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奪權1 - 汶大人,你離我遠點!
沈意德雖然混蛋,但混蛋有混蛋的追隨者,何況他爸對幾個親信是著實不錯。軍隊是防外敵的,他只要確保這些人,尤其是陸家,不會提前警覺就好;康定雖然棘手,但康家也有了安排。要從他爸手里奪權,最難的,就是權力交替時如何快速接管。 家奴他不怎么擔心,這些人都是在世代洗腦教育下長大的,對家主忠誠,那是刻在那些人骨子里的東西,無論他和他爸誰是家主,這些人都不會亂;反倒是那些家臣,需要他提前安排人進入相應的部門,慢慢摸清部門運做,掌握一定的權力,一旦權力交疊時有家臣趁亂裹挾,他安排的人也可以快速接手工作。 而真正讓他感到棘手的,是一批跟著他爸干了不少缺德事,不敢讓他爸出事的人。有家奴也有家臣。這些人雖然不敢得罪他,但也絕對不愿意換個主子伺候,勢必會成為阻礙。 為了消除這些人的顧慮,為了不讓這些人防備著他,他那兩年干了不少荒唐的事,和跟著他爸的這些人也積攢了一些“共同語言”。 “少主!” 沈歸海一進東翼,就看到門口跪著的兩個床奴,一個長發,一個短發。沈歸海腳步頓了頓,忍不住就在心里暗罵了一聲,這他媽又是哪個送過來的?! 方汶跟在后面的進來,幫沈歸海換下外衣,長發的床奴爬過來幫沈歸海換鞋,另一個短發的也捧了濕熱的毛巾過來。 沈歸海垂手勾了勾那個短發床奴的下巴:“誰讓你們過來的?” 短發床奴乖順的抬起頭:“少主,是管家大人?!?/br> 那就是他爸送過來的了。沈歸海捏了床奴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對方汶道:“安排下晚上侍寢吧?!?/br> “是,主人?!薄》姐氚蛋祰@了口氣,這一天天的沒個消停,真是麻煩死了。 這一年多,主人身邊被人塞了不少床奴,一個個來歷不明,目的不明,方汶不敢讓主人單獨寵幸這些人,時常都是要跟著的。好在私奴和床奴一起伺候,在沈意德眼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 沈歸海坐在沙發上,兩個床奴在床上做著擴張,奴隸披著睡袍安靜的跪在身側。就快了,這樣荒誕又讓人憤怒的日子就快結束了,他爸塞過來的這兩個人也可以退回去。 這兩個床奴來了半個月,給沈意德傳過一次消息,試圖給他下過一次春藥,時時刻刻都在試探他對方汶的態度。 自從方汶不再給他爸做事后,他爸似乎就格外防著這個奴隸,時不時的試探,時不時的找麻煩。好在他現在多少能做些主,一個混蛋少主有時候倒是可以不顧規矩的護著自己的私奴,可一個荒yin無度的少主,也不可能獨寵一個沒有任何家世背景的私奴。這中間的平衡每天都在小心拿捏,實在是太累了。 “嗯唔~~” 長發的洛兒跪趴著,嘴里發出黏膩的聲音,讓短發的小兮用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在他的xue里進出。 洛兒主動扭動著腰身,兩只手用力扒著肥厚的臀瓣,將后xue的風光全都裸露出來。他已經扭了好一會了,也叫了一會了,累了,聲音啞了,后xue幾乎快麻木了,可他們下藥的事被發現了,生死全在少主一念之間,他不敢求饒。 “唔~” 小兮被喂了藥,藥力早已行開,他心里燥熱難耐,欲望一波高過一波的堆積在他身體里,讓他極度渴望被人cao到高潮??缮僦鲄s只讓他耐著性子給洛兒做擴張??粗茨Π粼诼鍍旱膞ue里進出,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他自己的后xue也跟著不住的收縮蠕動。被調教過的身體更容易陷入情欲,可他不但后xue空空蕩蕩的得不到撫慰,早已勃起的roubang也被一個苛刻窄小的銀環死死的勒住根部,此刻已經漲成了醬紫色,他自己看了都有些害怕。 沈歸海見那小兮滿頭大汗,拿著肛塞的手也開始發抖,便讓跪在角落里的侍奴把一個里外都有假陽具的口塞鎖在小兮的嘴上。 小兮四肢顫抖著跪趴在床上,眼前一陣陣暈眩。他咬著口塞,忍不住大口吞咽著口水,上面被堵,便越發顯得后xue的空虛。這口塞里面的陽具尺寸比嵌在外面的那根要短,并不會造成太大的不適,但他此時卻寧愿這口塞能多折磨他一些,好歹能讓他分散一些精力也好! “我爸送你們過來之前,恐怕沒跟你們提過吧?” 沈歸海不咸不淡的說道:“我是最恨用藥的?!薄∷粗鴿M眼驚恐的兩人,嗤笑一聲,對洛兒道:“小兮恐怕是沒力氣了,還是你自己來吧,你要能把自己插射了,我或許就能放過你?!?/br> 洛兒瞳孔縮了縮,他的前面也鎖著一個銀環,一樣的苛刻,將他的尿道全都勒死了,想要射出來幾乎不可能??!但他不敢遲疑,跪趴著,用自己的后xue慢慢將小兮戴在口塞外面的假陽具吞進去,一直到底,他肥嫩的屁股,便貼在了小兮的臉上,兩個人都抖了抖。 少主折磨人的手段很多,但他們好歹是家主送來的人,只希望少主能看到家主的面子上,罰過了,便能饒他們一命。 “啊,哈啊,小兮,好小兮,你也動一動好不好~” 洛兒扭動著腰肢,顧不得快要磨破的xue口,大開大合的吞吐著身后的硅膠玩具,每一次都讓那東西擦過自己敏感的那一點,快感一次次的沖上巔峰,可卻一次次被鎖精環殘忍的打落地面,他需要更多更強烈的快感,哪怕有一絲絲jingye可以流出來??! 小兮閉著眼,臉上不時的被洛兒的屁股貼上來,肥厚溫熱,滿是情欲的味道,簡直快要把他的理智都撞飛了。他恨不得扒下那個該死的環,隨便找個什么東西狠狠的插進自己的后xue,為自己的欲望找個出口! 可是他不敢,他連怨恨都不敢。 家主讓他和洛兒誘惑少主,讓少主專寵他倆,可是太難了。少主不但脾氣不好,在床事上折磨人的手段也多,而且,少主身邊哪一個床奴都不比他們差。他們只能聽家主的吩咐,偷偷給少主下藥。這藥分雌雄,他們服的是雌藥,給少主下的雄藥,雌雄相吸,并不會那么明顯,但時間長了,想要專寵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他們不知道是哪里露了馬腳,那杯混了雄藥的酒都灌給了他,在他體內融合成熾熱的春藥。他自己炙烤著自己,服了雌藥的洛兒對他也有莫名的吸引,他真的快要不行了! “唔~ 啊~~嗯啊~~” 洛兒覺得自己快要累死了,xue口也紅腫不堪,碰一碰都疼,那個環太緊了,他射不出來! 啪~~ 他的屁股又一次撞到小兮的臉上,只覺得xue里的棍子一歪,杵在他的肚子上,疼出了他一身冷汗,小兮竟然連趴都趴不住了。 他哆哆嗦嗦的跪伏在床上,一個勁的磕頭:“少主,求您,饒了洛兒吧。是洛兒和小兮動了糊涂心思,可我們也只是想要得到您的寵愛啊?!?/br> 沈歸海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我現在,不就是在寵愛你們嗎?” “少主,” 洛兒抽噎著:“求您了,求您饒了洛兒吧?!?/br> “我怎么你們了就求饒?” 沈歸海似乎突然恍然大悟:”是因為射不出來?這可就難辦了?!薄∷牧伺纳磉吪`的臉頰:“汶大人,你也有一個月沒射了吧?” “是的,主人?!?/br> 沈歸海對洛兒涼涼的道:“你看,洛兒你不該求饒的?!?/br> 洛兒被沈歸海冰冷的語氣嚇到,渾身顫抖,卻是不敢再多說什么。沈歸海卻又笑了笑,對洛兒道:“不過呢,你畢竟不是我的私奴,倒也沒必要對你這么嚴格。跪過來?!?/br> “是,” 洛兒連滾帶爬的按著沈歸海的意思跪趴到沈歸海身側,把紅腫的后xue高高的撅起來:“少主,求您疼疼洛兒?!?/br> 沈歸海伸手揉了揉洛兒肥厚的臀rou,回手把盤子里的三塊橢圓形的姜塊塞了進去,說道:“柜里有個紅色的雙頭龍?!?/br> “是!” 洛兒深吸一口氣,那三塊姜不大,可卻新鮮的很,姜汁沾染到脆弱的腸rou上,很快就像是在體內炸出一道火花。他咬牙忍著肚子里如針扎般肆虐的炙烤,爬去柜前,看到那個雙頭龍的長度和粗細,臉色就變了變。 沈歸海道:“不用我說了吧?你和小兮,誰吞的多,今天誰可以摘環。吞的少的那個,就不用摘了?!?/br> 洛兒臉色慘白,小兮大概是不會留手的,可他屁股里還有三塊姜,而這個雙頭龍,太長了,哪怕吞到中線也可能會受傷,但僅僅吞到中線,是贏不了的。 “唔~” 小兮的嘴上還戴著口塞,他被情欲熬的有些不甚清明,看了一眼洛兒手中的那個雙頭龍,竟是渴望多于恐懼。他太難受了,只要能讓他釋放,他覺得自己可以做任何事! “主人,” 方汶小心的抬手,輕輕抓住主人搭在沙發扶手上的指尖,觸手冰涼。他顧不得規矩抬頭看向主人:“讓方汶伺候您吧?!薄∷芨械街魅诵睦飰阂值目謶?,這樣戴著面具過日子,時間久了,會讓人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主人一直憎惡身體里有沈意德的基因,一直害怕有一天也會像沈意德一樣殘忍暴虐,主人這么好的一個人,為什么要受這樣的煎熬?! 沈歸??聪蚺`,呼吸重了重,他確實有些壓不住了!他痛恨這樣的自己,但卻不得不逼著自己做著和沈意德一樣的事情!他必須讓沈意德對他放下戒心,讓沈意德覺得他這個兒子和他是一樣的貨色,他才能把小羽送去到沈意德身邊。 他抬眼,看到小兮趴起來,一把搶過那個雙頭龍,便將那個紅色的刑具捅入自己的后xue,看到洛兒驚呼一聲,驚慌失措的爬過去把自己的屁股往另一端送,突然就對自己惡心的要命。他一巴掌抽在方汶臉上,低沉的嗓音一字字道:“汶大人,你離我遠點!” 方汶身子被抽的歪了歪,但他卻膝行到主人身前,毫無規矩的拉了主人的隱隱顫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微笑:“主人,方汶沒規矩,請您責罰?!?/br> 沈歸海胸口起伏,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巴掌:“是沒規矩了,誰允許你碰我的?” “謝謝主人責罰?!薄》姐氚炎约旱纳眢w擺正,卻再次拉起主人的手放到自己發麻的臉頰上:“您再打吧,方汶知道您喜歡看我腫著臉?!?/br> …...沈歸海喉結滾動,閉了閉眼,再睜開,眼中便只有這個乖順的奴隸。他不再去看那兩個床奴,不再去想沈意德,不再糾結自己是否殘虐,他只專注在奴隸的臉頰上,一下一下的,在這人清俊的臉蛋上留下自己的烙印??粗`一次次被自己打歪了頭,又一次次順馴的把臉蛋放到自己手底下,他的心里便漸漸平靜下來。 他的奴隸,竟撐起了他的全部精神世界。 啪!沈歸海又扇了一巴掌,便抓了方汶的頭發,盯著奴隸柔順的目光:“汶大人,我要用你?!?/br> “是,主人?!薄》姐肽橆a紅腫,可目光卻染了一層春色,剛剛被扇的時候,他就看到主人勃起,他身體里的情欲就像是被按下了開關,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主人想用他,他都會抑制不住的感到興奮。 沈歸海目光凝了凝,對墻角的侍奴道:“把這兩人都給我扔回我爸那去,床墊明天換新的?!?/br> “是?!薄∈膛€沒磕完頭,沈歸海已經一把拉了方汶的胳膊,打開臥室的門,將人按到走廊的欄桿上,用力壓了壓奴隸的腰,讓人把屁股撅起來。 “主人......” 方汶這一年多,臉皮確實是厚了不少,可在樓道里?! 沈歸海輕輕一笑,鼻息沉浸在奴隸的后頸,低聲道:“沒人敢看的?!?/br> 方汶覺得有點腿軟:“那,那您輕點,我怕我叫出來?!?/br> “想叫就叫,也沒人敢聽的?!?/br> 方汶:“.......” 樓下樓上都有侍奴,他一被按在欄桿上,那些人就全都原地跪伏下去了,眼睛可以閉上,耳朵卻是合不上的啊。 方汶感到浴袍被撩起到腰上,皮膚被清冷的空氣一掃,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抓緊欄桿,把屁股往后翹了翹,好吧,他們倆已經不知道荒唐多少次了,就跟著主人再荒唐一次吧,反正這些基本都是沈意德的人,遲早也是要遣走的。 沈歸海輕笑一聲,擠了些潤滑液到奴隸的后xue,便解了浴袍的前襟,將自己的欲望抵了上去。 他們早已做好覺悟,為了把他爸拉下臺,為了讓他上位,太多的人做出了犧牲,他和方汶早已無法后退,亦無法獨善其身。從他決定奪權的那一天起,他們就不可能只做他們自己了。 未經擴張的闊約肌被主人強硬的破開,方汶死死咬著下唇不想叫出聲,大腿卻止不住的顫抖。除了他第一次的時候,主人提前讓他戴過一天肛塞,之后,主人就再沒讓他做過擴張訓練,雖然那里早已習慣承受,可不提前擴張就進來,還是無異于上刑一樣。 “放松!” 沈歸海被夾得難受,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方汶的屁股上:“汶大人,以后我生氣的時候別老找cao,cao你也不許射,明白嗎?” “是.......主人?!薄》姐腴]上眼,那一下屁股拍的太響,他實在是羞澀,為什么主人就不覺得害羞呢?是他臉皮太薄了?! 唔~ 他剛剛適應了一點,主人就開始快速的律動,火熱又粗硬的roubang毫不留情的擠開他的rouxue,研磨著他敏感的腸rou,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慢慢向主人敞開,讓主人捅進更深的地方。 ??!他被主人兇狠的頂了一下,胸口被壓在欄桿上,讓他清晰的意識在自己所在的地方,羞恥同樣帶來快感,他的yinjing抖了抖,前列腺液自鈴口滑出,在身體的律動中,甩在他的大腿上。他都一個月沒射了,這樣的刺激對他來說實在有些大,他低低的嗚咽了一聲,后xue抑制不住的一陣痙攣。 “乖,忍著?!薄∩驓w海感到奴隸身體的顫抖,俯下身,啃咬在那人微微隆起的蝴蝶骨上,像說著咒語一樣的低喃:“為我忍著,我喜歡你被情欲折磨,身體得不到滿足,便只每天都想著我,惦記著我,只要我一個碰觸,就會為我興奮?!?/br> “是,主人?!薄》姐氲驼Z,他是主人的奴隸,早便將身體和心都交給主人,讓主人控制他的一切。 過了今夜,風浪將會掀起,沒有人能確保最后的結果。如果他們有幸安全度過,他的主人,一定會成為全世界最好的家主。他一定不會再讓主人如此不安,有他在主人身邊,主人絕對不會成為另一個沈意德。 “啊~” 他還是沒忍住,在主人的撞擊中發出隱忍的聲音,只要能做主人的奴隸,一輩子不射都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