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獸物輕柔搔撓他的上膛(有H) 催情 野合 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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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拉著豹厭從門外進來,北堂抬眼就看見不討喜的家伙厚著臉皮沖自己笑得討好,冷哼一聲權當沒看見,豹厭搓了把頭發,習以為常。 ··東方端了一只充當茶盤的木盤過來,上面放了幾只暗紅色的果實。烏赤果,獸人世界的植物,果實外表的口味很像是地球上的椰子,但是里面的汁水卻是紅色的,很合他的口味。 ··他把東西放下,抱了一只吸溜著靠近黑發豹耳的雄性獸人,拿手肘戳他,“哎,南宮怎么了?”表情跟昨天第一次脫了上衣爬樹摘果子時一樣僵硬。 ··豹厭聲音放得很輕,“可能是因為后面有一個比我還不討喜的家伙?” ··東方叼著蘆葦桿轉頭看去,正對上一片深綠的長發……啊這,金發碧眼的男人立馬把一只果子推到南宮面前,“喝水喝水,最近天熱可別上火了?!?/br> ··噗呲—— ··豹厭發出一聲沒忍住的輕笑。 ··南宮看過來,表情恢復了一貫的沉穩,“西門呢?”豹厭順著話題接口,“他有些累了,想讓他多睡會兒,我就代他來了?!?/br> ··北堂一聲冷哼。 ··豹厭默默縮了一下肩膀。 ··東方打著圓場,“好了好了,干正事吧我們?!?/br> ··獸人世界大概是地球上新石器時代的開始,獸人會用陷阱捕捉獵物,但更多地是只靠rou體相搏,畢竟他們的原型基本就是猛獸,到了成年后還會有一次晉升,就像是什么“能力全解鎖”一樣。 ··也似乎是因為獸人的個體戰斗力太過逆天,好多事情只憑借rou體和力量就能夠搞定,很多事情和人類的新石器時代有所不同。 ··也就是過得很糙。 ··東方如此吐槽。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喝直接一口不帶砂石的開水! ··每次燒煮水后都要拿麻古過濾超級麻煩的好嗎? ··這個世界有磨制石器,用來剖解rou類食材,獸人會使用天然火烤熟食物,還會制作木質的桌椅,穿衣方面也不止只有獸皮裙,還有紡織品,雖然是粗糙的麻布。 ··最重要的是,這里是有文字和數字的,而且不知怎么,和現代人熟悉的還很像——連語言都很像漢語——不過對他們來說真的是件好事。 ··蟒流野并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也不喜歡開口聊天,只挨著配偶,一板一眼跟著他擺弄藤蔓。蛇類獸人捕獵不怎么使用手,手指白皙有力,卻一絲薄繭也無,穿梭在綠藤中的景象賞心悅目。 ··但是編的東西簡直能令人和藤蔓都覺得匪夷所思。 ··南宮的眼神一直不受控制地向深綠色長發的獸人看去,視線停留在他手中亂七八糟、纏成一團的綠藤上,心里莫名浮起煩躁,他皺著眉發了一會兒呆,突然伸手把那堆東西搶來丟開。 ··蟒流野睜著無波無瀾的眸子看進男人眸底。 ··“笨死了?!?/br> ··南宮低下頭不去看他,從桌子上隨便抽了一根新的塞給他,自己拿過另一根,“看著點?!?/br> ··男人垂著頭,從蟒流野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濃密的短發上一點發旋,順著后頸下移,突出顆白薔薇花苞似的頸骨,尖尖的泛著粉色。 ··蟒流野默不作聲靠得更近了一點。 ··南宮手上的動作一頓,卻沒說什么,把長藤繞來繞去,速度刻意放慢,像是某種默許。 ··東方時不時歪頭吸溜果汁,把芭蕉葉修剪成合適的形狀,計劃中的扇子已經有模有樣,豹厭把耳朵貼緊頭發,手里拿著刀刷刷削木條,只當自己是個無情的干活機器。 ··陽光被云層遮住,林中傳來清風,兩人對視一眼—— ··俱都眼神锃亮! ··確認過眼神,是能分享八卦的人! ··北堂轉著手里的刀看過去,眼尾掛著不化的寒凌,即使遲鈍如他,在這樣的環境里也察覺出了怪異,并不明白怎么回事,收了刀花,憑著記憶里的樣子拼接傘骨,木條相撞的聲音輕快又和諧。 ··不知過了幾時,每個人的手邊都堆起了高高的小山,沒摸到想要的東西,南宮停下手,“藤蔓沒了?!睎|方打了個哈欠,“那今天就到這里吧,再過兩小時也該天黑了。沒有燈是真不方便,做蠟燭還是挺重要的……我去燒點水吧,然后做晚飯?!?/br> ··他拍上豹厭的肩膀,“你回去叫小西門,晚上在這兒吃吧?!比缓笥洲D頭看向北堂,“你也來幫忙啊?!北碧脹]什么異議,站起身來,南宮跟著站起身,沒等把他說什么,東方就擺擺手,“用不到那么多人,反正天還亮著,你去林子里再找些藤蔓好了?!?/br> ··雖然不至于發生點什么月黑風高小樹林里的傳統劇情,兩個人去看看花看看夕陽也好啊,嘿嘿嘿。 ··噼里啪啦打著小算盤,東.紅娘.方叉著腰,覺得自己厲害壞了。 ··豹厭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對啊?!?/br> ··北堂游離在撮合劇本之外,被東方的話提醒,說道:“順便看看有沒有蜂巢?!狈湎炇亲鱿灎T的好材料。 ··南宮沒得開口的機會,整個人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好我知道了?!彼蛲饷孀呷?,身后跟著一只背后靈似的蛇類獸人。 ··北堂逐漸皺起眉頭,覺得事情并不簡…… ··“發什么愣呢?” ··思路被打斷,男人把少許異樣壓在心里,“沒什么?!?/br> ··南宮知道男人跟在身后,卻不知道能說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最近在心里出現的這些陌生的情緒,也就不想開口,沉默在兩人身邊繞來繞去。 ··嗯?南宮蹲下身,這似乎是櫻桃?他摘下一個,果實圓形,色澤鮮艷,氣味確確實實就是櫻桃的味道,做完簡單實驗確認無毒,男人難得展開笑弧,他和北堂都挺喜歡吃櫻桃的。 ··原先新鮮進口、專人培養、連澆水都用尋常人聽都沒聽過的牌子的那種櫻桃自然是沒辦法再回味,但是有就已經很不錯了。南宮記下周圍的環境,又做了記號,半蹲下身,剛伸出手去,手心里就被放了一顆。 ··南宮抬頭,視線觸及獸人冷淡的神情,又向上與男人直直看來的眼睛相撞,那雙眼是野獸獨有的豎瞳,冰冷,而流光溢彩,像是初初解凍后的春天,冷寂里含著第一抹嫩芽的綠。 ··而春天里只站著一個人。 ··倒轉著映在男人暗紅接近深墨色的眸底,拉著漸起的夕陽融進了最令人心顫的柔軟。 ··南宮就這樣半蹲著,呆愣愣忘了反應,直到手上的重量消失、嘴里被塞進了一點冰涼,他才如夢方醒,紅著耳尖快速咬嚼起那個櫻桃,帶了點羞惱地抱怨:“你都沒洗呢……好像沒果核,還挺甜、嗯——” ··剩下的話全數被高大的獸人堵進嘴里,還沒來得及咽下的果rou在唇齒交纏間變得更加細碎,鮮紅的果汁混著口涎滴落,櫻桃果碎被翻攪著涂滿溫暖壁腔,不時被在里面中的肆虐的冰冷蛇信推擠到喉嚨口,同時還不忘勾纏著軟rou欺負。 ··“唔、你,呼呼——” ··好不容易把人推開,南宮雙頰泛紅,兩手抱著獸人粗壯而青筋脈動的胳膊大口喘息,他用手背抹了把嘴角,卻把那點紅痕涂抹得更大,引得蟒流野再次彎腰,舔著淺淡紅痕探進男人口中。 ··“是甜的?!?/br> ··蛇類獸人纏住男人的舌,嘴唇也夾著男人的嘴唇,氣音含糊不清,不知道是在說什么甜。生性貪婪、不知饜足的獸人用蛇尾纏住男人細瘦的小腿,不停摩挲,雙手試探著移動。 ··——甜個鬼哦! ··南宮被他整個禁錮在懷里,雙手大力卻無用地推拒著墻一般的胸膛,腰背在他手下繃緊,纖長小腿在冰涼蛇尾纏成的圈里顫抖,在比他大兩個型號的獸人懷里嵌得嚴嚴實實。 ··人類皮膚細膩的觸感和冰涼的鱗片相觸,騰升的火焰一寸寸燒干彼此的理智,蟒流野環住男人的力氣更大了些,無意識帶上了蛇類捕獵時擠壓獵物的野性,尖牙從唇邊緩緩探出,他低頭,不顧男人微小的反抗,把蛇信送進男人口中。 ··軟舌被蛇類長長的器官一圈圈纏繞、收緊,分叉的冰涼獸物輕柔搔撓他的上膛,間或試探著向更深的咽喉處探去,蟒流野瞇起眼睛。 ··偏長的毒牙輕柔劃過男人rou感的唇瓣,蛇信在配偶敏感的口里肆意攪弄,順著溫液侵略進更深的地方,被軟rou毫不留情擠壓、推擠,黏黏糊糊地轉了幾下,怕配偶不舒服,墨綠色眼眸的獸人才戀戀不舍的撤出來。 ··被這樣色情對待,強行壓下喘息的南宮終于把混沌的腦子薅出來,他躲開獸人的尖牙,下身卻違背意愿的在獸人冰涼堅硬的蛇軀上磨蹭,后面難以啟齒的地方已經洇濕了一小塊布料。 ··男人聲音又輕又低,還帶著生疏的欲望,泛白指節拽住獸人的長發,“哈——嗯、嗯,那、那是什么果子……” ··他欲望向來淡薄,不可能只是因為接吻就手軟腳軟只有那一個地方硬得不像話,簡直比上一次中了某人的蛇毒還要過火!那果子絕對有問題! ··蟒流野頓了頓。 ··寶貝兒這時候考慮這問題是不是不太好? ··再說了他一個原型是水蟒的獸人哪里認識野果,他又不吃。 ··不過蟒流野不會不回復他的,揉著男人的臀rou,把他擺成面朝自己、雙腿盤腰的姿勢,含住男人的鎖骨含含糊糊的說:“似乎是有點催情效果的果子?!?/br> ··南宮顧不得去吐槽這句廢話了,騰空而起,視線飄忽,只靠獸人的手臂被托舉在近兩米的半空中,他難以控制的產生了些恐懼,雙手抱緊獸人的脖頸,大腿用力夾緊獸人的腰,話一出口就裹著細細的顫抖:“放下——” ··腰腹處交界著鱗片和皮膚的地方被男人光潔細膩的大腿磨蹭,繃緊的肌rou觸感溫暖,軟彈柔滑的渾圓位置剛好被抓在手里揉捏、攥壓,足尖圓潤的指腹時不時在獸人敏感的后腰劃來劃去,這些美好的感覺任何雄性都不舍得輕易放棄。 ··何況配偶只能依靠自己、像是柔弱菟絲子依靠大樹一樣的姿勢實在是滿足了蟒流野惡劣的掌控欲望,尤其是他的配偶平時既不依靠他也不親近他。 ··但是到底舍不得讓配偶受怕,獸人抱著他走到一顆古樹前,胳膊墊在男人和粗糲的樹皮之間,薄唇刻意放慢向下移動,從脖頸到胸膛,尖牙似有若無蹭著脆弱的皮膚,而后,蟒流野稍稍側頭,含住了那顆櫻桃。 ··喘息聲被咬在齒間,南宮指尖陷進獸人結實的肌rou里,頭顱后仰,汗水順著彎月般的背脊滑落。 ··“唔——”