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不愛江山愛美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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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過后,陸小虎再也沒敢踏進寧子良院子半步,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大半月。 這天晚上,寧子良回到房間,就見景君卿已經坐在床邊等他了。 “子良,過來坐下”,景君卿朝著寧子良拍了拍身旁的床鋪。 寧子良感覺今晚的萱伯明有些不對勁,好像心里憋著什么事一樣,“怎么了?”,寧子良關上門,坐了過去。 “沒什么,就是”,景君卿伸出手輕柔的撫摸著寧子良白嫩細膩的臉龐,眼神第一次那么溫柔似水,“太想你了” “噗!”,寧子良笑了起來,“我們不是天天黏在一起?有什么好想的” 景君卿沒反駁什么,將人摟在懷里,下巴抵在寧子良的后背上,輕聲道,“子良,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們要是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該多好!” “誰,誰要跟你過一輩子!”,寧子良紅著臉嗔道。 “你難道不想跟我過一輩子嗎?”,景君卿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盯著寧子良的眼睛問道。 “你今晚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還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寧子良狐疑的看著男人。 “不是,沒有”,景君卿放開了寧子良的肩膀轉而摟上了他的腰,“不早了,我們先干正事吧!” 景君卿親了一口他的小嘴,便開始脫著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兒,寧子良就光溜溜的躺在了床上,身上的男人死死地壓住他,吻著他,這次的吻比以往的都要熱烈,如膠似漆,仿佛明天就要生死離別一樣。 景君卿緊緊地摟著寧子良的腰,加深著這場吻,他恨不得將寧子良吃拆入腹,這樣,他們就永遠不會分開了! 這場吻持續了好久,一直到寧子良差點呼吸不過來,男人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他的嘴唇。 景君卿坐直了起來,抬高了寧子良兩條細長的腿,露出了股縫間粉嫩水潤的xiaoxue。 男人看著此時正在一張一翕的xiaoxue,想也沒想的把頭埋了下去。 寧子良渾身一顫,大張著嘴嬌喘了起來,“不要,啊,伯明不要舔了,那里臟,啊嗯” 男人不管不顧的舔著xue口,直到軟了一些,才將舌頭伸了進去,靈活地舌頭不斷地攪動四周的腸壁,在里面抽插了一會后,又把寧子良的的roubang含進了嘴里。 寧子良體毛比較稀少,所以下身白白凈凈,就連那根東西都長得粉粉嫩嫩的。 由于某些人發育不良,那里比景君卿的要小上一倍還多,所以男人毫不費力整根的吞到了口腔里。 他用舌頭繞著guitou來回得打著轉,舌苔不停地舔著roubang,寧子良雙眼迷離的看著男人頭頂一上一下的聳動著伺候自己。 一時間,一陣強烈的酥麻感爬滿了全身,寧子良尖叫著推著男人的頭,“啊啊……讓開我要出來了……快讓開……啊啊啊” 寧子良喘著氣癱軟在床上,滿滿的jingye都射在了男人的嘴里,男人絲毫不嫌棄的將滿嘴的jingye咽了下去,隨后,又用唇舌將roubang舔了干凈。 景君卿環著他的腰,把人翻了個身,隨后壓了上去,扶著自己粗壯的柱身,對準xue口,慢慢地擠了進去。 roubang緩緩地進到深處,景君卿用手捏著寧子良的下巴,使他撇過頭與自己接著吻。 男人的腰肢開始動了起來,越來越快,啪啪啪的rou體拍打撞擊的聲音不絕于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jingye加汗液的味道,充斥了整個房間……… 第二天,寧子良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睜開了眼。 “嘶~”寧子良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酸痛的后腰,昨晚的男人就跟發了瘋一樣,死命地按著他一直做到天亮,中間他都昏過去了一次了,男人都不肯放過他! “你醒啦!”,景君卿剛練完劍,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寧子良沒有理他,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 景君卿賠笑著倒了杯水遞給了他,“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再這樣了”,說著又上嘴親了一口。 寧子良嫌棄的擦了擦臉,“沒有下次了!這是最后一次!哼!”,他憤憤的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把茶杯塞給了一旁的男人。 “好了,我真知道錯了,快起來吧,說好今天帶我去集市轉轉的!”,景君卿掀開了被子,拿過床角的外袍給寧子良一件一件的穿了起來。 寧子良也沒拒絕,撅著小嘴享受著男人無微不至的服務。 穿好洗漱完后,兩個人就鎖上了房門,去往了集市。 這是男人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出去轉悠,寧子良帶著他逛遍了每一個攤子。 “你看看你想吃些什么,我們買一些回去,對了!還要帶你做幾身衣裳,快要入秋了”,寧子良走在前面對身后的男人嘮叨著。 景君卿看著寧子良的背影,心底里各種酸楚與不舍突然全部涌上了心頭,他對著寧子良的后背嘴巴張張合合好幾次,想說的話始終沒有說出口。 突然前方走過來幾位官兵,景君卿全身緊繃了起來,拳頭握了又握,最終,他還是這么做了! “嘩啦”一聲,景君卿掀翻了一旁的攤子,老板頓時沖上前與男人吵鬧了起來,寧子良被身后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前面的官兵也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 “喂!這怎么回事?鬧什么呢你們!”,領頭的官爺推開了看熱鬧的人群,朝景君卿他們呵斥道。 “大人您可要為小人做主??!這人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上來就打翻了小人的攤位!”,一位中年男人跪在地上,委屈的對官爺告著狀。 “他說的是真的嗎?”,領頭的官兵沖景君卿喊道。 景君卿看著這些官兵,輕聲吐出一個字,“是” 寧子良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你,為什么這么做?” 景君卿沒有理他,也不看他,寧子良死死地咬住下唇,他不明白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就當領頭的官爺準備說些什么,身后的一名小卒突然上前幾步,在他的旁邊耳語了幾番。 領頭的男人聽完后,突然猛地看向景君卿,喝道,“快!給我圍住他!不能讓他跑了!” 頓時,三四名官兵拿著刀把景君卿圍在了中間。 “哈哈!真是老天眷顧我啊,讓我升官發財,你就是前朝逃走的余孽,景帝的小兒子景君卿吧,哈哈!這次你是栽在我手上了,走!給我把他們都帶回去!” 寧子良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就被那些官兵們和景君卿一起帶回了衙門。 兩人一起被關在了牢里,縣老爺已經親自來看過他們,準備明天就將他們押送到京城,帶到圣上面前,聽從圣上發落! 牢里,寧子良和景君卿兩人關在一起,寧子良抱著身子蜷縮在拐角,一言不發的看著前方,眼神猶如木偶般呆滯,了無生氣。 景君卿看著寧子良這副模樣,心口一陣一陣的抽痛了起來,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他,對不起寧子良,如果有下輩子,他一定會好好的補償他! “我現在該稱您為皇子殿下還是我的夫君…萱伯明?”,寧子良抬起頭,毫無血色的雙唇一開一合的發出聲音,景君卿聽不出他語氣里的喜怒哀樂,只覺得像雷聲樣,一聲一聲的在他耳邊炸響。 男人想上前扶起他,但是此刻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怎么都挪不動半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我……” “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活該,是我太相信你了,是我的錯” “不是,子良你別這樣,我也有我的苦衷,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 “你有苦衷?什么苦衷?你說啊” 景君卿抿了抿了嘴,沉默了半天,背過了身子,“等明天進了宮,你就知道一切了,我現在還不能說,對不起!” “呵”,寧子良譏笑一聲,隨后閉上了眼睛,淚水打濕了他的睫毛,從眼尾流了出來,寧子良沒有去管他,任由淚水弄濕了整片臉頰。 兩人一夜無話,就這樣僵持著,直到天亮。 一早,牢門就被打開了,進來好幾名官兵給他們帶了出去! 出了縣衙,就看見大門口停著兩輛囚車,官兵們把兩人關了進去,隨后,架著囚車押送到了京城。 一路無歇,經過了一天一夜,終于在第二日的中午趕到了宮門外。 領頭的官兵和宮門口的侍衛言語了幾句,侍衛看向景君卿這邊,和旁邊的人點了點頭,就打開了宮門。 一名侍衛連忙進去找人匯報,不一會兒,就見一隊錦衣衛模樣的人走了出來,為首的男人和押送他們來的領頭人說了幾句話,就打發那些人走了,隨后讓身后的侍衛把景君卿和寧子良兩人從囚車上放了下來,押著他們去見了當今的圣上,寧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