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瑤法的第四層二(yin針通乳,調J玉莖
霧氣氤氳中,隼墨雙掌附于沐風背脊,澎湃的內力打出,順著他的渾身經脈流轉了七七四十九周天,而在隼墨收掌的下一瞬緩緩軟倒在了他的懷中。 沐風只覺得自己猶如一葉扁舟,時而隨溪流飄曳時而被狂濤拍卷,一次又一次,經脈被擴張沖擊,極度的痛苦與舒爽席卷了沐風的身心,最終在一次滔天巨浪中沉入黑暗靜寂的海底,帶著對黑暗無限的恐懼失去了意識。 如云的錦被覆蓋著沐風赤裸的軀體,而他,睡得并不安穩。噩夢中,黑暗的淵底伸手不見五指,而抱膝縮成一團的沐風唯一能做的也僅僅是緊閉雙目,綿長而清淺的呼吸著,生怕驚動了無盡黑暗中蟄伏的怪物,又渴望著有一只手臂能夠從天而降將自己救出。 遠處似有輕微的腳步聲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音,沐風緩緩清醒了過來。睜開的一雙眸子宛如一潭死水,僵硬的轉動瞳孔,一動不動,沐風認出來這是他熟悉的大床。 云被被踏上床的人掀開、扔在床尾,然后甩開衣襟跨坐在了沐風的腰胯上,神圣而高高在上。抬起眼簾,沐風將目光投射在了這個高大的身影身上,空洞的眼神巨顫,然后涌出汩汩熱淚,順著眼角滑下,身體由上到下開始細密的抖起來,檀口哆哆嗦嗦,最終艱難的張開:“我……等了你好久……好黑啊……我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 “你是誰?” “我……風奴……” “我是誰?” “主、主人?!?/br> “學乖了嗎?” “乖……求你——唔嗯……” 溫熱的兩指突然插進沐風潤澤淺淡的唇口,在里面與主動纏上來的舌嬉戲不停,阻止了他的話語,“只要你乖,主人自然疼愛風兒,不舍得風兒多受半分委屈?!?/br> 從沐風身上起來,隼墨撈過一旁的紅燭,指尖拈著數根細長的銀針在燭火中來回燎著,口中淡淡說道:“幾日以來,風兒身上除了會陰環與鎖陽之具以外,并無它物,正巧,風兒不是說要做一個乖巧的奴兒嗎,那就證明給主人看——” 沐風濕潤的眸子仿若無根的浮萍,追著隼墨的身影,只倒映著他一人,全神貫注的盯著隼墨的面龐,無聲的等待著上位者的命令。 “本座希望自己日后的后主能有一對兒一手可握的嬌乳,能泌乳的那種——所以今日,主人決定給奴兒通一通乳道?!币恢皇指苍阢屣L的右乳上,隼墨不輕不重的揉捏著,“然而乳藥再如何難得,想要早日功成,卻需要受針熬藥之人身心順服,虔誠求乳……” “奴兒,告訴主人,你可愿意?” “風——風……奴愿意?!笔芾呷辗讲琶摶\而出的囚徒哪怕心里知道通乳其中的厲害,卻不得不握住手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畢竟,一旦松手便是地獄…… “乖~”隼墨輕輕撫過沐風閉闔的眼瞼下纖長濃密的長睫,“主人會輕一些的,風兒可要乖乖的穩住不要亂動,若是壞了針,可是要關禁閉的~” 一動不動挺著胸乳任由眼中的那人勾著笑百般玩弄的沐風,聽著上首輕飄飄落下的言語,渾身瑟縮了一瞬,復又逼迫自己放松,更加主動的獻上胸乳,帶著一絲哭腔道了一聲“是……” —— 沐風的胸乳上,灼熱的厚厚布巾覆在上面足足敷了一盞茶的時間,隼墨輕輕掀起一邊查看,發現眼前盈潤的乳已經挺立,對著目光無措,雙手緊緊抓著床單的沐風淡聲警告:“可以下針了,心誠則靈,風兒你可不要讓本座失望?!?/br> 細如牛芒的銀針么指長短,被冷白的指尖握著,筆直的垂在沐風全然放松,隨著清淺的呼吸而緩緩起伏的乳尖之上,數個乳孔略微凹陷,噙著點點白色跡點,隼墨選擇了其中一個,手腕沉住,被整根浸yin了幽藍乳藥的銀針針尖緩緩刺進細小的乳孔—— “呃——嗬……”沐風倒抽著冷氣,卻反射一般將胸首抬得更高,在銀針一次次旋轉研磨著在敏感嬌嫩的乳尖深入淺出時,沐風將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小小的嬌乳之上,銀針鉆研所帶來的陣陣刺麻仿若無邊的巨浪沖刷著他脆弱的防線,他卻不得不渴求著更多的痛楚,渴求著泌乳……最終,在銀針只露出了三分之一的部分時,隼墨收了手,折射著刺目光暈的針尾隨著沐風紊亂的呼吸顫顫巍巍的晃動。 沐風從未體會過如此漫長的煎熬苦痛,一針又一針,刺完了右乳便是左乳,尖銳的針尖一點點在絲毫受不了痛楚的細小甬道穿刺、拓寬,最初,私密至極的領地只是傳來痛麻之感,然而到了后來,痛已然變成了漫天的麻癢以及酸漲,仿佛有無數只如頭發絲一般的長蟲在只有雛形的乳間肆意亂竄,好癢,好漲……有誰能……撓一撓…… 長袖一揮,沐風死死攥著床單的手指驟然松開,不受控制的被突然從床柱后伸出的細鏈扣住、拉直在頭頂,隼墨則坐在了沐風的并直的腿上,壓制住了他下身的掙扎。 四肢被桎梏的沐風上半身一次一次的反弓,胸乳上彈,如痙攣一般,一雙氤氳著蒙蒙霧氣的水眸仍是緊鎖在隼墨身上,粗重的喘息,不知所云的求饒與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充斥了整個床帷中。 “風兒,將你自己獻給主人,享受主人加諸在你身上的一切,痛苦才會被歡愉取代?!宾滥淖笫治仓冈阢屣L半立得莖身上劃過,弧形尖長的指甲輕而易舉的劃破了悄然抬頭的陽具表面所包裹的魚膠,輕輕摳下凝固的燭淚,隼墨捏著鈴口處凹陷的簪頭,向外輕抽了一下。 “啊——!”在隼墨向外抽簪的那一剎,沐風高高的向上挺起了胯,下頷朝天揚起,如瀕死一般。 隼墨對沐風劇烈的反應視若無睹,只是萬分仔細的觀察著那裸露出來的一小截簪身,黝黑光亮、短小粗硬的叢叢豬鬃間粘液淋漓,隱約可見簪芯已空,“七日過去,看來秘藥想必已是被風兒吸收了八九分……”隼墨口中如此慢條斯理的品評著,指尖輕懟簪頭,將猙獰可怖的封堵之物又極慢的推了進去。 咬著牙,沐風胡亂的搖著頭顱,自胸乳中漸漸傳來燒灼之感,間或夾雜著陣陣刺痛與麻癢,如無數紅蟻在體內噬咬血rou,細細的咀嚼,明明是痛苦不堪,卻反而產生股股熱流竄向前庭與雙蕊,久久未曾被允許出精的玉莖被yin邪之物配以重藥整整浸yin了一周,那種能夠令人神智盡失的欲望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這具早已遠非常人的yin蕩身子,欲求不滿只是最淺層次的隱忍,而到了沐風現在的程度,前庭哪怕被稍稍碰觸,安慰了那么一下都可能導致情欲瞬間勃發,順著經脈直達四肢百??!下體被上位者握于手中,如玉的手握著瑩白的莖簪緩慢的旋轉抽插,一叢叢豬鬃硬而尖銳,如細長的刷子一般將吸飽了藥汁早已嬌嫩敏感非常的甬道洗刷了一回又一回,捋順了每一寸的嬌軟的xuerou,明明豬鬃侵掠過境之時痛極難忍,卻又在下一瞬癢得鉆心撓肺,卻又舒爽至極…… 被人控制著身為男性的象征,顛覆了人倫欲望,沐風如同一只淋了瓢潑大雨的驕傲鳳凰,羽毛遍濕,雙翅沉重,狼狽至極,向著藏于暗處的獵手無奈敞露著最為隱秘的肚皮。 帳中的呻吟越發的高亢,就在沐風煎熬著堪堪攀爬到欲望頂峰之際,那雙極惡的手將莖簪一舉向下捅穿了尿泡,堵死了發泄之道。下一刻便能射精只是沐風的奢望,是那人悄悄一厘一厘放松白玉鎖陽環所帶給沐風的錯覺而已。 紫紅腫脹的玉莖灼熱燙人,堵死的鈴口卻連半滴液體也流溢不出,下方的玉袋鼓鼓囊囊,同樣被高高吊起懸于半空的情欲刺激得軟中帶硬,一抽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