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技能開啟 蛇身口爆皇子
宋欲的視線逐漸明朗起來,他覺得有些不適,似乎自己醒來根本沒有經歷睜眼的動作。 他嘗試著想要眨眼,可惜徒勞無功,就好像根本沒有眼皮。 眼前的景物也變得很奇怪。 如果從前說他的雙眼是長在一個平面上的,只能向著特定的某個方向看。 那么現在,他的雙眼視線變成了兩個平面。 當他嘗試將兩眼聚焦在一個點,看向某一個特定物體時,視線就會變得模糊。 好像原本近視的人摘下了眼鏡一樣。 宋欲對這樣的感覺表示新奇,反復審視了幾遍自己的身體后,終于意識到他現在居然變成了一條蛇。 他有些驚訝,因為本以為自己會以人身的狀態生存很久。 只見,莽莽蒼蒼的茂密叢林里,一條盤桓在千年古樹上的巨蟒滿頭問號地巡視四周。 蛇身顏色是以朱紅色為主,間以黑色條紋,紅黑相間,顯得格外魁梧斑斕。 只是,巨蟒的兩雙碩大冰冷的三角眼中寫滿了人性化的懵逼,一臉的不知所措,轉瞬又開始若有所思起來。 雖然在一頭巨蟒眼中看到如此多彩的神色變換有些不可思議,但顯然,這頭巨蟒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頗為神奇的事。 宋欲在回憶自己變成蛇身之前的經歷。 他回到林宅的第二天,并沒有見到林玨。似乎這個人一大早就火急火燎地去了公司,明顯是在躲著他。 林佑麒倒是沒有出門,只是一直纏著他,后來也不知道聽了哪個損友的建議,想彰顯一下自己的博學文藝,就帶著宋欲去了博物館。 之后,他們來到堇朝專列書畫館。 宋欲蛇眼微微閃爍,眼中劃過一絲了然。他突然想到,當日博物館恰巧發生盜竊事件。 在警察封鎖現場之后,自己被疑似嫌疑人的男子推了一把,砸向了一幅畫,似乎是。 那么,是因為自己降生時以油畫作為媒介,所以本身體質對于畫作比較敏感,能夠借用這樣的介質進入畫中世界? 宋欲定下心思,雖說即便不知道一切事情的始末,他也會隨遇而安,但了解原因顯然滿足了他的掌控欲。 他記得,導游提到過與堇王朝有關的歷史,似乎現在這個階段正處于朝中內亂之時。 權相攝政稱王,鐵都衛大將軍護送嫡長子聶九歌逃亡出宮,欲前往韶京求援,途經燕碭山。 看來,他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前往韶京的必經之地——燕碭山。 歷史當中記載的重要人物,一定比普通人美味的多,墮落起來氣息大概也會更濃烈。 宋欲心里想著,努力適應自己剛剛轉化不久的蛇軀。 他細細地感受著身體腺鱗及以下的肌rou組織,開始有節奏的蠕動。 體側不斷向樹干施加壓力,借助樹干施加給蛇身的反作用力,開始緩慢地爬行。 宋欲發現自己此時不只視力模糊,聽覺也更加遲鈍。 蛇類沒有外耳和中耳,所以依靠空氣傳導幾乎不可能,只有緊貼樹干的部位較為敏銳。 他緩緩移動著,身軀粘上地面,耳柱骨通過和地面接觸,細細地將遠處的聲音和震動傳達給他。 突然,一陣喊殺聲、刀兵相向聲通過骨傳導進入內耳,宋欲并沒有輕舉妄動。 他先是謹慎地確認方位、判斷距離,然后小心地潛伏在茂密旺盛的樹叢中近身過去。 宋欲此時的身形在叢林中堪稱一霸,幾乎所有小動物都會提前告知后遠遠繞開。 所以他為了保證不會被自己的獵物發現,只能盡可能小心地避開一些小動物,以免引起大的動靜。 畢竟,他現在的身體行動起來極不方便,脊椎的活動費力。 尤其遇到狹窄的坑道和凹凸不平的巖石,更是需要加大肌rou壓迫力,才能越過。 最麻煩的是,椎體活動限制很大,根本沒辦法扭頭轉換方向。 一旦獵物開始逃跑,并且謹慎地躲藏起來,宋欲懷疑以他現在這半吊子蛇的本事,真不一定能找到。 蛇的肺活量很小,電影里演繹的變異蛇類進行遠程追蹤捕殺這種事根本不現實。 而且他成為蟒蛇的時間實在太短,還不太適應使用舌頭的嗅覺功能感測環境,所以宋欲只能探聽動靜,追一會兒,休息一會兒,還要注意隱藏蹤跡。 所以一直到天色漸暗,他才終于追上了逃亡中面相狼狽的皇子和將軍。 這也算是一件好事,畢竟蛇類在黑夜中借助于紅外感應,行動力是遠遠長于正常人的。 聶九歌正趁著還有些亮光的天色匆匆忙忙地在河邊清洗傷口,鐵都衛則暫時在一旁護衛警戒,以便第一時間探查到周圍情況。 兩個人在躲過又一次的追殺之后,身邊的士兵和宮廷禁衛軍已經全部身死。 當天夜里再繼續趕路已經不切實際,只能先找個干燥隱蔽的山洞或者山坡休息,度過今夜再從長計較。 宋欲的身形掩蓋在一片鮮艷濃密、長勢驚人的花叢里,冷酷的三角眼直直地盯著山坡下,位于河溝旁的兩人。 細長的蛇信靈活地吞吐著,恒溫動物與眾不同的溫差在熱探測器的感知下就像黑暗里的燈籠,將目標位置明確地反映到大腦里。 聶九歌和鐵都衛此時都形容狼狽,衣衫襤褸,衣袍和頭發上都沾滿了濃烈的血水,身上更是刀傷無數。 并且,接連的械斗以及長時間保持警惕,都讓他們的精神狀態差到了極點,身心疲憊不堪。 但是宋欲依然沒有輕舉妄動,因為顯然這兩個人都會武功,并且依然抱有警惕心。 尤其是鐵都衛,這個人在河邊警戒時,胳膊上裸露的肌rou微微崩起蓄勢,似是隨時準備與人搏命,且手指始終沒有放開腰間的刀。 比起還不適應身體機能的宋欲,兩人的武力值應該算是半斤八兩。 而對比兩個獵物的體力值,鐵都衛顯然又要比聶九歌高了不止一個段位,體格也更加健壯。 所以宋欲決定,這次只擄走聶九歌。 只要皇子到手了,將軍自然會主動踏入陷阱里。 天色將暗,聶九歌知道處境危險,并沒有擺皇親國戚的架子。 他迅速將傷口簡單清洗后,便拿起手中的佩劍,站在河邊,模仿鐵都衛的樣子進行警戒。 鐵都衛見此,本想立刻離開,趕快在天黑前尋找藏身之地,但思及自身傷勢,不處理干凈怕會感染。 如今沒有藥物,一旦傷口感染想來必死無疑。 所以他快速褪下衣甲,來到河岸邊。 就在這時,宋欲悄無聲息地靠近了聶九歌,在距離僅有兩米遠時肋下肌劇烈收縮,寬大的腹鱗依次豎立起來。 最后上半身直立,然后以驚人之勢竄了出去,像一支離弦之箭,極速射向聶九歌。 聶九歌意識刺痛,猛然感受到強烈的危機感,他迅速轉頭,只見一條比他腰肢還粗的巨型蟒蛇出現在他咫尺之間,然后四目相對。 大腦在巨大的威懾下緊張性不動,只呆呆地注視著眼前冰冷的雙眼,大腦一片空白。一陣視覺顛倒之后,聶九歌被巨蟒卷起。 一切都發生在電閃雷鳴之間,聶九歌甚至剛剛回過神來,就已經被極速行進的巨蟒拖到了樹上,順著叢林深處去了。 他并未來得及向鐵都衛呼救,只隱約聽見遠處傳來的一聲憤怒的嘶吼。 聶九歌怔怔地窩在巨蟒身體里一動不能動,他疑惑這頭龐然大物的目的,不明白這頭冷血動物為何沒有傷害他。 難道是想將活著的他帶回蛇窟、留作備用糧? 聶九歌沒頭沒尾的胡亂琢磨著,他并沒有感受到驚恐,只是有些迷惑,腦海里頻頻閃過與巨蟒對視時的場景。 他似乎,在一頭蟒蛇的眼里,看到了得意? 他無奈地想要搖頭,覺得自己一定是被嚇得魔怔了。 他正想著,突然察覺到巨蟒在一棵巨大的古樹上停了下來,枝丫虬結,盤虬臥龍。 纏繞著他的蛇身開始摩擦攪緊,瞬間將他身上的衣袍扯成碎片。 白皙光滑的身子裸露出來,常年養尊處優的身體格外細膩,除了腰腹幾道猙獰的皮外傷以外,竟沒有其他瑕疵。 如玉般的肌膚好似泛著一層柔白的光,在點點血腥污漬的襯托下,顯得尤為色情。 聶九歌嘗試掙扎,卻徒勞無功。 蒼白干裂但形狀美好的唇幾次開合,還是忍住了想要和巨蟒對話的荒唐念頭。 宋欲也算是齋戒了許久,做人的時候擔心損傷根本,現在可沒有避諱了。 他控制著蛇身,脊椎兩側的肌rou一緊一松地蠕動著,然后一圈一圈地盤起。 緩緩地將聶九歌纏繞地更緊后,開始細細地與人體皮膚摩擦蹭弄。 聶九歌被纏繞得透不過氣來,拼命地喘息著。 他的皮膚被蟒蛇粗糙的鱗片緩緩地、細細地剮蹭著,逐漸開始泛紅、發熱。 “呼……呼……” 聶九歌呼吸聲逐漸粗重,他只覺得肺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身體熱得發干,所以只得微張著嘴,仰著頭,粗喘著。 粉嫩的舌尖不時地露在外面,時不時地還會舔弄一下干澀的嘴唇。 巨蟒似乎并沒有更過分的意圖,只是在聶九歌的體表緩緩地蹭著他,并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而聶九歌卻已經開始意識不清,他呼吸越來越燙,身體也越來越紅。 身子下意識地想靠著冷血動物更近一點,偏偏又被束縛得太嚴實,根本動彈不得。 他難耐地小聲哼哼著,唯一自由的腦袋不滿地晃動著,白皙的俊臉被燒地一片通紅。 只得干啞著嗓子,耐不住地低聲開口。 “唔……孤、孤好渴?!?/br> 一邊說著,一邊不斷吞咽著。 嘴巴開始張大,舌頭探出唇外不斷舔舐著。修長的脖頸上,喉結干渴地蠕動著。 宋欲滿意地微微調整了下頭顱的角度,低下頭來湊近聶九歌的臉,一人一蟒,再次對視。 聶九歌莫名地心跳加快,身體里有什么、瘋狂地想要發泄。 那雙冷血動物特有的冰涼眼睛給了他一種奇怪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湊上去蹭一蹭,或者,親一親。 “渴……好渴……哈孤真的好渴嗚……” 聶九歌覺得自己渴得快要瘋了,喉頭干得發癢,他渴求地望著面前巨蟒的眼睛,下意識覺得對方一定有他想喝的東西。 巨蟒的動作微頓,似乎是被人哀叫的沒有辦法,才終于妥協了一般。 恍惚間,聶九歌看到蛇瞳里一絲若有若無的寵溺和無奈。 他怔住,顱腔被什么撓了一下般變得酥酥麻麻,渾身燒得熱血沸騰。 他更熱了,也更渴了。 渴的快要死了。 宋欲在他急迫得雙眼通紅后,才慢條斯理地松開蛇軀,將聶九歌穩穩安置在碩大的樹杈上,然后蛇身緩緩上移,露出了下半身膨脹在外的蛇鞭。 蛇類的確有兩副交配囊,分別生在泄殖腔兩側,平時會倒在泄殖腔內宛如口袋的內壁里,交配時會伸出。 但是,只會伸出一個。每一次性交只有一個交配囊露在外面,待下一次交配時再伸出另一個,兩根交替工作。 也因此,蛇類的性愛持久能力很強。 聶九歌心跳快得要蹦出來,他直勾勾盯著巨蟒的巨大性器,嘴巴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兩手珍重地握住腥臊的蛇jiba,舌頭難耐地舔了上去。 他先是仔仔細細地將這跟前段稍有分叉的巨大性器從頭到尾地舔了一遍,然后舌頭伸進分叉中間的縫隙里,舌尖抖動著舔舐。 蛇類性器官上帶著細細密密的rou刺,聶九歌敏感的舌頭被輕輕刮弄著,有點疼,但更多的是空虛難耐。 他迫切地想要更多,想要這根、兩只手才堪堪握住的大雞吧捅進他的嘴里,用力地填滿他空曠的口腔,用rou刺狠狠地刮磨他的軟rou。 聶九歌渴得發狂。這根帶著異類腥味的性器顯然狠狠地刺激了他,讓他拼命渴望被填滿,被這種味道侵略全身。 但是,反復嘗試后,他還是失敗了。 這讓聶九歌難過得幾乎要哭出來,只能遷就著把其中一根分叉含進嘴里。 他如癡如狂地吮吸著,瘋狂地想要喝到其中的jingye。 他手指與舌頭并用,狂亂地伺候著宋欲的蛇rou。 原本不大的嘴巴被身體的主人狠心地撐到拳頭大小,紅唇像是被cao爛的屄,顫顫巍巍地外翻著。 被人這么盡心盡力地伺候著,宋欲終于有了點興奮感,蛇信子愉悅地在空氣中擺動,享受地深嗅著彌漫于聶九歌靈魂深處的食物氣息。 他鱗下的肌rou用力,開始主動地在聶九歌嘴里、手里抽插起來。 “唔……唔……” 聶九歌興奮地回應著,口腔里敏感的軟rou被蛇jibacao得酥酥麻麻。 麻癢感穿進喉嚨,令他空虛的咽喉不住地吞咽著。 頭皮陣陣發麻,心里快活得要命。 終于,在漫長的koujiao過后,交配囊終于微微抽搐,射出了一股濃稠的jingye。 “嗯……哼……” 涼涼的jingye噴進口腔,連干渴的喉嚨都得到澆灌,饑渴的嘴巴終于被填滿。 他的額頭高高揚起,一股劇烈的快感瞬間貫穿他的四肢百骸。 聶九歌滿足得呻吟出聲,身體不受控制地抖動著。 對,這就是、這就是他想要的,是他最渴望喝到的。 僅僅是被口爆一場,這這位王朝的嫡長子,下一任的準繼承人就已經快活地高潮了,渾身幾乎濕透。 然而,這場性交并沒有結束,蛇類的交配還會延續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