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洞房花燭(H)
鼻息漸粗重起來,舌尖頂開對方半闔的牙關探入口腔,再不是那種試探的淺嘗輒止的吻。楊云庭從不知道單單接吻能給人這么強烈的快感,被這老男人吻得頭皮都麻了,原本攥緊了被角的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受不住似的抓住他背上的里衣,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被子下頭的手也動作得愈發快,粗糙指腹摩挲馬眼,清液便淅淅瀝瀝滲了出來。坤澤也一般的有男性的物什,只是稍小一些,功能俱都齊全。平時楊云庭也并不覺得自己體虛,可如今才過不多會兒,竟然就要在他手中xiele。小雛兒駭得將手抱在他肩上,求饒之意呼之欲出。 溫行遠并不理他,反而加快了速度,過不多時身下那孩子便喘息著射了出來,濁液淌了一手,被子里想來也沾了許多。 楊云庭懵懵然地沉浸在高潮中,眼看著溫行遠抽出手來,下榻從架子上拿了毛巾擦手,直到男人去掀他被子的時候才像是緩過來些許,潮紅從臉頰漫到了耳朵根。 “熄,熄了燈好不好……”有些沙啞的嗓音顫顫地哀求。 老狐貍并不顧他,一伸手就將被子從渾身無力的人身上剝下團在一邊,一面低低地道:“不好,這是你的第一次,要是熄了燈胡亂做過,你會很疼?!?/br> 他垂著眼看凌亂的榻上那具身軀。這人怎么看都不像個坤澤,個子高得過分,身上卻異常的瘦削,膚色微黑,遠不是尋常坤澤白皙柔嫩的模樣??啥畾q的青年雖然上半身瘦,一雙腿卻骨rou亭勻,筆直修長,體毛疏淡,窄臀挺翹,柔光灑在蜜色肌膚上瞧來竟有些別樣的誘惑。溫行遠伸出手去,順著他大腿內側不容反抗地將死死并在一起的雙腿分開,露出了坤澤最隱秘的所在。 那有著漂亮肌rou的翹臀中間,是緊緊閉合的后xue。溫行遠探手過去一摸,已然濕了。 那地方由來沒人碰過,楊云庭心慌得不像樣,手背無意識地捂著眼睛,不自覺地輕喘起來。 溫行遠輕笑,手指試探地弄了弄他的xiaoxue,又覺得還是太緊,探身將先前拿來的小盒子打開,沾了些香脂,抹進了入口。 手指沾著冰涼脂膏探入最隱秘所在的感覺實在超乎想象,未經人事的青年連臀rou都繃緊了戰栗,手指胡亂攥住了床單。 “放松?!睖匦羞h哄他。濕熱柔嫩的內壁柔順地包裹上來,層層疊疊咬噬他的手指,像一個有生命的活物。坤澤的身體天然適應交合,是一種原始卻又奇妙的造物。 別說放松,楊云庭像是連呼吸都停滯了。那地方生平頭一次被人觸碰,他也才生平頭一次知道自己的身體原來可以如此敏感。不過只是手指而已,那種粗糙的摩挲卻順著神經傳遍了四肢百骸,酥麻得在他腦子里炸開煙花。更教人難以適應的是,他清楚地感知到這種觸感是在他的里面,仿佛身體的保護層被人“?!钡匾宦暺崎_,捅出一個小口子,深入到連他自己都全然未知的、柔嫩敏感異常的內里。 溫行遠在做家主上殺伐果斷,說一不二,可誰也不知道他在床上竟是個異常耐性甚至溫柔的人。冰涼的脂膏在他按摩之下很快受熱融化在了后xue中,和著情動的yin液,滿得幾乎溢出來。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并不需要粗暴的旋轉開拓,就已經讓那小孩臉上泛起了潮紅,渙散的眼中水汽迷蒙。 坤澤的身體承受能力極強,便是不擴張也并不會傷到,可他只是不想讓這小子在驚恐和疼痛中度過初夜。 已將那rouxue開拓得美快酥軟,他抽出手指,握住楊云庭的手,探向自己下身已經硬得不成樣子的性器。 才觸碰到那一瞬間,青年嚇得將手抽了回去。 好大……他渾渾噩噩地想。 溫行遠看著他像是被嚇呆了的模樣,忍不住覺著好笑。乾元之所以是乾元,體力遠勝常人,那物兒自然也生得魁偉些。擁有真陽之氣的世家子弟壽元在一百五十歲到二百歲左右,溫行遠年不過四十六,仍然正當盛年,精力體力都是上佳。 由不得他閃躲,溫行遠將他兩腿放在自己身側,掰開他臀縫,扶著硬挺的塵柄對準翕張不止的xue口,一點點捅了進去。 這感覺太過駭人,楊云庭一聲即將出口的驚呼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張著嘴仿佛整個人都停滯了。 身上人的動作足夠輕柔,卻仍然像是一個龐然大物將他柔軟內里全然撕裂,排閣奪壁似的,攜著滾滾巖漿,將他整個人燒成灰燼。他想不到自己竟能敏感到這種地步,光是手指的開拓就已經無法承受,何況真刀真槍?柔嫩的內壁仿佛能感知到guitou的形狀、莖身上賁起的筋絡,巨大的鈍器一寸寸地擠進他體內,將五臟六腑全都推擠移位。 適才那一番激吻,溫行遠身上最后一件中衣也被胡亂扒掉扔在地上。此時兩人赤裎相對,青年因了這沒頂的刺激,一雙手抓在他背上,力道之大甚至留下了紅痕。武林之主并不耽于酒色,如今雖年已不惑,身材仍是精悍有力,此時支撐在這小子身上,背上肌rou微微隆起,被他抓得有些疼,那種yuhuo卻更加亂七八糟地在心里頭燒起來。 他真的好大……楊云庭有種自己已經被頂到胃里頭了的錯覺,只要稍稍一動彈,整個下半身都敏感得抽搐起來??偹悴宓降字?,見身下的人小臉煞白,溫行遠并不急于動作,而是安撫似的重又撫慰起了他射精后始終軟垂的性器。 “啊……”體內的巨物刺激得腸rou收縮不止,身前剛剛高潮過的玩意兒又被情色地撫觸,楊云庭終于忍受不住,幾乎帶著哭腔呻吟出聲。 “不要了……”他哭著搖頭,胡亂囈語。 溫行遠已決心不理會他。他自恃個中老手,雖yuhuo中燒之時也不會魯莽到傷著他,如今這小孩兒已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這一關無論如何都要過的。 雖然又疼又怕,可身前的塵柄在對方的有意刺激下還是可憐巴巴地硬起來了,馬眼淌出些清液來??旄凶屲|體的緊張緩和了些許,看他的眼神重又變得飄忽渙散,溫行遠緩緩地將深埋在他體內的性器抽出小半,又捅到了底。 “……??!”青年猝不及防,蹙著眉頭呻吟起來。他夫君并不體恤他的辛苦,微微偏頭,咬上了他因強烈刺激而緊繃的修長脖頸。 身上的男人歲數比他父親還大,但對于擁有真陽之氣的體質而言仍在盛年,精力旺盛仿佛雄獅,咬著他的脖頸就像將獵物叼回巢xue。胡須摩挲著他敏感的頸項刺激得他又麻又癢。 床帳內春情四溢,香氣裊裊地散了一室,是兩個人信香夾雜在一起的氣息。雖不在信期,仍是糜艷得令人心悸。楊云庭被顛頂得意識都模糊了,恍然嗅著對方的信香仿若雨后竹林似的涼意,并不覺清醒,反而更加昏沉起來。他的腿已經酸軟得環不住那人強健的腰身,徹底癱軟下來,被男人粗魯地塞了兩個枕頭在腰下,重又狠狠地干進去。 那人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做起來沒完沒了。楊云庭看著龍鳳花燭又淌了一顆蠟淚下來,迷迷糊糊地覺著自己像一頭在石臼里被搗得汁水都榨干了的陳蒜,渾身仿佛已不是自己的。 他的性器夾在兩人肚腹中間,因了持久的摩擦而半硬不軟地立著。溫行遠像是又想起了這個小玩意兒,拿他粗糙的手再去擼動對方的陽物,一番前后夾擊直教青年人難耐地蜷縮起來,快感強烈得要將他溺斃。 楊云庭哭著喘息,微微沙啞的嗓音像是帶著氣泡,聽得人心里頭癢癢的。 溫行遠并不理會他,一面死死壓著他抽插不止,一面加快了手上動作,感覺懷里的身體戰栗得愈發厲害。不多時,這小孩兒就驚喘著射了出來。 相比第一次,這次的jingye不是激射,而是淅淅瀝瀝淌得到處都是。坤澤的精巢并不發達,射到第二次就已沒什么東西了。 他射精的時候后頭收縮得厲害,一抽一抽地裹著體內的東西痙攣,這刺激實在強烈,溫行遠覺著自己也快到了,索性不再壓抑,大開大合地在他體內抽插了幾下,埋進他身體最深處,也顫抖著射了出來。 后xue被濕黏的jingye灌入,楊云庭渾身戰栗,抽噎了一聲,腳趾尖都繃緊。他身上的男人粗喘了幾聲,脫力似的倒在他身上。 兩個人交疊著喘息,乾坤之間的交合快感過盛,一時間身體和大腦都還回不過神。平靜了許久,溫行遠才從事后的懵懵然中平復過來,撐起胳膊看向身下的人,卻發現他已經睡著了,不覺有點兒掃興。然而那張冰冷銳利的臉因了情事而泛起潮紅,本就豐潤的嘴唇更加紅腫,嘴角還掛著不知是誰的涎水,瞧來yin靡不堪。他輕笑了一聲,右手拇指將對方嘴角的涎液抹去,送進自己口中。 一向并不習慣在房事上要人伺候,溫行遠起身,隔著門吩咐了一句,不多時下人就送了一盆熱水并干凈毛巾來。武林至尊親自替已經哭累睡著的小孩兒擦了擦身,這才熄了燈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