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罰就要罰怕了
兩天規矩跪完,第二天下午五點,秦先生過來問了最后一條家規,罰了一鞭,說道:“汶大人,拜過家法就可以回去了?!?/br> 方汶小心的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肌rou,這才對著桌案上的家法磕了三個頭??耐觐^,他卻沒有起來,而是垂了眸道:“秦先生,方汶昨天壞了規矩,不敢起身?!?/br> 秦先生問道:“怎么壞的規矩?” “昨天沈少爺溜進來,方汶破了口戒,和沈少爺一共說了15句話,按規矩,每說一句罰掌嘴10下?!薄》姐氪鬼溃骸斑€請秦先生請示主人意見?!薄 ∑鋵崙摏]有這么多,但有兩句說的比較長,他還是自覺點,多說兩個數字,總比主人不滿意要好。 掌嘴150下,沈少爺是從未真的體驗過何謂家規的,大概是不會知道,說個話便能罰這么重。 秦先生等方汶說完,竟是rou眼可見的松了一口氣。他看向微有詫異的方汶,笑道:“主子交待了,破口戒這事,汶大人若是隱瞞不報,妄圖躲罰,那就按規矩該怎么罰怎么罰,但若是能主動請罰,便讓奴才帶汶大人去見主子?!?/br> 方汶愣了愣,懲戒所要是個人都能溜進來,那康寧就別干了。他是不會為了這么明顯的事情躲罰的,主人明知道還這么說,怎么都有種‘不懷好意’的感覺...... 秦先生去問了沈歸海的日程安排,發現主子已經回主樓了。兩人到的時候,葉亮正在書房跟沈歸海請示是否要再給陸慶配一個近身的侍奴。 書房門沒關,沈歸??吹剿麄儌z便示意兩人進去,繼續對葉亮道:“還是配一個吧。他帶來那個,主要是替他領罰的。若是罰得起不來,身邊總得有個人伺候著?!?/br> “是?!薄∪~亮心里有些嫉妒,卻不敢顯露,將沈歸海的話記下,又翻看著筆記本,問道:“主人,馬上就要做下期的預算了,小陸大人的日常費用,是和大家一樣,還是......” 沈歸海道:“你的建議呢?” 葉亮就怕主人問他的建議,他的建議,似乎每次都不能讓主人滿意。今天汶大人在場,葉亮便更加不想丟臉,回答的時候,心跳都有點加速:“葉亮覺得,日常費用,也可以稍微高些吧?!?/br> 沈歸海道:“理由?” “主人給了小陸大人這么多榮寵,日常用度不如也賞了,只一人費用提高一些,也多不出多少預算?!?/br> 沈歸??戳巳~亮一眼:“只提他一人?那你和其他幾人怎么辦?” 葉亮道:“主人,我們幾個一直是這樣的預算,已經很寬裕了?!?/br> 沈歸?!班拧钡溃骸凹热粚捲?,陸慶也沒必要單獨考慮了?!?/br> 若平日,主人怎么說,葉亮就怎么記,哪敢多話,可今天汶大人在,他就想起以前汶大人和主人說事的時候,也多有建議,便覺得主人一直對自己不滿,或許就是因為自己沒有主見?葉亮猶豫了一下,道:“主人,這日常用度給多一些,小陸大人多半是用不了的,多的只是預算上的數字,費用不見得真就多出來,但小陸大人肯定會高興的?!?/br> 沈歸海砰的把手里的茶杯放回桌上,皺眉道:“葉亮,你管內宅,第一要遵守的就是規矩。哪來這么多揣測?難道為了私奴高興,所有規矩都要改一改了?” “不是?!薄∪~亮臉色一變,連忙跪下:“是葉亮錯了,葉亮知道了,一切都要按規矩行事,謝謝主人教訓?!?/br> 候立在門側的秦先生暗暗嘆了口氣,俗話說,不患寡而患不均,這小陸大人已經得了這么多榮寵,要是一直特殊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主子都否了,怎么這葉亮大人還替別人說話,這不是逼著主子做惡人嘛...... 沈歸海挺無奈的,這些日子,他對葉亮是教也教了,罵也罵了,可這小子怎么都不開竅,太累心了。掐了掐鼻梁,沈歸??聪蚍姐耄骸般氪笕?,這是跪完了規矩,來謝罰的?” 方汶這才上前兩步跪下:“主人,方汶來謝罰?!?/br> 沈歸?!班拧绷艘宦?,卻是問道:“陸慶的日常用度,汶大人怎么說?” 方汶看到旁邊葉亮攥著筆記本的手都有點發白,嘆了口氣,道:“方汶覺得,葉亮大人說的也有道理。只是若和大家不一樣,確實是沒了規矩。方汶想,陸慶大人剛進內宅,想必要適應幾個月。這幾個月的費用可以稍微高一些,等之后,再和大家一樣就好了?!?/br> 秦先生眼皮一跳,沈歸海果然冷笑一聲:“汶大人這可真是誰都不得罪啊?!?/br> 方汶低頭道:“主人,奴才們不過都是提個建議,該怎么做,主人心里想必早有定奪?!?/br> 沈歸海不明意味的冷哼一聲,卻又把兩個人都晾在一邊,看向秦先生:“秦先生,方汶這兩天規矩跪的如何?” 秦先生連忙上前兩步,將方汶昨日抄默的那條交規奉給沈歸海,這才退后兩步跪下道:“回主子,汶大人家法諳熟,兩天只錯了這一條?!薄≌f完,秦先生趁沈歸??茨菑埣埖臅r候,停頓了片刻,拿不準是否要當著葉亮說更多。還沒想好,就聽沈歸海道:“我的問題很難回答嗎?什么時候允了你們揣度我的心思了?” 秦先生倒吸一口涼氣,連忙叩首道:“奴才不敢,奴才知錯,請主子責罰?!?/br> 沈歸海不痛不癢的道:“嗯,回去自己領10鞭,繼續吧?!?/br> “是,謝主子?!薄∏叵壬牧祟^,不敢再胡思亂想,如實道:“汶大人一向規矩,這兩天其他都沒問題,只是沈少爺昨天私自進入懲戒所,未經允許見了汶大人。汶大人犯了口戒,已自請責罰。按規矩......應掌嘴150?!?/br> 秦先生這話說完,方汶還沒怎么樣,葉亮卻先嚇得開始發抖,看得沈歸海有點無語,有點走了神,隨口道:“犯了規矩,該怎么罰就怎么......” 沈歸海突然頓了頓,改口道:“汶大人,前天我是怎么說的?...... 明知故犯,再犯從重?!?/br> “........ 方汶知錯,請主人責罰?!薄》姐腚m然確信主人不會把他的臉打得毀了容,卻也難免緊張。他有時候會想,大概是兩人有著4年的落差,自己懵懵懂懂的年紀,主人自然是不好太禽獸的,所以,便只能拿他的規矩找茬,管他管得極嚴,時間久了,竟成了習慣。別的事都還好說,唯獨這規矩上,主人容不得他半點錯漏。沈少爺奇怪他為什么這么聽話,其實也不是他聽話,是被罰怕了。 沈歸海雙手交叉置于小腹,將椅子向后挪了挪,翹起二郎腿,才緩緩道:“汶大人可還有其他明知故犯的地方?最好一起交待了,也免得剛罰完,還要受第二遭得罪?!?/br> ??應該沒有了吧?方汶飛快得想著這幾天自己干得事,說的話,沒有了呀?可主人既然問了,那就是還有他沒想到的? 方汶遲遲不說話,沈歸海的聲音便沉了下去:“連哪錯了,都不知道了?” “主人......” 方汶為難的:“方汶確實想不到?!?/br> 沈歸海冷哼一聲,道:“葉亮,” “主,主人” 葉亮心里本來就在打鼓,被沈歸海一叫,心慌的不行,越是緊張,腦子里越是迷糊,脫口道:“葉亮以為,以為,汶大人不該不重視主子的責罰?!?/br> 沈歸海:...... 這小子說的是什么?他剛剛只是想讓葉亮出去的。 葉亮這么一說,方汶倒是想起來前天的對話,嘆了口氣道:“主人,方汶前日領了責罰,不但不知反省,還拿主人賞的責罰開玩笑,方汶知錯,請主人重罰?!?/br> 沈歸海:....... 他剛剛真的只是想讓葉亮出去的。 葉亮一聽汶大人真的請了罰,眼淚差點下來,他真不是成心要給汶大人安什么罪名,剛剛主人那么生氣,他不能不答啊,可他怎么知道汶大人錯在哪了,他腦子里就只蹦出了這么一個錯處。 沈歸??粗~亮又開始發抖,不由皺了皺眉。他本來只是想借方汶嚇嚇葉亮,讓他少些別的心思,什么事都按規矩來,他也能省省心,可他沒想把這小孩嚇成這樣啊。 那個要挨打的奴隸都沒發抖呢,葉亮你抖個什么??? 被葉亮來了這么個烏龍,沈歸海也深沉不下去了,便對秦先生道:“沈少爺擅闖懲戒所,你明天帶人去他那,賞他10鞭長長記性?!?/br> 秦先生道:“是?!?/br> “沒你其他事了,你下去吧?!?/br> “是?!薄∏叵壬讼潞?,沈歸海又對葉亮道:“你也下去吧,下期預算好好做?!?/br> 葉亮歉疚得看了方汶跪伏的側身一眼,鼓起勇氣,用極小的聲音道:“主人,汶大人那天只是和大家開玩笑,想必不是有意的?!?/br> 沈歸海詫異的看了葉亮一眼,道:“越是無心,越說明心里沒規矩。是不是,汶大人?” 方汶暗暗嘆了口氣:“方汶不敢,主人?!?/br> 沈歸??粗姐氲暮竽X勺,對顯然又被嚇壞的小家伙道:“葉亮出去吧?!?/br> “是.....” 葉亮恨死自己了,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非但沒幫到汶大人,反倒更是火上澆油。他不敢再說話了,只能沮喪的扣了首慢慢退了出去。 書房里就剩了方汶,沈歸海坐了一會,便站起來,卻是走到門口,拉開門對侯著的管家道:“不要讓任何人打擾?!?/br> 管家躬身:“是?!?/br> 等書房門再關上,這宛如被隔絕的空間里氣氛莫名就變了,方汶跪伏在地上不敢動。書房對方汶來說,就等于規矩,主人今選在這里教訓他,即便只剩他們兩人了,他也不敢稍有放肆...... 沈歸海踱步站到方汶身前,嗤笑一聲道:“拿我的責罰開玩笑?汶大人,你多大了?” 方汶抿了抿唇,道:“主人,方汶無心的,方汶知道錯了,請您責罰?!?/br> 沈歸海不動聲色又道:“剛剛問你的問題,除了請過罰的,可還犯了什么錯?” 方汶沮喪道:“不知道,主人,方汶想不出來?!?/br> 沈歸海用腳踢了踢奴隸的手臂,道:“還記得你剛到我身邊的時候,要是不知道自己錯哪了,是怎么罰的?” 方汶臉一紅,沒忍住抬了頭,眼巴巴的看向沈歸海:“主人,我都這么大了?!?/br> “也沒多大嘛?!薄∩驓w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嚴肅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道:“去,該怎么做,不至于還要我重新教吧?” “主.....” 求饒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主人在嘴里塞了一柄戒尺。方汶穿在鞋里的腳趾勾了勾,主人笑得他莫名心癢,呼吸跟著就不那么平穩了。但他還是磨不開面,猶猶豫豫的不想動,直到被主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腳,這才磨磨蹭蹭的爬到墻角,紅著臉,把褲子退到大腿根,撅著屁股跪趴下去。 沈歸??恐鴮懽峙_看了一會,走過去彎腰從方汶嘴里拿出戒尺,放在他屁股上頂著,笑道:“開始吧?!?/br> 方汶深吸一口氣,背過手,摩挲著拿起屁股上的戒尺,反手‘啪’的打了自己屁股一下,紅著臉說道:“方汶不聽話.......方汶,方汶.....該被打,打屁屁?!?/br> 方汶臉紅得不行,8歲的時候,他做起來沒什么,10歲的時候,也還是能做的,12歲的時候,他已經知道害羞了,等到13歲,他就死活不肯做了。沒想到,長這么大了,竟然還會被主人罰做小時候的事情。 沈歸海知道方汶害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奴隸羞的好像屁股都紅了,他聲音有些暗?。骸袄^續?!?/br> 方汶閉上眼,只得又啪的打了自己一下,說道:“方汶錯了,方汶自己打屁屁?!?/br> 沈歸海呵呵笑道:“還知道換詞呢?” 方汶難耐的低聲求饒道:“主人.....” “ 三下,說的話不許重復?!薄∩驓w海沉聲笑道:“好好想想你小時候都說過什么?!?/br> 方汶簡直快哭了,他哪記得那么多,就這兩句還是因為說得最多才記得的。 “快點!” 見方汶不動,沈歸海催了一句。 啪!一戒尺打下去,方汶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方汶淘氣,方汶屁屁該打?!?/br> 啪!方汶覺得耳朵都要燒起來了:“方汶乖乖的,主人饒了方汶吧?!?/br> 沈歸??粗`微微抖動的臀瓣,笑道:“這句不算?!?/br> 方汶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羞澀道:“方汶乖乖的,主人饒了方汶的屁屁吧?!?/br> 沈歸海這才滿意道:“不錯,繼續?!?/br> 啪!只剩最后一句了,方汶不想拖著,直接喊道:“方汶再也不敢了,方汶屁屁疼?!?/br> 沈歸海笑著走到方汶身后,說道:“戒尺放回去?!?/br> 方汶漲紅著臉,把戒尺又放回屁股上,可千萬別再罰這個了,真是太要命了! 沈歸海抬起腳,從奴隸半褪的褲子上方,將皮鞋伸到微微敞開的大腿之間,不輕不重的用腳面拍了拍奴隸的囊袋,說道:“都多大了,還明知故犯壞規矩,最近管你太松了,是吧?” “沒有,方汶錯了?!薄∷囍侔淹确珠_些,可他今天穿的是西褲,延展性幾乎沒有,只得作罷。 “錯了?” 沈歸海收回腳,冷哼道:“ 那是知道自己都做錯什么了?” “還不知道......方汶沒用,想不出來?!薄》姐胗X得主人今天實在不好應付,一會生氣,一會曖昧,一會說東,一會又談西,別說葉亮,他都有點心驚膽戰了。 “給你個提示,” 沈歸海拉了個椅子坐下來:“是你8歲的時候教你的?!薄≌f完,拿起奴隸屁股上的戒尺,毫無預兆的用力打了上去。 “唔....” 方汶猝不及防,沒想到這第一下就這么狠,疼得頭皮都有點發麻。還沒等他做好承受第二下的準備,沈歸海已經又連著打了五下,又快又狠,方汶死命撐著地,才堪堪保持住姿勢,頭上卻是冒了汗。 “還沒想起來?” 方汶喘了兩口氣,苦笑道:“主人,8歲時候教的,我可能是真想不起來了?!?/br> 沈歸海用戒尺在奴隸屁股上點了點,輕松道:“沒關系,慢慢想?!薄≌f完,又是狠狠的五下,不給方汶留一點喘息的空間。 實木戒尺,剛打上來的時候,是一種厚重的疼,等尺子從皮膚上離開后,便會辛辣起來。沈歸海沒留手,這五下打完,屁股上已經見了瘀痕。 “想起來了嗎?” “沒有,主人?!薄》姐牍潭ê米约旱淖藙?,努力調整著呼吸,等著下一輪的責打。 又是五下打下來,方汶抓著地板的手指都見了白,太疼了! 沈歸??粗姐氲氖种敢谎?,說道:“手背后?!?/br> “是?!薄∈直车缴砗?,便只能靠肩膀支撐著身體,顯然會更辛苦。但他現在,只能盡量表現自己的馴服,好讓主人盡快消氣。 啪啪啪啪啪! “想起來了嗎?” “對不起,主人?!?/br> 啪啪啪啪啪! “想起來了嗎?” “對,對不起,主人?!?/br> 啪啪啪啪啪!這五下,壓在了之前的瘀痕上,疼得方汶差點就躲了。 “想起來了嗎?” “主人,” 在屁股上又斷斷續續挨了40下之后,方汶有點害怕了,主人不會真的打算一直打到他想出來為止吧??他動了動汗濕的臉頰,軟聲道:“主人,打滑了,奴隸怕跪不住壞了姿勢,您能讓奴隸擦擦汗嗎?” 沈歸??戳艘谎鄯姐霛皲蹁醯念^發,起身拿了水杯讓他先起來喝了幾口水,然后從衣架上把外套拿下來,墊在地上:“跪上來吧?!?/br> “是” 方汶認命的再次跪好,卻還是沒忍住,求饒道:“您,您能再給個提示嗎?” 大概是覺得方汶到目前為止還算乖順,沈歸海沒為難他,直接說道:“和你今晚說的話有關?!薄》姐肼犞魅爽F在不像特別生氣的樣子,一時嘴快,得寸進尺的追了一句:“您能告訴奴隸,是哪句嗎?” 啪! “??!” 這一下是真的太疼了,方汶弓了身子,良久才堪堪把噬咬著神經的疼痛忍過去,喘息道:“對不起,主人?!?/br> “方汶,” 沈歸??吹絼倓偰且幌伦屜惹暗囊坏鲤龊燮崎_了,知道這屁股是不能打了,便走開找了酒精棉擦了一根藤條,沉聲道:“我的奴隸,最重要的就是規矩。教了你這么多年,還記不住嗎?” “主人.....” “沈立信不知道深淺,你也跟著他放肆?有什么事情不能跪完規矩再說?嗯?” 沈歸海走回來,把方汶的褲子又往下拔了拔,才把戒尺放在奴隸屁股上:“沈立信苦日子還早著呢,你現在就為著他壞了規矩,以后還不給我翻了天?” 說著,就對著奴隸的大腿抽了一藤條上去。 “唔.....主人,方汶錯了?!薄》姐氡缓莺菀惶贄l打在大腿上,尖銳的刺痛絞進神經,只一下,大腿就開始發抖,可屁股上頂著戒尺,他是無論如何不敢動的。 “我不管你昨天壞規矩是否情有可原,在我這,犯了錯,就得罰?!?/br> “唔.....” 方汶又忍了一藤條,喘息著道:“奴隸知道錯了,請主人責罰?!?/br> “錯哪了?” 方汶舔了舔因出汗而有些干裂的嘴唇,無力道:“奴隸不該明知故犯壞了規矩;奴隸不該答應了主人不管這事,還對沈少爺心軟。這次我為沈少爺壞了規矩,下次就可能為沈少爺再惹一身麻煩,嘶......” 方汶感到主人伸手按了按他屁股上的傷痕,倒吸一口涼氣,知道自己說到點子上了。 沈歸海沉默片刻,道:“50下,不用你報數,戒尺掉了,就重新來?!?/br> “是.....” 方汶背在身手的雙手握了握,整個人也都繃緊起來,他知道主人不是開玩笑的。 沈歸海等方汶擺好姿勢,這才一下下將藤條落在奴隸的大腿上,七分力道,沒到皮開rou綻的地步,卻很快也是青紫一片。打到后面,終于是不得壓著之前的傷痕打下去了。沈歸海猶豫了一下,看到方汶身下墊著的衣服都有點濕了,想必是忍得辛苦。但罰就要罰怕了,這一頓打,大概能讓這小子短時間內再看到沈立信就躲得遠遠的。 五十下打完,方汶覺得自己整個人就像是從澡堂里出來一樣,從屁股到膝蓋,火辣辣的疼成一片。 “起來?!薄∩驓w海讓方汶喝了些水,面向自己跪起來,用藤條輕輕拍了拍奴隸的蜷縮著的yinjing,淡笑道:“到底錯哪了,還沒想起來呢?” 方汶深吸一口氣,怎么這事還沒過去呢?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錯,讓主人一直記著???! “主人,” 方汶雙手背后,如果不是褲子還掛在膝蓋處,他倒是能再跪得莊重一些:“您饒了奴隸吧,是真的想不出來?!?/br> 沈歸海微微一笑,又問道:“那葉亮說的,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拿我的責罰開的玩笑,說說?” 沈歸海說話的時候,手里的藤條一直不輕不重的拍著方汶的性器,慢慢的,之前還軟趴趴的東西,不聽話的硬朗了起來。 方汶屁股疼,大腿疼,人也快累死了,可主人今天不光罰的狠,還比往日惡劣很多。罰似乎是罰完了,可主人這顯然又有了別的心思,他有點不知所措的求道:“主人,求您了?!?/br> “求我什么?” 沈歸海笑著用另一只手挑起方汶的下頜:“這禁欲也沒多久,離求我,還早著呢?!?/br> 方汶無辜的看著沈歸海:“主人,求您使用奴隸吧?!?/br> 啪!方汶的話音剛落,就被扇了一巴掌,倒不是很重,只是他沒留意,被打得偏了偏頭。還不等他把姿勢擺正,便聽沈歸海低聲道:“把褲子脫了,躺辦公桌上去?!?/br> “是?!薄》姐胄⌒牡谜酒饋?,褪下褲子,將辦公桌上的東西都挪開,騰出干凈的空間后,又拿了餐巾紙用酒精把桌面擦了一遍,這才咬著牙躺了上去。 疼!他知道主人想要什么,便沒敢刻意減少臀部和辦公桌的接觸,實實在在的把傷痕累累的屁股壓了上去。然后,自己扳著大腿,完全敞開自己的身體。 沈歸??粗约喊炎约河诌@騰出一身大汗的奴隸,被包裹在西褲下的欲望狠狠的跳了跳。他真是太喜歡這奴隸為了自己而隱忍的樣子了。 “疼嗎?” 沈歸海脫下褲子,放出自己的欲望,卻沒著急進入奴隸的身體,而是將兩人的性器貼在一起后,緩緩的壓低身體,壓著奴隸傷痕累累得身體,深深的盯著那一雙蒙了水霧的眼睛。 方汶疼得大腿控制不住的發抖,連聲音也是抖的:“疼,疼的,主人?!?/br> 沈歸海笑了:“忍著?!?/br> “是?!?/br> 沈歸海用自己的欲望不住摩擦著方汶的yinjing和囊袋,看到方汶眼底漸漸染上的情欲,笑道:“今天不許射?!?/br> 方汶深吸一口氣,眼底閃過一絲掙扎,卻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下半身疼得他不住抽氣,倒是緩解了不能發泄欲望的難耐。 “剛剛一共打了120下了?!薄∩驓w海慢慢摩擦著兩人的欲望,在方汶驚疑不定的目光中,緩緩道:“150下還剩30下,按我剛才的力度,自己掌嘴吧?!薄∩驓w海說完,便站直身體,用兩只手壓著奴隸滿是瘀痕的大腿,將勃發得欲望抵在奴隸的xue口。 “是?!薄》姐牒粑狭酥?,便聽話的抬起手,回望著主人灼灼的目光,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右臉,與此同時,主人的粗大也在那一瞬間破開緊縮的xue口,毫不留情的貫穿了進來。 “啊~~~” 方汶驚喘一聲,一道難以言喻的快感如電流一樣直直躥入他的心臟,差點沒壓住聲音。 “接著打?!薄∩驓w海聲音低沉,動作粗暴,目光滿滿的占有欲。 啪! 啪! 啪! 方汶只覺得的主人目光在他的身體里燃起了一把火,那啪啪聲也不知道是自己打的,還是主人撞擊的聲音,腦子里一片混亂,眼里,耳中,鼻端都是情欲,身體在疼痛和快感中叫囂著想要攀上巔峰,卻留著一絲神智聽話的將自己困在欲望的牢籠里。 當主人深深的射在他的身體里時,他整個人都有點失神。身體雖然沒有得到發泄,可卻奇跡的似乎得到了一種精神上的高潮。等他回過神,主人已經退了出去,很是沒有形象的坐在桌子上,一條腿盤著,一條腿折疊支起,把他的上半身圈子懷里。 “主人.....” 方汶一側臉,便發現主人還未完全軟下去的yinjing就在嘴邊,想也沒想,便伸了舌頭把主人guitou上殘余的jingye舔下。 沈歸海從胸腔發出一連串的笑聲,揉了揉奴隸的腦袋,笑道:“汶大人,你可真像一個久經調教的奴隸?!?/br> 方汶無辜得看向主人:“本來不就是嗎?” 沈歸海一時語噎,彈了他腦門一下:“傷還沒好呢,就敢噎我了?” “哪有?!薄》姐朐谥魅舜笸壬喜淞瞬?,有點緊張的道:“主人.......剛剛,忘記數打了多少下了?!?/br> 沈歸海揉捏著方汶的耳垂,不以為意的道:“沒事,反正還沒罰完呢?!?/br> 方汶驚駭的瞪大眼,沈歸海笑道:“規矩是壞在嘴上,再罰你三天不許說話?!?/br> “知道了?!薄》姐胨闪丝跉?,真是要被嚇死了...... 沈歸海抱著奴隸又坐了一會,才道:“方汶,下周齊家的人就過來了?!?/br> 方汶怔了一下,感覺到主人有些緊繃的情緒,便在主人大腿上毫不客氣的蹭了蹭滿頭的汗濕:“方汶知道了,您別擔心,早就計劃好了,不是嗎?” 沈歸海沉默片刻,嘆了口氣道:“這再往后,怕是沒幾天踏實的日子了,你自己小心,別老讓我擔心?!?/br> “方汶知道?!?/br> 沈歸海抓過餐巾紙,把方汶濕漉漉的頭發擦了擦,便讓方汶起身趴到沙發上,幫他上了一遍傷藥,又道:“回去還是要洗洗,洗完了該消毒消毒,該上藥上藥,自己要下不去手就來找我?!?/br> “嗯?!薄》姐雵@了口氣,挨打的時候疼,挨完打還是疼。傷好之前,估計都忘不了這頓教訓。 沈歸海收拾好自己,看到方汶還在小心翼翼的提褲子,突然笑道:“那個錯處,你是不是還沒想出來呢?” 方汶剛把褲腰提上去,冷不丁聽到主人這么一句話,直接就傻了。 沈歸海好笑道:“要站就站直了,要跪就跪好了,你瞧瞧你現在這像什么樣?!?/br> “主人.....” 方汶忍著布料的摩擦傷口的疼痛,跪下道:“您別嚇方汶了,真想不出來?!?/br> 沈歸??戳搜叟`微紅的臉頰,勾了唇角,學著方汶的語氣道:“剛才你是怎么說的?奴才們不過都是提個建議,該怎么做,主人心里想必早有定奪?!?/br> 方汶眨眨眼,又眨眨眼,突然知道主人在說什么,吞吞吐吐道:“主,人,這,這就是個泛指......” 他8歲的時候,主人曾經說過,不讓他自稱奴才。 沈歸海瞇了眼:“8歲的時候,我不讓你自稱奴才,你怎么就那么聽話?怎么長大了,卻越活越回去了?以后再犯這些亂七八糟的錯,就把小時候罰你的那些辦法,輪流來一遍?!?/br>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