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您這戴著鐐子來回走,也不好看啊
“我今晚上一直在想,其實做我萬行衍的奴才比做沈歸海的奴才簡單多了?!薄∪f行衍一身是水的從衛生間里走出來,看向靠在床頭看書的凌語,道:“看什么呢?” “沈家家規?!薄×枵Z放下書,拿過旁邊的浴巾幫萬行衍擦身上的水,笑道:“這得比沈意德在位的時候厚了三分之一?!?/br> 萬行衍身上肌rou并不那么明顯,可卻收張有力,是常年鍛煉的結果。他解開身上圍著的浴巾,大開大合的坐到床上,拉了另一塊浴巾自己擦大腿,隨口說道:“要打人還得讓人自己說出為什么挨打,沈歸海這什么興趣愛好啊,他底下的奴才估計都得愁禿了頭?!?/br> 凌語無語,你這種莫名其妙,想一出是一出的主子更難伺候,他經常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挨打。 萬行衍盤腿坐到床上,看向凌語:“從今以后,你和沈家沒有任何關系了?!?/br> 凌語不甚在意道:“那你可得對我好點?!?/br> 萬行衍挑眉:“你娘家都沒了,對你不好能怎么著?” “穿鞋的都怕光腳的,你不知道嗎?” 凌語打了哈欠:“睡覺吧,今天累死了?!?/br> 萬行衍:“......” 這人心也忒大了吧? 凌語把被子掀開,拿過放在床尾的一堆束縛帶,熟練的把兩只腳,膝彎和大腿三處捆扎好,把雙手遞給萬行衍。 “明天就回去了,除了主宅一日游,還有什么想干的沒有?” 萬行衍一邊說著,一邊拿了帶鎖的束縛帶把凌語的兩只手銬在一起。 “沒有,我就是想帶著你看看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看完,我們就回去吧?!薄×枵Z躺下,讓萬行衍把他的手鎖在床頭:“明能不能別帶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哪有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好東西?!薄∪f行衍把凌語鎖好,便在旁邊躺下,翻了個身,把腦袋枕在手肘上,看向已經有些睜不開眼的凌語:“明就戴項圈?!?/br> “嗯?!薄×枵Z挪動身子找了個稍微舒服的姿勢,便閉眼道:“還要穿衣服?!?/br> “怎么事這么多,快睡吧?!?/br> “嗯,晚安,主人?!?/br> “晚安?!?/br> 凌語很快就睡了,萬行衍卻翻了好幾個身都睡不著。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看著沈歸海眉眼里隱隱和凌語有些相似的基因,就是讓他很不爽! 都是沈家的種,怎么沈歸海就能讓人伺候著當大爺,他家凌語就只能做奴才呢?! 誒,要不把主宅東邊那個鎮子從萬家分出來,讓凌語做那一小塊地的家主?嗯,他的私奴是家主,不錯不錯! ------------------------------------------- 沈歸海搞不明白萬行衍干嘛非要搞這個主宅一日游,這么浮皮潦草的看一看,能看出來什么? 而按理說,萬行衍主宅一日游,沈歸海是該陪著逛一逛的,可萬行衍卻拒絕了沈歸海的陪同,他自己的人也一個都沒帶,管家和康寧兩個陪著就行了,這倒是省心了。 萬家只逛了一個上午就準備離開了,方汶早上就讓康寧在萬家準備離開的時候告訴他,這會得了信,便跟看守他的侍衛要求外出。 “汶大人......” 康寧派過來的,是跟方汶比較熟的兩個,但還是一聽到方汶的要求就覺得頭大如斗:“您這鏈子這么沉,出門不方便吧?” 審訊所的囚室都是臨時關押用的,還是那種鐵柵欄的門,康寧昨晚趁著方汶跟著沈歸海的時候,抓了管家臨時在囚室里搭了一堵墻,把衛生間隔了個單間出來,其他就真沒時間弄了。今早上,管家又找來人,正在裝修一個單獨的囚室出來。 此刻,那個單獨的囚室還沒弄好,方汶就坐在鐵柵欄后面的單人床上,對外面的侍衛道:“我昨天申請了今天的活動范圍,主宅以內,你們不能攔我?!?/br> 侍衛知道攔不住,只能又勸了一句:“汶大人,您這戴著鐐子來回走,也不好看啊?!?/br> 方汶就笑了:“我戴罪的消息怕是不少人都知道了吧?還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快點開門吧?!?/br> 侍衛沒轍,只得拿了鑰匙把門打開,將一個胸針竊聽器交給方汶:“主子安排的,說是您離開囚室就要戴?!?/br> 方汶接過來別在領子上,說道:“去叫輛車?!?/br> “是?!薄∈绦l聯系了車之后問方汶:“去哪啊汶大人?” “主宅大門?!?/br> 侍衛:“......” 從囚室走到審訊室門口,一共有200多米,方汶步子邁不大,一共走了580步。15公斤的鐵鏈,快趕上負重訓練了。 兩個侍衛很是無奈的跟在方汶身后,真不明白這汶大人干嘛非要出去。而且,去主宅大門口干什么?!這,這簡直是沒有戴罪的自覺??! 消息在方汶要車的時候就傳給了康寧,康寧跟著萬行衍走不開,只得硬著頭皮轉給了主子。沈歸海就回了一句話:不出主宅不用管,敢出去半個腳尖,你就自己到大門口站崗去。 康寧看著主子的回復,簡直恨不得讓人在大門那拉張網子。 汶大人,說好的不給我找麻煩的吧? 汽車在主宅大門附近停下,方汶下了車,便拖著腳鐐站在路邊。 跟著方汶的兩個侍衛在得到康寧措辭嚴厲的回復后,簡直有點風聲鶴唳的感覺。 兩人見方汶到了大門什么都不干,只站在路邊,不明目的,便越發的緊張,一左一右的站在方汶身邊,連眼珠子都不敢錯一下,每一個路過的人都被兩個侍衛瞪得飛快的離開。 方汶站了一會,頗為哭笑不得:“你們不用這么緊張,我又不是要逃跑?!?/br> 兩個侍衛:“......” 方汶鏜了鏜腳上的鏈子:“我這也沒法跑啊,你們能不能放松點?咱三都快成觀賞物了?!?/br> 其中一個侍衛苦笑:“汶大人,您站在這,也夠看的了。咱們回去吧?” 方汶笑道:“我無所謂啊,主樓門口我都跪了好幾天,戴著鐐子站一會算什么?!?/br> 另一個侍衛吐出一口氣:“汶大人,要不咱去侍衛崗亭里坐一會吧?” 方汶搖頭,那侍衛又道:“那,我給您搬張椅子?” 方汶還是搖頭:“我站著,那個人都未必會下來?!?/br> 侍衛:“???” 方汶微微一笑,只靜靜站著,半個多小時后,萬家的車隊駛來,兩個侍衛頭皮都要炸了,汶大人這是要干什么???! 車隊徐徐開過,沒有一輛車停下。方汶嘆了口氣,有些失望。算了,昨天他既然不愿意提,今日他等在這也未必就能得到答案。 他正準備叫著侍衛回去,卻突然聽到汽車發動機的聲音,一輛車去而復返,停在主宅門外。 方汶深吸一口氣,緩緩走過去,停在大門之內。 凌語下車,嘆了口氣,走過來,停在大門之外。 一個不能出主宅半步,一個卻是不能再進來了。 凌語看著方汶:“你就這么想問嗎?” 方汶指了一下胸口的竊聽器,問道:“當年為什么替我?” “我不是為了你去的,方汶?!薄∷€是沒忍?。骸拔沂菫榱四阒魅巳サ??!?/br> 方汶呼吸一窒,這是什么意思? 凌語嘆了口氣:“我若不替你,沈家便可能會失去一個人們所期盼的家主?!?/br> 方汶心臟咚咚咚的跳著,凌語轉身看到萬行衍不耐煩的站到車下,微笑道:“方汶,幸虧當年我替了你?!?/br> 凌語挺想拍拍方汶的肩膀,可是這主宅門口卻像是國界,他出去了,便是連一根汗毛都不能隨便飄進去。唉,果然已經不是沈家的人了。 凌語又看了方汶兩眼,便轉身走到萬行衍身前:“沒忍住,好像說多了,不過圓回來了,就不知道他信不信了?!薄∷贿呎f一邊跪下:“您別在這罰我,回去再說吧?!?/br> 萬行衍冷著臉看了一眼遠處的方汶,打開車門,沉聲道:“上車?!?/br> 凌語微微吐出一口氣:“是?!?/br> 這一次,萬家是真的走了,方汶卻在大門口站了許久,久到兩個侍衛差點就要招呼門衛關大門了,他才轉身對兩個侍衛道:“我們回去吧?!?/br> --------------------------------------------- 新裝修的囚室下午就完工了,但剛剛裝修完,怎么都有點味道,管家便讓人放了五六個空氣凈化器,又把換氣系統打開到最大,等晚上再讓方汶搬過去。 晚上六點左右,侍衛來囚室叫方汶去找主子做晚上的匯報。方汶剛站起來,就聽外面傳來腳步聲,柵欄外兩個侍衛單膝見禮,方汶愣了愣,隨即跪下了:“主人?!?/br> 沈歸海讓侍衛都出去,監控也都斷開,才隔著柵欄坐到一把椅子上,卻不說話。 “主人......” 沈歸海不說話,方汶心里就打鼓,他小意試探:“您生氣啦?” 沈歸?!昂摺绷艘宦?。 方汶咽了口吐沫:“您放方汶出去說好嗎?” “出來干什么?” 沈歸海沉著臉:“就這么說?!?/br> “是?!薄》姐氚蛋低铝丝跉?,兩句話就出聲了,說明沒太生氣。他道:“主人,我就是想知道,當年是怎么回事?!?/br> “現在知道了?” 方汶看向主人:“不知道啊,您也聽到了,他就沒說清楚?!?/br> “汶大人,” 沈歸海聲音明顯略沉:“你戴著鐐子,不顧別人的目光,站在大門口遙望萬家車隊的時候,想什么呢?” 方汶郁悶:“主人,我沒遙望?!?/br> 沈歸海淡淡道:“汶大人,隱瞞,可是大罪?!?/br> 方汶見主人臉色不怎么好,垂下頭:“主人,我就是.......就是想凌語那個性子,在萬家主手里怕是吃了不少苦?!?/br> 沈歸海冷笑:“你在我手里就沒吃苦?” “吃苦,” 方汶膝行兩步,到柵欄前:“但我樂意啊?!?/br> 沈歸海透過柵欄,看著奴隸小意討好的樣子,心里的不痛快這才舒坦了一些:“凌語那個性子?我發現你和那個凌語挺熟??????那天說什么來著?不能我說什么就是什么,對吧?” 方汶咬著嘴唇:“主人,您放我出去好不好?” “不好?!薄∩驓w海冷哼:“手伸出來?!?/br> “是?!薄》姐胩职褍芍皇謴臇艡诘目障渡斐鰜?,看向沈歸海:“主人,我們小時候一起受訓,肯定熟啊。您可別誤會?!?/br> “誤會?” 沈歸?;仡^看了看,從墻上摘了一副手銬,把方汶的手拷在柵欄外,冷笑道:“汶大人失貞戴罪期間,還站大門口跟萬家私奴見面,依依不舍的,這什么意思?” “沒依依不舍啊,主人?!薄》姐肟吹街魅嗽谕饷孓D來轉去的,緊張道:“我真就是有點發呆?!?/br> 審訊室里的東西都是以傷害為目的的,沈歸海找了半天,總算找到一個看起來還算溫和的軟鞭,這才打開那個囚室的門,走進去:“發呆?不是琢磨凌語嗎?” 方汶噎了噎,曲線救國:“主人,凌語說了那么一句話,我沒法不想啊。他.....嗯,要報數嗎,主人?” 沈歸海收著力道抽了一鞭子,問道:“疼嗎?” “還好,主人?!?/br> “嗯,不用報數,交代問題?!薄∩驓w海又凌空甩了一鞭,這才照著方汶的后背抽過去。 咻~啪! 方汶反手抓了柵欄,還是挺疼的。他道:“主人,他說是為了沈家才替我去的,可我覺得,他不像這種性子?!?/br> 沈歸海不說話,只專注于手里的鞭子,即不會讓那個奴隸太輕松,又不至于讓他說不出話來。方汶喘了兩口氣,才道:“他,我一直不覺得他對沈家,有多忠心。所以,他說是,為了沈家,我不怎么信?!?/br> 沈歸海一鞭子打在奴隸屁股上,冷笑:“所以,他還是為了你去的吧?” 落鞭的地方突然從后背變到屁股上,把方汶嚇了一跳,他苦笑:“主人,您想多了?!?/br> 沈歸海冷笑:“我要是想多了,萬行衍何必特地把他和沈家撇清關系?我是不了解那個凌語,但萬行衍總不會也不清楚吧?” “您也看到了,萬家主對凌語挺上心的,凌語好像.......也并非單純的忍耐?!薄》姐胗X得主人這幾下打得挺重,抓著柵欄的手緊了緊:“主人,我是覺得,他是為了我才犧牲自己的,但我不覺得他喜歡我啊?!?/br> 沈歸海揮鞭的手停了停:“什么意思?” 方汶暗暗突出口氣:“主人,我偶爾覺得,凌語的性格和您挺像....” 他話沒說完,便感到屁股上挨了一下狠的,一口氣憋在喉嚨里差點沒吐出來,干嘛突然打這么重。 沈歸海冷笑:“像我,那不還是喜歡你?” 方汶哭笑不得,主人太攪和了,他把額頭抵在柵欄上,說道:“主人,我說的,是小時候的您,就挺像一個照顧我的兄長?!?/br> 沈歸海停下手里的鞭子,走過去抓住奴隸冒了一層汗的頭發,迫使那人把頭仰起到一個極限的角度:“我像你哥?” 他把腳擠進方汶兩腿之間,摩挲著道:“你哥會對你做這種事?” “主人.......” 方汶自覺的把兩腿又敞開一些:“您......” “我什么?” 您不能胡攪蠻纏??!方汶被主人擠壓著囊袋,想說話,可這樣仰著頭,實在有些說不出話來,只能討饒的看著沈歸海。 沈歸海垂眸看著奴隸清亮的眼睛,輕笑:“汶大人,你戴罪呢,還想著勾引我?” 方汶:“主....人.....” 沈歸海伸手抹了把方汶額頭剛剛沾上的鐵銹:“當年,我爸一開始是要讓你去拿一張藥方。我知道了,就想著干脆自己組織一個敢死隊去偷。后來,沈意德突然就放棄了,當時我還以為,那個混蛋老爸多少有點人情味?!薄∩驓w海訕笑著松開方汶的頭發:“這么多年了,竟然還被打了一次臉。我爸根本就不是人?!?/br> “主人,” 方汶擔心的扭頭:“您別想太多了?!薄∷床坏街魅说谋砬?,有些擔心道:“主人,您接著打吧,可以再打重一點?!?/br> “我沒事?!薄∩驓w海揉了揉方汶的腦袋:“不過,倒是欠那個凌語兩個人情。原本以為,孩子是給萬家的誠意,沒想到竟然是假的?!?/br> “凌語不是逆來順受的人?!薄≈魅私裉齑_實沒太生氣,他便往后順勢靠在沈歸海大腿上:“他自己會照顧自己的。人情有機會就還,沒機會,您也不用太放在心上?!?/br> 沈歸海沉默片刻,長出一口氣:“電腦明天我讓管家給你送過來,趕緊先把小翼的事弄好。你要喜歡戴著鐐子亂跑,等把正事干完了,再找個明目讓你戴罪,戴多久都行?!?/br> 方汶抬頭看向主人:“主人,您這樣說,我可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br> 沈歸海哈哈笑著讓方汶跪好,掀開他的衣服看了看,道:“稍微小心點,倒是不用上藥?!?/br> ”嗯?!?/br> 沈歸海走出囚室,叫來侍衛:”那邊應該弄好了,給汶大人換個囚室吧?!?/br> “是?!薄 ∈绦l一回頭,看到方汶被銬在欄桿上的手,愣了愣,問沈歸海:“主子,手銬的鑰匙.....?” 沈歸海道:“不是我帶來的,從你們墻上摘的?!?/br> 侍衛眼角抖了抖:“主子......墻上掛的,都是裝飾.......” 他頂著壓力道:“鑰匙早不知道扔哪里去了?!?/br> 沈歸海:“......” ------------------------------------------- 沈歸海其實一直都很注意幾個私奴的承寵時間,一個是因為私奴不許私自泄身,另外就是那些復雜的權衡了。 按規矩,凡是伺候家主的,不管是私奴還是床奴,都是不允許私自泄身的。每周日的時候,若是這周無寵,便可以申請在懲戒所的監督下泄身。額外的機會是獎賞,若是犯了錯,也可能連這一次的機會都沒有。 只是他這幾個私奴,方汶扔到一邊不談,康嘉嘉他不想虧待,張若谷這小子最近頗合他心意,也不想太過疏遠,陸慶雖然不需要,可哪怕是在他屋里坐一晚上,這面子總是要做的,葉亮大概是唯一一個希望能用自慰來解決的,可畢竟管著事,哪怕泄身也得在他隔壁房里留個承寵記錄才行。 四個人,一禮拜兩個,卻愣是忘了給方汶留個承寵的記錄。萬家來之前,懲戒所的人就找過他了,隱隱晦晦的跟他繞著圈子說了好幾句,他才恍然。 本來是打算萬家走后,給方汶留個記錄的,可沒想到,汶大人直接戴罪去了,這禮拜,估計又幸不著了。 沈歸海算了算時間,便讓人去通知康嘉嘉晚上承寵。 “主人......” 沈歸海進到臥室的時候,康嘉嘉便是一副叩首請安的樣子,他叫了起,可那小子卻還是跪伏著。 沈歸海愣了愣:“不起來了?” 康嘉嘉悶聲道:“主人,我不敢?!?/br> 沈歸海一邊讓侍奴伺候著換衣服一邊道:“讓你起來就起來,怎么那么多廢話?!薄∷麚Q好衣服,一轉身......沈歸??粗导渭文莻€腫了的眼角,差點笑出來:“你這是干嘛去了?” 康嘉嘉咬了咬嘴唇:“主人,就上廁所,不小心刮到背帶褲的褲的帶子,劃的?!?/br> 沈歸海又仔細看了看,似乎沒什么事:“去醫務樓看過了?” “看過了,” 康嘉嘉伸手拉了沈歸海的衣角:“醫生說不會留疤的,主人?!?/br> 沈歸海一愣,康嘉嘉這愣小子也會擔心留不留疤?上次在會議廳罰方汶,是不是把這幾個都嚇到了?他揉了把康嘉嘉的腦袋:“別在地上了,上床等我吧?!?/br> “是?!?/br> 康嘉嘉往床上爬,沈歸海轉身去洗澡,等他出來,卻看到康嘉嘉規規矩矩的趴在床上等著。這樣的康嘉嘉,他還真有點不適應。 “今怎么這么規矩?” 沈歸海走過去,拍了拍康嘉嘉的屁股:“躺著吧?!?/br> 康嘉嘉悶聲道:“趴著也挺好,主人?!?/br> 沈歸海默了默,伸手抓了康嘉嘉的胳膊把人拉起來:“怎么了?這么點傷,就見不得人了?” 康嘉嘉低著頭:“主人,腫的挺難看的?!薄∷约憾加悬c不忍心照鏡子。 “你這也叫腫?” 沈歸海低頭看了看,笑道:“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br> 康嘉嘉聽主人說的輕松,心里也跟著松了口氣,卻還是不放心道:“主人,您,不嫌棄嘉嘉這樣?” 其實,他不該過來承寵的,可是汶大人戴罪,他想探探主人的口風,猶豫再三,還是過來了。 “今怎么這么小心眼?” 沈歸海無奈道:“放心吧,要你這么點小傷我都嫌棄,你汶大人還活不活了?” 康嘉嘉愣了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就有點難過:“主人,明天,我能去看看汶大人嗎?” 沈歸海坐到床頭,拉著康嘉嘉到身邊:“別去了,戴著重鐐呢,你去看他,他晚上就要找我做晚匯報,累不累?” “知道了,主人?!薄】导渭未沽舜寡?,小心的道:“主人,汶大人平時,連探親假都不怎么請的?!薄≡趺纯赡苁ж懓?。 …… 這么明顯的試探,沈歸海想裝聽不懂都不行。他盯了康嘉嘉一眼,不想跟康嘉嘉說這個話題,掀開浴衣下擺:“平時話多,床上也這么話多,閉嘴,口侍吧?!?/br> 康嘉嘉郁悶,嘟囔道:“閉嘴怎么口侍啊......” 沈歸海:“.......要不你先轉過去,讓我揍一頓?” 康嘉嘉嚇了一跳,不敢再說別的事:“別,我口侍,口侍,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