霪夜三[兇刃直搗]
馭奴如慢火熬粥,唯有火候控制得恰到好處,入口的滋味方才絕頂。隼墨身側的托盤中,各色假勢折射出yin靡的水光,無聲彰顯著過去一個時辰中下奴所經受的折磨。 yin之一字,向來為俗世不齒,上不得臺面。然而在這一處深山環繞的邪道宮門中,被欲之一字充分侵染、浸潤的少后主早已如同牝獸一般yin賤卑微。 下位者深溺于無邊欲海之中,沒有掌控之人的垂憐,他的欲望不被允許發泄,空虛的身子得不到滿足,其實早已逼近崩潰的邊緣。 隼墨一眼便望進了臠奴恍惚渙散的瞳底。抬臂前伸捏著沐風的下頷動作輕緩地取出那只白玉環,隼墨胯間的兇刃對準了對方短時間里根本無法全然合攏的前xue,上身傾俯,在沐風朦朧的雙眸因著眼前的陰影神光勉強凝聚時吐氣如蘭兮—— “風兒這么乖,為夫將所有的雨露都賞予風兒好不好?嗯?” 仿佛幽魅妖靈勾魂攝魄,上位者輕而愉悅微揚的尾音還未消散,下身便已一個突刺楔進了覬覦已久的溫柔鄉。醞釀了許久的一口濁氣暢然吐出,隼墨在分身險些被夾射的緊窒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意識在高潮與煉獄的夾縫中迷失了方向,沐風已然分辨不清那如隔云端的朦朧聲音在說些什么。他只知曉那綿延無邊的痛爽褪去,傍晚時仍然遲鈍如斯的身軀,在越發壘高的空虛與酥麻煎熬中再也分不清貫穿自己的,到底是活物還是yin陽。 然而,在前xue被完全填滿的那一刻,在他所有的感官都在渺茫的奢求希冀中被無限放大、在持續的空虛驟然被碩物充實之時,沐風分清楚了。 身子在甬道驟然被擴開的脹麻與酥爽中熱切地感知著那硬中帶軟的炙熱陽刃,其上仿佛每一根青筋都與他的心跳連在了一起,虛與實的界限被模糊,沐風只覺整個人都似乎隨著腿心含納的roubang而圓滿。 被上位者刻意控制的高潮,可以極度痛苦且艱難,也同樣可以來得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