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電鞭(已補彩蛋)
所有人都出去了,只剩沈歸海和方汶還在會議廳里。主人不叫停,方汶就只能一直打下去。他甚至加了些力道。剛剛是作為私奴在掌嘴,可這會,卻是以奴隸的身份在掌嘴了。這力道一變,臉上很快就腫了起來。 不一會,康寧帶著人進來做了安全檢查,確認會議廳里沒有監視監聽等設備,然后,秦先生便帶著幾個懲戒所的人抬了電鞭的刑架過來了。 沈歸海這才冷著臉對方汶道:“停了吧?!?/br> “是?!薄》姐胪O略缇屠鄣牟恍械氖直?,磕了個頭,驚疑不定的看著秦先生和康寧組裝那個刑架。他知道主人肯定被自己氣的不清,可怎么還把電鞭的東西抬來了?! “主子,這是增敏劑?!薄∏叵壬行牡目戳搜坫氪笕?,將一個盒子放在沈歸海身側的桌子上:“主子,這劑量,可千萬別用多了,一針就夠了?!?/br> 沈歸??戳饲叵壬谎?,秦先生訕訕的低下頭,躬身后退。 “汶大人,” 沈歸??聪蚍姐耄骸安皇亲哉堖^堂嗎?這會倒是等我發話了?” “是,主人?!薄》姐霟o奈的站起來走過去,對秦先生苦笑了笑,便站到刑架前,讓秦先生把他綁縛好,再把那些金屬圈纏在手腳上。 沈歸海等秦先生把電鞭也準備好,便道:“行了,你出去吧?!?/br> “是?!薄∏叵壬严^毒的鞭子恭敬放到桌上,還是沒忍住道:“主子,這鞭子主要是靠電擊,您不用打太大勁?!?/br> 沈歸海深吸一口氣,對秦先生一字字道:“滾出去!” “是?!薄∏叵壬B忙便躬身,后退著出了會議廳,實在是忍不住嘆了口氣,主子這脾氣...... 沈歸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椅子扶手,盯著方汶的目光越來越深沉,情緒越來越難以分辨。 方汶是背對著沈歸海的方向被綁在刑架上的,半天了,主人也不說一句話,他也越來越緊張??芍魅藳]發話,他也不敢先出聲,這廳里的氣氛簡直比剛剛還要壓抑。 啪嗒,是盒蓋被打開的聲音,他聽到主人的腳步聲,忍不住扭了扭頭:“主人......我錯了?!?/br> 沈歸海不說話,站在奴隸的身后,抓了方汶的頭發往后一扯,沉聲道:“你這自己不拿自己當回事的毛病,沒改!” 方汶被迫仰著頭,一時說不出來話,主人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嚇人,他是沒改好,可他覺得自己還是改了不少的?,F在除了涉及到主人的事,他都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汶大人,你知道你這一晚上,犯了多少錯嗎?” 沈歸海扯著方汶頭發的力道越來越大,目光越來越冷:“搶話也就算了,讓你掌嘴竟然還敢遲疑?誰給你的膽子?!” 方汶被主人扯得整個人都往后彎著身子,手臂筆直的繃緊在刑架上,這樣倒著看向主人,竟然不覺得主人有多嚇人了。 沈歸海微垂了眼眸,看著方汶:“汶大人,我知道你能忍,可你哪來的信心,能熬過200電鞭?” 方汶喉結滾動,主人這么扯著他,他說不了話,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主人。 沈歸海拍了拍方汶紅腫的臉頰,直到那奴隸眼角殷濕了一些生理性的眼淚,才網開一面的松了手:“給你個機會解釋?!?/br> 方汶雙手抓了鏈子把身體直起來,嘆了口氣道:“主人,方汶不該搶話,更不該沒有及時執行您的命令。這兩點,方汶沒有任何能解釋的。是方汶錯了,請您責罰?!?/br> 沈歸海轉身去拿了剪子回來,順著后背的中間把方汶的襯衫剪開:“繼續說?!?/br> 方汶喉結滾了滾:“主人,電鞭好歹對身體的傷害不大。不傷筋動骨,光疼的話,疼不死的?!?/br> 沈歸海此時已經把方汶上半身的衣服都剝了下來,冷哼一聲:“疼不死?方汶,我突然發現,自己對你真是太心慈手軟了?!?/br> “主人......” 方汶看著沈歸海給他戴上護腰,知道這是一定要打了,多少也有些緊張。也不知道為什么,主人打他,就總和別人打他不一樣。落在主人手里,他似乎就總會比外人打他的時候軟弱一些。 “既然你覺得疼不死,那就試試看?!薄∩驓w海最后把護襠的擋板給他圍好,回身拿了增敏劑過來:“汶大人,你是不是忘了?” 他微笑著把針筒里的空氣推出:“增敏劑,可是針劑注射的?!?/br> 方汶看著沈歸海手里那管針筒,臉色突然就有些變了,他還,真.......忘了這茬了。 “主人......” 方汶目光忍不住跟著沈歸海手里的針頭移動:“打胳膊的吧?” 沈歸海繞到方汶身后,冷哼一聲把那人的褲子拔下來一點,露出臀部上側:“打屁股!” “??!主人!” 方汶的屁股一露出來,一下子就嚇得繃緊起來:“能,能打胳膊上嗎?” “??!主人,看不到?!薄∷械狡ü缮弦粵?,酒精和碘酒的刺激讓他手腳都有些發軟了:“嚇軟了,您打著就不好玩了,主人?!?/br> 沈歸海簡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還有功夫關心那里?” “哪,哪里?” 方汶腦子有一瞬間的遲鈍,隨即會意,簡直是哭笑不得的搖頭道:“不是啊,主人,我是說,手腳發軟。啊呀,您別抹酒精了,打胳膊吧,真的發軟了,要站不住了?!?/br> 沈歸海冷笑一聲,把針尖頂在奴隸的屁股上,感到那人渾身都在微微的發抖,緩緩道:“放松,針頭要是折在里面,我就把你乳環也穿上?!?/br> “不是,” 方汶沒明白乳環和針頭有什么關系,但他也實在很受威脅,深吸一口氣道:“您等我喘口氣,行嗎?” “快點?!?/br> “是,是,主人?!薄》姐腴]了眼,做了兩次深呼吸,努力的放松屁股上的肌rou:“主......唔~~~~” 他剛說了一個字,主人的枕頭已經扎了進去,冷汗一下就順著額角流下來了。 主人竟然真的扎屁股上!還扎這么慢! “瞧你這點出息,” 沈歸海把針頭拔出來,拍了拍方汶顫抖的屁股:“就你這樣,還熬電鞭呢?!” 方汶:“......” 一管針劑是5ml的量,沈歸海只推了三分之一的藥量進去,強度不會變,但持續的時間會短很多。 把針劑放下,沈歸海便把電鞭拿了起來,試了試手感。 增敏劑起作用很快,沒一分鐘,方汶腫脹的臉頰便一跳一跳的疼起來,很快,他甚至感到手腕上的皮烤就跟砂紙似的,稍微的拉扯都很疼。 他在肩膀上蹭了蹭暈針嚇出來的冷汗,這簡單的摩擦,愣讓他覺得有些刺痛,他苦笑道:“主人,您可以開始了?!?/br> “不愛惜自己這事,我給你記著。也不罰別的,等陸家解決完,踏實了,有時間了,我們把家規里的所有刑罰都挨個來一遍,每一樣都測出你的承受極限?!薄∩驓w海又用酒精棉把鞭子擦了一遍,慢悠悠道:“自己能承受多少,自己心里有點數,也省的以后哪天你又不知輕重的自己請罰?!?/br> “主人,您這么說,我有點怕,家規里還有好多死刑呢........” 方汶聽著主人的腳步站到了他的身后,便繃緊了身體:“但是,都聽您的?!?/br> “還都聽我的?” 沈歸海抬了手臂:“你掌嘴,你都敢琢磨別的,還要我說第二次?” “主人,方汶知道錯了?!?/br> 啪! “嗯!” 主人不打招呼的一鞭,讓他措不及防的悶哼了一聲。這疼痛,依舊那么尖銳,如剝皮刮骨。增敏劑下,他就像個年久風干的娃娃,全身的骨rou都脆的一碰就碎,就皮膚上都全是倒刺和皸裂,就連布料的摩擦都疼的他渾身發抖。 啪!啪!啪! 一連三鞭,方汶差點忘了怎么喘氣。主人打得太快了,他還沒適應,瞬間就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啪!第五鞭,沈歸海稍微加了些力道。他太熟悉方汶的身體和反應了,剛剛四鞭,顯然是離這奴隸的底線還差些距離的,這一鞭打完,那奴隸才是真的疼了,后背的肌rou都繃出了優美的弧線。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馴了你這么多年,你竟然還會對我的命令表示遲疑?” 方汶疼的一口氣憋在心口,他要收回剛剛那句話,不是他在主人面前更軟弱,而是主人打的,真比別人打的疼多了! 沈歸海沒等方汶回答,便又打了一鞭:“我以為,執行我的命令已經是你的本能了。但看來,還是差不少火候啊?!?/br> “主人......” 方汶來不及喘勻一口氣,見主人暫時停下來了,便連忙轉了頭,使勁看向身后的主人:“方汶錯了,您別生氣?!?/br> “不讓我生氣你還氣我?!” 沈歸海用鞭子指了指前方,讓方汶轉過頭去,揮手便打了第七鞭。 “唔~” 好疼!方汶下意識的想要蜷縮起手腳,可卻只是帶動刑架上的鎖鏈嘩啦作響:“疼,主人!” ‘“廢話,不疼我打你干嘛?” 沈歸海毫不客氣的又是一鞭:“這剛八鞭,離200鞭,還差得遠呢?!?/br> 唔~~ 方汶覺得自己的臟器似乎都被按著,用鐵刷子來回的刷。怎么才八鞭就這么疼? 沈歸海連著又打了兩鞭,看到那人猛的仰了頭,又頹然垂下,這才給了那奴隸片刻喘息的時間:“很疼嗎?” 方汶深吸一口氣,老實道:“疼,主人,非常疼,我都要碎了?!?/br> 沈歸海笑了笑,走過去,從奴隸的腰后伸手過去,從縫隙里穿進護襠,又鉆入奴隸的褲腰,準確的攥住方汶疲軟的yinjing:“汶大人,今天,我們打多少鞭,你才能硬起來?” 方汶抖了抖嘴唇,他想說他不嗜痛,可他現在太敏感了,不光是對疼痛敏感,對各種刺激都敏感,主人的手一碰他,他就硬了,但還是疼,尤其是guitou那里。他喘息著:“主人,今天感覺,您手心好粗糙,就跟全是刺似的?!?/br> 沈歸海呵呵笑了笑,捻著那個PA環的一端輕輕拉了拉,立刻便聽到那奴隸悶哼一聲,手里的東西,就又軟了。 這可真是......又敏感,又怕疼。 “主人,” 方汶有些害怕,主人拽的那一下,實在太疼了:“疼,主人?!啊?/br> 沈歸海微笑:“有多疼?” “快有心理陰影的那么疼?!?/br> 沈歸海頓了頓,突然收回手,一把把方汶的褲子拔下去。他聽到方汶低低的吭了一聲,只覺這人此刻的神經,還真的很敏感啊。。。。。。 ”主人~~” 方汶屁股上一涼的時候,心里就咯噔一聲,果然,還不等他說什么,后xue便被擠了一堆潤滑劑,隨后,主人的一根手指便長驅直入的插了進來。 “?。?!” 方汶的頭豁然仰起,疼,太疼了! “閉嘴?!薄∩驓w海不爽的用手指在奴隸身體里按了按,感到那奴隸身體顫抖的幅度前所未有的大,微微遲疑了一下,卻還是將第二根手指插了進去:“遲疑是不馴的表現,你知道,我不喜歡你不馴,忍不了,也不想縱容?!薄∷f著,在奴隸無聲的顫抖中擠進了第三根手指:“知道,我為什么一直喜歡你后面緊一些吧?” 方汶顫抖著,努力讓自己從像是要被撕裂般的疼痛中保持著一線清明:“因為,會疼,主人?!?/br> “疼了,你才會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薄∩驓w海舔了方汶汗濕的后頸一口:“真咸?!?/br> “唔~ ” 主人舌頭上長倒刺了嘛? “現在不是調教的時候,我最近都不怎么敢折騰你了,你倒是挺會自己折騰自己?!薄∩驓w海頓了頓,覺得自己又說回電鞭去了,便重新把話題轉回來:“今天,你大概能體會到肛裂一樣的快感?!?/br> “主人?!薄》姐牒髕ue那里疼的一塌糊涂,心里緊張的要死,可他想讓自己乖一點,狠了狠心,扭頭說道:“您進來吧,方汶受得住?!?/br> 沈歸海目光沉了沉,拔出手指的同時,便換上了自己的血管猙獰的器官。 沒有經過完整擴張的地方,緊致的讓他驚訝,他知道,這奴隸此刻身體肯定是敏感的不像話,就這么頂進去,不見得比被打一頓電鞭要輕松。但他還是緩緩的,毫不遲疑的頂進了一個guitou:“我一向不喜歡給你用藥。但這幾天是例外,你得好好疼疼?!?/br> 增敏劑是個好東西,能讓人疼死,可實際傷害卻并沒有那么大。 沈歸海被奴隸的后xue夾的有些疼,便照著屁股拍了兩巴掌。平日里,只要這么一打,那奴隸的xue口便會放松下來,可今天卻反而一陣強烈的收縮,差點直接就把他給夾射了。 沈歸海暗罵了一聲,抓了奴隸的胯部,一咬牙,強硬的頂了進去。 “?。。?!” 方汶仰起頭,把雙手的鐵鏈拽的不住的響,太疼了!真的是太疼了!這哪是肛裂啊,這是肛裂后再灑了酒精??! “主人,”他有些驚懼的顫抖著:“求您慢點動,真有心理陰影了怎么辦?” “什么陰影?” 方汶闊約肌那里像是著了火,又像是被撒了辣椒面,他抖著嘴唇到:“萬一,以后一想著zuoai,就害怕怎么辦?” 沈歸海冷哼一聲,開始緩緩的抽插:“那不是挺好?就是想讓你知道疼,知道怕。還有,奴隸,我們這不是zuoai,這是使用?!薄∩驓w海的手再次摸到奴隸的yinjing:“我使用自己的奴隸,需要顧忌你疼不疼嗎?” “不,不需要,啊~~ 疼,主人?!薄》姐氲拖骂^,有些驚懼的看著主人攥著自己yinjing的手,他那個東西,被主人一碰就想硬起來,可又疼的萎下去,這會子半硬不軟的,簡直太可憐了。 “這幾天,可以頻繁的做一做?!薄∷泡p了力道,搓揉著奴隸的yinjing:“這幾天,你想射都可以射,可以逆向射,也可以求我幫你把這個環推開?!薄∩驓w海在奴隸耳邊笑了笑:”難得可以隨便爽的機會,你可要把握住?!?/br> “主人......” 方汶低聲道:“疼......” “嗯,我知道?!薄∩驓w海有意的摩擦了幾次奴隸的敏感點,只覺得整個后xue都痙攣起來,那些纏裹著他性器的媚rou不住的吸允著他的guitou和柱身,又濕又軟又是溫熱,簡直太舒服了。 “汶大人,” 他使勁的捅了幾下,淡笑道:“你這xue里比平時還要會吸,疼的,還是爽的?” “疼,疼的,主人?!薄》姐氪笸榷奸_始打顫了。 “汶大人這么會吸,我都快忍不住了,” 沈歸海把鼻子埋在方汶的腦后,深吸了一口氣:“這要是多做幾次,還不讓你吸得精盡人亡?” “主人.......” 方汶有點說不出話,主人每次頂在他那個地方,都讓他興奮的發抖。他從來沒感受過這樣的快感,那不是一點點堆疊而起的快感,那是每一次撞擊,都如排山倒海一樣將他淹沒的快感。他覺得自己眼前一陣陣發白,欲望被一次次飛快的推上巔峰,卻又立刻便被同樣激烈的疼痛生生掐斷,這樣反復幾次,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壞掉了。 “給你一次爽的?!薄∩驓w海握著奴隸的yinjing頂了幾次,也大約知道這人的反應。他放輕了力道,不再大力的撞擊,只用guitou不住研磨著奴隸的那一點。 “主人~” 電擊般的快感在身體里流竄,順著脊柱飛快的沖上頭頂,卻有更多更深沉的快感飛快的積聚在下體,不住的被壓縮,被攪動。欲望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樣,方汶感到自己在被快感淹沒,他發出一聲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泣音:“想射,出來,主人?!?/br> 沈歸海手里,方汶的yinjing又硬又熱,像是從里到外的著著火,這么腫脹,不使勁,那個環根本就推不開。其實逆向射精可能更好些吧? 但這奴隸射一次不容易,既然求了...... 他輕輕含了奴隸的耳廓,低語道:“射吧。我幫你推?!?/br> “唔~~~~” yinjing上,強烈的擠壓和摩擦的疼痛自柱身和尿道里傳來,他都已經習慣推動這個環的感覺了,但此刻,卻疼的像是剛剛穿完了環,第一次推開時那么疼!但是,快感已經堆積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哪怕那里疼的他噎住了呼吸,欲望依舊沒有被撲滅,反倒因為主人濕熱的口腔包裹住他的耳垂而渾身戰栗,在主人有一次輕輕擦過他的敏感點時,他放開了精關,將積蓄了不知多久的jingye盡數放出。 “啊~~嗚嗚唔~~~啊~~” 好爽,可是,流的好慢,前仆后繼的jingye來不及從那狹窄的縫隙涌出,竟然有很大一部分倒流回來,沖開尿道闊約肌,反流進了膀胱??! “主,主人,親我,求您親親我~~” 方汶仰起了頭,絕頂的快感,和滅頂的酸痛同時襲擊著他的神經,他覺得自己真的要壞掉了! “乖~” 沈歸海抬手抓了奴隸的頭發,讓他把頭往后仰躺在自己肩上,便轉頭,慢慢的親吻的那人的眼眶,臉頰,唇角,脖頸,慢慢的,輕輕的,不疾不徐的表達著自己的占有和愛意。 “乖?!薄》姐氲膟injing不再抖動,也沒有更多的jingye流出,沈歸海松開奴隸的性器,將沾滿jingye的手指伸進方汶的口腔,讓奴隸幫他清理,同時,也加快了自己頂弄的速度。 “唔~??!” 快感落下,不應期里,痛感翻了倍的明顯,方汶嘴里含著主人的手指不敢使勁也不敢亂喊,卻壓抑不住的從胸腔里發出呻吟。 嘴里是主人的手指和自己jingye的味道,后xue被主人的粗大強硬的不斷破開重裝,這強勢的占有,讓他清晰的感到自己的歸屬??鞓泛吞弁炊紒碜灾魅?,安心和滿足也都來自主人,啊,他愛死主人了,為什么會這么喜歡??! 增敏劑只打了三分之一的量,藥效到這會也快過去了。沈歸海能感覺出方汶身體漸漸放松下來,便放開了力道,大開大合的cao干了二十幾次,便讓自己射了進去。 “怎么樣了?還疼的厲害嗎?” ”好多了,主人,可能藥效快過去了?!啊》姐朐囍ゎ^看向桌上的針劑:”您是不是沒全打進去?“ “廢話,真想疼死?” 沈歸海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把自己撤出來,在奴隸的屁股上蹭了蹭guitou的jingye:“今爽了?” 方汶嘆了口氣:“積糧太多,一下出不去,又逆向了,主人?!?/br> 沈歸海一愣,隨即哈哈笑道:“說的什么玩意,我看你以后全都逆向算了?!?/br> “別啊,主人,” 方汶嚇了一跳:“您別讓我攢這么多就好了?!?/br> “哦?這是抱怨?” “不敢,” 方汶累的想把自己吊在刑架上,沒什么力氣的喃喃道:“您這兩天,真要一直這么使用奴隸嗎?” 沈歸海把褲子穿好,走過來幫方汶提褲子:“怎么?” “沒.....” 方汶嘆了口氣:“就是真疼,疼里夾爽,剛爽又疼,我都覺得自己要死了,這真比電鞭還要命,好歹光疼,疼不死人?!?/br> 沈歸海手底下動作停了停,把方汶的褲袢系好,沒有把他放下來,反倒是走到了方汶的身前,掐了奴隸腫脹的臉頰,緩緩道:“汶大人,你今天可是說了兩次了?!?/br> 方汶不明所以的看著說變臉就變臉的主人,顧不得臉頰被主人掐的好疼,緊張的叫了聲:“主人?” “200電鞭,好歹疼不死?!薄∩驓w海的目光漸漸有些危險,臉色也沉了下來:“你以前,是不是挨過電鞭?”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