霪夜完[酥胸涂藥/封蕊培欲/奉仕而眠]
昏沉睡過去的沐風不知,有人對著四肢大張趴在暖玉床上的他,胯間兇刃腫脹硬挺如斯,仿佛下一瞬便要破開他的喉腔,亦或者是腿間隨著呼吸而微微翕張的xue腔。 深吸一口氣,隼墨撥弄了一下腿間無聲支起的帳篷,眼神幽暗,轉身從玉盤中剛剛新取來的瓶瓶罐罐里挑出了一個,“?!币宦暣蜷_,濃郁的香氣頓時四散開來,裹挾著欲望縈繞在上位者的鼻端,使得他即使面色不改,呼吸卻依舊重了幾分。 借由麻沸散昏睡安眠的床奴面容寧和,此時乖巧地倚靠在上位者的懷抱中,透明的凝脂緩緩從細小的瓶口滴落,而后極細微的一聲過去,落于嬌嫩如玉兔般的乳rou間。 上位者于此一道,從來不缺任何耐心。從櫻首已然微綻的乳孔,到隆起的酥乳歸于平緩的邊緣,隼墨垂著眸,蔥白的長指一點一點,畫著圈打著轉將其涂了厚厚一層。末了,滿滿兩小只玉瓶耗盡成空,而沐風一雙白日里飽經摧殘的酥胸,則已悄然染上如春日桃花般的色澤,兩枚嫩櫻桃似的乳尖硬挺,仿佛在勾引著什么人采擷、品嘗。 上位者的內力化為實質,烘干了奴兒可憐可愛的前庭。那里,濃密的紅白絨毛變得蓬松而趁手,而從原先打穿了玉莖冠頭的孔洞垂下的兩縷金絲于其間閃爍著刺目的金光。沐風圓滾而飽滿的兩只春囊其實早已不會隨意出精,更遑論夢中遺精,然而隼墨還是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以牛筋將其絞鎖了個緊實。 下方濕潤而嫣澤的兩瓣花唇被上位者圓潤的指甲撥開,臠奴的花xue如同蚌殼打開,露出了其中被小心保護的嫣紅嫩rou。隼墨拈起身旁那根半軟不硬的羊腸,朝著幽幽翕合的xue眼旋轉著淺淺塞了進去。連接著yin藥的水囊隨著上位者修長姣好的五指按壓而漸漸癟下,陷入深眠的沐風卻仍舊不忘于睡夢中絞緊了雙腿,乖巧至極地夾緊幽xue,牢牢含住了所有涌進自己體內的藥脂。 yin藥見效極快,不待隼墨將羊腸抽出,懷中的嬌奴便已然按捺不住欲望呻吟出聲,并得愈發緊的雙腿險些夾疼了隼墨的手掌,卻又在感知到溫熱觸感的下一刻受到驚嚇般張到了最大…… 形若葫蘆一般的短粗木質xue塞分量頗輕,在沐風扭腰絞xue險些夾不住粘膩膏的前一瞬,輕而易舉地卡死了濕濘潮熱的xue口。 下位者的后xue被如法炮制。搞定雙xue的那一刻,即使是耐力極佳的隼墨,也悄然長吁了一口氣,委屈著腿間的欲望小心避開了嬌奴的腰臀,每一步都走得緩而平穩,抱著他踏進了后殿。 床紗拂開又落下,橫于床間側臥的沐風僅僅在沾上柔軟云被的那一剎,眼皮下的眼珠滾動了幾下,而后便重墜春夢,在鼻端驟然涌入一股刻入骨髓的濃郁麝香時,猶如被按下了機簧的機關,沒有一絲絲排斥,仰首,張口,聽話得含住了那根粗長的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