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問五(后入承歡/yin語羞辱/失貞之脅
橋:要不,我先出去?等您二位完事兒之后,我們再繼續…… 隼墨[不屑一瞥,打斷橋的試探]:不準出去!你難道沒有發現,就是因為你在,本座的風兒才會如此的敏感多情嗎?哼,繼續—— 71.橋[敢怒不敢言]:那我問了……請問,如果對方被歹徒強jian了,你們會怎么做? 隼墨[一邊冷笑,一邊雙手分別握住沐風的分身和囊袋]:我會怎么做?呵,那得看風兒失貞的是哪了——若是女蕊菊xue,本座定要將那人千刀萬剮,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若是風兒腿間這動不動就亂翹的小玩意兒插進了別的什么xue兒,無論男女,青樓倌館便是那人最終的歸宿~ 沐風[后背彎折如弓、腰腹前突,哭叫哀求]:嗚——!痛……不要!要、要碎了……不要嗚……主人,主人——慢、慢一點啊…… 隼墨[團著沐風兩只飽滿囊袋的大掌進一步收緊]:至于風兒……本座自是不舍得那般對風兒的。嗬——!據說,宮里的太監都是一入宮門便切了那話兒,而若是承歡的男寵,以示貞潔,又為了不污尊目,通常是割開卵囊,將男子那兩團綿延后代之本生生擠出,從此,只能歸心皇帝一人,每日浣菊受教,等待九五至尊臨幸幽庭…… 沐風[身子略僵,眼眶中的淚珠欲墜不墜,卻是浮出恐懼]:呃啊——!哈……夫君、夫君不要那樣對風兒,不要!哈啊……風兒只有主人一人,只讓您一人隨意、嗚隨意cao干—— 隼墨[垂首安撫一笑,手掌放開沐風險些被擠爆的玉袋]:風兒不怕,不怕啊~只要風兒一直乖乖待在本座身邊,本座怎會忍心那樣狠心對風兒呢?不怕……來,風兒告訴本座,為夫弄得你爽不爽?是不是又要高潮噴水了? 橋:…… 沐風[被身后隼墨大力的貫穿抽搗激得嗓音破碎,肌膚戰栗]:不——嗚……有人……不要、哈啊——! 隼墨[一手摟腰,一手抓著沐風前庭冠頭垂墜的金環流蘇極盡拉扯拽曳之能事]:嘖,看來本座真是把風兒寵得太過無邊了——給為夫叫出來!叫!再敢多說一次不要,今晚的鞭乳便加上一鞭! 72.橋[小聲假咳]:你們會在情事開始前覺得不好意思嗎?或者說,是在情事之后? 隼墨[目光陰鷙]:怎么,這么一會子了,你連這都沒有看出來?!要本座給你換一雙眼珠子嗎? 橋[深深縮進椅背里,驚恐搖頭]:不不、不用了,我已經看出來了! 沐風[面色痛苦,雙腿早已張得極大,春光一片]:哈啊——!嗚嗯……宮口好癢、癢啊……嗚——! 73.橋[慌忙念稿]:如果突然有“朋友”突然對你們說“我很寂寞,所以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并且邀你共赴巫山,你們會怎么做? 隼墨[將分身整根埋入沐風花xue,低低喘息]:風兒,如果是你被人這般邀請,你會接受嗎? 沐風[如撥浪鼓一般劇烈搖頭,喉中哽咽,夾雜著被逼到極致的哭腔]:不會的、風兒不會的、主人您相信風兒??!唔嗚……風兒是您的妻,亦不會私自外出,一定不會、哈啊、不會與人私通的……嗬呃——! 隼墨[捏住沐風玉莖根部的鎖陽環松了兩格,有一下沒一下地擼動他的分身]:嗯~為夫都聽到了……風兒可覺得前庭松快些了? 橋[看著沐風側首仰起,眼神濕潤驚悸地望著隼墨,心生憐惜]:你、你別逼阿沐了,他是什么性子,你還不知嗎? 隼墨[悠悠嘆息]:我當然知道啊……可是風兒實在是太乖太軟了,乖軟得讓本座總覺著,若是換一個人,風兒是不是也會如同待我一般對待那人……風兒,你記得——不僅是你,若是有人相邀同榻,為夫也會為了風兒守身如玉的。 74.橋[眉梢一跳]:呵、呵……接著來,宮主,您覺得自己于風月一道擅長嗎? 隼墨[騰出一只手小心拭去沐風臉上的汗淚痕跡,聲音淡淡]:當年,老宮主——也即本座師父,是第一個發現本座于夢中遺精的。當時,師娘身子已經不太好,他一邊小心喂藥,一邊問我:“墨兒,你身世坎坷、被父母厭棄,可曾想過有朝一日,尋到一個愿意為你遮風擋雨、護你于臂彎的人?” 橋[眼神疑惑]:你回答的不愿?為何突然提及往事? 隼墨[握住沐風線條流暢的下頷骨,仔細端詳、輕輕點吻]:這些事,我還是第一次說起……你聽著便是。本座無比厭惡隨波逐流、以他人為依,所以當時,立刻回答了不愿,第二日,師父給了我玉法。之后,他教我洗髓、筑基,帶我去青樓、妓院……入風月,掌風月,到如今已將近十二年了——你說,本座若是不擅風月情纏,如何配得上風兒?又如何,將風兒調教的順心如意? 橋[面色又青又白,剛升起一絲憐憫同情,瞬間又被打臉]:你配得上,你不配,還有誰配,行了吧…… 75.橋[面無表情]:這一問是給阿沐的。阿沐,你覺得你擅長床笫之事嗎? 隼墨[唇角含笑]:本座不動,風兒緩一緩,如實的告訴她。 沐風[雙臂掙扎著斂合身前的衣襟,面色酡紅而夾雜著羞恥]:曾經……不善,后來,在夫君的調教下,越來越習慣了…… 隼墨[左手順著腿間弧線摸索到二人xuerou相連之處,手指試探地的撥弄、淺淺刺入]:只是習慣?風兒這張嘴,調馴良久還是不會好好說話。你告訴她,你被插射過嗎? 沐風[聲音顫動]:嗚……有…… 隼墨[左手中指緊貼著炙熱分身侵入沐風花xue]:風兒的菊xue,現在空虛嗎? 沐風[后庭xuerou收縮絞弄]:哈……空虛…… 隼墨[右手自腰間向上揪住沐風右乳茱萸捏擰外扯]:告訴她,你現在,是不是saoxueyin水肆溢? 沐風[呼吸顫抖,大腿內側肌rou繃緊痙攣]:是、是——嗚嗯…… 隼墨[聲音譏誚]:那風兒便該老老實實的承認,你是個早已將yin欲刻在骨子里的yin娃蕩婦,是個比倌館頭牌更擅勾引男人、飽經情愛的玉瑤宮后主! 沐風[張著口呼吸輕微,胸乳與櫻首被扯離了一寸長的細條]:是、嘶……風兒是夫君的yin……婦……極擅……勾、勾引男人……是您的……嗚后主哈——! 隼墨[驟然松開右手拇指與食指,左手食指抽離緊窒的花xue,聲線慵懶]:這樣才對嘛……本座有些累了,風兒自己撐著動上一動,本座何時射精,風兒便何時解脫~你,繼續問—— 76.橋:……在您二人靈rou契合時,你們會希望對方說些什么? 隼墨[雙臂搭在扶手上,向后倚著柔軟椅背]:風兒需得再快些,含得不夠深、xue兒里rou壁也不夠緊——需要為夫招來一只鞭子督促風兒嗎? 橋[深深吸氣]:……阿沐你呢? 沐風[雙手撐著隼墨的雙腿,將臀翹的更高,只留小半截粗碩的兇刃在xue里,而后悶哼一聲重重坐下]:哈啊……好深、好燙……嗚……夫君的roubang嗚……別、別動唔……哈……風兒受不住了……哈啊…… 77.橋[與隼墨對視一眼,面無表情]:……我明白了。請問,當你們面對面契合時,更喜歡對方臉上出現什么表情呢? 隼墨[伸手稍微扶住重心不平的沐風,語氣復又繾綣]:我希望有朝一日,風兒能在我進入他時,少一些深藏的畏懼、少一些強顏歡笑,露出真心敞開心扉、將自己全然交付的柔笑,眉眼中盡是安然。 橋:奪心何其難,你要對阿沐好一些,不然,不會存在這種結局的…… 隼墨[眼神危險]:你可是自稱親、媽—— 橋[眼神躲閃]:咳,阿沐你希望宮主是什么樣的表情? 隼墨:…… 沐風[淚眼朦朧,喘息急促而粗重]:阿沐……不,嗚……風兒喜歡、嗬呃——!夫君所有的表情……哈啊……要去了、風兒……嗚風兒要去了呃——! 隼墨[熱液鋪天蓋地澆上冠頭,分身被痙攣的rou壁死死裹住按摩、盤絞]:嗬——!想要夾出本座的精華,嗬——!風兒你還太嫩——哼唔! 78.橋[縮成鴕鳥]:咳咳咳!你們覺得,與對方以外的人歡好,是可以的嗎? 沐風[瞳孔渙散,后仰進隼墨的懷中,白皙如玉的雙腳繃得如弓,口中喃喃]:……不……風兒,是夫君……的…… 隼墨[抬首緩緩一笑,地上原本的莖釵“咄”一聲射進橋頸側的椅背中]:本座,從不講廢話,還有嗎? 橋[稿紙擋頭]有……不多了…… 隼墨[擁住懷里軟成一灘水的沐風,聲音漠然]:那便快些,本座的風兒乏了。 79.橋:您對SM感興趣嗎?就是類似,一方受虐、接受痛苦卻會因此而產生快感,另一方施以鞭笞、捆束等手段的凌虐,在精神上達到更高級別的快慰,甚至于射精。 隼墨[將沐風張開的雙腿合并,鉗制著他的側腰撻伐抽插]:唔——!當本座在逍遙派第一眼看到沐少主的裸身風姿時,我就已經知曉,他天生骨子里便藏著受虐的欲望,是本座命定的臠奴、后主!嗬——! 沐風[仿佛隨波逐流的小船,小腹隨著隼墨的穿刺時時凸起陽根之形]:哈……哈啊…… 80.橋[內心腹誹:明明就是你變態、扭曲!]:你們現在正是“情濃”,床笫之事歡愉至極,萬一有一天,對方不再渴求、戀盼自己的身子了,怎么辦? 隼墨[隔著幾乎全然滑落的汗濕衣襟,撫摸、輕按沐風鼓起的小腹]:風兒,告訴為夫,你會有膩煩了本座的那一日嗎?大點聲說出來…… 沐風[恍惚搖頭,體內迭起的酥麻與前庭脹痛的難耐交織]:風兒、風兒不敢……風兒嗚——!風兒喜歡夫君……哈啊……射,射出來嗚…… 隼墨[伸出一只手搭上沐風翹挺硬脹的玉粉分身,輕柔手握、擼動]:不敢,呵呵……風兒的身子是本座的,夫權之下,有朝一日,風兒想要喝水,喝幾口要聽本座的;想要排泄、排幾次,要聽本座的,就連射精、潮噴,也會交予本座——這樣,風兒只要還存活于世一日,便一日不會離得了本座,真好…… 橋:……[只手遮天的大權在握真好……] 隼墨[似欣賞一件珍貴把件一般輕撫沐風玉莖]:你明白本座的意思了嗎? 橋[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珍珠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