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你該做回奴隸了
購物中心的廁所比較逼仄,兩個人都不太想去,方汶憋著,沈歸海也憋的有點尿急,回到換衣服的小樹林,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沈歸海難得沒找麻煩,直接就幫方汶把鑰匙拿了下來。 “真是可惜啊,汶大人?!薄∩驓w??捶姐胝素慶ao鎖,笑道:“今天都沒人能猜出這是什么鑰匙?!?/br> 方汶沉默了一下,算了,好不容易小黃文有著落了,跪不跪的,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等方汶把貞cao鎖摘下來,沈歸海也拉開了褲袢,和方汶并排站著,掏出鳥,痛痛快快的放了一泡。一回頭,看到方汶的眼神,就樂了:“羨慕?” 方汶點頭:“羨慕,主人,尿不痛快好難受?!?/br> 沈歸海也不知道方汶這話戳到他哪里了,心里一陣酥癢,突然伸手抓了奴隸手臂,也不管那人尿沒尿完,帶著人磕磕絆絆的的走了兩步,就粗魯的把方汶的后背按到了一棵樹上。 “嗯?!薄》姐氡蛔驳暮蟊秤悬c疼,褲子也已經滑到了膝蓋下面:“站著別動?!?/br> 給了奴隸一個命令后,他就走開,從包里翻出一包潤滑劑,還有一個方型的小塑料袋。然后,他先把自己褲子脫了,這才走回來,看向一點都沒敢動的奴隸,抬腳踩在那個滑落下來褲襠處,將褲子一直踩到地上,限制住奴隸的兩只腳,這才邪邪一笑:“方汶,我想干你,現在?!?/br> 方汶深吸兩口氣,有些驚惶:“主人,中午還沒做清潔?!?/br> “沒事?!薄∩驓w海目光閃爍著倒了點潤滑液到手上,便摸向奴隸的后xue。 “主人......” 沈歸海輕笑著捅了一只手指進去,聲音低?。骸斑@么緊張干什么,普通人,可是不會隨時保持后xue清潔的?!?/br> 方汶喘息了兩聲,就感到主人又伸了一根手指進去。 嗯~~ 沈歸??粗姐敫×艘恍蛹毢沟谋羌?,惡意的壓了壓奴隸前列腺的位置,調笑道:“他們要是在野外來了興致,怎么辦?” “啊~~ 不知道,主人?!?/br> “戴套啊,笨蛋?!薄∩驓w海呵呵笑道從兜里掏出一個安全套:“會戴嗎?” 方汶咽了口吐沫,點了點頭。 沈歸海目光灼灼的盯著方汶,等著方汶把安全套給他戴好,便松開踩著的褲子,讓方汶把一只腳從褲腿里撤出來,然后,就抓著方汶的膝窩,將他的那條腿高高的抬起來。 “主人.....” 方汶忍不住抬起眼瞼看向主人,還是覺得這太不靠譜了,什么時候伺候主人都是提前清潔的,這,這...... “沒事的,你早上做過清潔的?!薄∩驓w海把手指退出來,換成了自己的性器抵上去,低聲道:“今天疼一些好不好?” 都頂到洞口了,他還能說什么?方汶抓住身后的樹干,閉上眼:“聽您的?!?/br> 沈歸海微微一笑,挺身緩緩往里頂去。 唔~~~ 方汶身體繃的有點緊,只是兩指擴張,以主人的尺寸來說,確實不太夠。 沈歸海抓了方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上: “約會還沒徹底結束呢,允許你觸碰你的主人?!?/br> 方汶飛快的睜開眼,搭在主人肩上的手緊了緊,感到主人又擠進來了一些,輕哼了一聲,卻有些小期待的低聲道:“那,我能不能.....” “不能?!薄∩驓w海伸手縷了縷方汶額頭有些汗濕的頭發:“說過了,你這兩個星期都不能射?!?/br> “是,主人?!薄》姐氲故菦]有多大失望,也是習慣了,問10次,能有兩次答應他就不錯了。他看到主人抬手抓了斜上方的一根枝干,覺得主人估計是要用力了,有點緊張的閉上眼睛,闊約肌不自覺的收縮幾下,卻像是在主動往下吞著似的。 “乖?!薄∩驓w海微微一笑,一個用力,便感到方汶扶在他肩膀的手突然一緊。 唔!方汶后腦緊緊抵在樹干上,把一聲痛呼硬生生忍了回去。 沈歸??粗矍斑@人臉上隱隱的苦楚,再一次用力,終于將自己全都埋了進去,也感到方汶那里劇烈的痙攣了一陣。他是真的爽,這奴隸大概也是真的疼吧。 沈歸海將自己埋進去后,沒有馬上動,讓方汶適應了一下才開始緩慢的抽出和插入。 幾次之后,沈歸海感到方汶的后xue慢慢放松下來,大抵是漸漸的適應了,便加大了choucha的速度。 “唔~嗯啊~~主人,” 方汶剛剛只尿了很少出來,本來就憋得難受,此刻主人的動作一放開來,不但刺激著他的性欲,更像是從里面在擠壓他的膀胱,尿意隨著主人的動作被一下下推擠。 “什么事?” 沈歸海并不想拖太長時間,動作開合之間也沒壓抑自己的欲望,氣息也喘的有些亂。 “主人,想尿尿?!薄》姐胗悬c可憐的看著主人:“您,您別再往那里捅啊,啊~~” “怕什么,你又尿不出來?!薄∩驓w海沉笑著狠狠頂了一下,聽到方汶低哼了一聲,目光越發的黯沉,抓著樹枝的手用力,將自己頂得更深。 明明兩個人差不多高,可方汶卻被逼的已經墊起了腳尖,躲無可躲:“主人,主人,求您了~~” “求我什么?” “唔,” 方汶抓著樹干的手抬起來,也抓向那根還算低矮的樹枝,卻被沈歸海的大手蓋了上來,壓在了樹枝上。 沈歸海壓著方汶的手,漸漸加快的choucha的頻率,鼓脹的欲望被奴隸的濕熱的xue道包裹著,吸允著,伺候的舒服??旄袧u漸堆疊到頂峰,他頂弄的力道越來越大,簡直像是要把奴隸契在自己的性器上一樣。 方汶難耐的喘息著,手被主人壓著按在樹枝上很疼,yinjing高高翹著,guitou卻被那個該死的環狠狠的勒著,也很疼,尿意更是反復被沖擊,更別提積累了數日的欲望了。但哪怕是在這樣的忍耐中,他卻還是自覺的收縮后xue,將那個碾磨著他的兇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終于,他感到主人的yinjing又粗了一些長了一些,他也被更加兇狠的頂了幾次之后,主人便悶哼了一聲射了出來。 呼,方汶微微顫抖著,慢慢放松身上的肌rou,墊著的腳尖慢慢放下來,這才后知后覺的注意到后背似乎被磨的也有些疼。 啊,真是沒一處舒服的,可是心里,怎么就覺得這么幸福呢。 沈歸海射出來之后,在方汶的頸窩處蹭了蹭頭上的熱汗,笑道:“汶大人練的一張好xue啊?!?/br> 方汶真的真的是無語了:“主人,不讓射,總是讓尿的吧?” 沈歸海站直身體,松開抓著樹枝的手,卻沒將方汶的腿放下來,低頭看了看方汶那舉得高高的東西,輕笑道:“就這么尿吧?!?/br> 方汶張大眼:“就這么尿?都尿您身上了?!?/br> “你見我嫌棄過嗎?” 沈歸海彈了方汶一個腦門:“事比我都多?!?/br> 這話可真沒法接,方汶默了默,慢慢把快被壓麻的手拿回來捏著自己的yinjing,試著去推那個環,卻發現勃起狀態,那個環根本沒有余地,真要使勁推,估計能疼死。他突然抬頭看向沈歸海:“主人,這,這以后還能射嗎?” 沈歸海笑的愉快:“總算發現了?” 方汶深吸一口氣:“您,您不會以后都不打算讓我射了吧?” “看你表現?!薄∩驓w??偹闵岬冒逊姐氲耐确畔聛砹耍骸暗降啄虿荒蛄??” “尿!” 方汶說完,卻發現主人的東西還在自己身體里,他這怎么軟的下去?可他也確實是憋得難受,便輕輕推了推主人的胳膊:“您,是不是先出去???” 沈歸海掃了方汶那只手一眼,冷笑:“推?” 方汶的手一哆嗦,小心看向主人:“約會結束了?” 沈歸?!班拧绷艘宦?,低聲道:“結束了,你該做回奴隸了?!?/br> 方汶收回目光,卻還是沒忍住嘀咕:“您倒是等我尿完了再結束啊......” 沈歸海不輕不重的給了奴隸一個嘴巴:“別自己找打?!?/br> “是,主人?!薄》姐氲皖^看著自己被剛剛嚇的軟了一些的性器,規矩道:“主人,請您讓奴隸排泄吧?!?/br> 沈歸海這才把自己從方汶的身體里撤出來,道:“可以,給你五分鐘?!?/br> “謝謝主人?!薄∩眢w得了自由,同樣是另一個信號,方汶把褲子墊在地上,叉開雙腿跪了下去。 沈歸海一邊收拾自己,一邊看向對他完全敞開身體的奴隸,說道:“下午萬家的安保協調會,你跟著我,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遺漏的?!?/br> “是,主人?!薄》姐氪鹬?,注意力卻全都集中在尿尿上,好不容易在五分鐘之內緩解了自己憋脹的尿意:“主人,方汶能起來換衣服嗎?” 沈歸??戳怂谎郏骸澳阃宋牡降资裁磿r候能寫好?” “明天!” 方汶想哭,主人怎么就盯上這小黃文了:“明天一定交作業!” 沈歸海:“...... 起來吧,移動的時候可以不用膝行了?!?/br> “是,謝謝主人!” 方汶輕輕出了一口氣,這就好多了!他還沒站起來,便又聽到主人問了一句:“你從哪學的戴安全套?” 方汶:“啊......" ---------------------------------------------------------------------------------- 方汶和主人約會的時候,葉亮一直在內宅辦公室里翻查著之前的資料。今早原本說要給他10分鐘時間闡述預算的,可一大早管家就過來,說還是讓他發郵件。 他知道,這是主人懶得見他。 以前,主人還會夸他聽話,夸他伺候的細心。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主人連晨起和用餐都不用他伺候了? 昨晚是汶大人伺候用餐,今早還是汶大人伺候晨起,聽說上午主人出去考察,也是帶著汶大人的。是因為汶大人是唯一見過主母的私奴,所以每年這時候,主人才都要汶大人陪著嗎? 汶大人能在主人心情不好的時候陪著,只這一點,便無人能及。不管這段時間以來,汶大人做了多少錯事,過了這幾天,恐怕就又是以前的汶大人了! 葉亮深吸一口氣,感到自己十指冰涼,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他得讓自己在主人心里占據一個位置才行,不管是怎樣的位置! 李晨的話讓他惶恐,也讓他后悔,他幫了方家,可方家卻把他拖入深淵! 葉亮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滴落,一顆一顆,漸漸連成線。如果只是方家害他,他也不會這么委屈,可為什么他爸也從來都不顧慮他的難處?! 他偶爾自暴自棄的不想管葉家了,只要他和主人說清楚,那李晨的事,方家和葉家的事就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墒?.....葉家若完了,他也就完了。更何況,這些事說的清嗎?就算李晨沒有任何證據,咬不死他,可他meimei那件事怎么解釋? 李晨才是汶大人的家里人,如果汶大人要幫李晨,會不會拿他meimei那件事威脅他?!他當初可真不該找汶大人幫忙,更不該幫汶大人把李晨弄進來! 葉亮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抹著眼淚。這里這么多的舊文件,如果他能發現一兩件汶大人做過的錯事?....... 可他也知道自己大概是找不到的,汶大人那么聰明,就算真做了什么,怕也不會留下證據吧...... 正想著,他突然看到幾份舊文件的簽字非常的熟悉,龍飛鳳舞的看不出寫的是什么,但他絕對在哪里見過! 到底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