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開始三[懸吊束腰/乳臀霪調/藥浸莖囊]
陽根的硬熱意味著那人早已情欲勃發,若是以往,沐風必然惶恐地等待那人的允許,而后侍奉圣物??墒谴藭r,對于五感盡失的他而言,手中所握之物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急于靠近,下肢卻痛楚無力,沐風只能斷斷續續地嗚咽著,憋著一口氣蓄力,艱難地以雙臂支撐,忍受著稍一扭動便刺痛麻痹的雙腿,猶如一只受驚了的貓兒,側著身子,一點一點地,試探地、懷著某種期望地挪到了那人的懷中。 感受著彼此rou體相貼傳來的熱度與安全感,沐風嚴絲合縫裹著頭套的頭顱呼吸終于微緩。而他的左手,遲疑了一瞬,還是放肆地搭在了對方的腰間,轉瞬,又蜷著指尖,順著那胯骨的輪廓探向了更深的陰影中。 沐風聽不到上位者的輕笑聲,可是就在他即將握住那話兒的時候,臀rou卻迎來了重重的一巴掌。 為奴者的自作主張、膽大妄為,換來的不是憐惜,而是火辣辣的、指印通紅的臀rou…… 甩了甩手,隼墨隔著緊繃的頭套,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沐風的側臉,而后,抬臂五指成鉤,隔空輕輕一扯,自懸梁下便嘩啦墜下數根銀鏈,正正在二人上方晃蕩。 要不怎么說呢,雙腿廢了,自然是有些不便的。 隼墨如此想著,搖首幽幽嘆息,坐直了身子,扶起他的風兒,將對方的雙腕分別扣在了其中兩條鎖鏈末端的銬環中,而后鎖鏈回撤,將其擺成了一個膝蓋剛好離地的直跪模樣。 “嘖嘖,風兒這乳、這腰,怪不得引得本座非卿不要……” ——被拉伸的線條,令沐風身形更顯勻稱流暢。 隼墨忍不住地伸指流連于那弧度優美的腰線,自下而上,圓潤的指甲甲貝輕輕托起形狀誘人的乳廓,觸手乳rou滑膩溫軟,“若是放任風兒放馬江湖,當那逍遙派的少主,豈非暴殄天物?呵!江湖也不缺風兒你一人~” 案幾上,方才被拖近的玉盤中,暗色的細麻與鯨骨構成的束腰看上去當真如美人的一截柳腰。上位者鳳眸微瞇,這是宮中來往西域的屬下于前些日子新奉上來的,據說,極受當地女子的偏愛。 雖然名字依舊是束腰,然而西域人的玩意兒比之中原,在隼墨看來,美則美矣,卻是苛刻更甚。 腰圍設計成一尺八的尺寸,以鯨骨為撐,整件束腰手感偏硬,硬直挺括,長度上及乳根、下至胯骨邊緣,遠非他曾施予之物可比。 而沐風,尚且不知道他即將度過怎樣煎熬而漫長的一天。 此時的他,默默忍受著雙臂被無情拉伸的痛苦,在幽閉的黑暗深淵之中,還憧憬期盼著那人下一刻便會放開他,擁住他,安慰他—— 黑暗如同一只巨獸,隨著他的每一次眨眼、每一次凌亂的呼吸,步步緊逼,短暫的每一刻都仿佛被無限拉長,似乎下一次睜眼,那已逼至眼前的殘忍兇獸便會將他整個囫圇吞掉,而他所能依賴的,只有那個遠在天邊的墨色背影! “嗚……嗚嗚……嗚——!” 自自戕以來,難以承受的重壓終于如同泄洪般,在幽閉中悍然沖破了本就破敗的閘堤,從來都不被允許光明正大喊出來的名字在最后一根稻草壓下后,被喊出了聲:“隼墨——!” 可惜,已經做下了決定的上位者,正不緊不慢地彎腰拿起束腰,絲毫沒有在乎,也不會知曉,身畔的青年,在喊他的名字。 無人存在的一隅,靈魂在哀鳴…… 在上位者的視線中,眼前的青年頭用力地仰著頭顱,不成字句的呻吟可憐兒婉轉,喉結聳動不停,乖巧地嗚嗚嗯嗯taonong口中的陽具。 拋卻心頭突然涌上來的一絲絲怪異,隼墨不再耽擱,內力施展之下,直挺的束腰在眼前如扇面展開,又在轉瞬間,如同附骨之疽,猛地絞住了那失去自由的青年,隨著指尖勾、收的動作,于其背后,寸寸收束,兩股結實的抽繩穿過為奴者尾椎處直徑逾一寸的碧綠玉環,打成了一只活結! 而沐風又一次的哀求剛囫圇出聲,倏忽之間,戛然而止—— 微涼的觸感僅在心頭掠過一瞬,而后鋪天蓋地迎來的,是熟悉的顫縛——不,在身體被嬌縱了數月之后,沐風根本無法想象,自己會在這一刻被再次纏腰! 小腹突然被勒緊到極致的束縛,驚得他猛然大喘一口氣,胸膛劇烈地起伏,卻不得不,痛苦地一邊干嘔著、汩汩地流著淚,一邊胸腔震顫,調整呼吸的節奏……。 隼墨的手,快、準、狠,狠到下位者甚至來不及反應,一切便已成定局。 上位者閑庭信步似的,繞著眼前之人轉了一圈。 眼前的青年,從寬肩,再到窄腰,瑩潤的白與暗啞的黑,使得對方,平坦的小腹全然看不出來胞宮輪廓,僅一個背影,便好似能勾魂攝魄。而那因著環扣與系繩相連而自尾椎骨縫間升起的銳痛,使得下位者不得不用力翹起自己的兩瓣臀。緊繃的臀rou飽滿、緊實,股縫狹如一線天,更是在無聲誘惑著旁觀者掰開那惑人的陰影,探指一探究竟。 隼墨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翻涌的黑沉欲望,緩緩吐息…… 懷孕前便已被調教得身段極好的嬌奴,雖然腹中懷了孩子,然而孩子畢竟才三個月,小腹初初顯形,又有蝶蟲相護,此時插手定住身形,正是最好的時機——他不能功虧一簣。 本就形狀姣好的雙乳自被束腰卡出乳根,乳弧是恰到好處的優美,泛著瑩潤的光,乳rou愈發顯得飽滿聳立,紅櫻挺翹。然而這仍無法令欣賞過無數美人的玉瑤宮宮主滿意,因為,他同樣見識了太多女子的身子因著各種緣故垮后,一身破敗的皮rou,令人嘆息,而后生厭。 亭外,笛與琴音交織,靡靡絲竹傳入隼墨的耳中,壓下了他心頭忽然涌上的躁郁,深吸一口氣,扯過了另外一只玉盤。 那是一件裹胸,然而,與尋常裹胸不同的是,這件裹胸兩只乳罩依舊是依著上位者心意為他的人兒量身定做的。乳罩厚約一公分,外側質地猶如石膏,堅硬無比;內側卻是厚厚一層濃稠的乳白藥脂,泛著詭異的yin香,隱約可見密密麻麻地寒毛小刺林立,乳首處更是各探出五根豬鬃,鬃毛折射七彩光暈。 隼墨運轉功法,手掌朝外前推,分心控制著乳罩內里每一根豬鬃的位置,在其距離一雙椒乳僅約一指之距時,猛然用力向前一送—— “嗚——!” 胸前倏地炸開大片痛麻之時,沐風只覺漆黑的眼前恍惚有白光同時炸開,條件反射的身體愚蠢地迎著恐怖荊棘,如同獻祭般奉上身體,于是,外觀平平無奇的裹胸便也將一雙嫩乳整團兒吞沒,束帶于全然反弓的背脊處緊緊扣死,絕無脫落抑或松弛的可能。 上位者抬手覆上沐風線條緊繃的側頸,輕輕撫摸——指腹下,冷汗淋漓。然而即便痛苦顫栗如此,這具軀殼依舊在感受到熟稔的安撫時,脈搏有所舒緩…… 大約過了一盞茶功夫,確認自己的風兒已經被安撫了下來,隼墨再次轉身。 青年的臀,也許,在任何一個外人看來,都已是難得的珍品——穿過尾椎的碧玉環兩側,誘人的腰窩恰容男人大手一握,往下,一線幽谷中,隱約有水澤yin亮,兩瓣飽滿臀rou緊實而極富彈性,臀峰翹挺,無論是用力掐揉或者掌摑,都必將泛起rou浪,讓人恨不得眼紅耳赤,施虐心肆虐…… ——然而,一如他的乳兒,這雙臀,亦是未能達到上位者眼中的極品。人心幽暗,得到的愈多,便愈發貪求更多…… 瑤法上三層,傳說中本有著改人體質的逆天能力,可是對于被迫修煉此功法的受者而言,如無同修玉法之人強制予以催化,甚至有可能轉化失敗而導致功敗垂成。 隼墨勾唇輕呵出聲,他不會允許功敗垂成發生在自己二人身上。 正對著為奴者的臀rou,一對臀衣被上位者cao控著,懸于半空中。與裹胸乳罩完全相同的質地硬挺,輪廓比之眼前的的臀形更為飽滿翹挺,而仿佛碗狀凹陷的內側,牛芒細針甚至比乳罩內的小刺更長,掛著粘稠的yin藥。 四肢不得自由的沐風猶如砧板上的一條魚,失去了五感的他,面對未知的yin責,甚至連提前準備的機會都沒有。 在雙臀瞬間被冰涼物什扣住,難以言喻的尖銳刺痛伴隨著燎原般的火灼感令沐風剎那間宛若窒息,下一刻,便仿佛在沸騰的油鍋中掙扎一般,全然不顧牽連著束腰的尾椎環,以及一動便痛癢夾雜的胸乳,臀股似魚尾胡亂地甩個不停,仿佛這般,便可擺脫身后無法忍受的連天痛癢烤灼。 殊不知,那臀衣四周數條束帶,早已如同褻褲般纏住了他的腰肢、雙腿根部,豈是他神識不清下意識地微弱反抗所能逃離的? 上下安置妥當,隼墨才有了心思后退了一步,睥睨自己的杰作。 下位者被吊了約一炷香功夫的雙腕,原本皓白的腕子此時拷環邊緣通紅,極盡保養的嬌嫩肌膚早已沁出幾縷血絲;深喉rou條令其哀鳴模糊,有苦難言,而那一身同樣被禁錮的皮rourou眼可見地哆嗦著,卻不知是有幾分痛、幾分爽? 鎖鏈窸窣下墜,隼墨將沐風擺成了恍惚仰面半臥的姿態,臀下墊了兩只軟墊,雙腿被分到最大。 紆尊降貴地跪坐在對方的腿間,無視那大腿根部痙攣的肌rou,隼墨將一支梳齒細密的玉梳攪入了腥膻的乳白藥膏中,而后面色如常地,在下位者如哭如泣的悶吟中,一點一點梳透了畸形陽根上的雪狐絨毛。 如同女子拳頭般飽滿渾圓的玉囊更是沒能逃過,被上位者一手輕輕托起,左右、上下不停地翻轉,直到連女蕊與玉囊根部的幾絲皺褶都活活浸透了一層厚重粘膩的嫣紅脂膏,方才罷休。 比之玉囊還要小上些許的魚鰾鎖囊近乎半透,內里灌了半滿的yin藥,開口直徑卻不過一指半寬,被上位者強行以兩指小心撐開,另一手攥住了左邊的袋囊擠著、揉著狠心塞了進去,另一只被如法炮制。 失去了雙腿的沐風,僅靠腰胯那一點微弱的支撐,上位者甚至無需更多的鉗制,那前后挺動掙扎的動作,便好似在求著他對此施以折磨…… 早已嗜痛嗜虐的身子,即便靈魂可笑地叫囂著,痛哭流涕,軀殼卻已然欲望勃發—— 裹盡了yin膏絨毛盡濕的陽根無比堅挺,徑自指天,即便兩只碩大沉甸的精囊根處被箍得毫無可能出精,一縷透明前液依舊順著鈴口銜墜的銀絲緩緩滑落,光滑而飽滿的冠首折射出一抹水光,刺得本已打算停手的施虐者再次瞇緊了狹長鳳眸,內里,邪光乍現。 放在宮外能讓女子欲仙欲死的傲人陽具,在此刻隼墨的眼中,只讓他覺得,日后他一旦放松了手中的牽繩,眼前之人必定不會乖乖雌伏,背著自己偷腥。 ——即使這根陽具如畜生般狐毛蓬絨,而他已經著人馴化沐風無法對女子勃起;即使他清楚地知曉,對方的囊袋經此一役,元陽也再無可能令女子懷孕。 許是想到了以后對方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情境,再看著眼前之人都已經這副境地了,竟還恬不知恥地晃著雙臂掙扎,yin蕩地挺胸扭胯,隼墨的面色愈發陰沉,眼底再也藏不住地暴戾洶涌而出,無聲的威壓瞬間擴向亭外,掃蕩方圓五里,無數琴弦瞬間崩斷、樂聲戛然而止! 而對玉法運行最為敏感的沐風則倏地渾身一僵,再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紊亂的喘息卻陡然更添急促。 上位者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睥睨腳邊的青年,嘴角一點一點殘忍上揚:“瑤憐何在?” 亭外,弦斷那一刻,如同狗爬狀翹著臀趴伏于地的瑤蕊,楊柳細腰被左副主掐得青紫一片,而對方正悍然一個挺胯,將粗碩猙獰的roubang狠狠撞進了她的嬌xue中:“婊子,還不快回宮主的話!” 左臀毫不留情地地摑打喚回了瑤憐的神智,險而又險地咽下一聲痛吟:“……憐奴拜見宮主,宮主有何吩咐?” “去瑤殿的后殿,將本座放在床畔柜中的紫檀木匣拿過來——” “是?!?/br> “噗嘰”一聲,roubang退出了軟爛yinxue,瑤憐蹣跚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漸行漸遠…… 將噤若寒蟬的沐風扔在一旁,隼墨踱步來到了涼亭欄桿處,右手掀開了一側帷幕,語氣難辨:“左副主,瑤憐調教得不錯?!?/br> 因著體格矮胖而稍顯猥瑣的左副主理了理下擺,呵呵一笑,正經行禮答道:“宮主謬贊。憐奴螢火之光,遠不如少后主日月之輝。只是寶劍藏鋒、璞玉蒙塵,非宮主您,不可調教大成?!?/br> “呵!還是你吳老會說話。罷了,讓這些人都退下吧,吵得本座心煩!”說完,隼墨甩下了帷紗。 “是?!弊蟾敝髦逼鹧?,眼神陰森,不知從哪抽出根長鞭,揚手將眼前價值千金的古琴一鞭抽斷,“敢污了宮主的耳朵,都給我滾戒堂練上半年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