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半年的成果三(關于子嗣/失控的排泄
沐風從春架上被解下時,已是四肢癱軟,被隼墨從身后強硬的擁著,雙臂軟垂,手腕上哪怕被仔細的護著,卻也依舊留下了深紅的勒痕。隼墨側頭吻著沐風的側頰,溫熱的唇剛一覆上,懷中人如玉無暇的脖頸便升起了淡淡的暈色。 被調教了半年之久,沐風的乳如十四五歲初初長開的少女,嬌小、柔軟,一手可握。春架下,隼墨若有若無的以手挑逗著,搓揉、抓弄,偶爾輕捏擠壓櫻首,便可換得沐風一兩聲如幼貓一般的輕吟。隼墨分出一只手,下滑到沐風高高凸起的小腹,稍施力道按壓,伴隨一聲悶哼,懷中的人下一刻便如躲避洪災似的緊貼著自己。 隼墨一直不停落吻的唇終于離開了沐風敏感的側頸,來到他的耳畔,輕語道:“風兒這個樣子倒是讓我想起了在山下看到的那些懷了五六月身孕的女子,不若等來日風兒報了仇之后也為本座懷上一子,如何?”沐風本來正沉溺于情動之中,乍然聞言,只覺得一瞬間寒意竄上脊椎,剛才的旖旎情動全然消散,嘴角牽強的掛著一抹笑意,扭頭向后抖著一雙嬌醴欲滴的殷紅唇瓣斷斷續續的拒絕:“不……風兒又不、不是女子…………怎能生、生子……這個玩笑不——啊!哈啊——”沐風話還未說完,隼墨一直撫摸著他小腹的手陡然順著大腿根來到了沐風濕潤的女蕊間,在他說到玩笑二字之時毫不留情的并指插了進去!但是口中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慢條斯理:“玩笑?風兒原來以為為師在開玩笑啊……可是風兒若不是女子,那師父的手指現在插的是哪啊……乖風兒,告訴為師,嗯?”說到最后,語氣已是十分危險。 半年的澆灌,沐風的女蕊早已被把玩的爛熟,更何況此時被褻玩已久,濡濕不堪,隼墨捅進去的還是最為纖長的中指與無名指? 熟悉的步調讓幾乎認主的蕊花自動綻放,吮吸、盤絞,兩根手指在緊致擁簇的蕊道間來去自如,上一瞬還在撐開層疊的rou壁,下一瞬已經并攏極盡摳挖扭動旋轉之能事,距離蕊口不遠處的敏感點被不停的造訪、敲擊,而身體的主人卻只能徒勞的抓著眼前的手臂,連稍許的躬腰都不被允許,而始作俑者一邊上下其手,一邊還如惡鬼一般的將灼熱的氣息噴灑那人在敏感的耳后,等待著懷中被禁錮被把玩的人給出一個滿意的答復。 “饒、饒了徒兒,師父進入的是、是風兒的女蕊……饒、呃——!” “哦,女蕊啊……那徒兒能不能生子啊~” “嗬、能……徒兒能!求、夠了……哈啊——” “原來能像女人一樣懷孕生子……那也就是說本座的后主大人是不愿意為本座生子了?” “不——夠了……拿開……拿開啊——” “風兒不聽話,回答本座,本座的手指它也不聽話呢~” “風兒聽話!求您!風兒求您——風兒好難受……讓風兒射了吧嗚……” “那風兒回答本座,愿意為本座誕下一個孩子嗎?” “呃……哈、哈啊……風兒愿、愿意——求您——” “乖孩子——” 二人對答間一直虛虛抽插的二指突然撤出,變成了四指齊入!粗碩的四指如錐子一般大力搗入,碾平無數蜂擁而上的蕊rou,對著蕊道內那一個凸點戳插、按壓,而留在外邊大拇指也不甘示弱,沐風飽滿突出的蕊蒂被粗糙的指腹旋轉碾磨,被稍長的指甲彈弄刮擦。也許只是一個呼吸那么久,沐風便被狂風浪濤推送著登臨了絕頂! 無力敞開的大腿肌rou痙攣著,高高翹著的玉莖在灼熱的半空中彈了一彈,無法涌出的玉液倒灌入圓滾滾墜著的囊袋,沐風整個人如拉滿的弓一般彎折著,飽受折磨的小腹愈發的突出,隼墨側頭垂眸仔細的凝望著沐風,平日里清冷的眉目染上欲望,美得那樣觸目驚心,令人百看不厭,半啟的唇,含淚的眸,甚至連額側的薄漢,一呼一吸間,都似是在勾引人在其身上施加更多的暴行,從而讓這么一朵含羞內斂的花強制綻放。 隼墨半托半抱著沐風來到了殿角,拍了拍沐風依舊怔忡迷離的面頰,看著眼前的人瞳孔重新聚焦,顯得畏懼瑟縮,在其唇畔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稍作安撫,緩緩綻出一抹溫柔笑意,“徒兒很棒,這滿腹的水液可以忍耐得越發的久了,師父這次讓徒兒痛痛快快的泄出一次,”說著,一只手緩緩解下了盤踞沐風腿根半年的細管,“來,分開腿,對著盆,慢慢蹲下?!?/br> 看著身前的盆,沐風手足無措。一百多天,沐風從沒有被允許用前庭小解過,總是會有各式各樣的莖簪管束著那里……所有的排泄全由女蕊一直含著的細管導出,為人所控,不僅如此,非是漲到無法忍耐,達到極點,隼墨都不會為他打開尿管的鎖扣,甚至有時,還會刻意彎折、掐住尿管,看他憋得滿臉漲紅,使出吃奶的力氣,卻也只能一滴一滴的流出。而姿勢,站、臥、跪、趴,甚至于蹲馬步的姿勢都曾試過,而受困于細管的長度與寬度,想要迅速的排解,無論哪一種姿勢,沐風都不得不使出全身的氣力,集中注意力。至于蹲著小解,不知是不是被刻意忽略,一次未曾有過。 當然,再多不愿,沐風也沒有拒絕的權力,被輕柔卻堅決的按著肩膀著穩穩地蹲在那個金盆的正上方之后,隼墨半蹲在一側,探手摸索到位于女蕊間的細小尿口,捏著細管緩緩向外抽出。 在細管全部抽出的那一霎,在尿泡積存了一夜的藥液混著微黃的水液爭先恐后的噴射在盆壁上,金屬與激流相撞產生的脆耳聲響如鐘鼓一般在沐風的耳中長鳴,他突然想要水流停住,下意識的想要控制水流速度,然而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沐風仍是在下意識的用力,甚至,他絕望的發現,自己好像……無法自如地控制排xiele…… 而在一旁觀察著沐風每一點細微神情的隼墨,只覺得著湍急的水流相撞聲無比悅耳,尤其配上沐風一臉舒爽、解脫,卻又伴隨著絕望以及羞恥到無以見人的矛盾神情。 水聲漸漸止歇,只剩下了滴答滴答的零落水滴聲,任由沐風枯木般蹲著,隼墨站起身,衣擺掠過地毯,淡淡的聲音傳進沐風的耳中:“師父知道風兒在想些什么,細管插了太久,尿泡口難免麻木,這也是你為何無法控制小解的原因。徒兒大可放心,只要停用一段時日,再加以訓練,徒兒是不會時時失禁的……別蹲那兒了,起來走到為師這邊?!?/br> “風兒……謝師父寬解?!甭曇羲粏?,面色青白的沐風站起身,維持著小步,嘴角勉強微勾著來到顯現的、熟悉的蛇池旁,跪下,低頭。 隼墨撫著沐風的后腦,贊賞般夸獎:“乖?!?/br> “背對著為師,臉貼地跪趴下,雙手撥開臀縫?!?/br> “……風兒遵命?!?/br> 當看到菊塞還安然凹陷在后庭的無數褶皺中時,隼墨鳳眸微瞇,起手捏著塞子的尾端,旋轉著緩緩將肛塞向外推退出,“風兒可要含緊了,若是等會滴落出一滴,出宮一事可就不確定了?!便屣L悶哼一聲,粗聲喘息著,從一早灌入到現在已經差不多經了一個時辰了,紅顏露的藥效之下,剛剛被吊在春架上按于隼墨懷中時,被其身著的厚重錦緞摩擦了許久,酥麻自尾椎升起,若非之前靠著前蕊xiele兩次,沐風不愿去想這會又會是什么鬼樣子。 “?!钡囊宦?,內里三指余寬的錐形玉塞脫離了沐風的身體。 “為了風兒的身體,為師一直用各種秘藥蓄養這一方蛇池,風兒所含的露液精純,便喂了蛇吧……當然,風兒要用力些,不可浪費一滴,如若一會讓為師發現滴在了地面上,風兒可就要以身飼蛇了……” 聽到如此懲罰,沐風恐懼的瞥了一眼蛇池又緊接著收回,只顫聲應是。 果然,當令人羞恥至極的水聲響起又落下時,用盡了全力的沐風被隼墨輕撫了臀峰,以示表揚。 機關轉動,蛇池再一次被隱藏在了瑤池之下,腳步聲響起,,沐風在隼墨身后保持著三尺之距緊緊跟隨著,途中,點點水液自女蕊間的尿口滴落,無聲浸入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