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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玉瑤記事(調j/改)在線閱讀 - 20.調教第一天下(漲腹鞭撻狗爬)

20.調教第一天下(漲腹鞭撻狗爬)

    看著隼墨乖乖的跪好,隼墨端起那碗濃白的稀湯,垂首細細的攪動著,“雖然徒兒不說,為師也是知道風兒必定對早上那碗粥的味道心存不滿,所以體貼的決定以后徒兒每日的午膳都為石楠之花熬湯、溫涼之后添入為師的精華,為師的心意可都在這小小一碗湯里了……”

    隼墨轉過身,彎腰舀起一勺——“抬頭,來嘗嘗?!?/br>
    早在沐風聽到石楠花之時,心里便是一?!?,其香似于麝香、其味更與男子陽精甚似,再佐以他師父的玉液……

    剛剛挨過一鞭,沐風整理好表情抬起了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勺湯,緩緩湊上去,抖著雙唇輕輕含住了湯匙,卻無論如何沒有了下一步動作。沐風在心里逼迫自己念著父母,告訴自己要面色從容、要順服,然而,做不到的依舊是做不到……哪怕他已是餓極渴極。

    隼墨微抬手腕,一勺湯傾進了他徒兒的口中,緩緩抽出湯匙,高深莫測的盯著他徒兒眼睫輕纏、緊緊抿著雙唇,喉結聳動卻明顯沒有咽下那勺湯,眼神變得越發懾人——

    “咚——”湯碗被隼墨穩穩放回了桌上,“風兒啊,喝口湯這么難為你嗎?”

    隼墨一只手輕輕摩挲著沐風僵硬的側臉,拇指來回刮蹭著他殷紅的唇,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剛剛為師提及了陰陽與君臣,徒兒既已知曉了正確的跪姿,我們就繼續往下說——”

    “極陰之體身為極陽之體的附庸——或者說從屬,這便意味著后主的一言一行都應透著對于前主的敬慕;面對本座,風兒說話要輕聲慢語,有問必答,不可口出忤逆之言;本座未讓風兒你說話之時,則須保持安靜、不可聒噪,能用眼神示意就不必張口;無論何時,無論為師要你如何,風兒都應坦然受之,理所當然的做到,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露出一副厭惡抗拒、羞恥強忍的表情來!”一手甩過沐風的側臉,隼墨站起身,冰冷刺骨的聲音從沐風上首傳來——

    “把口中的湯給本座利索的咽下去!看到桌邊的碗了嗎,自己拿著,一口一口的給我喝干凈,一滴也不準剩下!”

    沐風被隼墨的聲音刺得遍體生寒,梗著喉嚨蠕動細舌將口中腥膻微稠的一口湯艱難吞咽而下,手哆嗦著向桌面伸去——他沒有發現,不管是出于隼墨的威脅抑或著是對于懲罰的畏懼,對于隼墨的命令,他已越來越服從了……

    雙手捧著碗,仰著頭一小口一小口的飲盡,甚至在最后還用舌尖舔了一下唇上白色的湯漬。沐風沒有再流出淚,他清楚的記得剛剛隼墨說過的每一句話,不可抗拒不可作出勉強的表情來,哪怕他現在胃袋翻滾,惡心欲吐。將空碗放回桌面,沐風扭過頭,艱難的向著他的師父綻出了一個透著畏懼與乖順的笑容。

    隼墨的表情在這個笑容下終于變得稍微軟和了下來,走到沐風跟前,撩起一縷他鬢邊的散發,緩聲說到:“對,就是這個樣子……風兒,你要知道,我們之間的陰陽合修到后來容不得一絲的排斥與異心,現在為師這些苛刻的、不近人情的所有要求,都是為了你好……”

    順著隼墨的撫摸,沐風微微低下頭顱,雙手緊緊松松的垂在身側,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些迷失了……一方面,他以前的認知告訴他這一切都應該是不合理都是對人的一種羞辱與貶低,另一方面,眼前的一切卻在告訴他,這是正常的,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以后,它并不同于他以往所見過的任何形式的侮辱,就像他師父所說的,有舍才有得,他總要犧牲些什么才能換來其他等價的東西。

    眼前的墨靴移動了,沐風看著那雙漸漸遠離的靴子,不知是否應該站起來,還是說繼續跪著,抬起頭欲言又止——他師父剛剛說過,無令不可妄言,隼墨走了幾步一轉身看到的便是這副情景,似是想起了什么,再次回到沐風的身邊半蹲下來,莞爾一笑:“風兒,為師剛剛說的那些不是死板的教條,你也不是為師的奴隸或尋常屬下,有什么問題當說則說……”

    看著沐風對著自己略顯茫然的眼神,隼墨站起身,了然的道:“為師知道你想問什么,在為師面前,風兒要爬行,不可站起身行走?!?/br>
    沐風眼神恍惚,果然如此嗎,一步退步步退,呵呵,明明已經猜到了不是嗎……爹娘若是泉下有知,想必會氣得活過來一劍殺了自己吧,可是,自己還不死能、不可以死……

    “風兒?風兒?”

    沐風恍過神,仰頭看向說話的隼墨,“終于回過神了啊,為師剛剛還未說完呢,在外面,風兒是玉瑤宮的后主、地位僅次于為師,為師自然是不會讓人看低了風兒你的,放心吧。

    ——但是!風兒你要聽清楚了,跟在為師后面爬行時,頭要微低,雙肘與小腿緊貼地面;兩肘平行而手握成拳,兩腿緊貼、腳心向上;腰下沉而臀骨翹起,隨著動作要搖曳擺動——”

    隼墨向后撤了幾步,一邊說到:“風兒先試試,來——跟著為師,記著,要時刻保持三尺之距?!?/br>
    眼看著隼墨離自己愈來愈遠,沐風僵著身子匍匐在地,按著他師父的要求,雙肘伸直、下沉腰部,微垂著頭顱緩緩爬動——

    沐風感覺到自己的胸部好像有些下垂且微微脹痛,此時的他只以為是甩動的乳扣在作怪,一雙櫻首被墜得痛麻中帶著一絲的酥癢;而雙腿并攏摩擦滑動時,狹小的空間碾磨著那存在感極其明顯的蒂扣,敏感的蕊蒂瘙癢難耐,又在爬行間仿佛被什么細小的毛刺不停的扎著,帶來瞬間的爽利與酸痛;左手中指上的碩大紅寶石戒子閃著細碎的紅光,刺在沐風的眼中,澀得他好像下一刻就要流下淚來……

    一路爬行,沐風跟在隼墨到達大殿之時,已是四肢酥軟、喘息不停,看著眼前的衣擺終于停下來,淚眼朦朧的沐風已經顧不得其他的規矩,半闔著眼軟軟的跪伏在了地上。

    隼墨悄無聲息的繞過癱在地面的沐風,來到他的身后,好整以暇的彎下腰,一只手撫上沐風挺翹飽滿的臀rou,看著下面的沐風敏感的一哆嗦,呵呵一笑,出聲到:“不錯,風兒現在已經挺敏感了呀,不要動……讓為師欣賞一下風兒流水的蕊花?!?/br>
    指尖劃過盡綻的股縫、羞怯的菊蕾,略過會陰,來到了濕潤滑膩的前蕊。隼墨輕輕拉動蓮扣的細絲,耳邊便傳來沐風的輕吟聲,青年如玉的胯躲閃似的向前探,奈何要害又被人拿捏著顫顫悠悠的退回來,反倒像是在迎合著指尖的玩弄與挑逗……在蕊口滑了滑,隼墨就撤出了手指,蹲在沐風身前,濕滑的指尖捏著他的下巴迫著沐風抬起頭——眼前的人兒一汪春水噙在眼中,帶著隱隱的欲求不滿與哀求,檀口翕張著,仿佛在誘惑眼前的人一口啃上去。

    “風兒,這才一會就成了這個樣子,耐力不行啊……起來了乖徒兒,已經未時(下午一點)了,咱們不能再耽擱時間了?!宾滥f完,便靜靜地看著沐風的瞳孔漸漸聚焦,最后勉強撐起雙肘,恢復了爬姿——

    在踏進大殿的那一刻,沐風感受到了不同于敏感處傳來的感覺。鋪著獸毛的毯子與自己四肢相接觸的地方,無一不是仿佛被人輕撫一般的酥癢,那就好像撓在他的心頭。

    隼墨看似不緊不慢的向前走著,實則注意力一直在沐風的身上,靜靜地注視著匍匐的青年哪怕氣息紊亂、軟若無骨卻一聲不吭的跟在自己身后,一時間心頭掠過了百般念頭,最后盡皆化成了一個大大的得意笑容——如此有意思、內心堅韌又若此的人兒已經被自己捷足先登了!

    再次來到那座逍遙架前面,沐風收回雙臂,緩緩直起腰來,分開雙腿,偷偷瞥了一眼那座yin架,再垂首時已是頭皮發麻……

    沐風已經做好了再次被吊一下午的準備,卻沒成想隼墨慢條斯理的揚聲說到:“風兒,從現在到酉時末(19點),你有兩個選擇,可擇一而為之?!?/br>
    沐風疑惑的抬首,驚異中并著慶幸,隼墨卻不與沐風對視,反而是側過身運功將眼前逍遙架推到了一旁,一邊上前踩下機關、等待地面的分開,一邊解釋道:“第一個選擇:風兒在這三個時辰里練習跪爬,訓練耐力;第二個嘛,看見這一方蛇池了嗎,風兒?你只要踏進去躺上三個時辰,便可不用像第一個選擇那般受累?!?/br>
    隼墨說完,轉回身,漆黑的一雙眼睥睨著下邊的青年,“補充一點:蛇池中清一色的靛青蛇,雖碧綠卻無竹葉青的半分毒性,十分馴良;現在,告訴為師你的選擇——”

    沐風剛剛帶著幾分慶幸的喜悅表情已經蕩然無存,目光直直的射向那一池盤纏相交的細長青蛇,只覺得毛骨悚然,呼吸若無的輕聲答到:“沐風選擇……跪爬三個時辰……”

    “呵,風兒果然和為師所想相同。既如此,徒兒還需做些準備,起來吧,去更衣室……”似乎被更衣室一詞嚇到了,得到允許站起來的沐風半分喜悅也無,卻又聽聞——“行之一字,相比爬姿要簡單許多,風兒只需記得萬不可像前塵那般拂袖踏流星的走過,你如今的身體決定了你今后都要輕聲緩步而行;除此之外,無論穿衣與否,風兒都應面色坦然、抬首挺胸,至于目光,只需專注落在為師身上?!?/br>
    隼墨倒退而行,看著沐風僵直著身軀眼神落在自己胸前抬步跟隨,暗自搖頭,不再看他,轉身走向更衣室。

    這一次,沐風沒有坐在那張在他看來十分可怖的椅子上,相反,他被隼墨帶到了一側,被命令著將四肢放在打開的鎖環中,擺出腿與肩同寬的另一種爬姿來——

    “咔嚓”一聲,沐風的雙腕、肘腹、肘彎處俱被緊緊卡住,連抽動都無法,兩只小腿鎖得更是嚴絲合縫。

    “風兒,之前為師就已經說過——相信為師,為師不會傷害徒兒你的,現在,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放松接受為師給你的一切?!宾滥牍蛟阢屣L眼前,捧起他的頭顱,在他驚恐不安的眼神中吻上了眼瞼,還伸出舌尖輕添了一下,沐風瞬間被這輕佻的一吻吸引了心神,隼墨輕笑一聲,揉了一把他順滑的長發,起身來到了沐風的腰間松開了那條沐風帶了許久的腰鏈。

    兩只一指粗的竹管以強勢而不允許拒絕的力道交替著進入了沐風的前后雙蕊。

    沐風無法看到的是,他的菊蕾灌入的赫然是早晨清洗時所用上的綠色水液;而前蕊則截然不同,流進的是殷紅的血色水液——作為專為女蕊配置而成的藥湯,這些水液滯留甬道、又透過鏤空的宮頸小球混著球中的秘藥進入苞宮,在喂養凰蠱的同時,緊致小巧的宮腔被擴卻富有彈性,宮rou將變得敏感而又多情。

    隨著水流的涌入,沐風的小腹已經如同懷胎五月的孕婦,沐風覺得他下一刻便會漲破,額頭冒出細微的汗液……口中嗬嗬的重喘,雙拳緊握,為了能夠稍微輕松些許,他已經自發的下沉腰胯,高高的翹起臀瓣。

    隼墨眼中沒有絲毫其他的色彩,冷漠地盯著水液的灌注,直到沐風帶著哭腔開口求饒——

    “師、師父……求你——不要再灌呃——嗬、好漲、好疼啊……徒兒不行了,求您……求您——”

    隼墨輕輕的撫上沐風已經高挺的腹部,閉眼感知了一瞬收回,揮手斷了水液的流入,一一手輕輕刮著他兩蕊之間的會陰,一邊冷聲說到:“風兒是忘了為師說過的話了嗎,無論什么,為師給的,徒兒都應坦然受之,不可口出忤逆之言!”

    “徒兒……徒兒知錯……只是、求師父……真的不能再灌了……”

    “既然風兒都這么求為師了,諒你是第一次,為師便放你一馬——等會收住蕊口,不可滴落一滴水液?!宾滥蛲饩従彸槌鼍绽俚哪歉窆?,口上雖是那么說,手上卻是極快的迅速塞進了一個接近三指粗細的蛋形菊塞,進入的那一瞬間,沐風被撐得猛的抬起了脖頸、向前一個挺身——

    琉璃制的碩大菊塞在菊蕊外只留下了一個小小的透明底座,映射著一抹綠色;

    輪到前蕊時,隼墨手上拿的卻是一根一掌長兩指粗的風干rou勢,待到竹管出來的那一刻,rou勢雞卵大小的guitou便以堵住了蕊口,抽插沒底!蕊口垂著的一個小小金屬圓環,與蒂扣的銀絲交相輝映……

    隼墨確定兩蕊都已經封好之后,才松開了沐風四肢上的束環,睥睨著腳邊跪著縮成一團身軀,眼底未起一絲漣漪,冰冷的吐唇:“風兒你最好松開捂著肚腹的那只手,老實的爬好,跟在為師身后,否則,不要怪為師不留情面責罰于你?!?/br>
    沐風僵滯了一瞬,緩緩松開了脹痛酸疼的腹部,抖著大腿爬到隼墨的面前,隼墨這才轉身,二人一前一后走向大殿。

    再次來到大殿中心,隼墨讓沐風跪直了身子等待,自己去了暗室一趟。再次回來之后,隼墨半跪在沐風身前,在沐風的胸前繞過乳扣,敷了一層散發著濃郁腥臭的厚厚膏藥,又讓他極力伸出小舌,用一個極厚的表層為皮的舌套裹住了沐風的舌頭,并在舌根微微收緊,這才放過他,站起身用滿意的眼光掃遍了他全身上下,才終于開口:“風兒,看到殿中那一圈黑色的獸毛紋路了嗎,以它為線,開始吧——”

    “設呃(是)……”沐風口齒不清的應了一聲,開始往離自己挺遠的那條黑線爬去;剛爬了兩步,一道破風聲傳來,自己的后背頓時落下了九道鞭花!

    “風兒——雙腿并攏,雙肘平行與肩同寬!風兒爬行的時候要按著規矩來,否則,為師手中的這條九尾鞭可不長眼……不許停!給本座爬——”

    “啪”的一聲,因著疼痛停下來的沐風背上又多了九道鞭痕……

    沐風開始爬動,微低著頭,一雙眼緊盯著眼前的黑色獸毛組成的路線,緊緊夾著雙腿,每次向前抬腿必使臀瓣扭動……半圈下來,沐風突然一頓——口齒不清的冒出一聲呻吟聲!

    看到沐風停下,隼墨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正戲開始了!

    揚手一鞭子狠狠抽打在了沐風的股縫,沐風被抽得頓時踉蹌著猛的向前爬去,再不敢稍微停下,不住地甩著頭顱,口中嗚嗚哀叫不已;舌尖不知浸了什么藥,蟄痛中帶著幾分酸麻,沐風試圖咬合上下齒床緩解一下卻反而使得舌頭仿佛斷了一般!口涎止不住地漱漱流下;胸前貼著黑色膏藥的胸rou仿佛被炙烤一般灼熱痛麻,反而在爬動中甩動胸乳、乳扣垂墜拉扯,才有幾分紓解與舒爽;肚中盈滿的水液晃蕩著,脹痛中漸漸交雜出難言的麻癢,仿佛被萬千yin蟻噬咬,苞宮也是又癢又麻,后xue的敏感點隨著臀股的擺動時時酥爽至極!

    沐風整個人都仿佛被丟進了欲望的巖漿,抑制不住的熱淚奪眶而出,他爬動著,滴著口涎,甩著乳,搖著臀,卻還是時不時被九尾鞭吻上身體——

    “速度要不快不慢!再慢些——”

    ——啪!

    “頭微低,而不是垂下抑或者高高揚起!”

    ——啪!

    “要享受它,你的臉上應該是快樂的表情!”

    ——啪!

    “雙肘穩??!手握緊——不可以松開!”

    ——啪!

    “腰再下沉些——不夠,下沉!”

    啪!啪——!

    “大腿繃直!不許放松——給本座夾緊!”

    ——啪!

    …………

    一圈又一圈,沐風的精神高度緊繃,絲毫不敢有一絲的懈怠,他已經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那根刁鉆的鞭子仿佛知道他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喉結、腋下、腰窩、腿根乃至于腳心!

    接近酉時的時候,沐風已經無法思考、靈魂與rou體分離,一切全憑著直覺行事——眼前只有那道黑色的、自己要嚴格按著爬行的線,耳朵不敢錯過一句上手之人的訓斥聲,哪怕四肢已經酸痛無力,沐風爬動的姿態依然完美無缺!

    而在隼墨的眼中,沐風的裸露的地方無一不是交錯著殷紅的鞭痕,仿若閑庭信步般的爬行中,臀rou誘人的扭動著,下沉的腰與高高翹著的臀一抹醴艷的弧度反射著如玉光澤,雙腿緊緊夾著前后摩擦,股間的風景若隱若現……微垂的頭顱暴露著脆弱的后頸,仿佛這個人都是乖順的聽話的,全身心屬于自己一樣,隼墨的內心無比愉悅,他沒有再讓鞭子吻上他徒兒的身體,只是虛虛地在半空中甩動著——每當破風聲響起,他徒兒的腰臀就會變得更加糜艷,哪怕再無力,整個人都仿佛煥發了精神,變得更加鮮活……

    “停下吧,酉時已到,風兒可以直起身了……”

    猝不及防的聽到這句話,沐風眼前一花,險些一頭栽在地上,然而現在的他不敢,他只是喘了幾下,以絕對標準的動作轉身爬到距離隼墨三尺的地方,緩緩秉直腰身,頭顱微垂,挺起小小的酥胸,肚腹高聳著岔開雙腿,靜靜地等待著……

    隼墨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青年,良久吐出了一口氣,輕緩的開口說到:“風兒很好,很乖——”上前抬手一下一下輕柔的撫著沐風已經盡數汗濕的長發。

    頭頂、后腦傳遞而來的無聲安撫漸漸讓沐風緩過神來,眼中驀地流下了兩行guntang的熱淚,手指仿佛痙攣般輕輕的抽動著,終于,沒有忍住,沐風的雙臂抬起摟緊了隼墨的大腿號啕大哭——

    隼墨一動不動,他知道此時的沐風極其脆弱,所以,他給沐風發泄的機會。他需要自己選定的人兒聽話卻絕不意味著他想要一個木頭人,他要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風兒心悅誠服、保留有那個正道青年的自我本心聽命于自己、服從自己,心中只有自己一人,將自己奉若神明!

    良久,沐風冷靜了下來,略顯驚慌的松開了環抱著的胳膊,掙扎著想要向后退卻,后腦的大手卻緊緊按著他,不準他動作。

    看著沐風不再掙扎,隼墨松開了自己的手,彎折雙腿再一次半跪在他徒兒的身前,眼睛直射進沐風布滿血絲的瞳孔深處,語氣溫柔,“風兒,你是為師的乖徒兒,當你覺得委屈時都可以一把抱住為師,師父不會怪你的,師父一直想要得到風兒的信任,所以,不要懼怕師父……累不累?還站得起來嗎,為師扶你去更衣室,咱們把腹中的水排出來,讓風兒松快松快,怎么樣?”

    沐風頓了一下,微微抬起頭顱,如受驚的小鹿般試探著望進隼墨的雙眼,卻險些被溺斃在那溫柔深邃的眸中,張著唇,留著口涎,吐字不清的說了句“呃噢(好)……”又仿佛意識到了什么,黯淡的垂下了眼簾。

    隼墨見此情狀,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張口說到:“風兒舌上敷的藥也是筑基的一部分,藥效確實比較刺激,但是長痛不如短痛,這是最好的辦法了?!鳖D了頓,繼續補充:“至于胸口的膏藥,還記得為師說的極陰之體的轉化嗎?風兒的胸乳還是太小,只得以外物刺激,忍忍就好了……”

    伸手握住他的胳膊,隼墨緩緩扶起雙腿不住打著顫的沐風,稍等了一會,隼墨閉了閉眼,出聲道:“風兒,為師松手了,要站好走穩了——”

    感受著自己的胳膊失去支撐,沐風只得穩住雙腳,提氣挺胸,這才踮起一只腳試圖邁步,卻不想一個趔趄,若不是他師父立刻扶住,鐵定要跪在地上了。

    沐風只覺得在自己動作的那一瞬間,前蕊中含著的假勢仿佛立刻活了一般,鉆動挺進自己的甬道深處,脹痛中帶著幾分爽麻!那種粗細,完全不同于最初的感覺,已經幾乎要撐壞了!沐風沒有多說廢話,他只是在他師父再次松開之后,夾緊了雙蕊,提臀吸氣,如他師父先前所言——輕聲緩步……

    一路走來,沐風的肚腹越發瘙癢脹麻,加注在他身上的快感已經遠遠超過了痛感,他的后庭深處,那凸起的一點里鳳蠱不停的蠕動,早就已經達到了高潮;前蕊則在高潮的邊緣游離著、試探著,敏感至極的蕊rou緊緊吮吸著那根已經漲大粗碩的rou勢,不停吸絞,走動中還與那條直入蕊芯的細鏈上下摩擦,直酥爽的沐風想要立即軟倒在地上,享受那高潮瀕臨的那一刻……

    ——獨獨修長秀氣的分身,被緊緊的束著根部與囊袋,莖身再怎么挺直也只是求而不得,可憐的吐著淚珠——卻也只有淚珠可吐,徒增了十分的憋屈與難耐的痛苦。

    隼墨一路都保持著緊跟在沐風身側斜后方的狀態,目光一直逗留在他徒兒的身上,一刻不曾分離。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更衣室,沐風乖覺的跪在了隼墨的面前,按著他師父的意思,爬到那座鐵椅前,視死如歸般閉著眼睛,坐了上去。

    “風兒,師父這次不鎖你了,把雙腿搭在扶手上,與上次一樣——對,雙手摟住腿彎,摟緊!”隼墨一邊說著,一邊令椅面再次變得中空,便盆飛落在了沐風腿間的地面上。

    隼墨蹲下身,開始按揉沐風后庭的褶皺,另一只手捏住琉璃菊塞的底座小心的向外拔,在最寬的地方卡在菊口的時候,沐風大腿上的肌rou已經在不由自主的痙攣。

    “風兒,放松——”

    隼墨話落,菊塞“?!钡囊宦暠话纬?,菊蕾卻緊緊的閉合著,一絲水液沒有漏出。隼墨站起身,來到沐風的身側,對著沐風的耳朵輕聲道:“風兒忍了很久吧,來,聽為師的話,將菊蕊的水液泄出來,一、二、三——”

    沐風其實也已經忍到了極致,伴隨著滿臉的絕望,菊蕾綻開——

    整間更衣室都充斥著自己排泄的聲音,沐風羞恥的張口輕喘著,水液沖刷過菊口的那一瞬他竟然感覺到了酥麻與暗爽!與排泄給身體帶來的輕松感不同,這種酥麻直上心頭,他只覺分身已經脹的快要爆炸了,他想射,想要立刻得到解脫——他不想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然而隼墨只是靜靜地垂眼看著沐風的分身直指半空、囊袋不斷的痙攣抖動,不為所動,只是將手指搭在前蕊rou勢尾端的圓環上,開始向外拉扯已經被前蕊牢牢吸絞的那根rou勢,隨著隼墨的抽動,沐風漸漸揚聲嗚啊了起來,哪怕舌頭被鎖、無法口出成言!

    終于,已經三指寬的rou勢脫離了前蕊,在那一瞬間,汩汩的粉色藥液從沐風小洞般的蕊口緩緩流出,偶爾成股的噴出……而沐風只能緊緊的抓著腿彎、用著暗勁,一張臉不知是羞的還是憋的通紅一片??粗呀洸辉诹魉你屣L肚子仍是微漲,隼墨一手重重地按在沐風的小腹上,開始劃圈按壓揉弄——絲毫沒有顧及沐風被激得整個人一挺復又癱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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