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騎乘 后xue破處 離別之始
奶娃一點都不在乎眼前這位天下至尊的臉色,孩子氣作祟之下,小腦袋一橫,有模有樣地翻著白眼哼唧:“嗯哼~” 聲音奶聲奶氣,分外嬌憨可愛,但又十足地氣人。 宋傾朝心里的那根弦頓時崩斷,當即袖袍一甩關門閉窗屏退眾人窺探。他陰著臉,一把抱住小孩,無視懷里的掙扎鬧騰,幾步來到內室。 他的眼中幾乎帶著破釜沉舟般的決絕,將小孩穩穩放在榻上,然后伸手解開了自己的外袍。墨黑色繡金袍服順著流暢結實的臂膀脫落外地,未著內衫的矯健身軀淋漓盡顯。 身材筆挺有力,肌理順暢分明,皮膚帶著蜜色的光彩,渾身充滿男性陽剛氣息。加上久居天下最高處的上位者身份,尊貴之感渾然天成,如山岳潛淵,鋒利而深沉。 胯下粗黑而猙獰的陽具英姿勃發,銜著露水昂揚挺立在小腹前,看起來充滿攻擊力和威脅性。 只是,在這雄偉壯觀的男性特征之下,兩腿間位置卻源源不斷地有透明粘液滲透出來,將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潤濕,幾乎要流到腳踝。 宋傾朝將奶娃扶在床榻枕邊,使其倚靠坐立。雙手抱住小孩臉頰,讓他緊緊注視自己。 身下屄rou蠕動,嘗試著收縮內部的zigong。在他強大的肌rou控制力下,之前被吞進zigong內的桂圓從腿間吐出,而隨之一起吐出的,還有一大股yin水。 他上了龍榻,坐在奶娃娃身下,雙腿徹底大張開,讓小孩將自己腿間的光景看得一清二楚。 他眼中閃過一抹瘋狂的執拗,眸子深沉得透不進絲毫亮光。 手指下移,點在腿間濕膩黏滑的yinchun上。他雙眼一眨不眨地緊緊注視著小娃娃,嘴角帶了絲偏執的笑意,道:“欲兒可知這是什么地方?” 他手指搓弄自己艷紅的yinchun,將那瓣軟rou揉捏得腫脹鮮艷。屄洞因小娃的注視而饑渴sao動,纏纏綿綿地流出更多水來。 宋傾朝話語不停,似是強調般一字一頓地解釋。 “這是父皇的sao屄?!?/br> 不等小娃有所反應,他的手指緩緩下移至大張著的屄口,這里因為奶娃幾個月來的玩弄變得爛熟,總是會敞開一道指尖大小的縫隙,時不時地就會流水發sao。 “sao屄被欲兒玩了這么久,就忍不住流水發癢,每時每刻都想著被欲兒cao?!?/br> 他眼角滲紅,纖長的手指輕輕點了幾下紅潤軟爛的屄洞口,將剛剛流出來的大片潤滑液體在整個陰屄處抹勻。 “欲兒知道什么是sao屄嗎?” 宋傾朝一聲比一聲沙啞低沉,目光卻始終停留在小娃身上。 “sao屄,就是妻子被丈夫cao的地方,是母親生孩子的地方?!?/br> 說到這里,他語氣稍頓,眼中波濤洶涌,帶著不顧一切的執拗與瘋狂:“欲兒玩了父皇的sao屄,就是父皇的丈夫,父皇是欲兒的妻子?!?/br> “我們是父子,也是夫妻,是全天底下最親密的人?!?/br> 宋傾朝語氣篤定,帶著不容置疑的帝王口吻,霸氣天成的模樣仿佛是在決人生死。 然而真實情況卻是,他雙腿大敞著坐在自己剛剛百天的小兒子身前,向自己的至親之人袒露身體最隱秘的部位,甚至斷言兩人的不倫關系。 身為一代王朝有為的君主,天下至尊,雙腿間卻有著堪比sao浪蕩婦的yinxue,兩瓣被玩得又紅又腫的yinchun,連最隱秘的屄洞都欲求不滿地時時刻刻敞開一道縫。 這哪里是九五之尊的模樣,分明是生性yin蕩欠cao的婊子才對。 然而偏偏他的姿態一如既往地尊貴崇高,神態也處處透露著居高臨下的王者風范。 這一幕看起來詭異又荒唐,卻偏偏帶有一種奇異的吸引力。 宋欲此時受到身體本身的影響太大,整體心性確實偏向于一個孩子。他幾乎是本能地歪了歪小腦袋,看著眼前男人熟透的屄xue,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宋傾朝并不滿足于此,他一定要讓皇兒徹底明白,誰才是最親密最重要的人。 “父皇和欲兒,都是不容于世的怪物。我們是最匹配的人,父與子血脈相連,天生就應該做最親密的事,成為最親密的伴侶?!?/br> 他兩指若無其事地將屄口撐大,露出其中嬌艷帶著口水的紅潤屄rou,將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仔仔細細袒露在小娃娃面前。然而他的臉色卻逐漸陰晴不定。 這幾個月來,他一直對皇兒生母一事耿耿于懷。明明他也有個屄,憑什么皇兒卻是從別的女人屄里生出來的? 那些下賤貨色,怎么配生出他的皇兒! 要是皇兒是從他的屄洞里鉆出來的,一整個嬰兒的身子完完全全cao過他的zigong和yindao,與他臍帶相連,那他和皇兒就是真正的密不可分了。 這樣,他既是父親,又是母親,還可以做皇兒的妻子,日日夜夜都被皇兒的身體插滿。 可惜…… 想到這里,他臉色陡然陰沉,屄洞前動作的手指也不由得粗暴起來。 他性格本就喜怒無常,在得了宋欲之后,更是越發偏激固執。即便每天與皇兒相處都猶覺不足,時時刻刻欲求不滿,更罔論還遭了沈南書的刺激。 宋傾朝丹鳳眼深黑幽邃,看向眼前小奶娃的眼神帶著擇人而噬的渴望。 艷麗的屄洞被身體主人殘忍的撐大到極致,rou紅色的屄口被撐薄成一層rou膜,其中有鮮血滴下,內部的yin水卻更加泛濫。陰rou像一張怪異饑渴的大嘴,不停蠕動著想要吃下點什么。 轉而另一只手也伸了下來,毫不停留地戳向屄口下的另一張小口。 那里還不曾被娃娃玩過,密實的肛口縮成一個極小的點,一圈褶皺將其內部的入口遮擋得嚴嚴實實。 而此時,因為坐姿影響,其上的屄口流下潺潺春水,將將這出隱藏極深的洞口浸透得汁水淋漓,口內也流入了些許潤滑液體。 宋傾朝對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留情,他手指狂躁地順著yin液捅進菊洞,在直腸里抽插兩下就又放入另一根手指。 而他女屄處的手指也一刻不停地探進屄洞。兩只手聯合開發著身體最隱晦的部位,將其抽插得嘖嘖有聲,整個胯間泥濘不堪,褥子已然濕透。 他一邊抽插兩xue,一邊擲地有聲地信口開河,臉上掛著絲奇異的笑容,道:“欲兒玩過父皇的女屄,現在就玩一玩父皇的男屄?!?/br> “父皇是欲兒的妻子,是欲兒的sao貨,全身上下都給欲兒玩?!?/br> 他唇角帶著強自克制的癲狂,嘴里說著yin蕩不堪的話,氣勢卻是十足一呼百應的強勢。 就好像他的這些話是君臨天下的王者對御下諸侯的封賞,是命令,是陳述,是一種通知。 身下的手指越來越快,連屁眼里也在短時間內被宋傾朝強行送入了四根手指,身下yin水泛濫成災,腿間黏膩得不成樣子,兩xue口間還都帶著點點血痕。 男人抽插著自己的xue洞,將自己的屄洞yin玩得不堪入目。分明是一件yin穢至極的事,卻偏偏帶著一種殺伐果斷的氣勢,單刀直入,所向披靡,一心一意地攻伐自己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連放蕩的sao水都流出了血流成河般的氣勢磅礴。 他粗糙地擴張玩自己的xue口,當即不再隱忍,將奶娃的兩只小腳丫分別送入自己的兩口xue眼里,隨即便是大開大合地蹲坐起來。 “啪啪啪”的擊打聲不絕于耳,又白又嫩的乳娃小腳塞入艷紅肥美的屄洞,將洞口撐大,摩擦出嬌嫩的屄rou。yindao和直腸中的嫩rou隨著抽出卷出口外,在迅速隨著插入的動作頂回。 粘稠的液體被摩擦出白沫,從洞口源源不斷地墜落,整個小腳丫被兩xue完整地吞下,連腳后跟都堪堪淹沒在密密匝匝的屄rou里。 宋傾朝脖子微揚,額頭青筋直跳。他的眼角逐漸泛紅,瞳色卻越發幽暗。 “皇兒出生便異常聰慧,定然知道這并不是一場游戲,而是父子相jian,是不容于世的luanlun!” “啊哈~” 雙腿忍不住勾動,宋傾朝仰頭低喘出聲,身下卻一刻不停地taonong著娃娃的小腳丫。 “等皇兒長大了,父皇就可以讓皇兒的大jibacao,哈啊~天天……天天cao,時時cao!把父皇肚子cao大,再cao到小產啊??!” 眼前小娃實在無法感同身受,反而越發不耐。又大又黑的眼睛頗為困倦地眨了眨,雙腳調皮地在宋傾朝濕滑的體內踢了幾腳。 他小嘴微微張大,嘴里發出幾不可聞的哈欠聲,對眼前的鬧劇顯然沒有多大興趣。 宋傾朝將奶娃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內心有瞬間的絕望。眼角光芒破碎,瞳色徹底溶于黑暗,再不見絲毫光亮。 他的表情越發沉寂,下體在與奶娃的親密接觸中頻頻迸發汁水,腳掌難耐地蜷縮,腰肢在快感的沖擊下不斷崩起呈弓形。 女屄已經被徹底cao大cao熟,紅得幾乎泣血,屄rou在摩擦下外翻。肛門也早就得了趣味,自顧自地頂到最敏感的一點上,腸rou被cao弄得越發松弛軟爛,咕嘰咕嘰地向外噴吐著腸液。 宋傾朝身體本能地繃緊又松弛,騎乘速度越來越快,快感不斷加強,身體遵循本能上下起伏,然而心神卻越墜越深。 他咬著牙上上下下審視身下的奶娃,想要從對方身上看到一絲動容。然而觀摩良久,小娃都只是漫不經心地打著瞌睡,甚至連正眼都未曾給過他。 宋傾朝突然想起這三個多月來的相處,明顯早慧的男娃娃對他的熱切總是不冷不淡,眼中是一目了然的通透純粹,卻從未沾染半分世俗煙火。 在他看到皇后身亡之景時,便早料到他這二皇子來歷不凡。加上早年國師對此有所預言,他甚至知道對方是一個客居嬰兒之身的異世來客,看似嬰孩,實則心智不明。 他此前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對某個人產生這般大的執念,越是得不到回應,越是偏執想念,患得患失。 眼前小娃娃昏昏欲睡,宋傾朝從他的腳上起身,肥嫩的rou屄咕嘰一聲與腳掌分開,立馬饑渴得顫抖收縮,xue腔內原本被堵塞的yin水肆無忌憚流了出來。 身體因快感本能抽動,然而卻并未達到高潮。腹前堅挺的jiba吐露汁水,卻和兩xue一樣始終未曾發泄。 宋傾朝放輕動作換了被褥,又在床邊拿了快濕水的錦帕為小娃擦拭腳掌。 他動作細致而溫柔,臉色卻是暮靄沉沉的陰冷,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小娃的睡顏良久,他起身出門,喚來姚公公。 “你帶上鳴鶴引路,去九回山請國師回朝覲見?!?/br> 姚公公悚然大驚,忙垂首躬身,應和:“奴才謹遵陛下吩咐!” “你親自去,現在就出發,一定要盡快請國師回宮?!?/br> 姚公公立馬應諾,臨走前就看見那形單影只的帝王背光而立,高大的身影分外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