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空中失控/拳交/人馬族騎士初登場/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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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面,赫珀特被cao得舌頭吐出,一副完全沉浸于情欲的模樣。哪怕性事結束,金發騎士將性器抽出,赫珀特還似沒清醒過來,只是癱軟在光的身上,抱著微隆的小腹低低地喘著氣。 他后xue被完全cao開,液體汨汨地順著后xue流出,赫珀特雙腿交錯,任液體肆意流淌。 赫珀特的小腹被強制排精又被射大,然后又再次被排精,如此循環往復,他感覺自已腹部如同一個壞掉的皮球,松松垮垮得再也兜不住任何液體,這個聯想讓赫珀特害怕得不斷收縮后xue。潛意識里,赫珀特想將主人的jingye留在腹中。 今日的黃昏前所未有地長,但它終是走到了盡頭。 日光消融,最終化為數件金飾掛在了赫珀特身上。 赫珀特的身材無疑極為優等的,在這場堪比性虐的情事過后,他身上的紅痕反而更添魅力,身上金飾欲遮半掩,但關鍵部位卻是直接暴露在空氣中。表面上看,赫珀特已經成為了一個合格的性奴。 滿面情欲的赫珀特眼神迷離,但是當金發騎士一靠過來,赫珀特就眼睛發亮,緊緊盯住了金發騎士,還試圖去抓住金發騎士的手。 金發騎士任由赫珀特施為,并為赫珀特披上及地斗篷,緊接著他便扶赫珀特站起身,只是一個這么簡單的動作,赫珀特就蹙緊了眉,斗篷下的雙腿更是一陣酸軟。金發騎士讓赫珀特倚在他懷中,愛憐地親了親赫珀特眉心,便招來新的騎士,囑咐要照顧好赫珀特。 赫珀特腦袋嗡嗡的,思考也極為困難,他虎目下垂,也不說什么。卻緊緊抓著金發騎士的手,看架勢是怎么也不愿松開。 金發騎士面無異色,內心卻滿是對自已沒能守好老婆的自責,更是恨不得直接沖出去將界外攻擊的銀發法師大卸八塊。 ——不就是沒來得及跟他“打招呼”就破壞了口枷了嗎!至于嗎! 銀發法師:很至于。 金發騎士哄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使了巧,將自已的軀體直接融化成光。赫珀特又抓了空,一臉茫然,趕緊去抓金發騎士另外的手,還有腰,以及能抱得著的其他身體部位,結果赫珀特發現它們也一一融化成光了。 發現金發騎士竟然這樣開始消失了,赫珀特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隨即一直含在眼中的淚說掉就掉,有幾滴直接砸在了金發騎士尚未消失的手背上。 金發騎士哪里見過這陣仗,便不顧練武場的結界搖搖欲墜,再度開口。 晦澀難懂的語言再次響起,不同的是,這一次卻如同情人間的私語,溫柔多情。 應召前來的騎士是人馬族的,在金發騎士消失的最后一刻,他已經走上前扶住了赫珀特,還細心為赫珀特遞上了帕子,示意他擦擦眼淚。 赫珀特對自已的身份很是自覺,哪怕覺得特地拿帕子擦淚很奇怪,也一聲不吭接過照做,還任憑人馬族騎士摟住了自已。 赫珀特身高接近一米九,在人類一直都是只有他俯視別人,很少有人能俯視他,而這名人馬族的騎士比赫珀特還高,于是赫珀特今天享受到了兩次被抱在懷里安慰的待遇。 在人馬族騎士法術的幫助下,赫珀特坐上了馬身。人馬族騎士馬身棕黑色,皮毛油光水滑,只是赫珀特除了一件斗篷什么都沒有穿,他又聽從人馬族騎士的安排,沒有斜坐,而是直接騎在了馬身上。馬背直接碰觸到初經情事的后xue,涼得后xue痙攣了好幾下,赫珀特緊守心神,才沒有一下子泄出來。 ——畢竟金發騎士給赫珀特的一肚子jingye還沒有被排干凈。 赫珀特只覺得血液一陣陣往臉上涌,人馬族騎士卻似并未感覺到異樣,還沉聲叫赫珀特再靠近些,叫他直接抱住腰,不然一會兒飛行時赫珀特可能會坐不穩。 赫珀特只能硬起頭皮,手臂發力撐著自已往前爬,抬起下身那一剎那不知哪里起了風,又剛好吹過赫珀特下身,一陣冰涼,可想而知,他下身濕得什么樣子了。 赫珀特心里滿是當眾裸身失禁的羞恥,也不敢將這種難堪說出口,只是強忍下來,當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赫珀特卻不知人馬族騎士看似冷峻如山的面容后,是一對藏于夜色與黑發間的尖耳。 ——據說人馬族只有情緒波動劇烈的情況下才會顯現出尖耳,耳朵豎得越直意味著他們越激動,而現在如果赫珀特抬頭去望,就會發現這個人馬族騎士的尖耳豎得直直的,仔細看還能發現那上面還紅紅的,像極了人類羞恥或興奮時的耳尖。 但此時的赫珀特卻是對人馬族騎士的腰犯了難,人馬族騎士腰肢勁瘦,只是大概因為他們服飾的問題,人馬族騎士的腰露出了短短一截,剛剛好就平行于赫珀特的手,就是說,赫珀特抱人馬族騎士的最佳姿勢,就是直接與人馬族騎士的腰親密接觸。 日光如潮水消退,赫珀特神志的搖擺幅度也越發大,他現在開始對之前習以為常的事有了質疑。 人馬族騎士卻是不耐煩了,直接拉過赫珀特的手擦著腰間皮膚放在腰前,不顧赫珀特被拉得撞到他脊背上,四蹄一踏。 “抱穩!” 人馬族騎士向前助跑了幾步,赫珀特還沒坐直,便發現他臉趴著的那片皮膚一陣發熱,赫珀特嚇得連忙坐直,當然手還是緊緊摟住了人馬族騎士的腰,赫珀特便看到了此生難忘的情景: 那片皮膚突然現出了大片金色的紋路,層層疊疊,一層疊一層,接著金光展現,在熾烈的金光中一對翅膀長出來,那白翅跟它主人脾氣一模一樣,直接不耐煩地擠開了赫珀特的臉。 赫珀特幾乎是趴在了白翅根部,滿臉絨毛,他側臉一看,白翅遮天蔽日,一下下地有力振動著,他的心也跟著跳,“砰,砰,砰——” 他們升空了,越來越高。剛剛呆過的練武場地幾乎成了一個小小的黑塊,然后越來越小。赫珀特震驚到失語,抱得也越發緊,這令人馬族騎士的耳尖的熱度持續上升,翅膀也越發用力。 今晚的星星出奇得多,出奇得顯眼。赫珀特很快意識到是因為自已升空的緣故。 星星真的離他越來越近,近到赫珀特好像伸手就能觸摸到它們一樣,他們還穿過了好幾片云,赫珀特還看到有鳥兒在他們旁邊掠過,接著又被他們拋下,瞬間成了一個黑點。 面對如此震撼的景色,赫珀特情不自禁地睜大了眼,每一瞬的景色相似又不同,但若他忍不住閉了一次眼,那么看到的景色將會完全不一樣。 赫珀特也一時忘記了腹中翻涌的jingye,直至人馬族騎士為了躲避鳥兒的一記急速仰沖。 “唔!”赫珀特忍不住叫出聲,他隱秘的xue口為了束住jingye而繃得緊緊的,如今被粗糙的馬背狠狠擦過,真的酸爽難言,頓時赫珀特俊朗的臉上滿是扭曲的神情,耳尖也跟著發燙,他感覺到了,后xue口張開了一點,就一點,又驚嚇地縮緊了,但騎士長還是瞬間察覺到身下迅速蔓延開來的潮濕感。 月光籠罩著年輕的圣騎士長臉上。他出了汗,眼眸只虛虛定在空中的一處,眼神明顯渙散開來,面上帶了紅,更紅的耳尖克制地藏進發間。 他失禁了。 在第一次見面的主人身上。 怎么辦? 但是,好爽…… 高處不勝寒。赫珀特只感受到了高處的風吹來,但他一點也沒有感受到冷,除去金發騎士留下的金飾的庇護之外,還有人馬族騎士細心cao縱著空氣保護的因素。 在這片天地里,即使赫珀特孤身一人,他也絕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F在赫珀特還不知曉,但看見星星像是向他奔來,還是著迷般伸出手。 星空短暫地擁住了他們。 越過月亮,穿過星河,人馬族騎士落地時更加快速,直接俯沖向下,奔向大地。那些黑點瞬間放大、還原為原來的顏色,赫珀特舍不得眨眼,生怕一眨眼就不知錯過多少震撼的景色,風聲呼呼地從耳邊跑過,在這種墜落的錯覺中,與恐懼一起升騰而起的是快感。 天地任我去遨游,萬物盡在掌控之中。 直到赫珀特雙腳踩到了陸地,他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雙腿酸軟,險些站不穩,更不敢再看高高的馬背上可能會留下什么。別說靠近人馬族騎士了,他連正視人馬族騎士都不敢。 黑暗很好遮蓋了赫珀特的異樣。 “我們進去吧”人馬族騎士伸出了手,他頭發長而卷,耳邊垂了用金線編織的小辮子,黑亮的發間綴滿了繁麗飾品,額間寶石更是閃閃發光,引人注目。人馬族騎士的面容冷硬,錯眼間會有一種如刀劍一般的鋒利與冷酷,但再看過去又覺得是錯覺,會覺得人馬族騎士只是過于俊美,相貌太盛而看起來不似凡間生物,所以人馬族騎士才激起了自已本能的防備心。 接著人們又情不自禁地陷入這種謎一樣的非人感。 赫珀特無意間瞥了一眼,便覺得眼被灼得發痛。 赫珀特不自覺后退一步,他沒有跟之前一樣直接膝行將自已的控制權全部交給“主人”,哪怕按金發騎士所說,人馬族騎士與金發騎士一樣,都是“主人”,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對勁。 不安如滴在水里的墨,瞬間擴大。 他好像……不應該這樣。 夜色蒼茫。人馬族騎士額間寶石瑩潤,但他眼睛卻深邃如海,看不出喜怒。單是用rou眼測量,人馬族騎士比赫珀特足足高了一個頭,哪怕只是無聲的凝視,所帶來的壓迫感也是強得可怕。 赫珀特不禁又后退一步,他此刻退到了黑暗里,而人馬族騎士仍站在月光中。但還沒等赫珀特安心多久,人馬族騎士手腕一轉,旋即赫珀特就被拉著往人馬族騎士方向撲過去。 是真的撲,赫珀特頸間另一端不知何時被人馬族騎士抓在了手中,人馬族騎士一用力,赫珀特就被拽著前進,他不想動也得動。 牽著赫珀特的那條鏈子,那并不是鏈子,準確來說是一條光帶,看上去是用月光織成,非常柔韌,正適合像赫珀特這樣臨時起逆反心的大犬。 赫珀特表情又羞又惱,很是不情愿,但只要人馬族騎士手上一用力,他還是乖乖地跟了上去。 如此,他們穿過了狹窄的石縫,經過頗具規模的石林,又穿過恢宏雄偉的鐘石乳類大廳——那里堪比地底人的皇宮,如果真有地底人的話。 怪異的是,赫珀特明明看到了很多景色,經過了很多地方,按道理來說,他的腳并沒有鞋子的保護,應該早已被磨傷,赫珀特自已也會疲憊不堪。 但事實上赫珀特還是神采奕奕,甚至沒感覺走了多遠路,呼吸絲毫不亂。 當然,這是在到達水牢之前的狀態。 水牢處于地下最深處,光照進不來,只有墻上鑲嵌的寶石提供照明。 水牢里的水質出乎意料的好,看上去清澈見底,他們一靠近卻突然無風起浪,水嘩嘩地響,墻上波光粼粼,反襯得這里是說不出的靜謐。 赫珀特的眼早在進來時掃過水牢一遍,熟悉感與危機感也緊跟而來。他本能地握緊拳頭,像是握緊什么,有幾個瞬間他忘了此刻他手中空空如也。 他握了個空。 奇怪,他手中應該是有什么的。 疑團越來越多,但現在顯然不是沉思的好時候。赫珀特緊繃起身體,放慢了速度。 近了,那堪稱漂亮的水池。碧藍的池水帶了無盡的誘惑,撲面而來的涼意讓赫珀特想起了無邊無際的海,還有海邊彼此追逐的孩子…… 就像是漂泊已久的人吃到了來自家鄉的食物,被迫離家的人在風雨夜里獨自點燃了壁爐里的火焰。 赫珀特有心防備,也忍不住恍惚了一瞬,而就在那一瞬,身后一股大力傳來,猝不及防再加上身后的人力量實在是太大,赫珀特整個人面朝下地跌倒在水池里。 無邊無際的碧藍。 如海風帶來的涼意瞬間包裹住了他,他喘息著掙扎,出了水面又驚又怒地向人馬族騎士看去,任憑水流在他胸前肆意流淌,然后在人馬族騎士的注視里又被拉著沉了下去。 那怪物…… 是那怪物! 人的求生本能叫赫珀特拼了命掙扎,當他發現粘稠的水比最惡名遠揚的沼澤還纏人的時候,更是感覺到死神的羽翼已經籠住了他。不同于日光的溫暖,這里的池水偏涼,激得他陣陣起雞皮,赫珀特倒也不是覺得冷,只是他有幾處白日里被金發騎士舔吃得厲害,尤其是乳首,是根本不經碰的。 剛剛在人馬族騎士身上赫珀特也是跟人馬族騎士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的,現在倒被池水完全浸沒了,池水還有吸力,如一張嘴,將赫珀特的奶子完全含在了嘴里,最要緊的乳首只是被水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赫珀特眼角生紅,翡翠色眼眸又起了水霧,他渾身發軟,剛知曉情色的身體開始渴盼更進一步更粗暴的對待。 水位不斷上漲,水溫上升,如狡猾的獵手一步步將獵物拖入自已的巢xue。 另一個還沒嘗到rou味的獵手站在岸邊,冷眼看著赫珀特在水里掙扎,更準確來說,是發情。 現在的水已經溫熱得像人世間的溫泉了。 獵手們在捕獵前都做好了調查,將自身的溫度調高,讓一向喜歡溫熱的人類溺死自已懷中是來之前的必修課。 水,或者說水里的怪物,更是這門課的佼佼者。 赫珀特如不識水性的孩童拼了命掙扎,奇妙的是,他的理智也在一點點回歸,他想起來,他都想起來了! 他根本不是金發騎士的……更不是什么公用性奴……他被騙了!被騙得徹徹底底!不,他是被篡改了認知! 水里的怪物力氣大得可怕,赫珀特一不注意竟然被它完全按在水中,嗆進大量的水,但是想象之中的難受并沒有到來,赫珀特反倒發現自已在水中是可以呼吸的。 這就好辦了。 赫珀特在水中重重地喘息了好幾下,便直接向前游去,他可沒忘記背后還有個人馬族騎士虎視眈眈。 應付一個總比應付兩個要好。 還沒游出多遠,赫珀特就感覺到有什么拽住了腳。 “你想去哪?” 可惡!赫珀特是見人馬族騎士飾品繁麗復雜,衣服雖然清涼,但手感很好,總之,按赫珀特不多的經驗來看,人馬族騎士這一身看起來無比華貴,看上去他押送完自已就能去參加皇族晚宴了,應該是不會輕易下水的。 誰知道人馬族騎士竟然這樣不顧身份。 水也突然加大了吸力,拽著赫珀特下沉,他的胸乳也跟著被狠狠地吸了一口,仿佛被一道閃電擊穿,赫珀特五官再度扭曲在一起,他又是吃痛又是爽,又變成了難言的恐懼:他感覺到自已的下身被高高地抬起,一條腿被抬在了人馬族騎士的肩上,不見得人的私處大張,似乎有風一直往里面吹,太羞恥了。 赫珀特心志再怎么堅毅,被一口氣打破他前二十多年建立的人類社會正常道德觀念之后,還是滿面漲紅地慌亂掙扎,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那件礙事的紅斗篷早就被解開,扔在一旁。波光粼粼之中,赫珀特的身體被水抱在懷里,若隱若現,私處卻被人馬族騎士看得清清楚楚。 而赫珀特似乎并不知道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還一直在掙扎。他胸大,屁股也大,現在他整個人都被鎖住,唯有肥厚的屁股搖動得厲害,晃人心神。 人馬族騎士一開始還試圖忽略那兩瓣不知天高地厚的臀rou,只想給赫珀特清理一下后xue,但那臀rou就在眼前晃著,他心火一起,便舉起大掌,一下下往那不聽話的臀rou擊去,手上毫不留情,啪啪出聲。 人馬族騎士專打一處,不一會兒,赫珀特的臀峰便高高地腫起,飽脹得如熟爛的果實,仿佛輕輕一碰,就能流出甜美的汁液。被人馬族騎士特殊照顧過的那一方臀rou比旁邊尚未被責罰的足足大了兩倍,足以見人馬族騎士的手勁大得驚人。 但求饒是不可能求饒的。 赫珀特上半身被水死死抱在懷里,他被羞辱得雙眼通紅,緊咬牙關,硬是一聲不吭。 “不服?”人馬族騎士察覺到了身下人無言的反抗,他玩昧地笑了笑,細細磨挲著那方腫脹的臀rou,他手上的粗繭刮過臀峰,激得赫珀特細細地發起抖——人的身體對劇烈的疼痛還是畏懼的,但又很快,赫珀特的身體又平靜下來了,剛才的顫抖仿佛只是看錯眼的錯覺。 赫珀特將人的本能反應強忍下來,看樣子是要抗爭到底了。 人馬族騎士笑了,手如某種爬行動物慢慢游過自已的領域,他的聲音輕得像惡魔般邪惡又瘋狂:“那我們把騎士長的屁股打爛好不好?” “爛得誰也看不上” “以后也不能穿褲子了——畢竟這樣大的屁股,穿出去就是在勾引人” “別人扭過頭一看,會不會問,騎士長的屁股怎么這么大?是不是——因為過于yin蕩而扇大了屁股?” “就像現在這樣?” 污言穢語源源不斷地從人馬族騎士形狀優美的唇傳出,不仔細聽內容,單是看人馬族騎士的臉,人們恐怕會認為是人馬族騎士在虔誠地禱告,或是輕聲慢語地與人談論什么極其重要的事情,誰也想象不到頂著這么一張臉,人馬族騎士竟然會說出如此yin浪的話語。 赫珀特恨不得將自已的耳朵堵住,然后釘死人馬族騎士的喉嚨!他現在極其想念深淵里的惡魔,那些腐爛的歪曲的面容,那些幽幽的鬼火,那些安靜的沉默的從不吐露半點粗言穢語的鬼魂!甚至有些罵罵咧咧的深淵種他也很想念,畢竟深淵種罵歸罵,卻根本不會按著他強迫他聽完,而且赫珀特也聽不大懂它們的語言。 “哦我的騎士長——” “唔!”赫珀特忍不住哼叫出聲,胸肌也跟著搖晃著,人馬族騎士說著說著,竟然又是一掌扇下,直直擊向了最為柔軟的內里,赫珀特渾身上下最柔軟脆弱的地方,也就是他今天飽受折磨的后xue。 那方腫脹得嚇人的臀rou擠壓著赫珀特的后xue,將那口被過度開墾過的xue壓成了一條細細的紅線,可見人馬族騎士出言羞辱時手根本不閑著,竟然硬生生扳開來,從而狠狠扇向那口xue,然后人馬族騎士才慢吞吞地,仿佛真的很擔心地補上話: “——那可怎么辦???騎士長?” 怎么辦? 赫珀特雙眼緊閉,胸肌起伏不定,他被氣狠了,自暴自棄到了極點,干脆當一個死人,根本不想給這個瘋子任何回應。 也許為了消磨囚犯的意志,水牢的環境很是安靜。赫珀特被按入水中,雖然他可以呼吸,聽覺視覺也如陸地一樣不受任何影響,但是他對人馬族騎士的手卻是無比敏感:他感知到那只可怕的手一點點摸過他的難以說出口的地方,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他的后xue被什么堅硬東西刮過了,大概是人馬族騎士的指甲吧。 人馬族騎士,這個瘋子,他想做什么? 赫珀特甚至幻覺自已的牙齒在發抖,他只能更用力地咬住牙齒,努力不外露出半點脆弱的地方,可是他知道他自已終究還是害怕了,他還是害怕起人馬族騎士帶來的疼痛了。 害怕很正常,但他一定不能暴露給敵人知道。 這是將軍的基本素養。 人馬族騎士的手指插進來了。赫珀特眼一下子睜開又迅速閉上,有種果真來了的放松感,未知比已知恐怖,至少他知道人馬族騎士要做什么,接下來,只要忍過去就好…… “哼!”赫珀特渾身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又緊繃起來:第四根了。 這時人馬族騎士幾乎把整個手掌都插入進去。前人栽樹后人乘涼,不得不說,正是前面金發騎士的充分擴張,才讓現在的插入如此輕松。 當然,人馬族騎士可沒有半分感恩金發騎士的想法,細小的殷紅色珊瑚珠子墜在他發間,他的面容卻比這些名貴珠寶更灼人眼目,即使人馬族騎士現在臉色算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說是無比陰沉的。 人馬族騎士粗暴地拽著赫珀特的后xue搖來晃去,他另一只空下來的手卻將赫珀特的腿拉得更開,從而為第五指的進入做好準備。 第五指最終還是一點點地進去了。 人馬族騎士陰沉的臉終于露出一點笑意,他感覺到自已的手被溫暖的腸道緊緊包裹著,甜美的叫他瘋狂的暖意從他向來冰冷的手傳來,他的心臟似乎也感受到這種前所未有的溫熱,咚咚地急速跳動起來。 好暖好緊。 人馬族騎士卻并不僅僅停留在這種程度,他緩慢收指成拳,堅硬而粗大的骨節毫不客氣地狠狠刮過腸道的某處,驚得赫珀特幾乎要跳起來。 那里,那里…… 人馬族騎士發現了赫珀特的異樣,他含笑地瞥了一眼赫珀特的性器,薄唇開合,聲音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騎士長,我們的騎士長,你勃起了呢” 不,不,不??! 這有一瞬幾乎要完全擊潰了赫珀特,不僅是他勃起的事實,還有人馬族騎士手上的動作,他握指成拳,緊接著一下一下,緩慢卻毫不遲疑地攻向了深處。 那口原本無比嬌小的xue眼被擴張成了令人驚愕的模樣,現在正緊緊吞著人馬族騎士的手。人馬族騎士笑得很是愉悅,仿佛在做著世間上最快樂的事情,而赫珀特的下身成了人馬族騎士最下賤的拳套,承受著人馬族騎士拳頭最殘忍不過的cao弄。 這注定是一場極其殘忍的性事。 人馬族騎士不僅將手伸到了赫珀特難以忍受的深處,還時不時舒展著手掌,肆意揉躪著赫珀特脆弱的腸道。 人馬族騎士另一只手也不會閑著,他繞到旁邊,輕輕捻揉著赫珀特翹起的性器。人馬族騎士對赫珀特的性器是前所未有的耐心,這也本來是最頂級的享受,只可惜赫珀特之前射精太多,也沒有得到足夠的休息,在人馬族騎士手中釋放了一次便斷斷續續地打著空炮,最后也什么也射不出來,馬眼也因過度使用跟著不斷疼痛。旁邊的囊球疲軟得不行,更別說人馬族騎士還時不時過來揉揉捏捏,于是快感也成了疼痛與折磨的一部分。 到最后,赫珀特的后xue幾乎軟爛成一團艷紅色花泥,任由人在里面攪動,搖晃,拉扯成奇怪的形狀。 會壞掉的吧。 明明是在水里,赫珀特卻覺得自已出了一身冷汗,冷熱交加,就像被放在熱鍋上死死地煎熬著,但他卻不是懵懵懂懂的螞蟻,他是明白自已的未來。 被玩爛的未來。 ———————— 小劇場: 赫珀特:人馬族騎士飾品好多,一個男人,怎么打扮得跟新嫁娘一樣…… 等等,新嫁娘?呃,嗯……現在跑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