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那根高挺的yinjing迎上他淡淡的呼吸(H)玩乳 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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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覺得也可,狼從月知道可以教他。 ··他會了再去做,和他會、去做了,結果沒什么差別。 ··就是嘴唇被堵住了,他不好開口,北堂向旁邊擺頭,示意狼從月停一下。 ··狼從月只是包住了男人的唇,連舌都沒有深入,一下下嘬舔輕咬,他在等男人的點頭,阿爾法狼對伴侶絕對尊重,他們是平等的。 ··即使他從前并不承認自己是阿爾法。 ··身為最強的狼,狼從月堅持不和族里另一個最強的雌性結婚、堅持自己不是這只阿爾法,他認為因基因而結合是在作踐自己,他的驕傲不是什么阿爾法、首領的名稱給的。 ··而他要找到令他心甘情愿把驕傲與榮耀分他一半的雌性。 ··幸好,他找到了。 ··“怎么了?” ··獸人順從地放開他的唇,游弋到他臉頰,鼻端的熱氣掃在男人耳上,“怎么了?”他又問了一遍,用來轉移心里猙獰暴虐的欲念,沒有哪一只狼能在已經到手的獵物面前保持和善的假面。 ··他們只想把人叼走,圈在腰腹之間,滴下口涎從頭到底裹滿水液,接著一寸寸撕咬吞噬,從喉管滑到胃囊,盛滿愛欲試圖滿足心里的欲壑難填。 ··“你教我?!?/br> ··“好?!?/br> ··狼從月含住男人冷淡的唇rou,并不豐軟,但生在男人霜雪般白皙微涼的臉頰上,像是雪地里捧出的一簇紅梅,被他張口銜住,肆意磋磨,北堂雖然模糊覺得有些奇怪,但因為對情欲一事不清楚,也就隨他動作。 ··狼從月一手壓住他的腰背,一手惡意捏住男人下巴,逼迫他靠的更近,兩指嘟出一點臉頰rou,男人淺淺皺眉表示被鉗制的不滿,狼從月偏就此時失去了獸類的敏銳目光,移開嘴唇,用指腹點上男人的唇,揉捏按壓。 ··“我要吻你了?!?/br> ··雄性動物的求歡和交配幾乎可以稱之為本能,這種時刻雄獸拋開理性、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但即使他也不怎么清楚交媾一事,卻也在情欲的作用下無師自通,而且裝成認真教學的老師模樣打算從雌性的身體到腦海都灌滿污濁的濃液。 ··他深深吻進去,擒著軟壁里那條濕滑的舌,手臂肌rou脈動著把人抱離地面,力氣大到想把人壓碎揉進身體里,把男人的掙扎一手壓下,他顧不得去想這代表什么,不滿的用手抵住男人后腦控制他的逃避。為了懲罰不乖順的獵物,銀發獸人動作更加粗暴,尖銳的犬牙在交纏間不知刺破了誰的嘴唇,淡淡的血腥氣混雜著寒霜與冷月飄逸在兩人身邊。 ··狼從月不滿足于簡單的吻,他把不知不覺坐在他手臂上的男人壓向自己,兩人的胸膛隔著單薄的布料擠壓摩擦,同時掙開牙關送進一條肆意沖撞的野獸,在窄小濕潤的地方肆意撒野,舔過每一條齒縫,吸干所有涎液,兩條舌或躲或撞追逐在一起,黏黏糊糊互相勾纏,兩唇相貼擠壓到紅腫微亮。 ··“這是吻?!?/br> ··粗重的呼吸撞進男人耳中,北堂被放開,胸膛起伏的頻率比往常要大,兩人都在低頭喘息,北堂晃晃腦袋試圖把陌生的模糊感揮退,視線游移著聚焦,被眼下一起一伏的胸膛吸引。 ··他試探著伸手放了上去,結實有彈力,微鼓還帶點軟,稍稍靠下的地方還有兩點硬挺,“嗯——好玩嗎?” ··狼從月眼里燃著危險,瞳仁里的光亮不加掩飾的閃在黑暗里,像是刀尖上的鋒芒,他快被獸欲、被自己懷里的這個雌性擊潰。 ··“還行?!?/br> ··北堂天生冷淡,欲望的閾值遠比狼類獸人要高,語氣依舊還維持著淡然,狼從月身高腿長,肌rou結實,頂級獵食者的好身材比他曾經看到的出自名家的雕塑還要養眼,“比我的大?!?/br> ··他補了一句,手上依舊在揉捏,甚至孩童似的扯住那一點向外拉拽。 ··狼從月露出一點猙獰的笑,青筋蹦在額角,“是嗎……” ··暗銀眼瞳的野獸一口咬住男人的后頸,感受到被抓住的母獸掙扎的動作才卸了力氣,他很有分寸,雖然紅痕猙獰看著嚇人,卻沒出血。收了尖牙,他含著那一點雪團舔舐、吸吮,用鼻尖摩挲男人冷白的皮膚,深深去嗅他身上不明顯的、霜雪的味道。 ··犬科動物交配前會不會咬住母獸的后頸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這一刻,他和那些低下的公狗一樣,想要標記、想要占有、想要發起沖鋒,兇狠交纏。 ··嘶拉—— ··北堂拉住他想要暴力扯開自己衣服的手,“停,我自己脫?!?/br> ··他絲毫沒有正坐在獸人手臂上的自覺,態度平淡,那雙揉捏過別人的胸rou的手,回轉過來慢條斯理脫去蔽體的衣服,同樣露出自己的胸膛。 ··平平淡淡將雄獸的手往上一放,“玩吧?!?/br> ··恍惚讓狼從月覺得他在和玩伴分享什么玩具。 ··沒忍住哼笑了一聲,獸人加深了一下后頸上的那片痕跡,從善如流,把手和嘴都湊了過去,分心照顧兩個淺色的小東西。 ··“這么主動的給我玩奶?” ··他故意曲解男人的意思,卻也在觀察男人的反應。感謝那本不知名的“生理教材”,完全沒經驗的北堂對這樣的葷話一點都沒猶豫的接受了。 ··獸人放下心來,嘴上越發過分,“小奶子真可愛,想給你吸腫?!?/br> ··北堂是確確實實男人的身體,胸口傳來的感覺讓他難以自持的皺起眉,快感其實并不明顯,只是濕潤溫軟的觸感過于陌生,勉強忍住躲開的想法,他對那個“小”字不太滿意,“我是男人,別說什么小?!?/br> ··狼從月悶悶的笑,“那我給你揉大好了?!?/br> ··他沒說假話,當即對著那兩只乳rou又吸又揉,小小的花苞綻放在他手里,另一顆在隱秘的地方裹滿水液,顫巍巍頑強挺立,晶瑩的像是滾了亮晶晶糖衣的山楂球,一樣可口。 ··北堂后知后覺,麻漲酸軟的快感撬開他的冰殼,從裂縫里絲絲縷縷的鉆出來,交纏著編織成一張看不見的網,籠罩全身,燒起guntang的火,男人拉緊手里涼而順滑的頭發,“別、咳……”話一出口,他才發覺自己的聲音失了平常,帶著細細的抖,“別——” ··狼從月用了點力氣印下一個齒痕,“好?!?/br> ··他刻意停頓,用氣音在男人耳邊送去誘惑。 ··“別急,今晚絕對做到你一個字都說不出來?!?/br> ··北堂難以控制的向后縮了一下,接著為自己下意識的反應反駁,“誰急?”他拍開獸人的手,一口咬住眼前滾動的喉結,嘗到來自汗液的微咸,“別怕?!?/br> ··雖然我沒什么經驗,但是應該不會讓你疼,別怕。 ··可能所有雄性物種的調情能力都是與生俱來的,男人咬著那個硬物晃了晃,又帶著安撫的意味舔了一口,更多的以他的性格說不出口,肢體動作也能傳達出很多東西。 ··可狼從月根本沒感覺出任何安慰,下身硬挺到接近爆炸,yuhuo燒灼得他眼瞳透出不明顯的紅,合著瞳仁里那點綠光,危險又惑人。他覺得這個生物怎么能這么天真的可愛,坐在人家手臂上還想反攻威脅人,可愛到想讓他被自己的獸根作弄到掉下眼淚。 ··“嗯,我怕疼?!?/br> ··狼從月真.大尾巴狼,順著男人的話講下去,果真見到他的雌性遲疑了一瞬,“潤滑……”打斷黑發男人的思考,野獸的銀白色短發放射出清冷月光,碎發遮住他的眉眼間的欲望,“用jingye吧,我給你含出來?!?/br> ··沒等北堂回應,他一把扯下男人寬松的長褲,隔著柔軟的布料張口含住那處鼓起,“哈……”北堂被放倒在地,赤裸的雙足踩在狼從月肩頭,一手按住獸人發頂,不知是挽留還是拒絕。 ··“有點礙事啊?!?/br> ··他亮出尖牙,刻意挨著guntang跳動的yinjing摩擦了幾下,甚至狀似無意的戳碰,然后叼住一點內褲,向后仰頭。 ··嘶拉—— ··衣物撕裂的聲音響在空氣里。 ··“啊、等,我的——” ··北堂把剩下的話含在嘴里,算了,好男人要包容老婆的小小沖動。 ··不知道男人的心理活動,狼從月終于和失去遮擋的“小北堂”碰面了,是和它主人一樣的淺色,干凈而秀氣,青筋乖乖巧巧浮在上面,頂端的凹陷汪著一點水液。 ··獸人喉結滾動,眼神和叢林里餓了大半個月的狼終于看見rou一樣。 ··北堂感受不到他如饑似渴目光,轉移身體半靠在樹上,這個姿勢居高臨下,看得見獸人的發頂和他間或的動作,也看得見他抬頭露出的、鋪滿欲望的眼睛。 ··他的腳依舊踩在他肩頭,態度自然。 ··“怎么?” ··王者本就該在他的王座上睥睨眾生,神明降于人間也不會失去傲然,高位者淡淡一眼,便是最桀驁、反骨的違法者也只想跪倒在地求他垂憐。 ··狼從月把男人的臀瓣捧得更高,那根高挺的yinjing迎上他淡淡的呼吸,小幅度的顫動起來,野獸這才收起尖牙,一口含住。 ··可惜了,他卻更想把王困于身下,將神明囚在掌中。 ··“我要吃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