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主人(人體倒模,密閉tj)
來到前殿,隼墨將沐風暫且輕放在寬大的交椅之上,衣裾如水滑落殿階,仰面向上斜臥于高高的座椅之上,沐風看不到的是,已然以他主人自居的隼墨將一個一人大小、以大張雙腿著行跪坐之姿擺放在毛氈之上的厚重黑金模具中間的暗扣一一打開,模具立時自上而下,在中分部位分為左右兩半。 小心的將中空的人形模具放倒于地,隼墨隔空施力,便見渾身無力的沐風徒勞的轉動著瞳孔,緩緩浮在了空中,被光暈流轉的詭異內力擺成與模具無二的跪坐之姿,然后被精準的控制著側身躺倒緩緩落到打開的半邊黑金模具中,完美嵌合。 隼墨掌心輕抬,一分為二的模具分別立起,夾嵌著中間的沐風向心合攏。沐風裸露出來的那只眸子渙散無光,無聲滑落一點淚痕,下一瞬便被另一半重金模具覆蓋,再也不見。 靜靜看了身前半人高、通體黝黑卻泛著重金光澤的人形之物半晌,鬼魅的笑靨漸漸浮現在隼墨的眼角眉梢,抬腳上前,手掌覆在光滑冰涼的頭顱之上,輕輕摩挲,空靈而陰寒的聲音響起:“本來不該如此過早的讓風兒體會閉封靜置之欲,奈何風兒你,呵呵,這樣也好,那就先關上風兒三日以觀后效吧?!?/br> 氣沉丹田,內力順著筋脈流轉指尖,隼墨右手五指如波逐流,隨著奇異韻律擺動流轉間,兩半人模的鎖扣一一搭合,半人高的沉重之物在隼墨嫻熟的內力施展中,輕若無物一般靜靜懸浮于半空。 輕輕扣擊暗金模具的下頷,細微的機關聲起,人面下頷上方的口鼻擋片向兩邊收縮,露出了內中人殷紅微張的唇瓣。隼墨并起食指與無名指,輕而易舉的上下撥開牙關,探進了沐風柔軟的口中,刮搔上顎、夾揉嬌舌,乃至于直直的戳刺喉口舌根,待到二指退出之時,指上已是涎液淋漓。 勾著嘴角,隼墨用濡濕的二指夾起一只直徑約三指,半軟不硬的膏珠緩緩塞了進去,再三確認了碩大的珠子穩穩的落在齒關之后,壓在舌面之上、抵著上顎,這才停下了折磨,再次扣擊機關,擋片重現。 暗色的光澤流轉,襯的沐風胯間被巧妙隔開在外的玉莖越發的白嫩可人,上手一摸,敏感的分身隔著光滑的魚膠抽搐跳動,輕聲哼笑,隼墨彈了一指晃動的莖頭,指尖一轉,跪坐之像頓時仰面橫倒。 人形模具早在淬煉的最初,便被隼墨下了死令,口蕊菊三位必須既封閉外界亦可被控制打開。而此時,只見隼墨抬手按在人形囊袋部位的一個凸起上,沐風的蕊花與菊xue連著會陰同時顯現,慢條斯理的撥開層疊花瓣,與當做口塞無二的膏珠被抵著、鉆磨著蕊rou緩緩進入。 身體的主人顯然藥勁未過,于此刻,也唯有任人宰割。緊致的xue蕊哪怕剛剛吞吃過粗碩的假勢,那也只能說勉強適應,而隼墨,蘸著流溢出的情液,前蕊與后xue足足各放了五枚!以致最后險些無法關合擋片…… 沐風默默地數著時間,終于,應該是過了半個時辰,身體終于恢復了些許氣力——然而,這無濟于事。無論睜眼閉眼,俱是一片漆黑的密封當中,微凸的模具連耳蝸那般狹小的空間都沒有留給自己,除了一下又一下越發急促的心跳聲,沐風聽不到其他的任何聲音。玄鐵摻金,經無數個日夜精心制作,細細打磨的模子嚴格的包裹著沐風的每一處,頭、四肢、軀干……不說扭動,連輕微的晃動這樣細微的動作都被轄制著。 空茫的望著未知的黑暗,沐風唯一能感受到的唯有那人給自己塞進來的碩大珠子。一如自己口侍時所記得的莖頭大小的珠子半軟半硬,因為太大而導致牙關無法使力的膏珠被口舌溫暖濡濕的包裹著,似乎在漸漸融化?沐風狐疑的想著,汁液順著舌根滑落喉間,一點不苦,反而如花蜜一般味道淡淡的香甜。 同樣碩大的不知什么制成的珠子,在口中有著味道也還勉強可以忍受,在下體卻是脹麻難言,又激得沐風情欲上涌。之前被下了藥,無力癱軟中,敏感的前蕊與后xue都被填堵了好些個粗碩的珠子,在xuerou裹含,蠕動的過程中,彼此碰撞、推擠,碾壓著前后甬道的敏感點,點點酸麻涌上心頭,無法說出口的酥爽卻又因為力道太小、刺激不夠而讓沐風覺得如同隔靴搔癢,遠遠超出承受范圍的脹、酸、癢、麻席卷著情欲的浪濤一波又一波沖擊著脆弱的臟腑,想要發泄卻被牢牢禁錮不得而出的欲望轉嫁到雙蕊中,刺激得前后蕊道柔軟的內壁有意識的吸絞、研磨圓滾的膏珠,層層疊疊,只期盼著某一刻,哪只珠子能恰好撞擊在敏感點或者宮口,能夠稍微的快活半刻,解脫一時。 …… 寬大的后主交椅上,隼墨盤膝而坐,闔眸。腳踏邊便是禁著沐風的金鐵囚籠,從日頭高照到夕陽落山、月上中天,原本冰冷的金鐵早已被染上了人的體溫,偶爾會從中傳來悶聲低吟。 熱……好熱……想要……想射……哈啊……嗬呃……給我……口中的膏珠早已被含化殆盡,卻不知為何,涎液所在之處,舌尖輕舔一下便是說不出的麻。到底過了多長時間,沐風剛開始還記得數著,直到漸漸的,陷入情欲的漩渦中無法自控,兩口xue饑渴到極致,卻無法得到充分的高潮寬慰之時,便被丟到了九霄云外…… 狹小黑暗的一寸囚籠中,淪陷情欲不可自拔的囚徒努力的自我滿足著,如囚籠的主人所設想的那樣,夾吸膏珠,用摩擦與碰撞換取些許的快慰,也同樣一如其主所料,半分不曾停歇的自我訓練著雙蕊的每一寸蕊rou,何時裹吸住所含之物、繃緊xue口促使膏珠更深一寸,何時放松、讓膏珠在緊致的rou壁中自然滑落,一次又一次,在學習如何讓自己快樂的同時,同樣學會了如何侍候男人的陽物。 日升日落,太陽光再次透過窗欞射進大殿中時,已經是第三日的正辰時(早八點),隼墨睜開雙目,狹長的鳳眸微瞇,輕輕吁了一口氣,隨機將目光投向早已沒了聲響的模子。 食指輕勾,人形離開地面,懸浮在他的正對面,隼墨彎曲中指,輕輕扣擊人形的頸側,在聽到一陣急促而悶沉的嗚咽之聲時,衣袂一動,拂開了沐風那三只小嘴的擋片,從一旁飛出的兩只碩大玉勢分別對準汁水肆意滴落的雙xue緩緩向上,頂進了那人的身體之內,充實的埋了進去,然后擋片閉合。 而沐風的雙唇,在感受到前方浮空之時便試圖求饒,卻立刻被一副張得極大的口鉗給控制著再也無法收闔。于無聲處,隼墨從袖中拿出了一根長約三十公分(30cm)、卻只有么指粗細的細長棍子,以糯米混以魚膠制成的軟棒前端呈現為拇指指頭大小的球形。 用右手相執,隼墨將其緩緩伸進了沐風的口中,不出所料,粉嫩濡濕的嬌舌迫不及待的裹纏了上去,嬉戲不止。無視沐風的討好,隼墨穩著手繼續深入,最終在那人止不住的干嘔中將軟棒插進了喉中。最大的棒頭穿刺而過,后面稍細的棒身便容易許多,估摸著進入的長度差不多了,隼墨開始九淺一深的抽插訓練起沐風的喉舌來—— 最淺是將相對于喉口而言較大的棒頭球形自喉中拔出,在喉口舌根處頻率極高的來回顫動,刺激敏感的弱處;最深則自然是將軟棒幾乎整個順進去,然后上下搗弄,就如同調試一只套子一般,毫無感情的抽插,直至汩汩涎液溢出嘴角,而在嗆咳聲起時暫緩,卻又在稍微平順之后更為迅疾的深深淺淺,抽插不止。 ——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后,被涎液浸得極軟,吸水變粗的糯米魚膠棒被喉道寸寸夾斷或扁平變形,被隼墨輕輕送入食管胃袋當中,然后口鉗出,擋板落——同樣的還有沐風身下被含的嚴嚴實實的兩根玉勢,哪怕夾吸得再如何緊致,終究被隼墨以內力寸寸吸出,發出“?!钡膬陕?,然后鎖扣落下,擋住了未盡的汩汩情液。 被固定住姿態,全身的骨節很快變酸,然后便是刺麻成片,連著高筑的情欲,沐風哪怕身體疲累至極,眼睛也從一開始的濕潤到后來的干澀,卻依舊無法入眠……痛不欲生的煎熬中,沐風開始試圖轉移注意力,他開始回想之前的事情,朦朧中,隔絕了時間與空間,那促使自己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的短短一個早上在漫長的黑暗中變得越發鮮明,到得后來,自虐一般的想了一遍又一遍,一種名為后悔的情緒充斥在了沐風的心中。他后悔,后悔自己不該這樣、不該那般,不該不聽隼墨的話,不該違逆他,失心瘋了一般的挑釁于他,甚至于,在空虛與滿脹兩種極端的矛盾中,沐風覺得,只要隼墨愿意放他出來,他愿意做一切事情…… 一次又一次,沐風在心中吶喊,哀求,哭訴,換來的也不過是更為深重的自怨與否定,層疊起伏的欲望燒灼中,沐風終于在心中呢喃出了那兩個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