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以后本帝尊的房中事,便交給師尊了(劇情)
諦笙自從一統仙魔兩界后,還是第一次朝議。 他先是把凌霄殿重新修繕一番,裝扮成了魔族喜好的顏色。 但也并非像魔界時那般毫無秩序與雜亂無章,黑金的色調既莊嚴又肅穆,凌霄殿上的須彌座也換成了寬大無比的黑色龍椅。 諦笙一身黑衣,叉開腿大咧咧坐在上面,下面是黑壓壓一片的魔族眾修。 以及少部分的仙界仙君。 仙君們雖然表示了愿意臣服于新的帝尊,但還是保留之前的衣著習慣,以淺色明朗的服侍為主。 諦笙也不去管他們,只要表示對他的臣服便好。 其中最惹人矚目的,還是排在仙君首位的耀天星君。 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也會歸順帝尊。 諦笙很滿意目前的狀況,朝議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將仙魔兩界一統,以后再無仙魔之分,都統稱為“修士”,當然魔修目前地位要比靈修要高,否則魔族們也不會同意,仙君們剛剛臣服,為保他們以后不再作亂,便暫時屈居魔修之下。 以后也無仙界魔界之分,而統一稱為修界,區別于凡間,其他便一切照舊。 這件事一頒布,魔修們自然滿意,全都一臉得意地看著仙君那方。 仙君們則面面相覷,面有不悅,但始終未敢置喙,畢竟能保住命已經算是幸運,已不敢奢求更多。 特別是其中有幾個以前欺凌過諦笙的仙君,此刻雖歸順,但全都低著頭,站在最末尾,生怕被諦笙注意到,會被他報復。 谷鴻雁和胥桑榆兩師兄弟的遭遇仙君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原本那些欺凌過諦笙的也以為他會那般對待自己,卻沒想到諦笙竟然會朝自己遞來橄欖枝。 他們雖心有戚戚焉,卻又有些僥幸自己逃過一劫。 諦笙瞟了他們一眼,心中冷笑,他們未必也把他看得太過小氣了。 除了欺凌他最狠的那幾個仙君外,其他仙君他的確沒打算再出手,畢竟當年能看得起他的仙君就沒幾個,若個個都報復鏟除,仙界恐怕早就沒人了。 而現在仙魔兩界,的確還有些地方離不開仙界之人。 不過重新洗牌和劃分勢力范圍是一定的。 他先是將重要的位置和職位安排給了魔修們,還把之前仙界所管轄的地區與職務全都劃給了魔修。 同時將一些鳥不拉屎的地方給了幾個自己看不順眼的仙君們,讓他們滾得遠遠的,以后眼不見心不煩。 原本仙君們以為魔族占領仙界后會大開殺戒,可諦笙如此安排,讓仙君們心下一安,那些原本想要抵抗到底的仙君此刻也開始了動搖。 想不到一個魔,竟然能將仙魔兩界治理得井井有條,甚至比天帝在時還要井然有序。 天下沒有大亂,仙界也沒有血流成河,仙君們對這個早就熟悉的帝尊不免有些刮目相看。 但…… 魔就是魔。 魔怎么可以統治仙界?怎么可以號令仙君們? 各仙君們心里個壞心思,暫時安于現狀,接受了眼前的現實。 一番處理后,諦笙很是滿意仙君們的表現,對魔修們的認同服從也很是滿意。 他當魔君那些日子可不是白當的,早就將魔族全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的手段和實力也讓所有魔族信服,他們早就對他馬首是瞻,徹底臣服,是以此刻對他的安排一點反對之聲都沒有。 “對了,”諦笙似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便道,“還有一個人沒有安排?!?/br> 說著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一個魔侍躬身離開,態度恭敬謹慎,儼然面對一個帝王。 眾仙敬服,以前天帝也沒有把仙界治理得這么服服帖帖過。 過了一會,澹臺仙君便被請上了凌霄殿。 面對已經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凌霄殿,顧塵諳連眼皮都沒動一下,仿佛一切都如常一般。 但見到那王座之上的人后,他面上還是不由得紅了紅,想起了前日在那上頭,兩人如何翻云覆雨,玷污天帝座椅的事情來…… 他趕緊掐滅自己心中的回憶,面不改色地朝帝尊走去。 一襲白衣依舊,澹臺仙君之姿容依舊絕世超塵,不管是在魔修還是仙君們面前,都是毫無例外的絕頂佳色。 諦笙滿意地看向他,眼眸深得像湖底,微笑著伸出一只手去,只說了一個字:“來?!?/br> 顧塵諳頓了頓。 他并不知道他突然讓自己上朝是何意,若他真要給自己個職務,他段然會拒絕。 可他卻微笑著向自己伸出手,不是帝王對臣子的樣子,也不是徒弟對師尊的樣子,更不是仇人對仇人的樣子,反而多了些親昵,甚至寵溺。 顧塵諳不聲不響地走上臺階,走到他的面前,卻并未去牽他伸出來的手。 諦笙卻主動將他的手一拉,當著仙魔兩界之人的面將他拉進自己的懷中。 顧塵諳完全沒有想到他這般放浪不羈,竟然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他可是他的師尊,這是全仙魔兩界都知道的事! 雖然他說過要將他逐出師門,可并未行逐出師門之禮,他們依舊還是師徒。 諦笙不顧顧塵諳的震驚和暗中抵抗,把住他的腰,在手心里揉了揉,然后才對著眾仙魔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本帝尊的師尊,亦是本帝尊的……男寵?!?/br> 他看了看顧塵諳,果然見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估計正又惱又怒,又羞又憤,可他沒有反抗的權利。 魔修們無不一臉得意,能將仙界第一仙君按在身下成為身下寵,這是給魔族爭臉的事,魔族本就沒有道德感,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反而覺得十分暢快。 可仙界之人就不同了,他們向來謹守清規戒律,條條框框的天規不知有多少條,這師徒luanlun之事怎么看都是不容于世的。 可帝尊不但不掩飾,反而大張旗鼓地在朝議之上與自己的師尊做那等污糟之事。 簡直…… 簡直是有礙人倫,天理不容。 可他們也只能心里罵罵,口上是絲毫不敢有所反抗的,此時自己的小命都還在帝尊手里,哪里還敢去管他將何人作為自己的身下寵? 顧塵諳面上終于不再那般從容淡定,用手抵抗著他,卻哪里能反抗得了?一個小小的禁制打過去,他就只能乖乖坐在他的懷中,等著被他“寵幸”。 他只希望他還有點廉恥之心,不要在這大殿之上,當著眾人做那等羞臊之事。 果然諦笙只是抱著他,仿佛只是表達一種態度,他微笑著看向眾人,忽略掉仙君們紅了又白的面色和拼命掩飾也沒有掩飾住的羞憤表情。 “本帝尊早已昭告天下,已將本帝尊的師尊詔為身下寵。以后本帝尊的房中之事,便由師尊親自來侍奉?!彼旖青咧?,意味深長地看著顧塵諳,“師尊已向本帝尊證明,他必定能夠盡職盡責,讓本帝尊滿意?!?/br> 眾仙君的臉色瞬間就紅了,低著頭不敢去看座椅上親昵的兩人。 如此齷蹉之事,他卻堂而皇之像是頒布職位一般大聲講出來,絲毫沒有任何赧然之色,何等的不知廉恥? 諦笙似是沒有看到仙君們的尷尬神情,反而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顧塵諳,看見他殺人似的眼神瞧著自己時,嘴角的笑意擴大,心情好得很。 他接著便開始議別的事,仿佛剛才那件事也只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議事內容一般。他看向耀天星君道:“叛帝墨誠淵出逃,本帝尊前日讓你占卜,可占卜出他出逃至何處了?” 耀天星君上前,躬身道:“啟稟帝尊,帝尊有所不知,這占卜之事,只能測吉兇,不能測人之方位,是以……未能占卜出……” 諦笙似是早就知道他會這般回答,緩緩道:“既然能占吉兇,你便說說今后修界是福是禍?能延綿多久?” 耀天星君擦了擦汗,垂眸斟酌著說辭。 龍椅上的諦笙卻不催促,好心情地把玩著手中之物。 他已經摸了有一會了,師尊面上卻依舊如常,絲毫看不出任何異樣。 這人的毅力果真超然。 他心底一笑,食指在陰蒂上按揉搓弄,仿佛在把玩一件上好的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