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
發情期困的緊,簡單的擦拭過后,倆人就按著原路回了營地。 年輕人的精神氣旺盛得很,剛看完片兒的男生們更是火氣燒,有伴兒的直接拉著對象不知道去了哪里??樟粝聠紊淼膸讉€男女,也是有些心神不寧,覺得不能浪費這星空密布的夜晚,干脆結伴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外面吵吵嚷嚷的,楚伏南躺著來回翻身,明明很困,卻還是睡不著。 不過多時聽見帳篷拉鏈被拉來的聲響,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楚伏南往墊子里面縮了縮,被躺下的來人摟著又拉了回去。 “怎么回來了?” “還沒睡著?” 兩人問的同時,空氣默了幾秒,秦池湊近貼著他的脖頸親了一口:“那游戲太無聊了,我也犯困?!?/br> 不等他回答,秦池又伸手捂住了他露在外面的那只耳朵:“好吵?!闭f著將腦袋深深的埋在楚伏南的后頸。 柔軟的發絲蹭的發癢,楚伏南稍動了動想扭過身來,卻被秦池壓著不能動:“睡覺?!?/br> 男人的話又帶了些強勢,楚伏南低低嗯了一聲,也懶得再說些什么。 不知是被捂著耳朵阻斷了鬧聲,還是被摟著很是溫暖的緣故,這次楚伏南倒是睡的很快。 再一睜眼時,天已大亮。 同行的人昨夜都熬到很晚,一個個的太陽曬屁股了還是不省人事,就連昨個說著要早起有活動的蕭臨也沒能避免的睡了個懶覺。 等到真的能將全員動員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半下午。 今天的天氣不錯,沒有烈日當空,藍天白云的倒是也適合寫生。 社團里的成員被副社張羅著收拾好東西,帶著去了一處空曠的地方支愣起畫板寫生,楚伏南挑了向日葵地旁的一個小坡,坐下照著遠處有人煙的小屋比劃了比劃,便開始動手。 沉浸在鄉野的清晰空氣里,確實心情舒暢的很,連帶著靈感也奔涌而來。 秦池跟了他一段時間,搬了個小板凳坐在旁邊,也不干啥,就一直盯著他的臉瞧。被楚伏南說了好幾次煩后才撇撇嘴,跟著幾個過來問他去不去村里的小賣部逛逛的男生一起走了。 雖說是鄉村,環境生活卻也并不落后,村里的大超市什么都有賣的。 男生們興奮的買煙算酒,秦池就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轉著,提不起多大的興趣。 他提溜著手機,一下一下的戳楚伏南的頭像,看著那只純白色紅眼睛的兔子顫動兩下,隨之消息界面彈出我拍了拍“寶貝兒”的小字框來。 “臥槽,大發,這地方竟然還有賣這玩意兒的?!庇欣@到超市后方的男生驚嘆了一聲,立馬喚兄弟們過來。 秦池跟著轉過去,沿路看四周的商品時,挑著防曬霜買了幾罐。走到近處在賣安全套的地方又停了停,挑著最大的尺寸買了幾盒。 “我靠”,還沒完全靠近,秦池就看見幾個男生提著鎖拷拿著跳蛋jian笑起來,“這地方可真勁爆,沒想到還是個開放村落呢?!?/br> 各式各樣的情趣道具擺滿了一整個貨架,沒有絲毫遮攔的和百貨放在一起,讓人一時分不清其中的區別。 有人嘀嘀咕咕的小聲說:“我說為啥昨晚和我對象做的時候總覺得不盡興,原來是沒用到這些東西?!?/br> “別是你自己不行吧?!?/br> 身邊有人調侃,那男生一聽不樂意了,按開手里跳蛋的開關感受震動,唾道:“這玩意兒也就女人自慰的時候喜歡,還真能有爺們的roucao的她們爽?” “別說,現在的情趣道具做的也是牛逼得很?!?/br> “說的好像你小子用過一樣,唉,你說你連個對象兒都沒有,別真是自己用過吧,哈哈哈哈哈哈?!?/br> “你丫的給爺滾,爺雖然沒對象,但也比你這剛還癡呆的問這是啥的憨比處男強?!?/br> 超市里人不多,幾個男生說話也不遮掩,吵著吵著就推搡著打鬧起來,其中一個撞到秦池,瞧他盯著前面的東西出神的樣子,笑臉嘻嘻的調笑他:“秦哥這是盯著這兔子尾巴發情了?這眼神還以為是大兄弟你情人呢?!?/br> 見秦池沒理他,他正了正顏色,小聲跟他說:“秦哥我看你這人正經的很,肯定這方面的東西懂得少,我給你科普一下,這是肛塞,做的可精細了,角色扮演必備,你以后有機會可以給你對象試試?!?/br> “咦~你這人真猥瑣,我回去就告訴你對象,你想在她屁眼兒里塞東西,嘖嘖嘖?!?/br> “你丫的給爺有多遠滾多遠?!睅讉€男生又吵起來,秦池沒參與,又在商架那兒逛了逛,忽然感覺手機振動,拿起一看,終于見那兔子頭像的人給他發了消息來。 “外面下雨了?!?/br> …… 天氣預報說的不準,剛還晴空的天氣瞬間便下起雨來,而且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 在秦池收到消息后不久,露營那邊的人就打過電話,要他們多買幾把傘,這雨大的把帳篷都淋濕了,只能收拾好東西去村子里面躲躲。 楚伏南發過那條消息以后就沒再說話,秦池給他打了幾個電話過去,也總是不接。 他們幾個撐著傘跑回營地,路上泥濘的山路濺的渾身都是泥點,很是狼狽。營地里的人也都差不多,出門帶傘的人不多,帳篷防水的也不多,只能三五個人擠在一起,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看見他們,楚情老遠就開始招手。 “這人怎么少了這么多?” 楚情帶了雨衣,接過傘分給周圍的人,自己凍的打了個噴嚏,說道:“這么多人全窩在這兒也不是辦法,況且也不能讓大家晚上沒地方睡,所以社長就先讓家里的司機帶著些人進了村里,打算找找看有沒有落腳的地方,我就陪著大家在這里等你們回來?!?/br> 天色已經有些昏黑,秦池繞著營地看了一圈,擰著眉問楚情:“楚伏南呢?” “???”楚情愣了愣,“我剛忙著收拾東西也沒注意,應該是跟著蕭社長走了吧?!?/br> 一聽這話秦池的臉色瞬間陰的難看:“蕭臨的電話是多少?” 楚情看他情緒不太對,有些慌張的解釋:“伏南他跟著社長走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你不用太擔心,蕭社長說讓我們先別亂走動,一會兒會有車過來接我們的?!?/br> 正好瞧見遠處的車燈,楚情臉色亮了亮,叫身后的人:“這不就來了嘛,兄弟姐妹們咱們準備走了?!闭f罷又安撫秦池道,“學弟你別cao心,咱們上車過去了就能回合了?!?/br> 如今也沒別的什么法子,秦池點了點頭,上車后面相還是不大好看。他閉著眼瞇了一會兒,身上被雨水打濕的地方隨著車門再次打開,涼颼颼的。 “原來這村子里還有賓館啊?!?/br> 這賓館的位置比較偏僻,能找到應該也花了不少時間,下車后門口等著副社那些人,招呼剛過來的人去前臺辦理入住手續。 秦池掃了一眼,瞧見這些人里又沒有楚伏南和蕭臨倆人,臉色崩的更加難看。 他上前去拍了拍副社的肩膀,問他:“楚伏南人呢?” “哦,他剛剛下雨后路滑摔了一跤,先去……” “受傷了?”秦池焦急的問。 “沒沒沒?!备鄙缵s忙擺手,“就是衣服臟了不少,先進房間洗澡去了?!?/br> 秦池又問了房間號,得了消息以后就上了樓。 楚伏南本來身子就弱,現在又處于特殊時期,他不敢想他在營地等自己回來,只是有點想不明白,為什么蕭臨偏偏跟他一樣也不在。 村落的賓館沒有城鎮的環境好,房間空間不大,除了兩張小床和一個衛生間外幾乎不剩多少空隙。 雨天路滑,楚伏南在收拾東西時踩在小坡上腳底一滑,直接摔了個狗啃泥,襯衣和褲子都臟兮兮的。 手機在給秦池發完消息以后就沒電關機了,賓館房間的費用是蕭臨先幫他付的,一些行李東西也是他幫著提上來的。 楚伏南先進來洗澡,也不知道外面是個什么情況,況且現在也實在沒有什么精力去想外面發生了什么,又開始泛濫的xiaoxue折磨的他整個人顫抖起來,頭昏腦脹的,意識都不甚清晰。 溫熱的水順著身體流下,燃起的蒸汽將視線蒸騰的愈加模糊。 楚伏南用手摸自己黏稠的下體,咬著唇,指腹在硬小的rou蒂上打轉,腦子里卻不停的想著秦池的roubangcao進來的場景。 他欲求不滿的喘息低泣,指尖伸進嫩逼里緩緩抽插,噗呲的水聲在耳邊縈繞,不多時又間停下來,胸膛劇烈起伏著將雙腿夾的更緊。 “秦池……唔嗯~”他低低的喃著,扶著墻將雙腿大張開,朝著開合濕潤的女xue插進兩根手指,空虛的感覺卻不饒人的讓他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嗯~小池…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想要小池cao我……想要老公的大jibacao我……” 楚伏南心智不清的低喃,被自己yin蕩的想法嚇了一跳,沒想過自己在無人的地方竟然就能毫無顧忌的說出這些葷話來。 “南南?” 被突然的扣門聲嚇的一驚,楚伏南慌忙站直假裝平常:“學長,你還沒走嗎?” 門外的蕭臨的聲音又近了一點,笑著道:“本來是要走的,聽見你在里面好像在說話,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沒有沒有,我就快洗好了?!背匣艁y的將身子擦干凈,“學長你先走吧?!?/br> “好,沒事就好?!笔捙R回道,說話的聲音終于離遠了一些。 如今手機已經關機了,想著秦池聯系不上他應該會著急,楚伏南麻利的換好衣服后就出來,想去賓館門口等著看秦池什么時候過來。 只是剛開了衛生間的門,就見蕭臨坐在一旁的床上,原本體貼嚴合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幾顆,見他出來笑了笑,招呼他過去坐下。 蕭臨摘了眼鏡,衣服穿的隨便,半片胸膛都裸露在外,顯得很是放蕩。 楚伏南略微皺了皺眉,走近去床上的包里翻手機:“不用,我想先去下面看看大家都來了沒?!?/br> “外面冷的很,他們過來了會有人通知我的,你就別出去了?!笔捙R過來抓他的手腕,楚伏南一時不察,被他拉的栽坐在床上。 楚伏南掙來他的手,神情冷冰冰的,臉色卻是一片潮紅,蕭臨看著心熱,坐近了想去環住他的肩膀:“你不用擔心,先好好休息……” “學長,咱們還沒有很熟吧,既然要我休息,先麻煩您出去好嗎?” 楚伏南話說的強勢,瞪著眼睛看他的樣子像只臭脾氣的野貓,蕭臨又笑:“這房間有兩張床,又是我付的錢,南南你還要趕我走?” 像是有點生氣,他將袖子擼到了肘部以上:“剛在浴室待那么久,你身體應該有些不舒服吧?!彼嗔巳嘌劢?,再看過來的時候眼睛緊盯著楚伏南的臉,故意壓低了聲音,“而且你剛剛自慰的聲音,我都聽見了?!?/br> 都來不及反應,在楚伏南還處于震驚中的時候,蕭臨敏捷的擒住他的手腕,整個人壓了過來。 “我還沒見過像你長的這么好看,身材還這么好的男的?!彼麥惤诔系募绨蛱幝劻艘豢?,見他掙扎,直接半個身子壓倒在他身上。 蕭臨灼熱的體溫順著身體的接觸傳過來,楚伏南打了個顫,處于發情期薄弱的身體讓他根本就無力反抗:“蕭臨你松手!” “南南別生氣?!笔捙R根本不聽,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話,“南南的腰好細,身上也好香。剛摟你那一把就讓我有點失了神,又在外面聽你呻吟了老半天,換誰誰能忍得???” 他一手錮著楚伏南的手腕,另一只手順著美人的襯衣下擺摸進去揉了兩把他的腰。 “唔~蕭臨你滾蛋!別碰我!”楚伏南忍不住的悶哼,又開始劇烈掙扎,被蕭臨掐住了腰,嬉笑著調侃,“怎么這么敏感?” 蕭臨用了好大的勁,手腕一陣發疼。人前一副模樣,人后又一副模樣,楚伏南從沒想過平時體貼入微的學長竟然就是個禽獸。 “那個什么叫秦池的學弟是你的炮友?兩人那么親密?!笔捙R笑了一聲,看楚伏南在他身下掙扎的樣子很可愛,又捏了捏他的臉,“他看起來也就那樣,我也和男人做過,絕對能照顧的你比他舒服,南南好好想想真的不要和我做一次?” 楚伏南一聽他叫他南南便心里惡心的緊,惡狠狠的瞪他:“跟和那么多人做過的人上床,我嫌惡心?!?/br> 蕭臨又笑了笑,不甚在意“惡心”這詞兒從他嘴里說出來,一邊解自己衣服的扣子,一邊壓低了要去親他:“南南一會兒就知道爽了,我床技很好,不會讓你失望的” 沒有了說話的聲音,男人粗獷的呼吸聲越來越明顯,楚伏南夾緊了雙腿,胃里翻江倒海。 他臉色蒼白,胸膛里心臟跳的簡直快要飛出來。 他很害怕,如果蕭臨再繼續下去,自己是雙性人的秘密,就再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