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奶完[自盡未遂]
也許當真是為了讓他放松,上位者說完,便徑直走了出去,空留沐風一人面對偌大的廚房。 感知到那人的腳步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窗外呼嘯而過的北風中,沐風晃了一下,踉蹌兩步扶著灶臺緩緩滑坐了下來。腿間灼痛依然,被yin勢陽根搗弄了數個時辰的雙xue一時無法適應空虛,縮絞著流出了熱液,沐風想要夾緊雙腿,可最終囿于現實,只能胡亂地分開。 垂首望著眼前的地面,沐風眼神空洞,左手無力地捂著小腹。那里,一日未曾傾瀉過的尿泡此時正陣痛不已,收束到他自己的雙手都足以圈握的腰肢下,那般急于尋求出口的汩汩尿液被強行壓縮了空間,即使他早已習慣了憋尿,小腹超出極限的憋脹仍舊讓他只想蜷縮成一團。 ——可是他不能。 如此毫無形態的跌坐已是亂了那人的規矩,若是在那人眼前,即使渾身上下痛極,他也必須跪是跪相、爬是爬相。更何況,沐風心知肚明,即便對方是真的法外開恩,讓他松一松繃緊的心弦,他最后依然得拿出一桌晚膳來,而他最多只有半個時辰的自由。 ——自由。 恍神半晌,沐風才后知后覺地想起這個陌生的詞——他現在是自由的。沒有銀鏈鎖頸,四肢自由,更沒有有礙行步的yin器控身,這是逃走的大好時機! ……逃走,多久沒有過這個想法了? 身后灶臺的涼意漸漸侵入后背,沐風仰首,驀地一笑,極盡愴然與蒼涼——即使真的自由,他也逃不出去。 他的爹娘在此,玉瑤宮占地如此之大,瑤殿只是冰山一角,群山之中,又有護宮大陣保護……縱使他不顧一切,可只身一人、內力一動便牽動渾身情欲,如何避得過暗處的一只只眼睛,逃出生天? 胸前陣陣漲癢,沐風卻根本不想探究到底是怎么回事……等等,乳汁?擠出來? 一瞬間,沐風眼神驚恐,面色煞白。他突然想起了在黑暗與yin靡的呻吟中度過的一下午,他的胸乳甩動,乳首刺痛漲麻……再也來不及思考,沐風猛地抬臂分開了胸前遮擋的衣料—— 一雙椒乳仿佛兩只鼓滿了空氣的氣囊,如脫兔般跳出,驟然失去了壓迫的嫩乳白得驚心、紅得刺目,剎那間,沐風意識一片空白。 猶如不敢相信般,沐風重重咽了口口水,右手食指小心得生怕碰碎了胸前似的輕輕戳向自己異常豐滿的乳rou。指腹溫熱,觸感細膩,沐風卻汗毛倒豎——被戳的地方淺淺凹出一個小窩,軟中透著硬,整只乳兒如同鏡湖輕風驟起,波瀾擴散,刺目地在眼底晃著…… 力氣瞬間被抽離,沐風大大地睜著眼睛,在水汽漫起的模糊視線中,看到了自己的手砰然落在了身側,卻又轉瞬抬起,死死地捂住了嘴唇。崩潰的嘶嗬化為了囫圇的悶聲哀吼在空蕩的廚房中盤旋。 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砸向暗紋華麗的白裳、灰色的地面,沐風到底失聲痛哭了起來。他本以為自己已身在無間地獄,也未曾奢望過有朝一日能夠超生,卻如何也沒有料到,原來無間地獄并不是最深的那一層…… 干凈整潔的灶臺旁邊,案板之上,菜刀的側面倒映著下位者通紅的眼角,眸中血絲彌漫。沐風衣衫不整,兩只雪乳雙雙半露,纖細的腰封之下,布料濕了一片,嬌貴的羽綢褶皺縱生,一根腿毛也無的光潔雙腿隱約可見。 沐風顫抖的左手中,沉重的菜刀刀刃鋒利,雪光閃爍,然而右手手腕橫在下方半晌,“咣當”一聲,為奴一載的牝寵終是怯懦貪生,為了心中的牽掛與執念,放棄了自盡。 —— 上位者說一菜一湯,為奴者卻不能當真敷衍若此。 曾經,當他的爹娘尚在時,他也進過煙熏火燎的廚房,站在他的爹娘、師兄身后,看著他們忙碌的背影,最終端上可口的飯菜。 彼時今日,歡聲笑語不再,他學著逝去之人的樣子,用火折子點燃了干柴,失了長劍的雙手執刀切菜,卻是為了取悅讓他淪為階下囚的邪道之人。 人有不同的生存之道,奴卻只為主而活。一道綠白分明的小蔥拌豆腐已經入盤,鍋中熬著白粥,火中烤著紅薯,沐風絞盡腦汁,寒冬臘月出了滿額的汗,也不過做到了這種程度。 雙乳每一次彎腰便是一次無法忍耐的折磨,沐風抬頭茫然四顧,袖中十指松了緊、緊了松,半晌雪衣半退,還是屈辱至極地半跪在了矮幾前,對著一只淺口的海碗,咬牙解開了乳首根部的扣環。 痛,無法預料的痛——下位者雙手虎口環著乳暈力道猛施之時,那從乳心霎那炸開的漲疼幾乎讓沐風一下軟倒,硬挺的乳尖十幾處格外嫣紅的乳孔早已被強硬捅開,此時爭先恐后地向外流溢出沁白的乳汁,另類的排泄裹挾著說不清道不明的三分酸爽逼得沐風眼眶發熱。 …… 自覺的,沐風端著盛了一菜一粥一奶、以及一只黑黢黢紅薯的托盤主動出了小廚房。玉白的后頸微傾,垂出一抹動人的弧度;先前半褪的衣料再次齊整,腳尖著地的蓮步襯得他身姿窈窕,染了幾分女氣,衣擺在連廊如水滑過。 后殿中,隼墨坐在桌邊,面色沉靜地看著一本春宮圖冊,他聽到了自己的奴兒走來的聲音,卻直到書后托盤落桌,發出清淺的咔嗒一聲,方才放下了書冊,抬起了眼簾—— 那一剎,連春宮圖都面無異色看下去的上位者眉梢高高地一翹,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兩下,那團黝黑難辨的物什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連離他更近的滿滿一碗乳汁都忽略了過去。 “這……是什么?”面具破裂,隼墨眸光定定,懷疑地問道。 “回主人,是……烤紅薯?!苯袢詹疟欢ㄏ铝诵乱幘氐你屣L不敢隨意跪下,更不敢逾矩坐下,只能躬身,惴惴不安地回話。 “……”隼墨啞然,放過了那只焦黑得認不出的紅薯,目光轉移—— 嫩豆腐太碎,蔥段長短不一,白粥明顯糊鍋了,唯一賣相不錯的,還是下午被他加了料倒灌回去的乳汁…… 用力閉了閉眼,隼墨右手遲疑地捏起了象牙筷,堅定地伸向一塊形狀還算齊整的白豆腐,送入口中—— 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上位者不過細嚼一下,太陽xue便瞬間鼓起青筋,再不猶豫,那塊稍大的豆腐“咕咚”一聲,滑進了喉中。 深深吸了口氣復又吐出,隼墨不動聲色地穩住了氣息,緩緩說道:“味道是欠了些火候,明日本座會給你找來些食譜?!比欢S是那口氣實在太深,不吐不快,上位者還是沒能忍住,扭頭一字一頓地說道:“記住,本座不喜歡甜的小蔥拌豆腐,尤其這么甜的?!?/br> …… 一口齁甜的豆腐,讓陰郁無可排解的隼墨連磋磨沐風都失了幾分興致,宛如懲罰,讓他跪在腳邊舔完了粥糊,又令其自己動手扇了二十個巴掌——是之前定下的走神的懲罰。本應情色無邊的晚膳潦草結束,倒是免了沐風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