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騎士長公開場合:大肚走繩/公開灌腸/電擊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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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又說了什么,赫珀特已聽不清了。所以主持人湊過來時,赫珀特花了好幾秒才理解到主持人的話:“想要見到圣子冕下嗎?騎士?” “走完繩子我就帶你去見圣子哦?!?/br> 在他的面前,一條粗糙的繩子憑空出現,后半部分更是穿過了人群。 赫珀特就算一時不了解走繩,也隱約感受到這條繩子的可怕。 但是他還是為報酬心動了。 圣子閣下…… 在這個瘋狂的世界,赫珀特急切想看到圣子,就像夜里航行在暴風雨中的海面的水手急切尋覓著熟悉的燈塔。 赫珀特翡翠色的眼睛望向了主持人,主持人臉色卻反而沉了下來。 赫珀特身上的紅繩被粗暴解開,堵住他后xue的繩結顏色變暗了很多,主持人摸了一把,果然已經變得濕漉漉了。 赫珀特被抱上了繩子時才察覺到繩子的可怕之處,上面不知道涂了什么,滑膩膩的,細小的毛刺特地被留了下來,刮刺著赫珀特柔軟敏感的下身,光是坐著,赫珀特便有些受不了。 主持人還在慢吞吞地宣告著規則:“只要性奴走過去,夾好肚子里的東西,這場比賽就算性奴贏了?!?/br> 說完還向赫珀特笑了一下:“很簡單的要求吧?” “騎士長這么厲害,一定能做到的” 騎士長這個稱呼無疑是在赫珀特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赫珀特想咬牙,但咬到的只是口中的口塞。 赫珀特不再理會主持人了,踮腳抬臀向前走去。鎖住他手腳的鐵鏈被施加了重力術,此刻輕若無物,但赫珀特知道,只要他一有反抗的動作,鐵鏈就會瞬間變得沉重無比。 該死,他要怎么逃出去! 世界已經變得瘋狂無比,連要跟圣子閣下見上一面的方法也如此瘋狂,赫珀特眼見前方突然綁了好幾個粗繩結,他還沒反應過來,已經一屁股坐了上去。 “嗚唔!唔——” 赫珀特虎目睜圓,發出了長長一聲泣鳴,恍如被一道雷電擊中,全身痙攣得厲害,雙腿猛然抬起又落下,眼前閃過一道又一道白光,他繃起了全身才不至于瀉出來。 好爽,那幾個繩結像是算計好一樣,分別陷入死死緊閉的后xue,刮著剛剛射精過的性器,前端還好,但是后xue可真是要了赫珀特的命。本來那些液體只靠赫珀特意志死死地被束在了小腹中,那個繩結卻硬生生把緊閉的后xue拓開了,液體便控制不住一樣順著后xue的方向噴涌而去,赫珀特死死地收緊后xue,臀部也因為用力而翹起,但還是掉落了幾滴液體。 “滴答——滴答——” 液體滴落的聲音在赫珀特耳里是如此明顯,仿佛是他真的忍受不住在眾目睽睽之下失禁。 但無論是為了見圣子閣下,還是為了他的自尊,他都不能當眾就這么排泄。 在赫珀特后面的主持人嘴角帶笑,無疑是將這一幕看在眼里。他單手屈指結印,一股股微小的水流便不斷鉆入了赫珀特的后xue,就像是赫珀特邊走邊被人灌腸一樣。 赫珀特已無暇顧及,他離觀眾近了不少,嘲笑聲辱罵聲越發清楚。此刻赫珀特反而生了無限的勇氣,要繼續走的,赫珀特想。他謹慎地收縮后xue,很是害怕一起身一放松他就馬上xiele一地,但是看到前面又僵了臉:前面又是好幾個繩結。 如此磨磨蹭蹭,走了好一會兒,赫珀特連繩子的一半都沒有走完,但他的肚子卻是大了不少,恰似快要生產的孕婦。 赫珀特明顯不如一開始那樣輕松,雙眉緊皺,汗水直流,就好像給他身體涂上了一層甜美的蜜糖。 主持人在旁裝模作樣地嘆著氣:“我來幫騎士長吧?!?/br> 不容赫珀特反應過來,鐵鏈瞬間捆住了赫珀特,露出那對招人疼愛的奶子,主持人拿出乳夾,夾住了赫珀特的奶頭。乳夾為了夾緊,長出細小的齒,緊緊咬在赫珀特那兩個一直被忽略的rutou。乳夾還掛了鈴鐺,只要主持人拉扯手中連著兩個乳夾的鏈子,掛在兩個乳夾的鈴鐺就會叮當作響。 是圣子閣下用過的…… 赫珀特聽著這熟悉的鈴鐺聲,一個認知突然劈過他混混沌沌的腦海。 赫珀特又是疼又癢又是爽,為了避免奶頭被扯掉,只能緊跟主持人的步伐,如果赫珀特一慢下來,主持人就會毫不留情地將他可憐的rutou扯成長條。 而可怕的是,走到后面,繩子逐漸向上,這導致赫珀特雙腳完全懸空,只能靠主持人的拉扯和磨蹭著繩子前行,但這樣一來,赫珀特下面的xue以及性器,還有上方的奶頭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yin虐。 更加可怕的是,隨著赫珀特行程的推進,赫珀特不得不“走”入了觀眾席。 觀眾如狼似虎的目光早已將赫珀特舔了個遍。赫珀特一走近,有一對兄弟就抓住了赫珀特的腳掌,他們相視一笑,還沒等赫珀特掙脫開,就拉著赫珀特的腳掌快速向前,主持人也跟著加快了速度,赫珀特驚喘出聲,嬌嫩的后xue成了與繩子唯一接觸到的地方,短時間內被強制推著大力磨過了無數個繩結。這種外力拉扯對后xue的影響可想而知,赫珀特雙手青筋暴起,緊緊抓住了繩子,臀rou不斷抖動,全部意志都用來抵抗排泄的欲望。 等那兩兄弟終于放開了手,赫珀特已處于人群中央。這好比羊羔入了餓狼群,無數只手摸了上來,他們可不想會像議室里的大人物們那樣“溫柔”,鞭打赫珀特的臀rou時毫不留情,更不用說赫珀特的其他更惹人憐愛的地方。人們擁簇著赫珀特就像花街上嫖客鴉母擁簇著他們的花魁,看似是花魁高高在上,但人們一有機會碰到花魁,花魁只能張開腿挺起胸任人宰割,這時的人們會變得無比苛刻,花魁動作慢一點都會被嚴厲指責。 在歡愛時,人們指責花魁不夠放蕩,人們抽出身后又將yin蕩的罪名全都推在了花魁身上。 但是制造出花魁的是誰呢? 真正yin蕩的又是誰呢? 最后承擔罪名的永遠是沒有話語權的弱者。 赫珀特今日也明白了這個道理,聽到人們的指責后反倒失望,圣院的新一代已經墮落至此了嗎? 有人將繩子推來推去,逼著赫珀特緊緊抓住繩子不至于掉下去,同時這樣一來,繩子的左右摩擦給了后xue極大的刺激,性器與囊袋也被人圈在手心玩弄著,有人想抽出赫珀特的手,但赫珀特怎么愿意?于是下身硬得快爆炸的年輕騎士竟然直接將jiba戳到赫珀特的手,不斷摩擦從而得到快感,赫珀特的兩只腳掌也得到了同樣的待遇,甚至有人低頭舔吻著赫珀特高聳的腹部,還有人將手指伸進敏感脆弱的后xue…… 昔日圣潔的大禮堂已成了一個可怕的性欲地獄。 位于最中心的赫珀特似乎成了唯一一個清醒著的人類,他嗚嗚直叫,似乎想要喚起昔日同伴的理智,但這毫無作用,甚至催發了同伴的暴虐欲,人們稍稍放開手時他趕緊拖著身體向前爬,妄圖逃離這個地獄,艱難地爬了一段后又總會被無數雙手毫不憐惜地拖拽回原地。 最后還是主持人不斷催促,人們才戀戀不舍地收回了手,但是此刻的赫珀特已經被男人們玩了個盡興,赫珀特渾身都是jingye,自已的,其他人的,都有。他整個人抽搐不已,腹部已經膨脹到一個可怕的程度,靠得比較近的人們甚至可以看到底下的水流被主持人cao控著轉動,引起赫珀特一陣陣低吟。 現在赫珀特得感激起口中的止咬器了,否則他也不知道自已會發出什么聲音來。 “騎士,該繼續前進了?!敝鞒秩颂嵝训?。 有人在旁恭敬道:“請允許我們幫助騎士長走最后一段路”聲音幾乎重合,是那對雙生子。 “這……” “是我們的榮幸?!?/br> 不不不! 赫珀特意識到不妙,掙扎起來,卻被雙生子按住,將他狠狠地往前推去! “嗚——”赫珀特喉間發出一聲冗長的悲鳴,他雙手還握著粗繩,下體與手掌被快速摩擦,幾乎擦出一連串火花!但可惜的是,就算手掌再怎么用力,赫珀特也最終也抓不住繩子,只能順著突然下垂的繩子狠狠地栽倒在地,幸虧主持人反應得快,在臺上結了層水膜護住了赫珀特,不然赫珀特就要被碰得頭破血流了。 主持人臉上頭一次沒了笑意,他手一揮,無論是雙胞胎也好,還是站在臺上突然踩著繩子,卻趕不及撲過去救赫珀特的騎士也罷,通通都讓主持人頭往下扔到了地上。他們可沒有赫珀特那么好的待遇了,一個兩個都跌得血流不止,最重要的是,他們的臉都被撞了個青青紫紫。主持人瞧著他們臉都開始腫脹了,才冷哼一聲,算是放過了。 這一手殺雞儆猴玩得很好,可惜的是倒沒有多少人看,人們都只顧看赫珀特了。赫珀特一時站不起來,屁股高撅,又剛好是背對著人們,后面那口xue就被人們瞧得清清楚楚。 主持人冷著臉走上臺,也懶得說什么轉場的臺詞了,控制鐵鏈強迫赫珀特站起身,赫珀特因為剛剛可怕的快感腦袋還昏昏沉沉的,緊接著捆著他雙手,上身的鐵鏈又移動,逼迫著他擺出了一個背對觀眾彎腰的姿勢,他雙腳也被拉開,這樣一來,就像是他自已特地向觀眾展示自已的后xue一樣。 意識到自已姿勢的不堪,赫珀特漲紅了臉,死死地閉上了眼睛,但身體還是忠實地向他傳達感覺。 被人在公眾面前侵犯的感覺。 主持人不斷大力按壓著赫珀特的腹部,又輕輕撫摸他的rou縫,手指輕柔地挖開他緊閉的xue眼,赫珀特緊咬著口塞,如臨大敵,隨著主持人的動作,身體也不斷跟著顫抖,就像在進行一場無形的角力。 隨著時間一點點地推進,主持人探索的尺度越來越過分,赫珀特的意志也一步步被逼近了極限。 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有些順著赫珀特發紅的眼角滑落,像淚,人們卻因此興奮起來了。 更多人在緊盯著赫珀特股間那一朵被侵犯著的rou花。 他快輸了。 主持人手指探入,摸索到某處地方時赫珀特已腰身發軟,前端不知何時勃起了,馬眼張合,流出一股股液體。 他是撐不下去的。 所有人包括赫珀特都非常清楚這一點。 主持人很快發現按壓那一處地方時赫珀特的異樣,主持人眼睫顫了顫,光是看他緊抿雙唇,眉毛微皺的模樣,人們是完全想象不到他手上做的是如此過分,yin蕩的事。 他用力按壓著男人的腸xue,指尖卻悄悄地帶了一縷微小電芒。 “嘭!”赫珀特仿佛聽到自已最隱秘的地方發生了一場爆炸,瞬間炸斷了腦袋里緊繃的那一根弦,緊接著是完全的空白。 他不確定自已有沒有喊出了聲,也許有,也許沒有,誰在意呢?那經過長時間壓抑卻突然被解放的快感瞬間撕碎了他,一片空白中,唯有后xue排泄是真實的。 鐵鏈撐著他的身體,確保他不被這種可怕的感覺所擊倒在地,確保他仍能大張雙腿,不打擾人們的觀賞。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長年錘煉身體,嚴格控制著飲食,很久之前就不再吃凡世間的食物,噴出來的東西都是液體。 赫珀特以為這樣恐怖的事短時間內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直至清理完污穢的主持人到耳邊輕輕地告知:“我們得再來一次,騎士長?!?/br> “還不夠干凈?!?/br> “騎士長也不想沒清洗干凈就去見圣子閣下吧?!?/br>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赫珀特中途甚至陷入了短暫的昏迷,然后又因為主持人指間的電流而重新清醒過來。赫珀特額前布滿汗水,往日清澈的翡翠色眼睛不再明亮,而是變得暗沉渾濁,眼白甚至泛起血絲。 那雙眼睛經常承載的光第一次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了麻木與絕望。 它們的主人直直地看著地面某一處,但連萬物的母親也不肯為他提供最后的庇護,光潔如鏡的地面為他展現出了他自已的倒影,這樣的狼狽,這樣的骯臟,這樣的脆弱,赫珀特突然恐懼起刑罰的結束了,因為—— 他要怎么頂著這樣的身體去見圣子閣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