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新的開始[下肢半廢/重拾晨規]
針一寸一寸沒入雙腿之時,沐風恍惚覺得,自己那本應云一般輕的軀殼隨著刺痛的愈加難忍而沉重如斯。然而,名為欲望的囚徒早已分不清是痛楚多一點還是對于眼前之人的渴望更多一點,抑或者,這具被調教到如今的rou體早已變得足以在痛苦中歆享那一二分的快感…… 迷離如漩渦般的境況中,不知從何而來的焦灼、難挨逐漸彌漫沐風的心間……最終,黑暗裹挾著下位者的所有,墜入深淵。 —— 沐風,是憋醒的。 雙目緩緩睜開時,他的嗓子猶如干涸的溝渠,稍一發聲,便似有沙礫磨砂著脆弱的聲帶。然而晨起侍陽的習慣使然,困意在三個呼吸內遠去,取而代之的,是煎熬了整整一夜的燥熱rou體,是雙腿無法彎曲、動彈的僵麻、沉重,是充盈到無法再忍的小腹。 床欄外隱約可見,殿外的天才蒙蒙亮。 恍如前世般的曾經,這個時辰,他正在練劍。沐風心尖驀地刺痛,久遠的記憶倏然褪色。 沐風極力無視那幾乎讓自己無法動彈的憋漲小腹,與胯間昂揚脹痛了一夜的前庭,低不可及地悶哼一聲,眉宇難捺地蹙起,強自壓下雙腿間永遠無法習慣的宛如yin蟻噬咬般的空虛,試圖控制著這具身子,扭頭望向身側。 寸縷不著的上位者顯然仍在休憩之中,雙眸閉闔,不知做了什么好夢,唇角微微上翹。 窸窣聲中,沐風雙臂支起上身,便要起身向下去服侍對方那靜靜蟄伏的胯下之物。然而,在他不得不騰出一只手托著小腹艱難挪動身體的那一刻,驀的,沐風僵住了。 他的雙腿,僵硬得如同沉重的石柱,全然使不上一絲氣力,無法動彈了…… 沐風顫著手掀開身上輕暖的薄被,暴露于他眼底的,是那緊緊裹纏了一圈又一圈、將他的膝蓋與腳踝全然覆蓋的墨色藥紗。 那個他自我逃避,以為不過一團混亂噩夢的破碎片段陡然重現于眼前,沐風眨了眨干澀的雙眸,半晌,無聲慘笑,昨夜已經流了太多淚水的眼睛竟是擠不出一滴眼淚。 腰胯以下明明知覺猶在,卻仿佛重逾千斤,沐風不敢再有停歇,他不敢想象被身側之人抓到新的把柄,自己會再次失去什么,只能紅著一雙眸子,用力側著身子向上位者湊去。 誠然,在此之前的將近三個月,上位者已經漸漸放寬了他的行事規矩,然而昨晚的受罰、今日的雙腿慘狀,讓他不得不打起十分的精神應對…… 勉強爬至對方的腰間時,沐風額間已是滲出了一層薄汗。 下位者垂望著眼前蜷曲毛發間蟄伏的巨獸,昨夜才被貫穿戳刺過的口舌瞬間噴涌出一股涎液,尚余些微脹痛的喉口泛起隱約瘙癢。一個急促的呼吸間,沐風的神色染上了敬畏與渴望,輕輕垂吻那炙熱陽物,而后一路向下,靈活的長舌將碩大陽物頂端卷起,卷入了口中。 可是,在他深吸一口氣準備深喉的那一剎,頭發卻被一只大手不輕不重地攏住,頭顱隨著力道緩緩后撤,吐出了那已然挺立的陽具。 隼墨不緊不慢地坐起身,手指輕輕摩挲沐風的墨發,“最近風兒會比較辛苦,今晨的口侍便免了吧?!?/br> 似有所暗示的話語輕描淡寫,落在沐風耳中,卻無異于空懸的重劍狠狠落下,他的心頭因仍未結束的懲罰而抽疼,卻只能極力收斂著自己顫栗的情緒。殊不知,他情緒的起伏又怎么可能騙得過將他的一舉一動都放在眼中的上位者。 輕撫指間順滑的墨發,隼墨緩緩說道:“風兒小腹已是漲到不行了吧?雙腿昨晚剛剛埋了針,若是還想要以后,就乖上一些,不要再做些徒勞且多余的事情惹本座生氣?!?/br> 纖長的手指順著眼前人兒的發際一路劃到下頷輕搔了一下,上位者繼續說道:“多想無益,風兒又何必庸人自擾?為夫抱風兒去洗漱?!?/br> 被抱去盥洗室的路上,沐風雙目低垂靠在那人的肩頸處,半晌艱澀啟唇:“我的雙腿,是不是廢掉了……” 聞言,隼墨步伐一頓,微微垂首望向懷中之人,轉而目光幽淡地望著前方,“風兒想岔了。即使風兒對我與那未出世的孩子不仁,我卻不會對風兒不義?!?/br> 待到跨入盥洗室后,隼墨將沐風放在暖玉床上,擺成了大字型。 機關絞動,沐風的脖頸倏地被溫涼的鐵環扣住、收緊,直到呼吸放緩。而手腕,更是被箍得毫無掙扎的空間。 久違的禁錮令沐風不由得心悸,面對全然未知的懲罰,他下意識地望向眼前之人,然而上位者只給了他冷漠的側影。 上位者并不關心此時此刻他的風兒在想些什么,只是神情淡淡地將昨晚打結的羊腸解開,連上了玉床中間突出的兩根軟竹管,尿道簪則被換成了細長的泄管,深入尿泡。 然而羊腸不過大拇指粗細,隨著床下水車的轉動,藥力被完全吸收的水液排出得不急不緩,尿液更是細水長流。不過短短幾個呼吸,下位者的臉色已潮紅熏染,貪吃的艷紅蕊xue將xue塞吞得更深。 半晌之后,當小腹好不容易排空卻又再次被水流汩汩充盈至極限時,沐風壓抑地喘息著,雙拳緊握,小腹開始劇烈地起伏,齒縫間漏出幾聲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