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淪陷的開始(抹胸裹乳/第一條規矩)
沐風在他那張偌大的床上坐了小半個時辰才最終松開眉頭,正欲起身,卻在回過神的一瞬間發現口中還留有nongnong的腥膻味道,想起了之前自己做過的事,緊緊捂著雙唇撲到床邊,抓起床下的痰盂伸直脖子便開始嘔吐,嘔到最后已經什么都吐不出來了,沐風仍然有種沒吐干凈的感覺……赤著身子爬下床,狠狠灌了一杯涼茶之后,這種感覺才好上一些。 低頭環視了一圈,才發現旁邊一個二門雕花小櫥內似有衣物,應該是之前的侍女備好了的,彎腰打開柜門端出衣盤之后,卻愣在了那里——這如何穿?看著被自己提起展開在在半空中的大片輕薄蜀錦,細細盯著眼前紅霧一般的輕紗,耳邊驀地回響起前主離開前最后說的那番話,當時思如亂麻的自己根本沒往心里去,現在……沐風想要放棄這件去翻殿中另外安置的寬大衣柜,打開柜門只覺一陣絕望——放眼前望全是層層疊疊的鴿血鮮紅,一樣的如霧如紗,朦朦朧朧,翻了翻,有的還繡了各色明暗紋理……關上柜門轉身甩著分身大踏步往床走去,卻從腿間突生出一股酥麻——等到他又爬回了床,放下床帷才面色羞紅著敞開雙腿曲折著,重重吸了口氣,躬身探頭向腿間,兩手分開小小的花唇,才終于明了自己的……前蕊已經面目全非——蕊蒂被一個極小的環從蚌殼中拖出箍緊,銜著一個血色琉璃——和他的分身下隱著那個的水滴形顯然是一套!垂下的一縷幾股銀絲絞成的銀鏈,在殷紅的蕊rou間垂了一掌有余的長度便隱進了水潤流光的蕊口…… 緩緩收回雙手,想要并起雙腿的一瞬間又感覺到了那難言的酥麻,沐風差點被刺激得忍不住就要夾緊雙腿自瀆!他終于徹底的意識到了此身不同以往,又想到了午膳以后還要去面見他那師父,微張著雙腿按捺住陌生的沖動,才終于張口喚人。 進來的是之前那名侍女,拜見之后言說她名瑤蕊,乃是受前主圣令前來近身侍候少后主,另還有她的合修之夫玉根,亦是在殿外等候應召。沐風聽聞二人名字只覺甚是怪異,忍不住說道:“你二人名字是何故……” 侍女跪拜于地,說:“宮中凡合修達到三層以上便會被重新賜名,奴婢的名字是來瑤殿之前由宮主親賜,說是……有利于少后主您歸心瑤宮?!便屣L口中喃喃著玉根瑤蕊,突然面色一僵,頓時想起了之前自己跪趴為前主口侍的情景,臉一陣青白——喉嚨上下挺動,遏制住又想嘔吐的感覺…… 趕緊揮去心中雜念,猶疑著說到:“這盤中的衣物…我……不會穿,前、師……父說,由你侍候?!敝灰姮幦锾啄c頭,站起身來,從一堆清一色的紅紗中準確挑出一個帶著幾根細帶、不大的層疊紗片,對著沐風說到:“您的衣物都是宮主請大師拿了您的尺寸專門裁制,是有一些不好穿,所以還請少后主您起身站起,雙手與肩齊平,兩腿微微岔開,奴婢伺候您更衣”,沐風聽的嘴角一抽,如她所言默默站起,就見她舉起那薄薄蜀錦往自己胸前一附,沐風老臉一紅,卻見瑤蕊面色不變,將雙手的衣帶交于身后,低頭繞過青年,在后面一邊抽緊上下兩條衣帶,一邊輕言:“奴婢二人既然奉命伺候少后主您,宮主自然會與奴婢交代您的身體狀況,您不必羞澀……”將上下兩股抽繩衣帶在背后分別系緊,再三確認不會掉下或者松開之后,繞身至沐風前面,看著被被層層紅紗裹著托住微微鼓起的胸乳點點頭,看著沐風有點難以忍受的表情,對他說:“這件小衣由女子肚兜改良,因著布料是鮫紗蜀錦混織而成,光滑輕軟如若無物,覆在您的胸乳上,可減少外物對其刺激?!?/br> 哪怕明白這侍女說的是事實,沐風還是眼神略含驚恐的看著瑤蕊又伸手從盤中挑出一件更加窄小,甚至只有巴掌大小布料的羅紗,隱約猜到了它應該的位置,沐風踉蹌一步退倒在床上,瑤蕊低頭跪地,沉默不語但雙手高舉,沐風深深喘了兩下,厲聲說到:“去!告訴我師父,如果衣服是這樣的,我沐風寧愿死在床上都不會穿著出去!滾——!”一邊將手伸到背后胡亂地解著因著呼吸愈加急促而勒緊rou里的衣帶,一邊瞪著盯著宮女將手上的小件放在盤子上后退離去…… 這廂沐風用手解不開后面的衣結,氣的用手撕扯前方的這一抹紅紗,卻沒成想這不知還加了什么混織的料子竟然手撕不爛—— 而玉殿正坐在宮主寶座面見屬下商議要事的隼墨偶然瞥見那個自己派去的宮女在殿外探頭,便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示意明日再議。將宮女喚進來,聽她說到少后主不滿衣物,斥退了她還讓其轉告自己,不禁嗤笑一聲,對著下面的瑤蕊說到:“本座明白了,等會本座親自去給為師的乖徒弟去更衣,這剛表了誠意就亂發小脾氣,真是慣不得呢……在殿外等候本座,一會兒一起去瑤殿?!闭f罷起身甩了甩衣擺走向了后殿。 不一會,隼墨一手托著一個不大的箱子翩翩晃蕩了出來,二人一前一后走向沐風的瑤殿。而這段時間里,沐風經過千難萬險,終于將摸索著將那羞恥的小衣摔在地上,揉著太陽xue焦頭爛額地想著一會該怎么應對前主…… 時間就這么一晃而過,再然后沐風就聽到了前主的腳步聲……那種前主所獨有的,悠悠的、三心二意的腳步聲,卻仿佛一聲聲鼓點捶在沐風的心上……沐風迅速地撩起帷帳,披著紗被站直身體! 等到隼墨站到沐風身前一丈遠,目含三分冷冽七分笑意的打量沐風全身上下好幾圈最后停留在他的雙唇之上時,沐風終于站不住了,裹著被子低頭跪了下來——“沐風見過師父!”這一聲見禮乍聽沐風說的干脆利落、毫無拖沓,然而隼墨回味一番便可察覺聲帶的顫抖所導致的幾乎破音的尾聲…… 幾乎是靜止著過了一刻鐘,看著沐風低垂的額頭泌出了冷汗,隼墨才緩步走到他跟前,垂首看著腰前的后腦勺,啟唇不帶絲毫感情的說到:“本座聽說風兒不愿更衣,可是如此?” 沐風正盯著眼前的墨靴靴尖,聽聞問話,下意識便的接口回答:“回師父!沐風、沐風……”咬牙一橫說到:“沐風不愿穿那女人的衣物!” ……空氣靜得一根針落地都可聽聞…… 許久,聽聞頭上傳來“呵……”的一聲輕笑——沐風聽得脊背一僵,剛才的勇氣頓無所蹤。 隼墨抬步走到最里間的大床上,將手上的箱子擱在身旁,翹腿坐在床邊、整理衣擺撫平衣袖,雙手交錯搭在膝頭之后才揚聲道了一聲“起來,到為師這里”,看著沐風蹣跚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站到腳踏前,被自己眼神一個上瞥,又識時務后退一步,跪到了腳踏前。 “扔了你身上的被子——”隼墨抬眼盯著沐風睫毛亂顫卻還是僵著手把身上的被子拉下扔在一邊…… 隼墨居高臨下的望著赤裸的沐風,冷聲說到:“本來準備你今日到了玉殿本座再開始教導你,沒想到風兒你架子還挺大,非得為師親自過來找你!”看著沐風抬頭張口要辯,搭在膝上一豎——“風兒只需要靜靜聽為師說就行了……” “沐風,為報滅門之仇你選擇了玉瑤宮、選擇了做我玉瑤宮的后主,你所要付出的代價極高,你默認了這些,本座也收下了你的誠意,也承諾了你渴望的一切?!宾滥珦Q了只腿翹著,繼續說,“為師把你當做親親弟子、日后的后主,傾心相對——大到你要修的瑤法,小到你的貼身衣物,為師均未假手他人,而你就這樣報答為師?不愿穿為師為你精心挑選的衣物?” 說著,隼墨抬腳將墨靴猛地踏在了沐風的肩上,微微弓腰,看著沐風一晃又挺直的背脊,撫著沐風的下巴逼著他與自己對視,啟唇說到:“今日為師教導你的第一條規矩便是——作為為師目前的徒弟、日后本座的后主,在為師面前不得穿衣!必須坦誠以待!除非——”隼墨惡劣的邪笑:“本座應允——” 松開他的下巴,收回自己的腳,隼墨再次坐回原來的位置,閑閑的望著沐風在自己的腳離開后絕望的跪坐在地上,并未給他半分考慮的時間,繼續問到:“風兒,你——可聽令?” 沐風在隼墨來之前所設想的所有對答全部沒有用上,他沒有料到最后自己要承擔的居然是這樣的后果……一點都沒有想到!抬頭模糊的看著隼墨,他的師父,沐風只覺渾身無力…… “風兒——聽令……”沐風蠕動著雙唇四個字在喉間滾動了許久才最終哽咽著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