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信潮初至(H,失禁)
“啊……”懷中的青年顫抖著呻吟出聲。 巨大的陽物被柔嫩濕黏的內壁饑渴地層層包覆上來,仿佛要將他生吞。臀rou和著腸壁機械似的收縮不止,楊云庭全然無法控制己身,只是縮在年紀可以做他父親的男人懷中不住戰栗。 他原以為洞房那一夜就已經十分超過他的認知,如今才知道,乾坤之間的信期竟是這么,這么…… 猶如滔天的海浪,要將他整個人撕碎,吞沒其中。 他已經沒有工夫去想為什么湯藥會失去效力,信期又為何提前了這么多,占據他身體和大腦全部的只有抱著他的男人,和體內深埋的巨獸。 溫行遠也在喘息。他已經許多年沒有同坤澤歡好過,一時幾乎承受不了這鋪天蓋地的情欲。他從前的夫人是四大世家之一柏氏的小姐,二人感情原也不錯,只是夫人體弱多病,成婚后一年倒有半年纏綿病榻,有時顧慮病體,信期只能服藥壓制,更是生了溫晴之后就不敢再生育。饒是如此小心,十年前柏夫人終于還是沒能熬過冬天,撒手人寰了。 夫人過世的時候溫行遠年僅而立,正是身強體壯的時候,怎可能一年一年地耐得住鰥寡的寂寞?他后來也有過幾個情人,多是青樓名花,但坤澤多出自有真陽之氣的世家,民間女子絕大多數是尋常中庸之體,因此他并不曾納妾。與柏夫人無乾元子嗣一事令他不得不考慮培養溫家旁支的乾元子弟,然而這些年來他仍未全然放棄繼承人一事,也曾私下尋覓合適的坤澤??墒侨巳硕贾?,如今真陽之氣漸衰,各大世家已很難再誕育坤澤子孫,因此這些年來竟沒能找到成婚對象,直到遇見楊云庭,幾乎是天時地利—— 溫行遠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在山上的了望臺,看著山谷中溫家的子弟將一個黑衣的年輕人包圍住。那年輕人身上受了許多傷,血浸染了衣裳,臉色因了失血過多而蒼白,卻仍在做困獸之斗,手起劍落便捅穿了一名溫氏子弟的肩胛。這樣的劍法與江湖中一等高手還有差距,卻也足夠驚艷,他沒想到在這偏僻的蜀中、世家末流的楊氏還有此等出色的劍客?;蚴浅鲇谙Р胖?,他眼看著那青年斬殺了一名溫家侍衛,踉踉蹌蹌地奔逃進了山中,而沒有出手截殺他。 誰也想不到,楊家送來的賠禮會是他;誰也想不到,如此出色的劍客竟然是一個坤澤…… 他抱著對方瘦削柔韌的身體,像抱著一泓暖熱的流水。埋在他體內的性器重重地顛頂,直教那年輕人險些掉下床去,慌亂中抱住了他的肩,蹙著眉頭喘息。他很瘦,但并不露骨,抱在懷中的感覺很好。胸前的淡褐色乳尖摩擦著他的肌膚挺立起來,溫行遠空出手來狠狠地揉捏了幾下那可憐的胸脯,將他推倒在床上,就著面對面的姿勢重新一插到底。 大概插得太深,guitou隱約地抵到了一個若有似無的裂縫。溫行遠腦中一瞬出現了什么念頭,卻聽見身下青年驚叫出聲。 他輕笑:“看來是了……” “什么?”楊云庭戰栗著,條件反射地發問,連聲音都在顫抖。 “你的zigong?!睖匦羞h俯下身黏黏糊糊地親他耳垂,在他耳邊低低道: “從這個地方進去,就會成結、落印,你就會懷上我的孩子。以后孩子就從這地方出來……” 楊云庭瞠目結舌。他已經這么大了,自然知道乾坤之間是怎么一回事??墒枪饴犎苏f,總無法想象在自己身上會是什么樣,真給人cao到了那處才有種強烈的難以置信、甚或是危險的感覺。 仿佛身體和性命都被另一個人牢牢掌控,這就是乾元對坤澤天生的統治,他無法反抗。 溫行遠叼著他紅得像煮熟一般的耳垂輕輕啃噬,末了又放開,將舌頭去舔他耳中,癢得青年不住地縮著身子躲他??伤⒉蝗菰S對方逃開,又去咬他脖頸上賁起的青筋,唇齒輾轉到鎖骨,留下一個淺淡的紅印子。 喘息聲、呻吟聲和著皮rou撞擊的悶響愈加劇烈,可誰也沒空顧忌白日宣yin會否讓外頭的人聽見。乾坤之間天然的吸引力如此可怖,就算是兩個并不相愛的人,在這一刻渾身上下唯一的念頭便是要同對方交合到天荒地老。 楊云庭給他扣在懷里,水蛇一般的腰身難耐地扭動,眼角止不住地落下淚來,被溫行遠拿粗糲的舌頭在他臉上舔去。他還嫌不夠,又去揉捏他的坤澤已經硬邦邦的性器,習武之人帶繭的粗糙手指從馬眼上重重地摩挲過去,立時教那東西淌出了不少清液。 “別……”楊云庭慌亂地去擋:“受不了了……” 他如今方知信期的可怖,與新婚那一夜全不可同日而語。饒是他自小體魄強健,竟也隱約有種也許會死在床上的預感——不會真死,但幾天的信期挨下來,一定脫層皮。 挨cao已經很是辛苦,他只想溫行遠可憐可憐他,放過他前頭那玩意兒。 然而他愈是示弱,身上的人愈是生出了一種詭異的快感,非但不放,甚至拿指甲輕輕掐了脆弱的菌頭一把。 “……??!”楊云庭崩潰地尖叫,顫抖著射出了一股jingye。坤澤的身體中,男子的性器官并不發達,jingye有些稀薄,經此一遭便覺得再也射不出什么了。 他喘息著抽泣,然而溫行遠并不憐惜他,胯下動作一刻不停,還將沾滿了他腥臊體液的手指拿在跟前看了看,又遞到他嘴邊。 “你自己的東西,嘗嘗?!崩夏腥说谋砬閹缀跏菒毫?。 楊云庭瞪大了眼睛,混亂間模糊地想他竟然如此變態。然而那人見他這樣不順從,索性也不插到底,只抵在他zigong口那道隱隱翕張的裂縫不住研磨,令他酸軟難當,強烈的感受更甚平日歡好。 “乖,”溫行遠繼續誘哄:“吃下去?!?/br> 被折磨的坤澤實在無法,緩緩地伸出了舌尖,一點一點舔上對方的手指,舔掉了他手上yin靡的白濁液體。味道比他想象的好一些,還不至于腥臊得令人作嘔,只是顛頂中又漏了些淌在他嘴角。 這畫面實在煽情,溫行遠看著樣貌冰冷的年輕人渙散地伸舌去舔自己的手指,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濕軟粗糙觸感,一時之間yuhuo更盛,再也控制不住地狠狠抽插起來。 這場性事漫長得幾乎成了一種折磨,楊云庭渾身連一個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被溫行遠翻過去趴在床上墊高了腰臀任他cao干。然而碩大菌頭一次又一次從他腺體上碾過,令他下半身酸軟得十分不堪,漸漸地,那股子酸軟越來越強烈,令他繃緊了臀rou不住顫抖。 “不行了,我不行了……”他有些慌亂地驚呼。 明明才射過,這會兒應該已經沒東西了,怎么會…… “怎么了?”溫行遠低頭看他。 “我……”楊云庭十分難堪,囁嚅道:“我想小解……” 溫行遠一怔,旋即竟輕笑起來,將比自己還高的人抱起來,小兒把尿似的坐在自己懷中,身下仍抽插不止。 青年人這下當真慌極了。他每頂一下,那股子尿意就愈加強烈。 “……放我去!”他再也顧不得身份之別,兩手胡亂地去扒他扣住自己腰臀的手,想要從他懷中掙脫。 溫行遠哪肯放他,只是將他抱得更緊,彎腰伸手從床下摸了個夜壺出來,接在他身下。 “就在這兒尿吧,咱們已是夫妻了,不需避諱?!彼麗毫拥匦ζ饋?,連胡子都在快樂地輕顫,偏頭親了一口楊云庭的面頰。 “你!”楊云庭臊得語塞,更加慌亂地欲要掙開,可隨著對方故意狠狠地頂到他宮口,他終于再也忍不住,下身一瀉千里。 尿液嘩啦啦灌進尿壺的聲音幾乎令他羞憤欲死,一時腦中一片空白。 溫行遠眼看著他的神色從震驚到回過神來,臉“唰”地紅到耳朵根,只覺著可愛,也不嫌他臟,伸手替他抖了抖那玩意兒,帶點兒笑意道:“這有什么的,知道你如此快活,我也欣喜……” 楊云庭實在惱怒,反手一拳打在他肩上,雖無內力,也是實打實的一拳。溫行遠吃痛,才閃躲了一下,便給他抓住機會,氣急敗壞地想要從他懷中離開,孰料掙扎間,體內的性器竟借著體重下落之勢,頂開了那道翕張的裂縫,一直捅到了zigong里頭。 那里頭敏感更甚腸壁百倍,楊云庭整個人都僵住,駭得叫都叫不出聲。 溫行遠也有點兒意外,可還沒等他反應,就感覺前端已經逐漸脹大,再也抽不出來了。 “這是……”楊云庭顫抖地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