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直男變彎不過一瞬間
又是平常的一天,梁枝有一搭沒一搭地勾引著嚴銜短和他說話,一不小心又想到了關于嚴銜烜是不是喜歡他的這個問題。 嘴比腦子要快,他問了嚴銜烜一句他的理想型是什么。 廚房里的嚴銜烜聽到以后,轉過頭看了梁枝一眼,然后才說:“我看感覺的?!?/br> 梁枝注意到了嚴銜烜看他的眼神,雖然他也對嚴銜烜有一些好感,但是面對嚴銜烜的明示卻又覺得有點慌張。 自己給自己找補,說出來的話基本都沒有過腦子:“哎呀,看感覺有什么用。實際一點吧。哈哈。像我,我就喜歡大胸長腿的美女meimei?!?/br> 嚴銜烜卻罕見地沒有繼續接他的話,埋頭繼續做菜·卻把菜刀剁得咚咚響。 粱枝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和嚴銜烜說什么,不好意思地摸摸鼻頭,說自己不打擾嚴銜烜做菜了。退出去坐在沙發里,茫然地盯著電視看。 接下來的一頓飯,兩人都沒怎么說話,梁枝是因為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嚴銜烜是生氣。 嚴銜烜真的很生氣,他才不相信梁枝不知道自己喜歡他,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嚴銜烜氣得吃不下飯了都,扒兩口飯就離開了餐桌,回房間還把門反鎖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梁枝做好心理準備給嚴銜烜真誠地道歉的時候。 梁枝卻沒能找到每天都準時給他做早餐的嚴銜烜。 他只找到了嚴銜烜貼在冰箱上面的便利貼: 這兩周公司有事,不回來了。 梁枝沒想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嚴重很多很多。 他都直接把嚴銜烜氣跑了。 梁枝手里握著便利貼,蹲下來把頭抱住了。 他現在心里亂的不行,又傷心又生氣的。 傷心是因為嚴銜烜直接什么話也不說就直接跑掉了‘ 生氣是因為——因為什么? 梁枝這才發現自己的憤怒來得毫無理由。 因為嚴銜烜冷暴力他?因為嚴銜烜要和他結束他們這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可是自己又不喜歡嚴銜烜,為什么會產生這種像是被拋棄了以后的情緒。 等等——自己不會是喜歡上嚴銜烜了吧。 梁枝想到這種可能,忍不住在客廳里面痛苦的尖叫。 什么意思??!自己在那些零面前多么性誓旦旦地說自己喜歡女的,不可能喜歡男的,梁枝無聲崩潰,爬到沙發上面自己默默消化自己突然變成男同的消息。一整天一粒飯也沒有吃。 梁枝自己寬慰自己,心里想,喜歡上嚴街炬其實也很正常啊。 他又高又帥人又好,做飯也好吃得不得了。 而且——嚴街烜也很喜歡自己。 梁枝想起來這個,忍不住整個人又變得甜滋滋起來。 哎,沒有什么辦法,他的個人魅力就是這么大。 這時,梁枝的手機響起來了。 梁枝自己開導完自己以后心情還不錯,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變成男同的消息。接起來,聲音還挺愉悅的。 “哥,今晚來喝酒不,今天的場子有你的菜?!笔撬呐笥?。 又聽到這導致嚴銜烜生氣的第一原因,梁枝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安蝗チ?,沒空?!?/br> 朋友一聽他不來,急了“別啊哥·你都多久沒來了…” 最后梁枝還是去了,第一原因是他餓了,第二原因是他也確實很久沒有去見他的朋友了。絕對絕對不是因為有他的菜,他真的對天發誓。 他現在已經是一個男同了,他決心要做一個潔身自好的男同。 不過等到又有小0湊到他的身邊的時候,他還是下意識的躲開了。 什么嘛,自己還是有點害怕男同的。 所以自己這是——只喜歡嚴銜烜? 唉。 梁枝重重嘆氣。 嚴銜烜!你這里欠我的用什么還??! 梁枝知道自己即將成為有夫之夫。 所以只是稍微喝了小幾杯的酒,只是上了臉,看起來醉醺醺的,其實并沒有很醉。然后他就慢慢地回家了。 打開家門卻看見廚房里面居然有人,梁枝又仔細地看了一眼才發現那是留紙條放狠話的嚴銜炬。他“啪”一聲關上大門。 嚴銜烜這才轉頭看了梁枝一眼。 一看,就是梁枝那副醉鬼模樣。 嚴銜烜本來就還有點生氣,看見自己一不在梁枝又出去招蜂引蝶怒氣值又開始上升。 轉過頭繼續搗鼓,這搗鼓的還是給梁枝吃的東西。 嚴銜烜恨鐵不成鋼,自己怎么就忍不住回來了呢,說好的冷靜半個月呢? 說起來可能不會有人相信,但是梁枝活到二十歲確實是沒有喜歡過誰。 說自己是直男也只是因為遲來的叛逆期,別人說他是,他偏說自己不是。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 但是現在的梁枝就像突然開竅了一樣。 他打算假借醉酒先完成他的人生大意。 于是他浮夸的假裝自己醉得不行,跌跌撞撞地跑到嚴銜烜的隔壁。 伸手抱住了嚴銜短精壯的腰,然后把下巴搭在他的頸窩處,夾住喉嚨喊了一聲“哥哥”。 嚴銜烜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感覺到梁枝柔軟的身體貼在他的后背。 溫度要比他的高出不少,身上是稍微的酒氣加上梁枝的香味。 嚴銜烜感覺自己快要化了,梁枝身上的味道讓他好像有點眩暈。 梁枝第一次那么主動,本來就紅的臉變得更加紅。 但是害羞之余,卻又蹭蹭嚴銜烜的側臉,故意用嘴唇摩挲嚴銜烜的脖子。 嚴銜烜感受著梁枝的動作,呼吸變得急促,正在極力地忍耐著。 可還是沒忍住。 嚴銜烜轉身把將梁枝壓在廚房的墻壁上,握著他的腰,最終還是吻上了梁枝柔軟的嘴唇。 即使嚴銜烜已經幻想過無數次梁枝嘴唇的滋味·可是實際的觸碰還是讓他感到顫抖。 梁枝還是第一次被別人親,他乖乖地打開牙關,仰著頭承受嚴銜烜激烈的入侵。 嚴銜烜的舌頭在梁枝的口腔里馳騁,重重地挑逗梁枝柔軟的舌頭,梁枝嗚嗚地輕聲叫著,口水隨著下巴滴落到地上。 等到梁枝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嚴銜烜終于放開了他的嘴唇。 梁枝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無力地靠在嚴銜烜的胸膛上大口呼吸。 而嚴銜烜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掀開了梁枝的襯衣,探進了梁枝的衣服里,細細地撫摸著梁枝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