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反本能二[私處相磨/高潮阻斷/手指磋磨/避雷
玉瑤宮,一個不知何時崛起屹立于江湖的大派,似乎揚名之時便已然是座龐然大物,地處群山之中,又有八卦詭陣相護,似乎遠離了江湖與煙火塵世。一直以來,玉瑤宮立場不明正邪難辨,時不時便會勾動江湖人的心弦,慕名而去的正道邪道不知其數,最后能上山者卻鮮少至極,然而一旦拜入宮再出宮入世,武功修為便會大增惹人艷羨。 更漏滴答,沐風在卯正(早六點)準時醒了過來,剛想從隼墨的懷中爬出來,卻被他一把又撈了回去,臀股與身后的rou體相撞之時,猝不及防的,雙蕊間含了一夜的分身被撞得狠狠頂到了宮口。一聲悶哼在帳中響起,赤裸的背脊與那人火熱的胸膛相依無縫,身后的隼墨似乎是輕吻了一下他的后腦,啞聲說了句:“睡吧……”然后一只手臂便強硬的環過自己的腰際,似是無意一般,垂下的手掌恰好落在沐風的分身之上……被調養的敏感多情的前庭在剛剛的那一次頂弄之后,已經悄然而立,沐風再不敢動彈半分…… —— 前一日里,因為灌入尿泡的藥液太過刺激,沐風被強制固定成金雞獨立之姿,一寒一熱的兩根假陽抽插雙蕊,沐風的身體已是極其的酥軟敏感,最深處的xue心被如熱鐵一般的guitou頂撞了一波又一波,熱液噴射澆灌,其中的yin藥在無法抑制的爽麻快感中被送入xue心。 欲海浮沉中,一不小心,沐風在口中的軟勢上留下了牙印……后來藥效一起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白日里一天下來犯下的諸多錯漏,令隼墨極為不滿,晚間上了濃度更高的乳針,更是親自下手施以內力捏揉搓扁,待到被去了針,沐風已然脫力,四肢大敞著被隼墨擺在床上—— 女蕊重新插入細長的尿管,濃墨之色的湯汁入腹,然后被特制的簪子封堵,欲望高漲的前庭裹著一只新上的魚膠膜衣猶自頂天昂揚,三根手指如進出無人之地一般恣意的在濕軟滑膩的蕊花中插搗,卻又在臨近潮噴之時退出,一根只有小指指尖粗細的頂端圓潤的長棒在沐風眼前晃了一晃,徑自被那人執著送入了前蕊,一路暢通無阻,直到頂端抵達了宮口:“風兒放松,讓yin枝進去,乖?!?/br> 在圓潤的棒頭高頻的輕輕頂弄宮口之時,沐風已然頭皮發麻,那一下下的仿若直直的戳在心口,而且帶著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暗勁。 眼神顫動著看向跪坐在自己腿間似乎言笑晏晏的隼墨,無聲闔眸,小腹rou眼可見的隨著肌rou的調動而起起伏伏,隼墨噙著一抹笑意似是夸贊:“聽話的奴兒才不會有懲罰降身,風兒是一只好奴兒……” 羞辱的話語一句句砸在沐風的面上心上,卻澆不滅那名為欲望的燎原大火,身體里從未有人造訪過的苞宮被強勢而溫柔的鑿軟了宮口,與宮口差不多粗細的長棒在身體主人一次上挺腰胯的瞬間,如一條長蛇一般游進了沐風的苞宮。 表面光可鑒人的細長棒條在鉆過了七八公分狹長的宮頸之后,露出了猙獰的獠牙—— 仿佛倒扣的待放花蕾一般的苞宮中,細長的yin枝如雌蕊,圓潤的棒頭在隼墨注入的內力下如花瓣一般緩緩綻開,分為六片,又好似六只小小的鷹勾牢牢的扒住了宮頸處的嬌嫩暖rou,不上不下的卡在了苞宮中。 跪坐在沐風大張的腿間,隼墨指尖捏著那根非銀非鐵的細棒尾端,指甲殷紅似血,抬頭瞥了一眼沐風按捺住掙扎、擱在身體兩側顫抖的雙臂,漆黑深邃的一雙眸子絲毫笑意也無,直直的望進沐風驚恐痛苦的眼底。對視之下,本就如同驚弓之鳥的沐風終是先敗下陣來的那一個,頭扭到一邊,濕潤的唇角蠕動著,卻始終未能將求饒的字句說出口來——畢竟,在不該求饒的時候求饒,往往只會讓不容拒絕的上位者變本加厲。 驀地,隼墨輕笑出聲,空閑的左手輕柔的撫上沐風敞露的大腿內側,腿根敏感而極薄的一層肌膚在仿佛挑逗一般的動作中痙攣,有婉轉的輕吟聲自上方傳來,滿意于自己的一舉一動皆能撥動那人的心弦,隼墨終于開了尊口—— “風兒感覺好些了嗎?其實只要風兒放松,這根yin枝的尺寸,風兒你的苞宮是吃得下的?!?/br> “……” “呵呵,風兒莫不是爽的說不出話來了?” “……它……到底是什么?” “風兒要叫主人?!?/br> “主人……求您給風兒一個痛快……” “嘖嘖,不急不急……這根細棒呢,名為yin枝?!宾滥D了一下,似是在措辭,“多年前,我師父極其愛重他的后主,然而,多情總被無情傷,師母對此視若無睹,為了使他心愛的后主歸心,上任前主施展了百般手段,最后二人情投意合之時,卻發現師母已然無法育子,于是,便有了這根yin枝的存在——” “什、什么意思?!”短短的一席話包涵了太多秘聞,沐風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你……你想說什么?” “風兒怎么越發的嬌弱了,不過,本座喜歡……也罷,不賣風兒關子了~這根看似尋常的細棍是我師父去南地百越求了一年,方才令那蠱師一族練出來的珍寶?!?/br> 隼墨右手指尖摩挲著細棒的尾端,溫柔而詭異的視線落在了沐風的小腹之上,緩緩開口:“風兒yin蕩,本座身為風兒的主人,自然要滿足風兒,然而避孕之藥終究損身,風兒可是允諾了本座為本座生兒育女的,所以不得已,本座只得祭出此物,溫養風兒的苞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