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您隨便給我戴,我得先睡了
方汶閉了閉眼,再睜開,滿眼的沮喪:“主人,我想喊一喊,屁股太疼了......” 沈歸海嘆了口氣:“方汶,這個愿望,就這么重要?” “重要?!薄》姐胧钟忠种撇蛔〉膿瘟藫闻瘹?,實在忍不住仰了仰頭:“主人,多少度了?” “還是44度,” 沈歸海把手放在暖氣片上,很快就抬了起來,這樣持續的接觸,確實是太疼了,溫度不能再高了。他皺眉看向方汶道:“那兩個人,我都可以放出去??煞懦鋈チ?,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br> 方汶睜眼看向主人,有些虛弱的笑了笑:“您猜到了啊?!?/br> 沈歸海繼續道:“更何況,張家老爺子中風太突然了,張若衡一個人撐得很難。張家若丟了私奴這300分,明年的一等家族怕是就保不住了。就算張若衡愿意讓若谷回家,若谷也不會不管家里的?!?/br> 方汶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汗水:“您幫著想個辦法吧,主人?!?/br> “沒辦法?!薄∩驓w海沒好氣道:“若谷和嘉嘉,也都不可能走假死的路子?!?/br> 方汶看向主人:“主人,您往前挪一步好嘛?” 沈歸海往前走了一步:“干嘛?” 方汶把腦袋搭在沈歸海的肩膀上:“實在有點撐不住了,主人,怎么這么疼啊?!薄⌒睦镆恢睌Q巴著,松不開,都快抽筋了。 沈歸海抬頭揉了揉奴隸的腦袋:“撐不住,就說安全詞啊?!?/br> “不是的,主人,” 方汶在沈歸海的肩膀上蹭了蹭汗:“撐不住了,就靠靠您?!?/br> 沈歸海手上的動作一頓,良久,嘆了口氣道:“康家是必須要有私奴在內宅的??导议L一個妾室未娶,除了康嘉嘉和康寧,本家就沒別的男孩子了。若是把康嘉嘉放出去,康家就只能從旁系里選個孩子送進來?!薄∷D了頓,無奈道:“但是,不能給旁系機會起那些不該有的念想??导乙莵y了,可不是好事?!?/br> “就是說,您不想放兩人出去?” 方汶疼得腦子都有點轉不動,隨口道:“您這是打算讓他們在內宅談戀愛?” 沈歸海:“.......” “不好cao作,但確實沒別的辦法了?!薄》姐胱鄙眢w,因為重心的變化,又讓屁股整個壓在暖氣上,忍不住哼了一聲,低著腦袋輕輕的呵了幾口氣,才道:“他們倆只能一輩子搞地下情了?!?/br> 沈歸海:“......” 他有點懷疑這奴隸是成心的。 “主人,” 方汶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抬不起來了:“還有多久???” 沈歸海嘆了口氣,說道:“真不打算說安全詞了?” “主人您別誘惑我了,” 方汶聲音透著無力:“我不會說的。平時您都是讓我忍啊忍啊忍的,今天怎么這樣啊,一點也不主人!” …….這是累糊涂了吧?沈歸海深深的嘆了口氣,這位汶大人可真是給他找了個大麻煩! 方汶暈暈乎乎的,要說疼,是真的好疼,可他一向能忍的,他主要是太累了,最近體力一直在透支,他忍的了疼,卻熬不過越來越深的疲憊。 不知什么時候,他感到自己似乎在下降,哐當一聲,暖氣落在地上,他的意識才回了回籠,眨了眨眼,屁股底下好像也不那么燙了。他看向幫他解著鏈子的主人:“主人,到時間了?” 沈歸海扶著他先跪坐到地上,幫他把肛塞拿出來,然后拉了一個軟乎乎的圓墊子過來,讓他撅著屁股趴上去,遞給他吸管杯,這才道:“不玩了,我認輸了?!?/br> “??!” 方汶怎么也沒想到主人竟然會放水,驚訝的轉了頭,便看到主人拿了藥過來,忍不住問道:“主人,我屁股燙傷了嗎?” “溫度和時間都沒到,但挺紅的,” 沈歸??戳丝?,說道:“壓的也有點深,一棱子一棱子的,有點腫,估計......會留點痕跡,但你好好抹藥,一兩星期應該也就下去了?!?/br> “哦,那就是沒事了?!薄》姐胗峙肯氯ィ骸澳悄陕锓盼蚁聛??” 沈歸海拿著藥的手頓了頓:“那我再把你放上去?” “別,” 方汶終于意識到主人是真的打算放過他了,立刻便來了精神:“您答應了?” “答應個屁?!薄∩驓w海氣的拍了奴隸的紅屁股一巴掌:“兩個私奴在內宅談戀愛??你腦子進水了吧?” 方汶低低的“啊”了一聲,撅著屁股扭頭看向主人道:“您玩玩3P唄,多玩幾次,他們倆平時就算有些親密,也不會顯眼了?!?/br> 沈歸海磨牙:“......你找死吧?” 主人每次折騰狠了,容忍度都會高一些,方汶這種時候膽子也會大一些,主人罵他他也沒太害怕,只是喃喃道:“主人,咋辦???我這兩天都快愁死了?!?/br> 沈歸海冷哼:“還有汶大人解決不了的事情?” “多了去了,主人?!薄》姐氡Я吮硐碌膱A墊子,最解決不了的就是您了。 沈歸海給方汶的屁股和大腿根部都抹了層藥,便側臥在方汶身側的地毯上,說道:“我爸那會,不得寵的私奴,都是單獨住在私奴樓?!?/br> 方汶見主人躺了下來,就把厚墊子扔到一邊,也趴在地毯上,往主人身邊挪了一些:“讓他們倆去住私奴樓?這有點太委屈了?!?/br> “這有什么委屈的?” 沈歸海不明所以:“二人世界不好嗎?” 方汶嘆了口氣:“那不是等于失寵了?人言可畏啊主人” 沈歸海聽得方汶這一口嘆息,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仰躺下去,枕著雙手:“汶大人失寵的時候,我怎么沒覺得你委屈?!?/br> “不一樣啊,主人?!薄》姐肱擦伺采碜?,鼻尖碰到主人的身側的皮膚,高興的笑了笑就不動了:“我不覺得委屈啊,可他們倆哪里受得住?!?/br> “想在一起,又不想付出代價?” 沈歸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說道:“ 話說,汶大人你怎么總是失寵???” “???” “其實看你失寵也挺有意思的,” 沈歸海喃喃道:“不過你這自己不覺得委屈,總是少了點味道?!?/br> 方汶:“......” 沈歸海嘆了口氣,一時心里有些不舒服,哪有不知道委屈的,不過是無可奈何的慣了,也就看開了吧。 方汶躺了一會,見主人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就大著膽子又悄悄伸了手指搭在主人身側,小心翼翼的輕輕點著,就像是在拍哄,安慰一個難過的小孩。 沈歸海轉過頭,正好看到奴隸偷偷縮回去的手,突然翻了個身,對著方汶道:“你剛剛摸我了吧?” 方汶:“......是,主人?!?/br> “該打手的?!?/br> “明再打吧,主人,” 方汶抬起頭,求饒道:“今兒好累,也困了?!?/br> 沈歸海低頭和奴隸對視兩眼,有些不爽的問道:“這樣你都不委屈?連碰都不讓你碰?” “.......您為什么不讓我碰呢?” 方汶反問了一句,又搶在沈歸海說話前道:“是為了讓我認識到自己的身份對嗎,主人?” 沈歸海:“......所以呢?” “我都明白您是什么意思,還委屈什么?” 方汶實在對主人時不時冒出來的不安和愧疚感到沒轍,他很聰明的好不好!方汶深吸一口氣,狠心道:“您就算對我再嚴一些,我也不委屈的?!?/br> “方汶,” 沈歸海默了默,“跑題了......” 方汶:“.......” 沈歸海想了想,說道:“先把若谷的事解決了,回頭我再探探兩個人的口風吧?,F在非常時期,兩個人突然攪和到一起或許只是一時的情緒變化,未必就能長久,再觀察一陣子?” “好,聽您的,主人?!薄≈灰魅怂闪丝诰托?。 沈歸海把手搭在方汶的腰上,看向眼皮有點打架的奴隸:“想什么呢,汶大人?” 方汶往下挪了挪,把腦袋埋在主人胳膊下面,說道:“想睡覺,還有您可真是心胸寬大?!?/br> 沈歸海:“......閉嘴吧汶大人,再說下去,估計就又要罰了?!?/br> 方汶:“......” 沈歸海仰起頭,看了眼墻上的時鐘,也快十二點了,便道:“困了,就別回西翼了?!?/br> 方汶猶豫了一下,理智上,他該回去,可他又實在沒那個精力了,便點了點頭:“那我不回去了?!?/br> 沈歸海笑道:“睡籠子?” 方汶:“.....主人,好歹能睡您床腳地板吧?” “床腳也行,” 沈歸海道:“拴著鏈子?!?/br> “是,主人?!?/br> “戴手銬?!?/br> “好的,主人?!?/br> “腳鐐也戴上?!?/br> 方汶撐了撐眼皮:“您不覺得麻煩嗎?” “不麻煩,” 沈歸海冷哼:“口塞也戴了吧?!?/br> 方汶:“我做錯什么事了嗎,主人?” 沈歸海哼道:“你這張隨口胡說的嘴不該罰?” “該罰?!薄》姐胗悬c說不動了,聲音有點飄:“只要能睡您床腳,戴什么都行?!?/br> 沈歸海瞇了瞇眼,摟了方汶到懷里,讓困的軟乎乎的奴隸枕在自己手臂上。 “主人,太困了,您隨便給我戴,我得先睡了?!薄∷哿?,隱約覺得自己被圈進了一個溫暖舒適的懷抱,只一個晃神,就睡著了。 沈歸海勾了勾唇角,回身把之前拿過來的毯子壓在兩人身上,也閉上了眼。 這奴隸,再怕他,也還是一個勁的往他身邊湊,明明湊過來也只能睡床腳,明明跟在他身邊就是動輒得咎,可還是逮著機會就黏過來,把他一顆不踏實的心黏得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