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和威脅
“哼啊~秦池~” “嗯?”聽見美人叫他,秦池抬起頭來。他的嘴唇鮮紅,沾滿了從花xue里吸出來的yin液。 楚伏南就坐在餐桌的空地上,白色裙擺被撫到腰腹之上,兩腿大敞著露出綻開的漂亮花瓣。 秦池伸出舌尖一舔,勾著嘴角把美人的雙腿又掰開了一些,“寶貝兒再等等,還沒吃飽呢?!闭f罷就將頭又低了下去。 熱燙的舌尖靈巧的滑過花唇,在rou蒂上打轉,楚伏南腳趾蜷縮,腰腹緊繃著哼哼個不停。 秦池扒緊美人的大腿rou,含住腫大的yinchun,透過極窄的rou縫吮吸。楚伏南被吸的全身顫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牙齒抵著逼rou,舌頭撐開嫩xue,將自己更深處的yin欲勾引出來。 身下傳來咕嘟咕嘟的吞咽聲響,楚伏南忍著呻吟,將秦池的頭推開,合住雙腿從餐桌上跳了下來。他腳下一軟,被秦池摟住了腰握進了懷里,“怎么了?” 裙擺自然下垂遮住了紅潤的花xue,楚伏南小口喘著氣,避開了秦池打算親他伸過來的臉,“你去給我找套能穿的衣服?!?/br> 男人的臉色不算好看,楚伏南沒在意他的神情變化,見他并不回話,便扭著腰想要掙開禁錮,干脆自己去找。 腰腹一下被握的死緊,楚伏南悶哼了一聲,嗔怪的瞪了秦池一眼,“你干什么?” “不準換?!鼻爻貎墒直ё∷难?,“今天就穿這身?!?/br> 楚伏南扒著他的肩膀,身體幾乎懸空,裙子皺皺巴巴的,蕾絲布料摩擦過敏感的身軀帶來點點刺激。楚伏南又擰起眉來,語氣冷冰冰的,“你強迫我?” 美人琥珀色的眼睛又開始制冷似的刺人,秦池沒說話,拖住他的大腿將人打橫抱起,一直抱到了臥室的床上。 掙扎根本于事無補,楚伏南被對方扔在柔軟的大床上,一側肩膀的白色吊帶掉下來,露出漂亮的rutou。他渾然不覺,黑著臉和站在床前的男人目光相接對峙。 先前的楚伏南太過乖巧,想來是受發情期的影響太大,而如今這副冷眼看人的模樣才像是回歸到了本尊。秦池和他對視了片刻,隨后彎下腰撐在他兩側,鼻尖在他裸露的肩膀處輕嗅,“這么兇干嘛?!?/br> 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撲面而來,楚伏南面上平靜,其實后背已經緊張的繃成了一條直線。距離實在太近,搞得楚伏南都不敢大聲呼吸,唯恐被人聽見了去,知曉了他的慌張。 明明并未接觸,他還是感覺到了極強的壓迫感。楚伏南不適的偏了偏身形,轉頭想叫男人離他遠些,剛出口一個“你”字,嘴唇就猛地被堵住。 溫熱的唇瓣相磨,秦池的聲音低低的,“我只不過想親親你?!?/br> 眼見美人的情緒有所松動,秦池大膽的伸出舌尖在他的上嘴唇舔了一下,“寶貝兒就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心里的堤防被男人委屈的眼神消了泰半,楚伏南攀上他的肩膀,閉上眼睛承受秦池不同以往般溫柔的親吻。 舌尖在交合的口中小心翼翼的碰觸,楚伏南歪著頭推近,搶奪此次yuhuo撩動的主導。秦池掀起眼皮看了看強勢的美人,隨后順從的微張口齒,讓對方在自己的唇瓣上小口吮吸。 一吻畢,楚伏南往后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呼吸有稍許不穩。他微喘了兩口,看著秦池的眼睛輕聲說,“我媽今晚就要回來啦?!?/br> “今晚?”,秦池的嗓音沙啞,盯著美人露在外面紅紅的rutou看了一眼,喉結滾動,疑惑的問,“不是前天晚上剛走,這么快?” 像是沒注意到秦池赤裸裸的目光,楚伏南一臉平靜的將掉下來的吊帶撫回肩上,“說是擔心我的身體,工作忙完就著急的回來了?!?/br> “楚叔叔也是?” “沒,我爸不回來?!背习戳税醋约和t的唇瓣,又往后挪了一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比我媽還忙,一年里回家也不過幾次?!?/br> 知道楚伏南是不想讓他接觸,秦池頂了下后槽牙,側坐在床邊看著他問,“阿姨什么時間回來?” 楚伏南回:“應該要到晚上八九點了吧?!?/br> “晚上八九點啊?!鼻爻刂貜土艘槐?,臉上沒什么表情,讓人琢磨不透。 見秦池看向了別處,楚伏南抬腳踢了他一下,“你快去給我找件能穿的衣服,我要回我家去?!弊蛱靵頃r穿的那身干凈衣服被秦池扒了扔洗衣機里去了,今早才晾上,現在還濕漉漉的沒干。 如今已經是下午兩點,家里昨天扯下來的床單被罩都還沒收拾,地板也臟了一些,他媽回來看見了肯定又要著急的問東問西。 雖說時間上是要到了晚上,但還是要早點回家整理一下,別真被看出什么端倪。 楚伏南直起腰來,想下床去把昨天讓秦池幫他拿過來的畫板畫筆收拾起來一會兒一并拿走。屁股剛抬起來一點,就被人拽著腳踝又栽倒在了床上。 “秦池,你又搞哪樣?!背峡粗\在他上上拉倒他的罪魁禍首,又一次皺緊了眉頭。 短裙堪堪蓋在肚皮往下的一點地方,潔白的大腿根本遮掩不住,秦池摸著美人細滑的皮膚,又湊到了他肩膀處輕嗅,“好想讓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br> “你說什么呢?!贝笸缺幻糜行┌W,楚伏南側過臉去避免和他挨的過近,曲起膝蓋來推他,“把你手拿開!” 秦池原本動作的手停了下來,楚伏南剛松了口氣,卻感覺到脖頸處被對方的嘴唇觸碰,隨之而來的就是舌尖的舔舐和犬齒的啃咬。 腰身被一把握著,楚伏南瞬間冷了臉,“秦池你瘋了,我媽一會兒回來被她發現怎么辦?!?/br> 分明是最容易被人看見的部位,昨晚被吮出來的剛淡了一些,秦池這是有病才故意要在這兒種一堆草莓。 楚伏南氣的緊,手指插進秦池蓬松的頭發里使了力氣推他,“混蛋,你給我起開!” 脖頸處又是被舔又是被吸的,已然一片濡濕。身體被秦池壓制著,楚伏南實在沒有什么大的力氣,推根本推不動,反而被對方捏著手腕按到了床上。 呼吸開始錯亂,身體被迫發情起了反應,楚伏南轉過頭來照著他的耳垂狠狠咬,“你再發瘋,以后永遠被碰我?!?/br> 聽到美人放的狠話,秦池終于抬起頭來。他被咬后的耳垂紅的像要滴血,看著楚伏南的眼神直愣愣的,瞧著有些可怕。 秦池站起身來,轉身前對著床上衣衫不整的美人說,“楚伏南你就是看我好欺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