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以身飼虎
從祠堂出來,時間已經挺晚了,兩人去餐飲樓隨便吃了點。等回主樓,早就過了落鎖的時間。方汶接過沈歸海的外衣掛好,又跪下去拿了拖鞋,仰頭道:“主人,想跟您睡?!?/br> 沈歸海換好拖鞋:“嗯,讓謝3值夜?!?/br> “是,主人!” 好久沒睡主人床腳了,真好啊。 謝3看著方汶腫著的臉頰叫他來值夜,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就主子這脾氣,有時候他是真不知道汶大人圖的什么,不給錢,不給權,把自己關在內宅,小心謹慎的過日子??伤部吹贸鰜?,汶大人過得挺高興。 今天的事,他聽說了,也嚇了一大跳。 電鞭!他還以為主子掌權后,他再也不會輕易聽到這個刑具了呢! 當年,汶大人只跟他說,他哥被沈意德抓了,沒能救出來。當時,他沒多想,除了恨沈意德,就是恨沈意德。 沈意德死了,主子上位,他負責處置沈意德貼身的那些侍衛,有一個侍衛為了活命,一個勁的罵沈意德。他旁敲側擊的,這才知道,他哥死的有多痛苦,也才知道,汶大人為了他哥,竟然扛了200電鞭! 汶大人對他們謝家的恩情,他這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看著方汶轉身去側臥做清潔的背影,謝3嘆了口氣,就連睡覺,都不讓上床,真是不知道高興什么? ------------------------------------------ 懲戒所的安保,也是侍衛處負責的,康寧得到消息的時候,懲戒所的人還不知道。他嚇壞了,也知道自己必須將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主子那里。 但他不能在這時候告訴主子,他得讓康嘉嘉自己回來,而不是在主子下令后被抓回來! 康嘉嘉,你究竟知不知道,康家領的是保護主子安全的指責,何其敏感?。。?! 方汶正洗著一半,就接到了康家長的通訊,他愣了愣,接起來聽康家長說完,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康嘉嘉這是搞什么?! “汶大人.....” 康家長短暫的沉默后,說道:“你能不能幫康寧拖一個小時,讓他把那孩子帶回來跟主子請罪?” 方汶沉默了,今發生的事情夠多了,他不想再氣主人了??墒?......主人不會罔顧家規,他也實在是沒法不管康嘉嘉。 方汶沉默的時候,康家長嘆了口氣道:“汶大人,你只要幫忙拖一個小時,之后主子如何處置,都是那孩子的命。我知道這很難為你,但做為父親,我只能落下這張老臉求你了?!?/br> 方汶嘆了口氣:“......光康嘉嘉一人請罪不夠??导议L,您和您夫人也請過來吧?!?/br> 康家長一聽方汶的口氣,便知道那個人答應了,不由暗松一口氣:“我知道的?!?/br> “封鎖消息了嗎?” 康家長默了默:“沒有,康家不敢。但現在,懲戒所還不知道?!?/br> 方汶沉默片刻,才道:“我知道了,你們抓緊。我盡量拖吧?!?/br> “謝謝?!薄 】导议L沒多說什么,方汶的這個人情,可不是一聲’謝謝‘就能還了的??导渭芜@小子,真是膽大包天啊....... 方汶到主臥的時候,謝3正在調節著屋里的燈光,看到他就去了外間。汶大人在,他一般沒啥事,唯一的作用就是不讓別人來打擾。 方汶看到床腳地毯上放著的項圈和鏈子,便自己戴好,尋著水聲進了浴室,看到正泡在浴缸里的主人。 唉,今天可真是要過不去了....... “主人,” 方汶穿了件將將蓋了屁股的寬大套頭衫,謝3出去后,他就把內褲脫了,光著屁股跪到浴缸旁邊,習慣的幫沈歸海按摩肩膀和手臂。 他得想辦法把主人弄到一個別人聯系不到的地方。 沈歸海閉著眼沒說話,過了一會,突然道:“方汶,葉亮那邊,你不要再管了?!?/br> 方汶一愣,搖頭道:“我不管,主人?!?/br> “棄奴對他來說,或許重了些,但他也把若谷害慘了?!薄∩驓w海還是不大放心這人,說道:“有些事,做了,就要承擔后果?!?/br> “是,主人,方汶明白的?!?/br> “你也不要去看他了,他會走到今天這步,大概是聽不懂別人在說什么的?!?/br> “我不去?!薄》姐氚茨Φ氖诸D了頓,說道:“主人,您讓家奴局稍微照顧一下他吧,起碼,別為難他?!?/br> 沈歸海沉默片刻,嘆了口氣:“我知道了?!?/br> “嗯,謝謝主人?!?/br> 沈歸海閉了會眼,覺得方汶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的,按摩的動作時輕時重的,可能是自己提到葉亮,讓這人心里不舒服了吧。 他抬頭,抓了奴隸脖子上的鏈子,讓方汶跪到浴缸的側面來,這才注意到這奴隸的穿著。不由挑了挑眉,這人很少在穿著上做文章,今天顯然也是隨手一穿,但這半遮半掩的樣子倒是挺勾人的。 沈歸海把手里的鏈子換到右手,外側的手便拉著奴隸的衣服往上提了提,看到那人雙腿間溫順垂著的器官,笑道:“我聽說,尿道里的環平時也經常會感到很刺激?” 方汶:“......有時候會的,主人?!?/br> 沈歸海用手來回撥了撥那個隨便兩句就有些勃起的小東西,笑道:“這么敏感?平時一次都沒自己偷偷摸過?” “主人,您知道我不敢,也不會的?!薄≈魅瞬辉谏磉?,他壓根就不能高潮,摸了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沈歸海重新靠回浴缸里,伸著左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奴隸的yinjing,懶洋洋道:“汶大人,今天允你稍微放縱一些吧?!?/br> 方汶的yinjing被主人捏在手里玩,很快就不受控制的完全勃起了。主人在他勃起后,又開始來回拽那個PA環,拉扯的感覺帶來一波波更強烈的快感,他有些氣息不穩,卻又不敢躲,還要盡量把自己的性器挺出來讓主人玩的方便。 他討好道:“主人,您讓我放縱,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放縱?!?/br> 沈歸海微微一笑,手指推開奴隸馬眼上的環,果然便摸到了濕漉漉的前列腺液,他突然一抬手,飛快的托了下奴隸的下巴。 方汶一愣,下意識的微微抬起頭,主人黏了他體液的手指就捅進了他嘴里,有點咸。他很自覺的伸了舌頭繼續去舔主人的手指。 沈歸海瞇了瞇眼,把手指往里捅了捅,抵在方汶的喉嚨口,隨口道:“看著你挺乖的,其實皮的很。小時候只要一放松管制,你就闖禍。你說說,把你養成現在這樣,容易嘛?” 方汶聽著主人的話就有點緊張,他發誓,這真不是主人一放松管制,他就闖禍,他是進來前就準備闖禍的........唉.......方汶你就作死吧。 主人的手指捅到深處就不拿走了,輕輕的撥弄他的小舌頭,這可太折磨人了,嘔,方汶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想吐!他下意識往后移了下,嘩啦一聲繃直了主人手里的鏈子,嚇了他一跳,便不敢再躲了。 沈歸海既然說了允許他今晚放縱一些,便沒計較方汶下意識的躲避,只是等著奴隸把頭挪回來,主動把他的手指再含回喉嚨口。 真乖。 沈歸海微微一笑,把手指縮回口腔里,攪動著方汶那濕漉漉的舌頭,看了看奴隸上過藥的臉頰,突然道:“我聽說這內宅是汶大人的天下?” 方汶一愣,等主人把手指拿出去,才訕笑道:“那是氣陸慶的,這都好幾天前的事了主人?!?/br> “嗯,我剛想起來找茬?!?/br> 方汶無奈道:“主人,我表現的狂妄些,陸定年反而不會多想的?!?/br> 沈歸海垂下的手彈了下方汶的yinjing:“汶大人那么盛氣凌人的時候,還記得自己是個帶著環的奴隸嗎?” 方汶:“......” “進來?!薄∩驓w海拽了拽手里的鏈子,讓方汶爬進浴缸,說道:“都說了,沒事別找事?!薄∩驓w海松了手里的鏈子,道:“轉過去?!?/br> ”是?!薄》姐朕D過身,肩膀就被主人推了一下,他趴下去,并沒有勉強自己把腦袋放進水里,只盡量塌了腰。 沈歸海的手指慢慢按壓著奴隸柔軟的xue口,繼續道:“就算陸定年不會把一個狂妄的私奴看在眼里,可陸慶這人太不穩定,你沒事給自己找這種麻煩干嘛?” 方汶:“主人......” “什么?” “您這么罵我,我還怎么放縱???” “你還怕我罵?” “怎么不怕啊,您一瞪眼我都怕的發抖?!?/br> “假了,汶大人?!薄∩驓w海翻了個白眼,按在奴隸xue口的手指就突兀的塞了進去。 “唔~” 方汶悶哼了一聲,有點塞..... 沈歸海嘆了口氣:“你怎么就不會自動分泌腸液呢?” “那都是啊,主人?!薄》姐敫械街魅四歉种冈谒眢w里來回亂按,便微微抬了屁股,讓主人能玩的更方便些。 沈歸海嗤笑一聲:“你抬屁股有什么用?” 他伸手抓了主宅無處不在的潤滑液擠了一大坨,不急不慌的給奴隸做著擴張,手指進出的時候,發出呱唧呱唧的水聲。 “主人,” 方汶有些臉紅,回頭問道:“您要使用奴隸嗎?” 沈歸海懶洋洋的道:“用不用的,有什么說法嗎?” “您不是說,這幾天要多用一用奴隸,打了藥用,讓奴隸疼,記住奴隸的身份?!?/br> 沈歸海有些意外:“你這也太自覺了吧?” 方汶抿了抿唇:“奴隸覺得自己確實是不夠馴服,奴隸想要好好的記住自己的身份?!薄∷蝗挥X得自己可能比康嘉嘉都要膽大包天,罰都沒罰完呢,他就又要惹主人生氣了。 沈歸海挑了挑眉,手指用力的按了按奴隸的敏感點:“你這是又犯什么錯了?” 方汶低喘了一聲,心里挺慌。他怕主人疑心,便咬牙找了個借口道:“主人,您說打藥這兩天,都給射的,是吧?” 沈歸海:“......你這么說,怎么突然覺得你挺可憐的?!?/br> 方汶:“......” 沈歸海本來只是隨便玩玩,順便分散一下方汶的精力,省的他老想葉亮的事??赏媪诉@么一會,他倒也來了興致,再加上奴隸這么乖順......他把手指在方汶的身體里轉了一圈,聽到那人的喘息微微急促了一下,才說道:“既然你這么乖,那就用用你吧?!?/br> “謝謝主人?!薄》姐胗懞玫?,夾了夾主人的手指,說道:“您剛說,我今天可以放縱一些的?!?/br> “什么意思?” 方汶壓著心底的緊張:“主人,我能挑個地方嗎?” 沈歸海捅著奴隸屁股的手停了停:“怎么了?不喜歡浴室?” 方汶把屁股往后挺了挺,說道:“主人,我們去調教室吧?” 沈歸海默了默,說道:“打了藥,就算在床上你都要疼死,還要去調教室?” “都要疼死了,那就更要去刺激的地方了?!薄》姐肷钗豢跉?,咬著后槽牙道:“主人,您就寵奴隸一次吧?!?/br> 沈歸海:“.......” 沈歸海對規矩總是異常的執著,不管是家規還是奴隸的規矩,輕易不會放水。方汶小時候剛跟著沈歸海學規矩的時候,也總是盼著主人能放放水,有的事似乎也沒必要執行的那么嚴格,可主人一次兩次不放水,三次四次更嚴格,慢慢的,他也就習慣了,慢慢的,也覺得挺理所當然的。 主人說了這幾天都要打藥做,那肯定就都要打藥的。他不用沈歸海交代,從浴室出來,就披了浴衣去找謝3拿藥。 謝3神色復雜的把藥送過來,正想囑咐一句“這藥24小時不能超過5ml”,方汶卻飛快的就縮回主臥去了。 不聽,不聽,沒聽到,他不知道謝3要說什么,可千萬別是康嘉嘉事! 謝3:“.......” “主人,” 方汶進到調教室的時候,發現光線被調暗了些,便跪到主人身前,把藥捧給主人。 沈歸海拿過藥,玩味的看了看奴隸:“你想讓我在哪用你?” 方汶咬了咬嘴唇,不給自己猶豫的空間:“主人,籠子里......好不好?” “什么?!” 沈歸海不敢置信的看向這個突發奇想過了頭的奴隸:“你再說一遍?” 方汶喉結滾動,手心都要冒冷汗了。他作死作的不容易,尤其是主人黑著臉的時候,他得一鼓作氣:“主人,您說了,我今天可以放肆一些的?!?/br> 沈歸海冷冷一笑:“奴隸,知道什么叫適可而止嗎?” 方汶覺得自己后背的汗毛都要炸起來了,主人一進調教室就開始黑化,氣勢也越來越強,漸漸開始呈現嚇人的趨勢。他俯身親了下主人的大腳趾,討好道:“主人,您不覺得在籠子里干您的奴隸,更刺激嗎?” “沒覺得!” 沈歸??戳搜勰莻€籠子:“那么小,干得開嗎?” 方汶咽了口吐沫:“那,主人您躺著,奴隸自己動?” 沈歸海不置可否的冷眼看著眼前這個異想天開的人。 方汶目光晃過那盒藥,咬著嘴唇道:“主人,打了藥會好疼好疼的,可奴隸忍著疼自己動,就為了伺候您,這樣是不是顯得奴隸更馴服?” 沈歸海挑了挑眉,這么說,倒是有點意思,不過.......他勾了勾奴隸的下巴:在床上不也一樣?” “籠子里刺激啊主人” 方汶大腦飛快的轉著:“我是被您關在籠子里的奴隸,每天除了等著主人來使用,什么都不能干。這一輩子,無論什么時候,無論什么事,您都不讓奴隸出籠子。這樣的設定不好嗎,主人?” 方汶說完,便緊張的等著,生怕突然謝3就來敲門,或者管家突然就打來通訊,報告康嘉嘉的事。 沈歸海又看了眼那個籠子,還是覺得不怎么舒坦,不過......他看了眼方汶脖子上的鏈子,換成乳夾吧。在乳夾之間墜條鏈子,再用另一條鏈子拉緊了拴籠子頂上。 這奴隸rutou本就敏感,打了藥......估計會很疼。會不會疼的哭出來? 嗯,奴隸的手也可以銬在身后,省的他借力。 這樣束縛著,再讓他自己動.......潤滑劑倒是可以賞給他一點,不然太疼了,估計也很難憑自己的意志好好扭屁股。 這樣.......倒也不是不可以試試。 他用腳壓了壓方汶軟乎乎的小兄弟,笑道:“希望你待會兒不會后悔?!?/br> 方汶莫名哆嗦了一下,他好像已經開始后悔了。打了藥,還在調教室,他這簡直是在找死??! ”去戴個帶鏈子的乳夾,有橡皮套的那種?!?/br> ”是,主人?!啊》姐氚蛋邓闪丝跉?,這是同意了?他爬去柜子,給自己戴好乳夾,又爬了回來跪起。心情突然又有點復雜,這么作死的奴隸,估計全世界也只有他一個了! 沈歸海伸手把方汶項圈上的鏈子摘下來,直接鎖在乳夾之間的鏈子上,笑道:“轉身,撅屁股?!?/br> “是,主.....人?!薄》姐朕D身的時候,看到主人去拿桌上的藥,他突然覺得,等這幾天過去,估計他暈針的毛病能好一陣子了。 塌腰掘臀,肩膀著地,方汶剛把屁股撅起來,就感到臀尖上一涼,立刻便條件反射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沈歸海其實一直覺得方汶暈針這毛病挺有意思的,每次他都不急著把針扎下去,非要看著那奴隸嚇得渾身出汗,說話都不利索了,才滿意。 “還是三分之一的量?!薄∩驓w海把針頭在奴隸屁股上點了點:“以后,我說不定弄個大鳥籠,真把你養起來。到時候,把乳環也串了,和你下面這個環連一起?!?/br> 方汶抖著屁股等著主人扎針,可主人卻跟他聊上了天,他心慌氣短的聽沈歸海繼續道:“鳥籠里面吊個秋千,白天就把你捆秋千上?!薄∩驓w海想了想,覺得這畫面還挺不錯的:“秋千上再裝個電擊肛塞,省的你掉下來?!?/br> 方汶:“.......” 沈歸海覺得說了會話,方汶似乎不是那么緊張了,便笑道:“準備好,要扎了......” 他這話一說完,便看到奴隸的腳趾頭似乎都緊張的攢了起來,這反應可太逗了。他把手掌抵在方汶的屁股rou上,壓著針尖,慢慢的扎進去。 唔~~ 方汶感到自己出的虛汗都要讓他的肩膀打滑了,這破藥怎么非要做成針劑呢?! 沈歸海推了三分之一的藥劑進去,便拍了拍軟手軟腳的奴隸:“進籠子吧?!?/br> “主人......” 方汶覺得自己就快攤地上了:“您能再在里面鋪床被子嗎?我怕隔到您?!?/br> “你倒是會使喚人?!?/br> “不敢啊,主人,” 方汶哭笑不得:“我實在是腳軟,得緩會?!?/br> 沈歸??戳丝茨樕€有點發白的奴隸,認命的站起來去拿被子。等這奴隸的暈針緩過來了,估計藥效就起來了。這被子,恐怕還真得他自己鋪。 方汶看到沈歸海抱了條被子走到籠子前面,便爬起來想跟過去,這一動,立刻便感到乳夾被鏈子拉扯的厲害。項圈上的鏈子比較粗重,剛剛還好,可此時的感覺卻有些明顯。他知道,這是藥開始起效了。 他還沒爬到籠子前,乳夾就開始疼,并且越來越疼,簡直就像要把他的rutou咬下來一樣。他疼得弓起了后背,只覺得胸前有一根神經被一左一右的扯著,連輕輕喘口氣都疼的厲害。 猶豫了一下,方汶低頭將拖在地上的鏈子叼起來??涉溩討铱盏膲嬛廊缓艹?,緩解不了多少他的疼痛,卻無端增加了牙齒的負擔。 沈歸海把被子鋪好,一轉身,就看到方汶滿頭大汗的,一點點往這邊挪。 爬行肯定會牽動胸部的肌rou,每一步,大概都能讓那人疼到呼吸不暢吧? 沈歸海盤腿坐在被子上,胳膊杵在膝蓋上,看著奴隸汗濕著發際,一步步爬過來,不得不承認,他雖然還是不怎么想在籠子里做,可奴隸此刻的忍耐和乖順確實取悅了他。 沒有人會為了爽一次而忍受這樣的疼痛,他很清楚,方汶是在為他承受,心里熨帖的很。 就滿足這奴隸一次吧。沈歸海想著,展開兩條大長腿,靠坐在最里側的柵欄上,又蜷起一條腿讓自己坐得舒服一些。 方汶覺得,自己還是輕視了這增敏劑的效果。這調教室也太大了,籠子也太遠了,冷汗流下來模糊了雙眼,他甩了下頭,忘了嘴里還叼著鏈子! “唔~~” 悶哼自齒縫間溢出,不期然的疼痛把他牢牢的釘在原地,緩了好一會,才敢繼續往前爬。 待會進了籠子,主人還指不定怎么折騰他,自己是不是又托大了?他疼的太陽xue突突的跳,爬到籠子前面,看到里面似笑非笑的主人,突然覺得自己有點以身飼虎的悲壯,一時還真沒有勇氣爬進去....... 主人要是知道他想干什么,估計會氣瘋了吧...... 籠子本來就不大,他爬到主人兩腿之間,鼻尖幾乎就頂在主人的胸前,敏感的神經立刻便被主人霸道的氣息所包裹,盡管他怕的想發抖,可yinjing還是不可控制的勃起了。 沈歸海伸手從奴隸嘴里拿過那條鏈子的時候,方汶一只腳勾在籠門上。他進浴室之前,就先過來把籠子的密碼改了。 咔噠一聲,籠門被鎖上了........ 他把主人和自己都關在籠子里了。 這下子,誰也聯系不到主人了。 就剩他,踏踏實實的讓主人折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