霪罰三[求歡/乳責/入藥漲xue]
習慣了被碩物徹底貫穿的yinxue兒仿佛被無盡的yuhuo點燃,然而越是空虛,為奴者便更是控制不住地用力地縮絞每一寸xuerou,可是,欲望便是這般,層層疊加…… 不過短暫地數息,為奴者酥軟的四肢忽然之間便每一處毛孔都仿佛在腿間蕊rou的一次驟縮中張開到了極致,巨大的、難以想象的酥麻快感在下一刻陡然如遮天陰云籠罩住了這具身子—— 猶如干柴烈火噼啪爆燃,又恍惚驚雷貫穿脊梁,沐風仰首劇烈地喘息,脊椎反折似緊繃到了極致的琴弦,震顫著蕩出陡然爆發的干高潮余韻。 沐風挺得極高的胸口乳rou打著惑人的顫,十根僅余寸長的yin刺以極慢的速度一點點下沉,一如燭蠟成油,融于那敏感的、脆弱無比的乳道中,與滿漲其中的奶水交匯,而后,似開水沸騰般掀起又一陣狂風驟雨,激得沐風恨不能揚劍切了這兩塊畸形之地! 丹田之中,本就躁動的瑤法內力隨著胸乳的刺麻脹癢沸反盈天——尤其,在又一次經歷過違禁的高潮之后。 無邊的欲望深海之中,沐風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條蛇,扭著、絞著貼上了上位者那熾熱灼人卻堅實的身體,雙腿化作蛇尾,死死纏上了對方的腰間,感受到炙熱陽根所在的xue蕊情不自禁地一次次蹭著,然而那粗長硬熱的roubang卻總是剛剛進了一個頭便陡然拔出,留下更多的、幾乎化成了實質的深重渴望。 拋卻了羞恥為何物的青年因著求而不得啜泣著,猶如雌獸馴順地俯下高傲自矜的頭顱哀求著,霧蒙蒙的水眸早已在持久的放置中沒了定處,多情而空茫地望向虛空,眼底似有渺茫的希冀,卻注定了得不到回應,rou體只能在無涯無岸的欲海中掙扎、輪回。 俯身,隼墨抬手抹去眼前嬌人眼尾的淚痕,卻沒有更多責罰的動作。 一樁樁一件件的不滿,都在對方失了神智之后,下意識的依賴中悄然消失。 無人可見,此時的上位者眼中,沒有一絲絲的算計與冰冷,唯有滿到幾乎要溢出來的柔情。與其說,這是鱷魚的眼淚,不如說,是上位者的求之不得。 罷了,既然一次不行,兩次不行,那便三次、四次,終究,到了最后,你——會是我的……隼墨用力闔眸。 …… 雙xue空虛,前庭封堵,一雙乳兒近乎脹紫,身子早已在幾近兩載的時光中虧空殆盡的沐風不過熬了區區兩波欲潮,便再也受不住地昏了過去。 赤裸的身體無聲騰空,隼墨右手掌心向上輕抬,無知無覺的沐風便已懸空平躺在了距離床面一尺高的地方,蹙起的眉被上位者輕柔撫平。 雙腿被長指推開門扉般大張,兩只三十公分長的擴xue器被隼墨控制著寸寸沒入濕熱潮紅的一雙yinxue兒里。 女蕊深處,曾經被刻意調教而成的十只敏感rou瓣被碾過,脆弱的胞宮口被非金非銀的yin器抵住,而后刺入,緊接著,緩緩張開。 ——菊xue的最深處,同樣未能幸免于難。 昏過去的人兒不會知曉,自這一刻,直至他誕下嬰孩,他那已然yin蕩如斯的一雙蕊xue將再一次被打破、磋磨。 如拇指般大小的藥珠順著yin器的末端緩緩滾入嫣紅濕潤的宮口,然后,隨著呼吸間嬌嫩宮rou的翕合,猶如蚌珠漸漸消失于嫣澤柔軟之處。 昏迷中的沐風微微顰眉,然而許是太過疲憊,讓他根本無法清醒過來。 而在形如葫蘆的藥栓被一點一點推入菊xue幽徑,并最終撞開腸蕊的另一端,被腸rou牢牢卡住之時,來自于rou體深處乍然被破開的鈍痛終于令為奴者猛然仰頭,睜開了雙眸。 微弱的悶哼自喉中泄出,沐風下意識地腰胯上挺,而全然大張的雙腿腿根,肌rou顫抖著想要合攏,卻在他垂首間與上位者一個不經意的對視時,觸及了對方眼中的深沉幽暗。讓他指尖痙攣,抖著唇將雙腿張得更大—— 擴xue器被取出,取而代之的是如脂如油一般的溫熱液體,隨著一雙墨玉xue塞的封堵,自中空孔徑順著魚腸,汩汩流入。 偌大的殿中寂靜,遠處燭火搖晃,沐風無力地望著上方的夜明珠,喘息卻一聲響似一聲,他甚至不敢下望自己那因著孕子而略顯畸形的小腹,只知腹中排泄的欲望漸濃,而他能做的,唯有放松…… 漲意裹挾著迅速攀升的灼熱yin癢,將沐風酸澀的雙眸熏染上了瀲滟水意,浸有無限乞憐之意。望向隼墨時,竟讓上位者恍惚以為眼前的青年對自己有無限情意。 隼墨用手輕壓沐風的腰腹,直到感覺對方的雙蕊已被充盈至八分,方才罷手停住,兩股魚腸纏絞著達成了死結——外面的藥液進不去,里面的藥液,亦別想涌出。 玉制的xue塞短粗沉重,表面故意紋繪著極細的紋路,末端更有數根銀絲彼此絞著,前后牽連起yinnang束環與尾椎環,絕無脫出yinxue兒的可能。 腿間安置好,隼墨抬首,左手溫柔輕撫自己的奴兒大腿內側細膩如斯的肌膚,口中娓娓道來:“風兒,為了你,本座曾派人專門去找了江湖有名的產婆,醫書中也說,婦人懷子,臟器極易因此受損,尤其前庭與溺道,往往失禁……” 灌腹為下位者帶來了難耐的憋脹,可是,前蕊迅速蔓延開來、猶如被溫泉暗涌按摩般的酥麻,菊庭中莫名泛起的空虛渴望,早已令沐風前庭翹挺,前液自珠鏈隙間擠出,打濕了冠首白絨狐毛。 “孕子極為不易,本座知風兒辛苦,這雙蕊藥液,一為風兒屆時臨產擴xue,免于開裂;一為風兒后庭通xue浸潤,永葆緊致?!宾滥讣庖宦穭澲零屣L敏感的會陰,指甲輕搔,誘得前后兩只墨玉xue塞被吞得更深。尾音消失于帳中時,上位者的微蹙的眉間縈繞著幾分難辨真偽的心疼,然而若是細看,那垂首時身影溫柔之人,鴉羽般的長睫掩映下,瞳眸深沉黝黑,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無半絲猶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