以為您剛剛掌權,應以穩定為主,工程部這事,還請主人……”話沒說完,沈歸海已經不客氣的打斷他:“你這是要教我做事?” “方汶不敢?!彼行┚髲姷溃骸爸魅?,以前老家主在的時候,很多人也是身不由己的,以前的事先放一放,奴才們會念著您的好的?!?/br> 沈歸海沉默了那么數秒,管家卻躬身道:“主子,工程貪墨都是大問題,不光是財務損失,若有偷工減料,以次充好,豈不是危害主宅?穩定當然重要,可新政之期,若不把規矩建好,以后只怕人人都想會鉆空子?!?/br> 方汶咬牙:“管家大人,今天這幾個人處理了,明天呢?今天查完工程部,明天是哪個?人人自危,誰還做事?只怕一個個都忙著堵窟窿去了?!?/br> 管家毫不退讓,對沈歸海躬身道:“主子,防微杜漸?!?/br> 方汶:“管家大人,過猶不及?!?/br> 管家:“汶大人,夸張了?!?/br> 方汶還要說什么,沈歸海卻是啪的一聲把手里的筆扔到桌子上,立刻便讓兩人都住了嘴。 “汶大人,”沈歸海冷冷看了方汶一眼:“我什么時候把你教的如此世故?” 方汶臉色似乎變了變,膝行兩步道沈歸海身邊:“主人,方汶只是為了沈家著想?!?/br> “遵守家規,維護家規,才是為了沈家著想?!鄙驓w海借著寫字臺的掩映,用腳捅了捅方汶的小腹,看到奴隸明顯緊繃的狀態,便把腳壓在方汶的褲襠上:“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沒有例外?!?/br> 方汶咬了嘴唇,他想上廁所了:“主人,您別生方汶的氣?!?/br> “別生氣?” 沈歸海似乎是輕笑了一聲,可那笑意一縱即逝,再出口,聲音里已滿是寒意道:“汶大人,這是你該管的事嗎?”他腳下用力,把奴隸的尿意逼出來,冷冷問道:“想讓你踏踏實實做個私奴,怎么就這么難?” “主人……” 方汶閉上眼,神情有些緊繃,看在謝3眼里,方汶似乎因為沈歸海的話而顯得很是難過。 “汶大人,”沈歸海緩緩道:“工程部貪墨的證據呢?” 方汶搖了搖頭:“主人,本就是證據不足?!?/br> 沈歸海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他看了方汶半晌,冷冷道:“那賬套里是不是缺了幾頁,或者多了什么以前沒有的?” 方汶搖了搖頭:“主人,方汶不記得有缺頁,至于多了什么,方汶就更不知道了?!?/br> “哦?”沈歸海譏諷一笑:“看來汶大人的記性真是不怎么樣?!?/br> 謝3聽的有些著急,汶大人今天情商掉線了嗎?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口氣是怎么回事??! “沒事”沈歸海又道:“我今有的是時間,汶大人可以在我這慢慢想,順便再多喝兩杯咖啡?!?/br> 還喝?不會吧?方汶驚懼的看了主人一眼,沈歸海卻不再看他,轉而對管家道:“你該忙什么忙什么去吧?!?/br> “是?! 惫芗覒艘宦?,便很干脆的轉身出去了。 沈歸海這才對謝3道:“那三個人在哪?” 謝3連忙道:“東翼會議室?!?/br> 沈歸?!班拧钡溃骸拔掖龝^去,你先去找管家,讓他把工程部電子賬冊發給你,可能還有些紙質的記錄單,都搬到東翼會議室去?!?/br> 謝3心里一驚,卻不敢表露出來什么,躬身退出去了。 等謝3也出去了,沈歸海便掐了方汶的下巴,看了看方汶的臉頰,隨口道:“是不是還應該打兩巴掌?” “那,方汶自己掌嘴吧?” 沈歸海其實只是隨口一說,但方汶這么一反問,他就覺得這張臉確實是該打一打的,他想了想,說道:“可以,打紅了吧?!?/br> “是?!薄》姐霊艘宦?,開始掌嘴,一邊各三十幾下后,沈歸海叫了停:“還是這樣看著順眼?!鄙驓w海嘆了口氣,把手放到方汶的臉頰上,重復了一個剛剛問過的問題:“什么時候你才能踏踏實實做個私奴?” 方汶在主人的手上蹭了蹭:“不會太久的,主人。我們再努力幾年,爭取讓您早一日過上“睡懶覺,吃美食,隨時隨地玩奴隸”的幸福生活?!?/br> 沈歸海翻了個白眼:“你就氣我吧?!?/br> “哪敢啊,主人”方汶笑道:“等您的愿望實現了,我就給您做個床奴,什么事都不管,就伺候您?!?/br> 沈歸海揉了揉方汶的腦袋,目光一垂,看到奴隸下身支起的小帳篷,忍不住笑道:“戴著尿堵你還能硬起來?” 方汶:“……主人,聽說憋尿也會勃起的?!?/br> 沈歸海笑罵道:“別這么興奮了,待會尿尿你就知道厲害了?!?/br> 方汶默了默:“主人,您這么一說,更軟不下去了?!?/br> 沈歸海:“……” 尿道堵并沒有深入尿道,鈴口處的封堵連接了一個圓環,圓環又卡在他的guitou下,將尿堵固定在尿道里。 方汶不是第一次戴這個尿道堵,所以他很清楚電擊會給那個敏感的地方帶來怎樣的痛苦。他怕待會疼的控制不住,尿在馬桶外面,便一手撐在馬桶正面的墻上,一手扶著自己的yinjing,哪怕尿意已經洶涌,他還是要做足了心理準備才敢放開括約肌。 唔~~ 尿液剛剛涌出,電擊便被開啟,就像是有數千根極細的牛毛針在他性器里穿行,又像是整個尿道都遍布傷口,將每一滴尿液都化作利刃,帶來難以承受的痛苦。 方汶渾身都顫抖了一下,括約肌下意識的閉合,阻斷了尿液,只剩尿道里殘留的尿液又稀稀拉拉的從尿道堵的頂端滴出來。 沈歸海抱臂靠在衛生間的門上看著方汶額角一瞬間疼出來的冷汗,輕笑道:“你這得尿到什么時候?” 方汶道:“您讓我習慣幾次,一會就能狠得下心了?!?/br> 沈歸海:“管制的時候,一戴兩三天的,也沒見你每次都這么費勁???” “……心態好像不太一樣”方汶想了想道:“管制的時候,那種狀態里,似乎比平時更能忍?!?/br> 沈歸海勾了勾唇角:“今天這個,確實比管制的時候給你戴的要疼一些?!?/br> “嗯,我看到型號和電流強度了?!狈姐朊蛄嗣虼?,討好的道:“謝謝主人心疼方汶,沒拿那幾個特別要命的?!?/br> “少拍馬屁。不是心疼你,是你的錯還不至于用到那幾個,”沈歸海淡淡的說道:“給你兩分鐘尿完?!?/br> 方汶下意識脫口而出:“別啊,主人?!?/br> “罰你呢,汶大人”沈歸海臉色一沉:“倒計時開始?!?/br> “是,主人?!敝魅四樕怀?,他還是怕的。他可不想把主人惹毛了,換一個更疼的。方汶咬著牙狠了狠心,再一次放開尿道,充盈的膀胱再次有了宣泄的出口,立刻便將尿液瘋狂的往外擠。 “唔~~ ”方汶撐著墻的手下意識的抓緊,他狠著心控制著括約肌保持張開的狀態,往外尿了那么五六秒,卻還是承受不住電擊的帶來痛苦,括約肌顫抖著幾次,再一次閉合。他深吸了幾口氣,后背的衣服都濕了。 沈歸海好心的提醒道:“還有1分30秒?!?/br> “是?!狈姐朐诟觳采喜亮瞬令~頭的虛汗,主人不會放水的,拖著只能帶來更糟糕的后果。他深吸一口氣,再次將括約肌放開,同時用力擠壓膀胱,希望一次性能多尿出去一些。 電流如利刃般切割著他的脆弱的器官,他狠著心強迫自己持續的尿尿。 方汶沒注意自己已經把嘴唇咬破了皮,他也沒注意到自己的手指死死摳在墻上,差點沒把指甲劈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和意志力都集中在尿尿上。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身后已經貼上來一具熟悉的身體,主人的手穿過他的耳側和他撐著墻的手交叉,主人的氣息就在耳畔:“太疼的話,攥著我,別把指甲劈了?!?/br> 方汶低低的呻吟了一聲,手指和主人的相扣在一起,他克制著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也沒再去跟那面墻和自己的手指甲較勁。 這一次,他用盡一切力量維持著括約肌敞開的狀態,中間雖然偶爾因為生理性的反應而閉合,他卻很快就毫不猶豫的控制著再次放開尿路。他憋著一口氣,大汗淋漓的總算把膀胱里的尿液都排空了。 看著最后滴出來的幾滴小水珠,方汶近似虛脫的把腦袋靠到主人的肩上,竟然有一種解脫般的感動。 過了一會,沈歸海親了方汶的頭頂一口,幫他把封堵重新擰了回去:“明早再摘,今晚好好受著?!?/br> “是,主人?!薄》姐朕D身,跪到主人的腳下。 沈歸海問:“很疼?” “太疼了,主人?!狈姐胙銎痤^,又加了一句:“比以前戴過的型號疼多了?!?/br> “是以前給你用的太溫和了?!薄∩驓w海揉了揉方汶的腦袋,將他壓到自己的胯下:“口侍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