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幽暗的燈光下,一根碩大的roubang被緊緊地粘在桌上,只留出漲得發紫的guitou 暴露在外。我看著自己的陽具遭到如此酷刑,可又無可奈何。雙手被反綁吊在天 花板上,吊得很高,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勉強舒緩手肘的扭曲程度。 站在我面前的人便是我的主人,我不知道他叫什幺。甚至沒有見過他的 樣貌,每次調教折磨我的時候都會帶上一副面具,有點類似日本天狗的造型,可 是又不太像。我不敢細看,主人不讓賤奴直視他的上半身。哪怕偷瞄一眼也會遭 到水刑禁閉。 那是非人的折磨,我次受到水刑也是我次見到主人的時候。 我并不是很瘦,只是身上沒有肌rou。一開始去健身房鍛煉,可是每當我脫下 衣服露出膀子總會遭到眾人的嘲笑,只怪我生得太白。 不少女生都會嫉妒我的皮膚,說我投錯了胎。自卑的我不希望成為眾人關注 的焦點,對于別人來說玩笑的話,自卑的人其實非常在意。所以我獨自一人深夜 去公園跑步鍛煉,就在那里,我遇到了主人。 那一天已經很晚了,本來不想去??墒且幌氲饺唆~線公狗腰的誘惑,便打起 精神穿上跑鞋。跑了沒多久,我突然發現旁邊小路燈下站著一個人,穿著很長的 風衣,看不清模樣。 對于黑夜的恐懼,我嚇得愣住在那里,畢竟已經凌晨,除了巡邏員可就再也 見不到人。 黑衣人似乎發現了我,轉身朝我走來,等我回過神來看清楚,原來是一個女 人,而且是一個披著風衣光著身子大女人,如果不是rufang上掛了兩盞鈴鐺,也許 我還能夠調戲她一下。 她沒有什幺表情,只是望著前方,當時我以為看著我,后來才發現錯了。 *** ?。 。 。?/br> 正當我回想往事,一股白蠟澆在我的guitou上,疼得我大叫一聲。主人舉著蠟 燭,反手扇了我兩耳光。隨后拿著蠟燭底座狠狠地壓著我的guitou。 另一只手撫摸我被剃得干干凈凈的roubang根部,湊過頭來嗅聞我的秀發。自從 我被關到這里,便給我注射雌性激素,把我當做女人打扮。何況我本來長得就像 個女人,有時看著鏡子里的我,都看不出來男人的跡象,就連rufang都有點微微凸 起。除了底下的那根jiba。 我發出幾聲嬌喘,那根巨大的振動棒幾乎抵著我的前列腺。 「你要射了幺?」主人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