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乳刑三(乳針貫孔/蠱卵入乳道)
將一切盡收眼中的上位者面無表情,輕飄飄地瞥了一眼那覆在胸上的手,薄唇輕啟:“看來昨日本座掰折的指節已經長好了,風兒的手,還想要嗎?” 沐風虛虛護著自己乳尖的手掌恍如痙攣般顫了一瞬,似乎憶起了昨日斷指之痛,緩緩放了下去,五指僵硬地并合,再次橫在了乳根。 “這才是本座乖巧聽話的風兒?!?/br> 口中如是說著,隼墨雙手的陰影已經完全籠罩住了沐風的左乳。 陰影之下,兩根銀針閃著危險的幽光,同時刺向前方劇烈起伏的胸口,自腫脹突起的乳櫻上兩處小小的乳孔鉆入下位者的嬌乳中。 芒刺般的銀針長而冰冷,沒有一絲溫柔,生硬地將纖細的乳道擴張開來,寸寸深入,那種令人背脊發涼、難忍的刺痛直竄顱骨的感覺,讓沐風恍惚覺得,自己正在被蠱蟲在乳中噬咬鉆磨…… 或許只是一息,又或許經過了許久,瞳孔擴張、目光空洞的沐風眼珠突然一動——被銀針貫穿的雙乳,突然自乳rou深處升起了一絲yin癢,那是不同于銀針鉆刺,抑或者蠱蟲咬噬所帶來的感覺……就好像,突然有無數毒蟻,在自己乳首地正下方,依附著堅硬的肋骨盤根筑巢,產下了無數渾圓細小的幼卵,然后被母蟲一顆顆沿著細密的乳道一一塞入…… 整只乳仿佛不再歸屬于沐風自己,而是被不知名的、可怕的其他東西侵占,如同被強行填塞的xue巢一般,漸漸膨脹、鼓起,其中的每一根經脈、血管都變得無比鼓脹而艱澀。 由微小的一點逐漸擴散開來的麻癢、撐脹于不過幾個瞬息的時間里輕而易舉地侵入了沐風一團漿糊般的意識中。 rou體的本能被渴望紓解、渴望解脫的意識cao控著,沐風雙手指節蜷縮,自上而下將整團柔軟酥乳都抓在了掌心,瑩白細膩的嫩乳于指間若隱若現……十指的擠壓揉搓中,深陷幽徑的藥針連帶著被貫穿的乳道一同被扭曲,突然降臨的疼痛替代了手指觸及不到的瘙癢,仿佛無數的圓卵被推擠揉開捻破,狹窄甬道中裹挾著的癢脹難忍瞬間紓解,酥麻快感涌上心尖,沐風抑制不住的張口呻吟出聲…… 沉浸在莫大的舒爽中,沐風漸漸闔上了眼瞼。他沒有發現,也看不到,半跪在他面前的上位者目光幽冷,一雙手仿佛織女一般靈巧,避著他褻玩自己的手掌,不緊不慢地撥弄、擠壓藥針尾端墜銜的花苞。 此時,眉頭糾結,似痛還癢的沐風不會意識到,他正一手將自己推入更深的深淵…… 那不過么指指尖大小、形狀如花苞般嬌好的藥囊內里,是無數養在地底密罐中的至yin蟻蠱彼此媾和所產下的密密麻麻的透明yin卵,比小米米粒還要微小的個頭在隼墨指甲瑩粉的指尖按壓、推擠,經由粗長銀針中空的谷道擠擠挨挨地被導入了原本絕無可能進入的幽深乳道中,堆積于嬌乳的至深處,將原本容不下多余外物的乳管強制撐開,而其柔軟卵殼表面黏連的蠱液則一絲絲地滲入敏感的管壁中,繼而被毫無防備的黏膜吸收。 沐風以為被卵寄生的畫面不過他痛極中的幻想,曾經,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在一次又一次不得不沉淪在黑暗深淵中時,他早已學會了逃避,學會了自欺欺人,將自己縮進所謂的保護殼中。 ——可是無知的下位者不會想到,這一次,想象不是虛幻,而是早已親臨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實。而他還渾然不知,被敏感之處傳來的癢脹酸麻所控制,肆意地凌虐、擠揉自己的一雙嬌嫩柔乳,粉紅、深紅交織的指印之下,覆蓋掩藏了無數罪惡而yin穢的毒物,原本彼此擁擠成一團的卵漸漸被悉數揉散開來,在短暫升起的快感中,順著胸乳中的脈絡分散在每一處,等待著被溫暖的巢xue孵化…… 花苞逐漸干癟變軟,面無表情的施虐者開始不再僅限于擠壓,纖長的手指捏住藥囊,不過稍加施力,便控制住光滑的長針在乳道中上下抽插,同時釋放數不清的卵子。 “哈啊……癢……好癢……不、別動……別動——痛……痛啊……嗬呃……” 滿室語無倫次的哀求悲鳴聲中,隼墨一言不發地緩緩動作著,將眼前之人的乳道擴張,打通,看著那殷紅的乳尖孔眼可憐的凹陷,被堅硬的銀針一次次貫穿,帶出鮮紅的嫩rou。 …… 五根空心銀針緩緩抽離沐風胸前的紅櫻之時,沐風已是淚眼迷離,水霧氤氳的眸中流溢著孱弱哀求的碎光,如瀕臨死路的幼獸仰頭希冀地望著高大兇狠的猛獸能夠放過自己。 下位者的跪姿如同搖搖欲墜的危樓,晃蕩著、搖擺著,在終于坍塌前等來了一時的救贖—— 五根銀針被眼前陰影如山一般的人一根接著一根抽出,噙滿淚水垂望自己一雙手還緊緊抓著胸乳的沐風迷離地盯著逐漸從乳尖生出的那一抹刺目銀光,淚水滴落在聳起的胸上,沐風的身子驀地一顫。 原來,上位者不知為何,竟是捏著長針尾端,突然控制著已經全根拔出的銀針針尖再次深深扎入了還殘留著一點孔眼的乳道! 面不改色地將隨著針尖被帶出來的蠱卵送回甬道深處,望向眼前進一步擴大的乳孔戰栗翕張,隼墨滿意地點了點頭,站起身,將五根銀針放回了桌上。 轉身,同樣剛剛放松了神經的隼墨嗅到了空氣中微微的腥臊味,垂首俯視宛若麻木木偶一般揉乳喘息的沐風,隼墨微微皺眉,精心調養了這樣久的身子,產出的排泄之物竟還是帶著些異味…… 低低的“嘖”了一聲,隼墨輕拍沐風的面頰,看著對方上仰的面頰漸漸褪去迷醉茫然,眼中的痛苦與惶然一掠而過,留下來的只有敬畏與感激,手掌落在沐風的發頂,輕揉安撫,“風兒還好嗎?是不是還在痛?” “嗚……不,不痛……可是、可是,風兒癢……風兒好癢嗚……” 狂風驟雨一般令人崩潰的懲罰過后,被眼前的施罰之人體貼問詢,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如過眼云煙,沐風的眼淚倏地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大過一顆,濕漉漉的眸子含著畏懼與委屈向著唯一施予善意的主人傾訴,并希冀著對方的原諒與放過…… 好似俗世家族中犯過錯被大家長嚴厲懲罰之后轉身被塞了蜜糖小意安慰的脆弱孩童……卻終究與之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