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宮口擴張一[白濁染xue心/孕蠱上]
猶如風雨飄搖中的浮萍,沐風的身子隨著xue中碩陽的貫穿、頂弄在朦朧的床幃中上下搖晃著,被人以唇相封的口中卻只能發出一聲聲模糊而黏連的悶哼。 熟悉的人,熟悉的roubang,甚至是熟悉至極的如同鎮壓般的節奏……沐風的雙臂難受地反抓著床單,十指指節用力到發白,卻依舊抵擋不過那陣陣洶涌而來的爽麻快感,削瘦的身軀反弓到極致,如拉滿的弓—— 饑渴的下身xue腔仿佛久旱之地驟逢甘霖,層層rou壁蜂擁而上裹含住粗長guntang的roubang,如同誕生了自我意識一般極富韻律地緊緊咬住、吸絞,泛濫的春潮更是火上澆油,體貼至極地潤滑了粗長的陽物上每一條凸起的青筋。而每當那熱刃拔出又再次急促而兇狠地頂撞回來、從下身傳來噗嘰作響的yin靡水聲時,沐風的渾身都猶如過電一般劇烈觳觫,膩滑瓷白的肌膚薄薄一層汗水之下,瞬間熏染而至的重重耀眼煙霞緋紅得灼人…… 隼墨知道,這一場意料之外的性事其實更大的意義在于安撫,在于轉移臠奴的滿心驚惶。所以,在一開始,即使他的動作大開大合,卻依舊隱忍地克制著自己想要肆意撻伐胯下之人的黑暗欲望,控制著節奏,試圖給他一個完整的、一如所有世間最正常的情人般溫柔的媾和。 可是,周圍的空氣在膨脹而起的欲望之中漸漸升高了溫度,彼此完全契合的xue與rou的交融讓原本一切盡在掌握的隼墨覺得心跳在漸漸失控…… 他看著身下那人淚眼婆娑的濕眸迷醉而完全依戀的樣子,看著對方微凹的小腹血色蓮心處,隨著自己的挺身而時時頂出的隱約的陽具模樣,鴿血般猩紅的寶石熠熠地閃爍著刺目的光輝,欲望便不由得再次膨脹! 隼墨陡然發出了一聲野獸般低沉的喘息,那是雄獸完全發情的征兆,是上位者開始恣意享受饕餮盛宴的開端! …… 白日宣yin,常常為世間文人不齒,然而在遠離塵囂的玉瑤宮中、試圖以雙修之途登天的修士眼中,卻不過是最理所當然之事。 直到最后,白濁股股自上位者巨陽的鈴口噴射而出,澆滿了承歡之人的苞宮口,隼墨也沒有稍微放松一點對方前庭根部的束環。 ——即便,只剩下了哭泣承受的沐風斷斷續續地求了他無數次,而他就算摘下,嬌憐若雨打殘花般的下位者也不過可憐可悲地滴落幾滴存蓄已久的濃精。 無力歪斜的脖頸,飽滿的胸乳,以及頻頻被掐被掌握的腰間,沐風的渾身上下,無一處安好似性事之前,被吮吸、嚙咬出的艷紅吻痕、牙印,被指腹、指甲按揉掐出的或紅或紫的瘀痕…… 如同為愛寵套上項圈、蓋章戳印,上位者總是對此精力不倦,每當一場淋漓盡致的發泄過后,再回過頭欣賞自己在對方造出的青紫痕跡之時,伴隨著一種仿佛充盈了整個心房的奇異滿足感,隼墨甚至會覺得意猶未盡,恰如此刻—— “噗”一聲,腰胯后移拔出的分身半分疲軟不適的痕跡也無,仿佛隨時都能再次提跨上陣;空中,yin靡的銀絲折射出一抹刺目水光,銜接著下位者無法合攏的幽xue與他飽滿碩大的冠頭。 隼墨赤裸而火熱的眸光危險的閃爍著,然而眼角一動倏地瞥見了床畔早已備好的調教物什,于是,再如何欲求不滿,也只全然化成了一聲滿懷遺憾的嘆息。 如同矯正木偶的姿勢,隼墨分別握住了沐風的雙腿膝彎,向上架高,同時外掰,然后搭在了無聲橫在半空中的光滑鐵棍之上。 擱于床畔似小小熏香籠一般的物什,連同一截精巧圓潤似什么把玩的水晶空心細管被隼墨抬手隔空抓來。 銅制的精致籠蓋拿開,掌心大小的籠中沒有未燃的香料,唯有一只白胖似春蠶的蠱蟲,一寸多長,么指指節粗細,在慢慢啃食著一塊半融的冰塊——那是上位者趁著臠奴睡得黑沉之際摳挖他嬌嫩的花蕊收集而來的汩汩yin液凝結而成。 隼墨在沐風的腰下墊了三只寬軟的靠枕,同時心念電轉,控制著橫在床上方半空中的鐵棍一同升高,只見下位者越發坦露無余的兩條白嫩細腿間,腥濃的白濁還未來得及滑出蕊瓣凌亂的xue口,便被一根指節分明的長指重新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