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覬覦宋欲 大師兄吃醋 小師弟偷漢
人族與修仙界的形勢愈演愈烈,大戰一觸即發。 宋欲整日游蕩在縹緲宗內,以各種方法吞食欲望之氣。 一時間,整個縹緲宗都彌漫著一股奇特的情欲味道。 總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莫名發出嚶嚀聲,或是渾身顫抖,或是臉頰緋紅。 活生生一副被cao熟了的模樣。 姬長風最近總覺得內心空落落了。 即便是把凌霜劍塞入后xue,將它變得如成年人手臂粗細,也還是無法填滿他空洞的內心。 總是感覺缺失了些什么,但又實在找不到源頭。 這天,他悶悶不樂地離開了自己所在的長劍峰,拎著一壺酒,來到小師弟的住處。 “小師弟,為兄最近心緒不寧,實在無法潛心修劍,特來找你喝酒解悶?!?/br> 隔著老遠,肖躍就聽見了大師兄的傳音。 他面色酡紅,xue腔瞬間緊縮,腸rou極速抽搐,噴出一股yin水。 屁股緊跟著抖動了好一會兒,直到姬長風馬上要走進他住的木屋時,肖躍才稍微收斂了情動。 他趕忙穿好衣服,捏了個凈身去污的法決,清了清室內的味道。 “嘎吱……” 門被推開了。 姬長風大踏步走進來,熟稔地坐在窗前的木桌旁。 “小師弟,你怎么這么磨蹭,跟個女兒家一樣,還要梳洗裝扮一下才肯出門不成!” 姬長風拿出酒壺放在桌上,隨口調侃了一句。 雖然他并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但這一聲女兒家,卻把肖躍嚇了一跳。 他臉色再次變得通紅,只覺得xue眼里下意識流出水來。 擔心大師兄察覺到異樣,只能強行壓下情潮,佯裝大方地坐在另一側。 “大師兄說笑了,我這么俊朗的兒郎,要是成了女兒家,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傷心流淚呢!” 肖躍隨口應付了一句,屁股用力夾了夾,小心翼翼地,不讓里面的東西掉出來。 “大師兄最近的劍法可有精進?可是到了什么瓶頸,無法突破?” 這話一問出來,就輪到姬長風不自在了。 他莫名感到一絲羞恥,眼神躲閃著,沒有回答小師弟的問話。 他何嘗不知道,自己將凌霜劍溫養在后xue里的行為是多么荒謬。 可偏偏欲罷不能,總忍不住多回味幾遍。 自從xiele元陽以后,他的身子越發瘙癢饑渴,時時刻刻離不開凌霜劍。 就連此時,也把劍縮小了插在xue里。 小師弟又怎么會知道,他一向敬重,高山仰止的大師兄,竟是一個喜歡用劍捅自己后xue的sao貨。 只是…… 姬長風灌了一杯酒,眼神郁郁寡歡。 這幾日,明明劍還在體內,可偏偏再也達不到當日的高潮。 越是抽插,反而越是饑渴。 ‘到底發生了什么?’ 然而,姬長風怎么知道,他以為正直勤懇的小師弟,此時同樣在xue里插了個小玩意。 不同的是,肖躍此時快感連綿,稍微動作下屁股,幾乎就要噴水高潮。 他上身保持端正,勉強配合著自己師兄喝酒。 只是身下卻忍不住來回蠕動,總想讓體內的小玩意戳一戳自己的sao點。 姬長風原本困在自己的心事里,并沒有注意到小師弟的情態。 然而,就在他舉杯與肖躍碰杯時,卻發現對方手指頭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早知道,縹緲宗以劍修為主,他和小師弟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拿劍的人,卻拿不住酒杯,甚至搖搖晃晃,這怎么可能? 姬長風雙眼微瞇,終于將思緒轉回到對面。 眼前的小師弟實在不對勁。 不過幾天沒見,氣質居然與往日天差地別。 從前是鋒芒畢露的凌厲狂傲,現在卻…… 眉眼含著春情,嘴唇印著齒印,臉頰布滿紅暈腰肢變得柔軟…… 這分明,就是被cao熟了的模樣! 姬長風眼神瞬間犀利,他上上下下打量著面前的男人,越看越不對勁。 在細致地觀察下,空氣中一股情欲的味道微微襲來。 其中,還夾雜著清冽而熟悉的味道。 這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姬長風雙拳緊握,眼含怒意。 他一把抓住肖躍的脖子,將對方直直按倒在桌子上。 “你怎么敢!” 肖躍當即嚇了一大跳,連掙扎都不敢。 只得面色僵硬地反駁道。 “師兄,你、你在做什么?” 他屁股猛然夾緊,害怕被發現說穿的緊張感令后xue更加敏感。 屁眼頂在桌子上,里面的小玩意被出其不意地一頂,直接戳到了最敏感的一點。 他大腿不住地發顫,大腦空白一片。 姬長風臉都黑了。 眼前這個人的情態,他何嘗不知道是高潮的表現! 就在幾天前,這樣的感覺還是屬于他的! 可現在…… 姬長風下意識緊了緊后xue,只覺得索然無味。 “你怎么敢……” 偷我的東西…… 只是后面這句話,他終究沒有說出口。 凌霜劍還在他的體內。 通過和本命法寶特殊的聯系,他可以輕而易舉感受到,這還是他的那把劍,從來沒有丟失過。 可是…… 看著眼前肖躍眼神發直、雙腿打擺的神態,姬長風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他雙目通紅地盯著肖躍看了一會兒,終于還是沒有下狠手。 天邊赤紅的夕陽打在臉上,眼前一片如血的紅。 姬長風昏昏漲漲地走出木屋,整個人宛如一具行尸走rou。 他不明白。 為什么,是小師弟…… 為什么,不要他了…… 就在他走后不久,肖躍利索地從桌上爬起。 他神情滿足地摸了摸屁股,看著姬長風遠去的背影,表情陰晴不定。 ‘師兄,不要怪我,是他自己選擇我的?!?/br> 幾天前,他去大師兄的長劍峰討論劍法。 就在兩人切磋正酣的時候,執事廳的人趕來,要求大師兄前去匯報探查到的人族情況。 而執事廳一向有規定,除元老人物以外,所有弟子不得帶武器入內。 大師兄匆忙離開,將寶劍端放在匣內。 他本來并沒有上前觸碰的心思,然而劍匣卻“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肖躍知道大師兄有多么癡迷于自己的寶劍,一旦看到劍匣落在地上,還不知道會有多懊惱。 所以,他根本沒有猶豫,連忙上前查看寶劍。 然而,就在他拿起凌霜劍的那一刻,一種奇怪的感覺從手上傳了過來。 仿佛有一條看不見的軟蛇,吐著信子從手指一點一點爬了上來。 先是舔吸著他的嘴唇,探進他的嘴里,抽插他喉管。 接著更是玩弄他的rutou,糾纏他的roubang,然后一點一點插進了他的后xue。 肖躍當時驚呆了,他第一反應是反抗。 但對于完全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他的反抗毫無作用。 接下來的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 那個小家伙,從大師兄的凌霜劍上爬下來,玩弄他的身體。 把他插得汁水淋漓,腸液狂噴。 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仿佛一瞬間感應到了天地大道。 感官極度敏銳,身體敏感到極致。 每一縷微風,每一寸陽光,全都纖毫畢現,都在撫慰他的身體。 那是他距離劍道巔峰最近的一次! 肖躍毫不猶豫地沉淪了。 在有了那樣動人心弦的感受以后,他就再也回不去曾經清心寡欲的生活了。 連一向冷淡,不問世事的大師兄都抵抗不了這種誘惑,更何況是他呢? 于是,肖躍做了一件有生以來最出格的事。 他成了一個小偷。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白玉扳指,掐了個引神駐靈的法決,將原本藏身在大師兄的凌霜劍中的魂靈,調轉到了白玉扳指上。 “哼嗯……” 腦海中回想著當日的畫面,肖躍忍不住一聲呻吟,再次夾緊了后xue。 ‘大師兄,別怪我?!?/br> ‘實在懊惱的話,就怪你當初,沒有把他藏好吧?!?/br> 這么想著,肖躍興奮得眼眶盈淚,猛然又噴出一股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